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美娇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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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很有味道,尖尖的脸蛋,白里透红,一双似瞋非瞋的水眸黑而闪烁,眸一转,立刻秋波盈盈,妩媚极致。
如此出色的女子,引起了他的兴趣。她会是他的,他暗笑着。
但鸣儿和皖儿却愁苦了脸,六王爷与九王爷一向不和,看样子,尚王对翎儿十分感兴趣,这次势必又会有事发生了。
尚王翻身下马,步近翎儿,拿出随身携带的折扇,轻浮地托起翎儿的下颔,笑问:「什么名字?」
翎儿在心里叹气,每个王爷都是这样子的吗?自命不凡得以为全世界都得当他们是神?
「翎儿见过王爷。」她故意欠身,离开托着她的折扇。
尚王抚着下颔,似乎对她很满意。「住哪里?」
「媚红楼。」翎儿敛下长长的睫毛,缓声回答。
尚王一怔,脱口而出。「妓院?」
「是的。」翎儿微微点头。
「哦。」尚王眼中闪过可惜,要是她是好人家的女子,他一定二话不说便娶了她;但,她是妓女,这又得另当别论。
他凝视着她姣好的样子,还有那双特别吸引人的黑眸,他又改变主意了,他不
一定要娶她,但她会属于他的。
「跟我走。」尚王说着,便要上前捞人。
翎儿一吓,急急退步。「别,王爷,翎儿现在是隼王的人。」
尚王又是一楞,楞过后,便是满腹的忿恨。又是他那个皇弟,为什么他看中的东西,隼一定要跟他抢?
这回,无论如何他都要抢到她!哼,走着瞧吧!
他欠身上前,猿臂伸出,眼看就要碰上翎儿了,皖儿和鸣儿连忙拉住呆立的翎儿向后退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尚王怒极大吼道。
鸣儿歉然道:「对不起,我们奉了王爷的命要保护小姐的。」
「你是说,他是王爷,本王不是吗?」尚王眯起眼,阴沉沉地问。
鸣儿连忙摇头。「下是的,王爷请息怒,还请王爷明察。」
说完,为怕再生事端,二人立刻携着翎儿展开轻功逃了。
尚王想追,但又顿住,双眼射出怨恨的光芒。这笔帐,他会好好跟隼讨回的。
※※※
终于,她们一行三人回到了翎儿所住的白羽阁的庭院。
翎儿一落地后,立刻蜷缩着身子蹲下来,没命地呕吐。她发誓,她再也不妄想要学轻功了,怎么那么昏啊!
「小姐,你没事吧?」皖儿担忧地问。
翎儿摇摇头,无力地坐在地上。「没事,我只是不……不习惯飞罢了。」
「对不起,」鸣儿道歉。「因为怕尚王会对小姐不利,所以只好赶快带你走。」
「那个尚王是什么人?」翎儿拧着眉,眼中闪着嫌恶。
皖儿扶起翎儿往屋子里走。「尚王是隼王的六哥,但他们一向不和。不知为什么,他们总是会看上同一样东西,小至物大至人,他们的眼光几乎一样,所以常常都要争夺一番。」
「那皇上不管吗?」
「皇上是不知道的,也不可能被皇上知道,他们在皇上面前都装得很和气,但私底下却经常你争我夺,这些事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了·」
「他们还真是兄弟!」翎儿撇撇嘴,奚落道。
「怎么说?」鸣儿好奇。
「两个人都这 霸道,以为全世界都该听他们,再不会有其他意见。哼,王
爷?我看这根本是野蛮的代名词。』她毫不客气地批判着二人。
「小姐,快别说,被人听见就麻烦了。」皖儿惊叫。
「怕什么!就算被隼王听见,我也不怕!」翎儿高仰起螓首,傲然道。
「哦,真的吗?」
说这句的不是她们三人的任何一个,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低沉的笑意包裹住浓浓的兴味。
不用看,翎儿已知此人是谁。
「你们先退下吧。」翎儿无奈地摒退鸣儿和皖儿,看着阔别一个月不见的高大
人影。
「你好像对我有很多不满?」绰隼唇边啜着一抹笑,锐利的双眸紧紧锁住人
儿。
说是,好像太不恭敬;说不是嘛,又太违心。所以,她只好闭口不答。
见他坐下,她倒了杯茶给他,绰隼摇头。
「我没告诉过你吗?我不爱喝茶。」
「茶比酒有益。』她淡淡开口,自己也呷了口茶。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绰隼邪笑地问,拿起茶当酒般一口暍掉。
翎儿蹙一下眉头。他这个人根本不懂喝茶,这样的牛饮只会浪费一壶好茶,她真是傻啊,居然以为他是懂茶之人。
「你不需要别人的关心。」最后她还是倒酒给他。
「我需要你的。」绰隼坏笑着说,一双眼霎时情欲氤氲。
他是专程来提醒她是他的宠姬吗?为什么他每次来都只是求欢?他只把她当妓女吗?
