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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养成美娇娘-第6部分

小说: 养成美娇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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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很美。」
  又是乍然响起的声音,不知是否被吓得太多次了,这回翎儿倒很冷静。
  说话间绰隼已来到她身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用指尖轻轻碰触那枚定于她洁
  白的额间,如雪中绽放的红梅刺青。
  「很美,太美了,跟你的眼睛很相配。』
  其实他老早想好好看清这妖娆的刺青与她美丽清澈的眼睛是否能相得益彰,只
  是每回说不到几句他们就吵嘴,让他不得不一再推迟细看的欲望。
  不知该说什么好,道谢吗?她与他好像不需要这些矫情的礼节,毕竟他们是水火不容的;骂他只懂沉溺美色吗?又太浪费唇舌。
  是以,她只好静静地回眸看着他,无言。
  绰隼笑着。「很难得,你居然没回嘴。」
  翎儿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难不成他觉得他们应该天天吵才算正常?
  「怎么刺上这朵梅花?怎么不用玉饰贴上去?」
  一般女子爱美,所以都爱用一些饰物贴于额间,增添丽姿,但她呢?居然用刺的,而且还是如此艳红冷绝的梅,太娇娆媚人了。
  「有一次想逃走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头,后来就索性刺朵红梅上去了。」说完她才醒悟,她根本没必要告诉他原因嘛!真是见鬼了!
  「我今天在这里用晚膳。」绰隼宣布,好像这是一件能让她毕生荣幸的事。
  话说完,赵管事从门外进来,拿笔在本子里写下一些宇,然后又命人在这里挂上红灯笼,并端来美酒佳馑,一切安排好后,闲杂人等都退出去,连一直跟在绰隼身边的侍卫乔康也被摒退。
  「为什么要挂红灯笼?」翎儿奇怪。
  「你不知道吗?」
  绰隼浅呷一口酒,把她搂到怀中,再哺酒给她暍。他喜欢看到她红粉绋绋的微醉模样。
  呛着吞下酒,她横瞪他一眼,没好气答道:「我该知道什么?」
  「如果我要在哪里留宿,那么,门前就挂上红灯笼。」
  「什么?你要在这里留宿?」翎儿睁圆一双水眸,吃惊地叫。
  绰隼感到几分好笑,他环抱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对。有什么问题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呢?她不习惯是她的事,与他何干?
  「没。」几次的交欢都没一回让她真正感到愉快的,要她不对这事恐惧也难。
  「既然没问题,我们来喝酒吧。』绰隼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喂她吃东西。
  有时候,他也会挺宠爱这些宠姬的--在他心情好的时候。
  翎儿小口小口地吃着:心里暗暗叫苦。
  她真恨不得这些佳肴像山一样高,能让他们吃到明天都吃不完;或者一个时辰的时间变成四个时辰那样长,最好永远看不到天黑;或者,哦,她希望他吃下的那块鸡肉是被人下了巴豆的,然后让他拉个不停……她坏心地胡思乱想着。
  夜风徐徐,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月光如银水般洒了一地,映得屋前一片雪白,如霜。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句李白名句,虽然简单易懂得连三岁孩童都会念,但最简单的往往也最真,不花言巧语,也没过多的渲染,却把这床前的月描写得淋漓尽致……
  「在想什么?」绰隼不悦问道。她怎么总是失神,她是否只对着他失神?
  「我在想这地上的银霜,和李白的诗。」翎儿凝眸看着地上的光华,浅笑吟吟。
  盯着她难得一现的笑靥,他失神了一会。「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吗?」
  「嗯。」翎儿点点头。
  「你在伤春悲秋?」绰隼没看银霜,只是注视着佳人。
  「哪有。」她只是爱看这洁白无瑕的月光,与情怀无关。
  「我不许你对着我的时候却在愁这无关要紧的风月。」绰隼撇着嘴,清冷的语气是不满,也是命令。
  「是。」翎儿懒洋洋地回应。
  忽然想到某事,绰隼拢起眉峰,大喝一口酒后,道:「明天我有个宴会,你跟我一起出席吧。」
  「为什么?」她惊问。
  拜托,他看她三年都不出媚红楼一步,就知她讨厌交际啦,他还要带她去那鬼地方,他什么意思嘛;:
  绰隼锁紧眉头,有点不耐烦。别人对他的命令从来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哪有人
  敢问为什么,她知不知道身为宠姬最基本的要求是服从?经常问问问,她烦不烦?
  「你只要遵从就可以了。」绰隼忍耐道。
  翎儿也蹙起眉。「我不想去。」
  他又开始横蛮啦,她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
  「这里没有你说不的权利!」绰隼恼了,火气又轻易被她撩起。
  「你有这么多的宠姬,为什么偏叫我去?」她就是不想去嘛,为什么要逼她?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本王叫你去你就得去。」他火大地冷声道。
  「这不是理由,反正我不要去。」翎儿跳离他的腿,撅着嘴背对他。
  要不是他正在生气,他会很欣赏她现在的娇嗔模样;但,他现在正满腹怒火。
  他对别人从来只会冷漠相对,几曾扯起过如此大的怒火了?偏偏她就是有此本事,总令他失去理智。
  「你不得不去。」她知不知道这里谁最大?
