养成美娇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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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儿胀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你先放开我,你点了我的穴,不公平。」
绰隼抚着她幼滑如婴孩的脸蛋,漫不经心道:「天底下有公平的事吗?」
「有的、有的。」她被他压得快没气了,他怎么还这么啰唆不肯放开她啊?
他深深凝视她,一会后,他解开她的穴道,然后抱起她直接往床上走去。
「等等,你要干什么?!」翎儿惊得差点没昏倒,她不要跟他做那档子事,她不
要啦!
「干什么?』他失笑,一双黑瞳射出嘲弄的笑意。「你不会忘了自己的身分吧?本王可不会白养人三年的。」
翎儿怔忡,他又用回「本王」了,他又回复王爷的身分了吗?哦,她在乱想什 呢?他根本就是一名王爷啊,她就说嘛,刚才他说「我」只是一时昏了头。
直到接触到暖炕软被,她才又醒悟过来,暗骂自己荒唐。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揣测他的心理,她才是真正昏头的人吧!
「不要!」见他脱衣,她边红脸边跳下床。
他长臂一伸,挡住她的去路。「不是说你要好好服侍本王的吗?」
翎儿又羞又怒,啐缼道:「呸,谁跟你说过要服侍你?我宁愿跟其他男人也不愿被你碰!」
绰隼的黑眸一紧,双臂一收,便又将她紧紧锁进怀里了。
「你敢再说一次试试看!」
翎儿被他的凶恶模样吓到,一时语窒,只能楞楞地回望他。
「说,你只属于本王!」他凶极道,愤怒的气息全喷向她。
「不说。」干脆俐落。
「说不说?」他再问一次,瞳仁危险地收缩成一线。
这次她索性别开脸,不看他。
怒意以及莫名的情绪席卷向他,他翻身一压,将她压倒于身下,不让她有所反应便强吻住她,双手更是粗暴地扯开她的上衣。
翎儿吓呆了一会才觉悟他所做的是什么,但无论她多么用力挣扎、大骂出口,仍是无法推开他、躲过他的吻,更无力阻止他的狂暴。
她僵硬着身子,但呈现在他面前的大片裸露雪肤,因羞因怒而泛起粉红色泽,更加诱惑他。
深深的悲哀浮上心头,说不出是苦是痛,她只觉得自己已不再是原本的自己。
她不得不承认,兰花在这一刻真的已成过去。
她放弃挣扎,一任无助而羞愤的泪水不争气地汹涌而出,瞬间沾湿她的小脸,滑向枕畔。
疯狂中的绰隼尝到了眼泪咸咸的味道,不禁有些怔愕。
他顿住了一切动作,凝眸着她久久,然后,他从散落于地上的衣物中,拿起那条四边都用金线绣着飞龙的腰带,绑上了她的双眸,封住了其中的脆弱。
这样的眼泪他见得太多太多,所以,他应该是免疫了的。
他绝不肯承认,当他见到她那双极黑的眼眸漾满水时,他的心曾微弱地轻轻悸动了。
第二章
面对下人从外面抬进来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翎儿只是无动于哀地坐着,冷眼旁观。
经过了昨夜,就算她千般不愿、万般不甘,她已然成了隼王诸多宠姬中的一名。
红着一双眼,满脸疲惫的她神情木然。
本来她真的麻木了:心灰了,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愤怒,也不会再介意别人的眼神,甚至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那劳什子自尊心了:但,当她看到一箱箱来自绰隼
赠送的珠宝与衣饰时,潜伏于身体里的懊怒火苗仍然瞬间窜高,继而沸腾。
「你看看,翎儿,王爷对你多么好哪!这些玉如意多么好看,这块翡翠好绿啊,还有还有这缎丝绸好好看,你穿上一定漂亮死了……」媚娘在她耳边下停不停地说,兴奋得像只吱喳鸟。
但,她烦了。「把这些全给我扔了!」她冷冷地下命令。
「扔?扔!」媚娘吓一跳,瞪大眼不相信地瞅着她。「你疯了吗?翎儿,你知道这些东西要多少钱吗?」
「哼,」翎儿冷笑一声。「谁管他!」
「翎儿--」媚娘叹口气,无奈地看着她。「别这样,好歹这也是隼王的一片心意嘛!」
「呸。」她淡淡地。
「翎儿!」媚娘又急又无奈。翎儿不怕死,她伯啊!
「扔掉。」翎儿再次道。
「你--」
无法继续说下去,因为翎儿已先一步甩手捂住她的口。
「媚娘,我再说一遍,我不想看到这些东西,你要就要,不要就扔掉,我不想再听你说一个『不』字。」冷冷的气势还真有点隼王的味道。
是以,媚娘也不再多说其他,手一挥,辛辛苦苦把这些东西抬进来的下人,又要辛辛苦苦地把它们抬出去,没办法,谁教他们是下人呢!