这个想法让她突然难过莫名。
看着她倏然黯下来的小脸,绰隼过来抱住她。「怎么?不高兴吗?」
「难道我该高兴吗?」她幽幽低言,问他也是自问。
「为什么不高兴?」他顺着她的话语问,一双大掌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游栘。
翎儿惊慌地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微喘道:「我不想。」
「哦?』绰隼拾眸瞄她一眼。「原因。」
「我、我只是不想。』她咬着牙努力把话挤出,本已粉红轻染的双颊更是艳彤,极度诱人。
绰隼低头便攫住她的樱唇,不管不顾她的感受,只是姿意索取她的甜美,只能属于他的甜美。
「不!」翎儿拚命反抗。
有时她真的觉得放弃可能更好,但当他像个嫖客一样压住她时,这种不当她是人,只把她当发泄工具的行为,她无法忍受。
她怨忿,她恨,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莫须有的痛苦与耻辱?
「不、不、不!」翎儿发了疯般想挣脱他,逼着绰隼不得下停下来。
「你发什么神经;:」他阴沉地问,得不到释放让他又怒又躁。
翎儿瞪着他,她发神经?难道她要表现得像个荡妇一样他才满意吗?
对,他极有可能是如此希望,但,她办不到,死也办不到。
「我只是不知道我对于你来说是人,还是你泄欲的工具!」她冷冷道。
「有分别吗?」他的语气也是极端的冰冷。
翎儿抽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居然这样说,他居然……
「对于禽兽来说,的确是不会分。」她嗤笑。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绰隼的眉头纠结于一起,样子冷凝。
「你是来泄欲的!」她冷笑。
「有什么不对?」他满脸不耐烦,好心情几近告罄,她够聪明就别再惹他!
「你是我的宠姬。」
「是吗?」她一脸漠然。「我以为自己是一名不折不捆的妓女。」
绰隼怒了,他霍地站起来,黑眸进射出炽热的愤怒之焰。
「你的确是,你是本王的专属妓女,到死也是。」
翎儿粉脸刷地白了,血色全无。
「谢谢王爷的教诲。」她惨淡地笑着。
「本王说过,惹怒本王对你没好处。」
绰隼捏住她的下颔,阴鸷的眼瞳锁定她的水眸,然后,他低头,惩罚性地吻着她,没半分半毫温柔,霸道专横得让她再一次觉得,他只是把她当货物看待。
「我恨你。』翎儿面无表情地说,水眸一点神采也没有,淡漠得像木偶的眼。
绰隼怒火奔腾。「你想要什么?玉?金?银两?衣物?」
她无生命力的样子让他又怒又--痛,如果她是想欲擒故纵,是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的话,那么她成功了……此刻,该死的,他愿意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翎儿凝视他良久。「自由。」
「什么?」
「我要自由。」
「妄想!」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她永远别想。
翎儿笑了,却悲伤得让人以为她在哭。「那么,翎儿没东西想要的。」
绰隼不爱见她这样,他吸口气,隐忍住不耐。「除了离开本王,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满足你。」
「翎儿什么也不想要。」翎儿无力地摇头,想哭却哭不出来。
绰隼生气了,捉住她纤弱的肩,咬痛了牙道:「好,是你不要的,别怪本王。你也别妄想离开本王,就算本王不要你,你也别想离开本王去跟别的男人,你最好记住,本王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媚红楼,记清楚了吗?」
「是的,翎儿记清楚了。」翎儿点头,但那冷漠的神情完全是置身事外的表情。
她是东西,只是东西,她能记不清吗?
绰隼恼怒至极,摔开她转身就定,但到了门口时,他又顿住。
「明天,你搬进王府。」
翎儿一怔,然后心慌了。「不,王爷……」
绰隼怒极反笑,但双眼却如鹰般锐利凌厉。
「怎么,又有反应又有表情了吗?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死气沉沉下去呢,不过你别忘了,你只是本王的宠姬,还没有资格说不。」
翎儿默然了。「……是的。」
她已没了自由,怕是永远也不可能有了。
她曾想过,倘若有天他厌倦了她,可能会放她离开;但,他已表明,她这辈子
都不能再逃离他,好吧,就这样吧,就让她无心无欲到永远吧,她刚想如此打算,但、但他居然又说要她进王府!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点认知她还是有的,媚红楼虽让她无法忍受,但至少这里每个人都对她有礼有敬,但王府?里面住了几十个宠姬的地方哪!就算她不想与别人分享他,但,其他的宠姬会信吗?会放过她吗?