  「叫你的燕夫人去吧。」翎儿也火大道。
  「本王是叫你。」绰隼扳过她的身子,冷冷地看着她道。
  他不收力的箝制弄痛了她,但她没哼声,只是蹙紧了细眉。
  「王爷,以您的尊贵,只要您说,翎儿想其他的宠姬都会前仆后继地来服从您,何必为翎儿恼怒呢?岂不浪费王爷好好一个后宫吗?」
  绰隼的浓眉几乎皱成一块。「本王的事何时要你来管?你也只不过是后宫里的
  一员。」
  「不,翎儿没这个福分做其中的一名。」她盈盈笑着,但笑意极冷冽,包裹着浓浓的不屑。
  绰隼也听出来了。「你不屑吗?以一个宠姬的身分?」他冷笑。
  「是,但翎儿不像其他人那样享受这名誉。」她彻底嗤之以鼻。
  「她们不该享受吗?跟着本王好处可多了,」他毫无笑意地大笑着,目光锐
  利。「他日本王登上皇位,她们甚至可能当上贵妃呢。」
  翎儿嗤笑奚落。「王爷能不能当皇上,翎儿是不敢说。但依王爷现在的情况来
  看,治国未必了了,倒是一个君王的风流学了个十成。」
  「你--」
  第一次被人如此毫无保留的嘲笑揶揄,而他居然无法反驳,他的颜面何存?
  「真是够牙尖嘴利!也许本王该让你当个皇后。」
  绰隼箝住她,看她的眼神极度冰冷,几乎没把她冻结成冰。
  她知道他在生气,他越是生气声音就越冷,到最后那句话,他的声音已如来自鬼域般阴寒凛冽。
  她不是不怕他,只是一想起要去面对那群王孙贵胄,并且要受尽他们的奚落,她就反感,所以她才坚持到底,不肯答应。
  「谢了,到时王爷能偶尔想起翎儿,翎儿就感激不尽了,不敢妄想当皇后。」
  她会不明白吗?他是王爷,也如他自己所说的,日后可能成为一名皇帝,他能娶她这名青楼女子吗?只怕连当一名婕妤也不配。
  绰隼久久看着她,怒她看得清楚并且如此不在乎,也怒自己对她这番明褒暗贬的话只能哑口无言,更怒自己隐隐浮现的不忍。
  才想辩驳,突然耳朵机敏地动了动,他猛地推开她,并退跃开一步,而下一刻,射穿空气的利箭便深深地插进他刚才站的地方了。
  绰隼眯起黑瞳,全身肌肉处于绷紧状态,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迅速从腰间抽出软鞭,挥向门边。
  一个人影不得已地现身,手中的剑散发着冷冽的光芒,甚为骇人。
  黑衣人手一扬,用剑气熄灭了屋内所有的蜡烛,唯一的光线只剩窗外洒进的月
  芒。
  翎儿骇然僵住,连尖叫也忘了,只能睁大一双水盈眸恐慌地看着对峙的二人。
  「哪里来的喽啰?」绰隼神情自若地笑问。
  「隼王,纳命来吧!」黑衣人一吼,疾迅扑向他,挥剑如虹。
  软鞭到了绰隼手中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一伸一缩便挡下来势汹汹的剑招。
  二人一来一往地在这狭小的空间打斗起来了。
  翎儿踉跄向侧边退去,不知自己能否以这双软掉的玉腿逃出生天。
  天哪!有没有人来告诉她该怎么办?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打斗场面!她就知道不能留在隼王府,看吧,现在她会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交手片刻,绰隼的软鞭如蛇般袭向黑衣人,黑衣人被逼后退几步,手臂也受了
  伤。
  看着滴答答延伸而下的血,翎儿只觉一阵晕眩,不禁脱口「啊」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让黑衣人留意到她,没多想,黑衣人手中的剑一偏,居然直直氺向翎儿。
  黑衣人以为隼王会救她,毕竟他留在这里用膳,就代表她对他来说有一定的意义;翎儿也以为绰隼会来救她,毕竟、毕竟大家主雇一场嘛!
  但,两人都料错了,绰隼气定神闲站着,不但没打算出手,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像看戏子演戏一样。
  翎儿没哭,事实上,她都快气死了。
  他居然不救她!就因为她顶撞他吗?他就这么小气吗?
