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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捕头大人,上!+番外 作者:苏氏(晋江vip2013.02.13完结,探案,欢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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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左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抱起按在了桌上。一右半睁着眼,瞳孔都散开了,盈着一层薄泪,在宽大的书案上摊开四肢,无意识地张开腿,由着他折在两边,挺/腰猛/撞,顺着力道轻轻扭/腰迎/合着。不过片刻,全身都细细抖起来,泛上阵阵晕红,然后瘫软地弓起身呻/吟,嘴角溢出津液来。
  一左晓得他快要撑不住,便愈发加快了抽/送。一右的呻/吟声蓦地高了,虚软地伸出手,胡乱揉上挺/立的乳/尖。内/壁抽/搐着绞/紧,裹/缠住肿/胀到极点的性/器,含/吸/住了似的,叫他抽/送不得。一左索性俯□,一把将他的手拿开,引得一右欲/求/不/满地挺起胸口,一左便在此时顺势含/住那边坚/硬的嫣红乳/珠,耳边立时传来一声蚀骨呻/吟。随即猛然一挺/腰,将阳/物顶/至最深,也不抽/出,只抵住那一处,辗转着反复碾/磨。
  一右身体弹了一下,尖叫出声。腰/身蓦地拱起,伴着下/身溅出的白/液,慢慢瘫倒下去。
  一左咬紧了牙,在他仍因余韵咬/紧的柔/软体/内大力顶/送了几下,插/得他瘫软着不住痉/挛,然后猛然抽/出,射/了出来。
  一右好似死了一遍,目光溃散地半睁开眼,张了口一下下喘气。一左缓了口气,倚到桌案上,伸指挑了一缕方才射在他腹上胸口的浊液,抹在他□上,捻了捻。一右轻吟了一声,蜷起身来,却没力气躲开,又被他湿滑的手指摸到了唇上。方经过□,唇瓣仍是艳红的胭脂颜色,被他指尖涂揉了,便愈发湿亮嫣红。
  一左并不放过他,抬起他两腿来,搁在案上,由着他弯着身体侧卧在上面半昏半醒,转身去多宝槅的暗格中取了只盒子。
  一右自昏沉中刚找回一丝神智,便觉身后一胀,被微凉的两指捅/进了体内。后/穴自然地张盍了一下,将手指含/住了,软软地吮/吸。一左克制地吐息了一口,曲起手指缓缓勾/弄。那处虽没射/在里面,却已汁水横流。一手打开了木盒,随意翻检。一右动了动腰,含糊道:“不要了……疼……”
  一左轻笑了一声 ,吐气时也有些不稳,“我是怕你觉得不足。不然,做什么咬这么紧。”说着伸开手指,朝里用力顶了顶,直没到指根。一右闷哼了一声,闭上眼,内里果然柔柔缠上来,不住抽紧,颊上也重泛上一片酡红。一左揶揄道:“竟是什么都吞呢。”说罢抽了手指,扯了盒中一条珠串,一颗颗塞了进去。
  那珠串颗颗有鸽卵大小,用菩提根木磨成,深红珠面上雕了许多莲花图案,凹凸繁复。抵在他穴口上,手指按住了稍稍一推,便吞了进去。一右蹙了眉轻轻呻/吟,摩挲着伸手下去,握住了身下正一颗颗塞珠子的手指。一左反手一抓,便将他的手扣住,捏着他的手指去推珠子。手中的手指挣了挣,没有脱开。反而连指尖都被送进自己的后/穴里。有粘/腻的汁水顺着手指流下来。
  一左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瞧,连自己的手指也吃呢,你这个……浪/货。”
  一右呻/吟了一声,面上晕红更深,将身体蜷得愈紧,埋脸在臂弯里。一串珠子共十四颗,正是佛教所谓十四无畏。推到十颗的时候,已有些拥挤,塞入时有了朝外推挤的力道。
  一左抓住他一条腿,朝外打开。下/身隐秘处尽在眼前,后面缀着四颗暗红珠子,自黏□/口垂下来,细细颤/动。前头也挺起来,顶端圆润鲜红,十分惹人怜爱,不由伸手去揉了揉。一右侧伏在案上,惊喘了一声,两腿战栗着夹紧了,却将身后愈发暴露出来。一左吐息渐渐加重,拇指使了力道,又压了一颗进去。
  一右低叫了一声,动了动腰,却被按紧在桌上,后/穴已经涨得厉害,却又被慢慢推进了一颗,终于仰起脖颈喘/息起来:“别……我不成了……”嗓音细弱,沙哑得厉害,却仍带了浓浓情/欲。
  一左的手从他腰侧揉抚着,滑向正面,然后在柔软的小腹上按了按,用掌根慢慢揉按。一右挣动了一下,曲起腿,在桌上无力地蹬了蹬,开始细细呻/吟。腹中的木珠相互挤压着,发出轻微的声响,珠面的花纹磨着细嫩的肠壁,撑得腹内满涨。一左伸了一指进去,试了试,觉得里面实在拥塞得厉害,便收了手,拿起他的手放在那处,低声道:“不折腾你了,扯出来吧。”
  一右的手哆嗦着,摸索到了垂在外头的黑色流苏穗子,抓了几次,终于扯住了,慢慢朝外拽。暗红的雕刻精美的珠子出现的红肿的入口,沾满晶亮的粘液,被拉扯着露出来,抽动着,不舍般裹着珠子,想将它重新吞吃进去。