片刻之后,房间又恢复往日平静。
翎儿叹口气,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走到窗棂前,推开窗,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和缓的春风,涌进的阳光滥滥,洒了一室的金芒,柔和而不灼目。
「小姐,吃点东西吧。」
鸣儿从厨房里拿来一些糕点和茶水,放到桌子上。
翎儿没回应,只觉得头痛欲裂,她蹙紧了柳眉,纤纤素指点住太阳穴,轻轻揉着。
「小姐,不舒服吗?」皖儿上前问道,见她双眉打结,忙扶她到躺椅上休息。
「小姐,先喝点茶吧!」鸣儿倒了杯香茗给翎儿,而皖儿则替她揉着头。
过了一会,翎儿觉得舒服一点了,她吁口气,推开了皖儿的手,无力又疲倦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下,任何人不得打扰。」
鸣儿与皖儿对望一会,终于退下了。
翎儿合上双眼,才想稍事休息,突觉前方有一视线正灼灼射向她,她一惊,蓦地张大眼,在她面前的,居然是才走没多久的--绰隼。
她倒抽口气。「怎么是你?」
他是鬼吗?怎么每次来都不由大门进?
「不能是我吗?」绰隼笑着,露出白灿灿的牙齿。
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可是,她的心情却很烂。
「翎儿不敢如此想。」她不屑地撇嘴,现在他又用回「我」了,搞什么?!
绰隼不甚在意地笑。「你不敢怕是没人敢了。」他戏谵。
「哼!」
「我以为经过昨晚你的气焰会收敛一些。」他故作惊讶道。
「哼!」她继续哼声,但粉脸却不自禁地匀上一抹红霞。
绰隼上前,与她一起挤在躺椅上,然后托起她的下颔,逼她与他相对视。
他魅惑的眼神凝睇着她,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嫩肤,引起她阵阵的颤抖,鸡皮疙瘩全爬上来。
「你忘了不要紧,我可以帮你回忆的。」他说,迅速吻上她的唇。
昨晚的恐惧又爬上她的心回到她的脑子里,她惊跳而惶恐,手脚并用硬是推开了他。
「不要!」她惊慌地尖叫。
绰隼皱起眉。「你没资格说不要。」
他伸手来捉,翎儿吓得几乎没弹跳起来,急忙后退,却忘了她身后并无一物,眼看她要摔下去了,绰隼一跃,把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当垫背。
「看来,我又救了你一命。」绰隼嘲弄而笑。
翎儿又怕又怒,开骂道:「每次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这样,你不救我也罢了,为什么要让我落得如此田地呢?我跟你无怨无仇啊!」
说着说着,顿觉委屈又凄凉,泪珠儿就扑簌簌地滚落粉腮了。
绰隼的双峰拢聚起来。他不爱看到她的泪,她根本不该有如此荏弱的一面,她应该是团火,熊熊地旺烧,迫得人不能直视才对的。
「不许哭!」他凶恶道,但手指却跟声音不相称的,小心又温柔地拭开她的泪。
「为什么不许哭?为什么不许?就因为你是王爷吗?就可以控制别人的情绪吗?」翎儿骂着,但声音却可怜兮兮的,眼泪更以泛滥的姿势汹涌而出。「我就是要哭,就是要哭,谁教你欺负我!」
现在的她,不是以冷面掩饰真我的花魁翎儿,也不是一团火,她只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但这样子的她不是他所熟悉的,玩乐的心顿时没了,只觉得心绪被她的眼泪折磨得烦躁不已。
他猛地推开她,从窗口处往外一跃就走了,像来时般无声无息。
翎儿收住泪,恍惚的心有点了悟。
原来他讨厌她哭,那好,只要让他讨厌她,她就可以离开他了吧?他就肯对她放手了吧?
擦擦腮边的泪水,心情却仍是破碎而凌乱的。
※※※
绰隼好几天没再来,让翎儿得以喘口气的同时,也让受伤的身体得到休息。
天气从昨夜开始变坏,早晨时分还下起浙浙沥沥的春雨。
翎儿倚着窗棂,无神地看着外面。
庭院外种了一棵槐树,娇嫩的绿叶被一夜春雨打落,遍布满地,有种说不出的悲郁,像极此刻她的心绪。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会隐隐有点惆怅,为谁?因何?