  他不救,她只好自救了,虽然有点来不及,因为黑衣人的剑已来到她面前,她只能选择侧身避开,尽量不让他刺中会致死的部位。
  剧痛从肩胛迅速遍及全身,痛得她蜷缩着蹲下身,手捂着火辣辣的肩胛,她清楚感受到浓稠的血液正从她温暖的身内汩汩流出,殷红一片,悚目惊心。
  她咬着牙,忍着痛楚,喷火的美目狠狠射击他。看吧,看到要她顺从他、不与他争吵是多么难的事了吧!
  绰隼袖手旁观,连去扶她都不肯,只是帮她解决掉那名黑衣人。
  他不救她,是想要让自己知道,她对他来说,只是一名宠姬,他是绝不会因她而有所改变的。
  他收鞭,旋身离开,徒留一个死人和她在此。
  要不是她现在痛得几乎昏死,她一定会破口大骂他的。
  不过,她神智模糊地想着,若他就这么走了,不叫人来救她,她真的会死,那她还自救干么?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杀手一剑了断来得痛快,至少,她不必像现在这样慢慢让血流尽才死,那实在、实在太痛啦!
  她张口想叫,却已发不出声音,她只能迷蒙地看着绰隼离开,然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至此,翎儿进入王府的第一天,便在血腥杀戮中落幕了。

  第五章

  翎儿因为流血过多,加上伤口发炎,所以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才清醒过来。
  她努力抬起眼皮,却也只是撑开一条细缝而已,她的眼睛好干涩,喉咙像被火烧过般,又痛又干。
  「水……水……」翎儿蠕动着枯裂的嘴唇,拚命挤出声音。
  「小姐!」床边的皖儿听到声音,立刻扑近她。「小姐想要什么?什么?水?小姐想要水吗?等等。」
  说话间,鸣儿已快手快脚地倒来一杯茶,皖儿扶起她,让鸣儿就着她的嘴倒茶
  给她暍。
  三杯入肚,翎儿已精神许多,也看清她现在的情况。
  还是在这屋子里,清雅整洁一如那天她刚入住,似乎没有人曾死在这里,也没有人曾流血半死躺在这里般。
  但她不会忘记的,太刻骨铭心,也太让人惊骇了。
  她很迷惑,自己当时居然没尖叫过一声,那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杀人耶,第一次见到死人耶,她当时必定是吓呆了,让她连最基本的反应都发挥下出来。
  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她当时有那么一点期盼,绰隼会来救她。
  「我好了吗?」看着自己身上的布条,翎儿哑着声问。
  「好了,大夫说只要小姐醒来,就没事了。」皖儿高兴得几乎掉泪。
  「就是就是,小姐会长命百岁的。」鸣儿加强道。
  翎儿虚弱地笑笑。「谢谢。」
  她闭上眼想休息,但又倏地张大眼。「那个死掉的人呢?」
  「哦,被人抬走了。」皖儿扶她躺下。
  「噢,」她长吁口气,轻轻颦眉。「为什么没人告诉我,王府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呢?」
  她现在有点明白,为何绰隼的身上有如此多伤疤了。
  「因为有人想置王爷于死地,所以王府才会这么危险。」鸣儿解释。
  「想他死吗?他是王爷不是吗?还有人敢杀他?」翎儿惊讶道。
  「为了想当下一任皇帝,王孙间必定会有这种事发生。」
  「他们不是亲兄弟吗?相煎何太急。」翎儿不解。
  「小姐,你不是在王亲贵族中出生,你不明白。事实上,一个皇帝的上任,计谋、机智、胆识、还有必要时的无情,这都是缺一不可的。除非你下想当皇帝,不然,你就得击败其他兄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国家的安稳,不会有篡谋之事发生。」
  翎儿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皇族间是如此没有温情可言的吗?那争了个帝位回来又如何?心灵上的虚空,是用物质能填补得了的吗?她不是不明白,只是,难以接受。
  「所以,隼王有时也不得不冷酷。」鸣儿说。
  翎儿盈盈浅笑。「敢情你们说了一大堆就是要替他说好话吗?」
  「当然不是,只是每次看到小姐跟隼王见面就吵,觉得这样不太好。」
  翎儿叹气。「我们争吵是有很多原因,我自尊心很强,容忍不了一点点的蔑视,偏偏那位王爷他就最爱如此,所以没办法,我们很难不吵。何况你看,我被人刺杀,他居然袖手旁观,这种人,叫我如何能开心地对待他?」
  鸣儿和皖儿听罢,也默然了。
  这时,门被象征性地叩两下就推开了,进来的赵管事依旧一张棺材脸。
  「哦,何时王府如此没礼教了?怎么客人还没说准进,下人就自己推门而进了!」翎儿冷嘲热讽道。
  趟管事微微一愣。他是掌管这群宠姬的日常生活和各种赏赐的人,所以从来只有人巴结他,哪有人敢奚落?这还是第一次!
  「我是管事。」赵管事僵硬辩驳。
  翎儿起身,冷笑着。「我连绰隼的帐都不卖,你以为你是谁?」
  想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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