绰隼啊绰隼,为什么不让她好过一点点呢?
她连最卑微的尊严都被他践踏了,他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她已身无一物了啊。
绰隼已走,窗外的槐花也不堪风吹朵朵垂落了,从此花魂只能在空气中飘零游荡,她呢?只怕连飘荡也不可能。
第四章
翎儿下了轿,抬起螓首凝眸看着挂在大门横眉的那块写着「隼王府」的红匾,心里说不出是悲是忧。
「小姐,你等着,我去问一问。」鸣儿说,上前敲门。
难道今天没人知道她小姐要来吗?居然连个下人也没派出来迎接,也太不象话了吧?
翎儿无所谓,她还恨不得王府的大门永远不开呢,那她就有理由走了。
等了良久,里面终于打开大门,一名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高傲的样子跟他
的主子一样可恶。
男人打量翎儿久久,才冷淡道:「是翎儿小姐吗?」
「是的。」翎儿微微颔首,回应的态度也是冷淡的。
男人点点头。「进来吧。」
说着,径自往里走,完全下把她们放在眼里。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这么没礼貌!」鸣儿一脸气愤。
「就是嘛,要是王爷不想小姐来就明说啊,用不着如此狗眼看人低吧!」皖儿也替自家小姐不甘。
「算了。」翎儿摇头,阻止了她们继续抱怨。
她早料到日子不会好过,他又怎会让她有好日子过呢?还是别妄想的好!
不知转了几回长廊,一行人终于被带到一间不大但还算整洁的院子,翎儿留意到,拱门上的横区书着「微霜居」三字。
她乍然想起他第一次来见她时,在窗外念的那首诗,是李白的「长相思」,里面就有一句「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他把这里取「微霜」,是有心还是无意呢?
「以后这里是你们的住所。」男人平板地交代事宜。「我是赵管事,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讲。还有,我会多派两个丫鬟给你使唤,如果不够就跟我说。」
「不用了,我有丫鬟。」翎儿指指身边的鸣儿和皖儿道。
趟管事点头。「-好。如果没什么事,我就退下了。」
翎儿挥手让其退下。
「这名管家还真犀利。」皖儿皱眉,看来日子不会过得舒服。
翎儿不以为意,他有什么态度与她无关,他用什么眼光看她,她也无所谓。
好奇怪,这些事要是放到几天前,她一定会生气的,不然也会有点介意;但现在,她的心却很平静,一点也不在意。
「鸣儿,去倒点水给我洗个脸吧。」
想太多只会让自己更加疲惫,反正她进来已是事实,多想也无益。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哦。」鸣儿应着,忙去提水来。
而皖儿则整理包袱里的东西,她们带得不多,无非是小姐的衣物,还有几件并不贵重的头簪。
翎儿在床边坐下,四顾环视着这间屋子。
比起媚红楼里她住的白羽阁,这里根本只能算是小窝,但幸喜也算窗明几净,雅致整洁。
窗外的阳光洒了一地,金闪闪的,窗边还放了几盘兰花,清香扑鼻;墙上挂着
一幅如人般高的仕女图,笔工细腻饱满,栩栩如生,几乎要让人以为这名仕女是真
的了;右边还有一柜子书,数量之多伯是够她看上好一段时日了;主房隔壁还有一
间小房,是供丫鬟睡的,好让她们随时可以照顾到主子。
格局不错,这些都是绰隼的意思吗?哦,她还真不敢想象。
「小姐,水来了。」鸣儿托着脸盆放到床边的高椅上,再拿出绢巾放进水中浸湿拧干,轻轻揉擦起翎儿细嫩的肌肤来。
「鸣儿刚才打听到一点情报。」
「哦?」翎儿微微侧头,并不十分感兴趣。
「原来王府有二十二位宠姬,但却没有一个是有名分的。目前,隼王比较宠爱的宠姬有五位,当然其中一名是小姐啦。」
「皖儿还听说这里最大的是燕夫人,她是隼王留在这里的第一名宠姬,所以她就自恃为大夫人,掌管起『后宫』事务来了。车王府的人都尊称她一声『燕夫人』,即使是目前最得宠的『映芸』都不例外。」皖儿补充道。
幸好她不爱绰隼,不然光是和这大群女人抢丈夫就够她头昏了,还是独善其身,只顾自己的好。
小睡一会,翎儿顿觉精神爽利许多。
对着镂花铜镜,她慢慢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凝视着额问的梅花剌青久久,然后用手指柔柔抚着。
「梅花很美。」
又是乍然响起的声音,不知是否被吓得太多次了,这回翎儿倒很冷静。
说话间绰隼已来到她身边,他伸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