她颦起眉,光洁雪白的额头因而折起细细的纹线,连额间那朵娇艳的梅花也微微皱起来。她伸手到窗外,接住一颗颗来自天上的珠子,沁凉的水珠一滴滴凝聚于她粉红的掌心里,溢满了,再滑落地。
「你挺有闲情逸致的嘛!」沉沉的男音响在耳畔,
翎儿一颤,直觉地收回手撤退,不成功,因为纤腰已被扣住。
她幽幽叹气,不挣扎,不推开,只是很无奈地扭过头,望着从不由正门进来,也不由正门离开的九王爷。
漆黑的美眸迎视着他的眼睛,她从没叫过他,他当然也不敢期盼她会因他而有所改变。
「几天不见,想我了吗?」
他又用「我」字了,似乎他每次心情好时,都会用「我」字,虽然她完全无法从他的脸上寻出一丁点关于好心情的蛛丝马迹。
「不想。」她习惯性地顶撞,忘了自己原本打算以眼泪为攻势的想法。
「很好,我也下想你。」他把脸埋入她的颈窝里,低沉而模糊的笑声从中传
出。
她轻轻蹙眉,讨厌心居然因他所说的话而有半分在意与不快。
「王爷因何而来?」
她低下头,才惊诧地发现他衣衫的湿淋淋,下摆处还滴着水呢!外面在下雨,他不知道要打伞的吗?
「王爷的衣服湿了。」她说,却没推开他,也没要替他换衣之类的无谓举动。
绰隼不以为忤地瞟一眼自己的湿衣,打了个呵欠,然后离开她径自爬上床。
「我累了,你替我换吧。」
开什么玩笑,他凭什么要她替他换衣?就因为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当了他的宠姬吗?可恶!
她怒目瞪他,可惜他已闭上那双幽黑又带点邪恶的眼眸。不过,要她帮他换衣?门都没有,他因此而得病致死也不关她的事。
她不理他,自顾坐到桌子前,开始吃早点。
绰笔微微睁开眼,见到她居然旁若无人地吃起糕点,唇边又泛上一抹笑意。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她,他的心情总是很不错,即使只是看着她,什么也不做,他也会觉得轻松自在。
静默好一阵后,翎儿听到从背后传来细微的窸窣声,转过头,见到的情景让她差点被糕点给噎死,要不是她又忙着喝水把食物冲进胃、又忙着脸红,她一定会跳
起来大骂他的。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自行脱衣,并且、并且就在她面前,还是大白天的,连窗甚至都没关上……虽然这里是二楼,但谁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偷看?他可是王爷耶,拜托像点样可以吧?
她没好气地暗骂着,早点也吃不下了,又不敢正面对着他,只好认命叹口气,叫人送热水来让他洗澡。
不然还能怎样?现在赤身裸体的他危险性可是极大的,稍一不慎,她用人头保证,遭殃的只会是她。
准备好热水并请他泡进去后,翎儿松口气,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安全时,梦魇又来了。
「进来。」绰隼在屏风后面轻唤。
翎儿顿时紧张得快下能呼吸。「有、有什么事?」
「替我洗澡。」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是命令式的,不容她置喙。
真是有气无处诉!他洗他的,关她什么事?他还是小孩子吗?这种私人的事也要别人来帮?!最惨的是她连拒绝也不可以。
「王爷想翎儿怎样呢?」
翎儿磨磨蹭蹭地定到屏风后,甩也不甩他一眼,咬牙切齿问道,几乎没磨坏一副贝齿。
绰隼笑笑,伸出手臂。「擦。」
简单的命令,慑人的气势,让她只得强忍着满腹怨忿,拿起水中的毛巾用力地,狠力地擦着他的臂。
近距离看了,她心里有着淡淡的讶异。
一个王爷为何身上居然有如此多的伤疤呢?他不是很养尊处优的吗?他不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吗?他不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吗?为何会有伤痕?而且不只是手臂,他的身体更是遍布或细或大的受伤痕迹,皇宫是如此危险的地方吗?还是他的王府不安全,抑或他的身手如此不济?
哎哎,翎儿突然收敛起所有心神。他是她的敌人,她怎能对他升起一种类似关心的情绪?
不行不行,一旦对他有了情愫,她就更不可能翻身了,难道她想一辈子受控于他吗?
不可能!她急急否认。
「在想什么?」绰车半眯起眸,懒洋洋地问。
热气蒸腾,白雾覆上他一向邪佞凌厉的黑瞳,奇妙地让他看上去好像温和许多。
她凝视着他:心神有刹那的恍惚。
「没什么。」她敛下星眸,轻轻道。
他抽离被她洗擦的手臂,不顾水滴会否弄湿她,手一伸,她已被紧扣住,中间只与他隔了木桶。
他低下头,直勾勾盯视着她亟欲镇定却不成功的慌乱表情,他笑了,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樱唇。
「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有话想说。」
「没。」她扭头想躲过他的吻,却被他另一手定住头,一动也不能动:而她,极讨厌自己现在这般的无助。
他缝继地吻住她,带着惯有的跋扈和一份--温柔。
她眩惑,不解,直至沉沦。
他再度放开她时,她的唇又被啃肿,有着微微的刺痛。
「别在我面前撒谎,嗯?」类似温柔的语气吹拂进她耳内。
她浑身不自禁地痉挛着,黑眸中藏着几分被他挑起的情欲。
「王爷……」她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