  一左直起身,缓缓喘着气,目光深邃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俊美的面颊上一片情/热的潮红,将珠子一颗颗扯出来。两腿大敞,腿/湿漉漉淌着稠/液,牙白的肌肤细细抽/搐着,无力合上。
  眼看着一右将最后一颗拽了出来,手一松,串珠便跌落到地上,张着口无力喘息,下/身却鼓/胀挺/着,十分精神。胸口不住起伏,雪白皮肉上汗津津的,偏偏染了两点嫩红,鲜□/尖硬/挺着,雪地里落了两颗红果似的。一左眼眸一黯,上前抱住他的腰,放缓了动作,慢慢抽/插厮/磨。
  纤长的手指在他肩上收紧了,一右后仰着身子,呻/吟不断。
  一左这次却从容,只将人抱在怀里,下/身慢慢进出,深深浅浅地抽/动着,刮蹭着此时敏感之极的内/壁。一右却已叫哑了嗓子,不住地扭腰挣动,却又无力脱开,又似迎合一般,将腰/臀送到那肉/刃上去,叫它一遍遍捣/弄顶/磨。
  体内倏地涌起的快感冲得人喘不过气来,一右睁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颠倒,却又好像未满足一般自发地提了提腰,主动套/弄了一下插/在体内滚烫磨人的那物,嘤/咛一声,眼神迷离。一左带笑看着他,晓得他已筋疲力尽,却仍是纹丝不动,两手只在他腰间臀/上揉/捏抚/弄,手法极是下/流。听得耳边吐出一声缠绵的呻/吟,便有一双湿滑微凉的长腿,虚软地缠到了自己腰上。
  一右半死不活地仰着身体,嫣红的嘴唇喘着气张阖了几下,已说不出话来。情/迷中淌下泪来,顺着淡红的眼角直流下锁骨。一右眼神倏地黯了下来,将人揽了他一把,叫他伏到自己颈边来,下/身慢慢抽/动。一声极媚人地“嗯”,拖长了音,人已随着一左慢慢摆腰,神志不清地贴住他脖颈,嘴唇蹭上去,呢喃道:“快……点……”张口时,湿/软舌/尖探出来,滑过颈侧。
  一左低吟了一声,匝紧了他用力抽/插。腰上的腿绞得更紧,恍惚中一右只觉得自己与画中的人物叠合,一面高高低低地放/荡呻/吟,一面黏在他耳边,含糊地小声催促,舔/蹭着,嘴唇游移到喉结,含住了轻/吮着。一左快要被勾得疯了,只恨不得立时操/弄死他,手上不放,下/身不住顶/送,还使出了种种手段,深冲浅/刺,重磨轻/挑,只逼得一右立时泄了,却不见软,直挺挺戳/在他腹上,磨得一片湿/滑。
  又做了片刻,一右蓦地弓起腰来,尖吟了一声,整个人都绷直了痉/挛起来。一左闷哼一声,撤/腰而出,放纵了许久的那物遭了一路深/吸紧/咬,方抽出便丢盔卸甲,堪堪泄/在他股/间。再看一右,却已昏了过去,垂首伏在他肩上,头发已挣开了,洒了一身。朝下看时,却见他胯/间那物仍陆陆续续射/着阳/精,将两人下/身弄得黏/湿不堪,一片狼藉。
  一左伸手下去,将那物裹在掌心揉弄了几下,待它慢慢吐/尽了,犹有白/液断续流出来。又用指尖去刮顶/端的小/孔,过了半晌,方/软了下去。清理完毕后忽然抱起了一右,放到了床上。
  念着他还是第一次,一左起身走到了油灯前熄了烛火,余香缭绕,重回到那人身侧,相拥而眠。
  师弟,我只想陪你练一辈子这种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定制书名单:袅袅,谷底,HE,小凉,盛世,sydney20101114 还有四名╮(╯▽╰)╭
  情人节,当然要甜蜜地上肉了~~


☆、72番外

  一抹颀长的身影;久久地伫立在皇城城墙之上,风拂动明黄色龙袍;转过了身子对上后面的男人。“皇叔,你真的不愿留下帮我?”
  身着白衫的男子眺望城墙不远处候着的一辆马车;神情眷恋,眸光里聚起暖意,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悠悠道,“这些年你做的足够好,这次的事件没有我,你也一样会处理好。”
  淮墨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深远,犹如透过那双眸子怀念另一人,“你做的……比你父皇还要好。”懂得明哲保身;以退为进,与曹阁老联手备好了后招,即使最后他没有出现,葛氏必败无疑。如此手段,多好的帝王之材。
  君褚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直直注视了他一瞬,移开了视线,沉吟道,“可父皇最初选择的人,是你。”
  淮墨从袖中将黄橙橙的圣旨呈上,凛然道,“当时内忧外患,皇子年幼,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宋叔只是不甘心君家打下的江山为外族所乱,他原就是皇兄身边的人如今留在你身边必然会尽心辅佐。而小民,过惯了闲散日子,只想着和心爱的人相伴终老,望皇上成全。”
  “朕还是希望……”君褚竭力挽留,允诺道,“你是朕的皇叔,京城里多的是王府宅院,选一处作为你们的宅邸,能让朕过去喝一杯茶或是下下棋也好。”
  淮墨望着眼前这年轻俊秀的帝王,抿唇笑道,“皇上错了,当年的淮王已经死在了锦绣宫,如今只有淮墨。皇上若是想喝茶,雨后的长平茶最是够味,立秋过后小民会托人送上。”
  “长平茶?”君褚拧了下眉,忽然想起道,“当日若非楚姑娘拖延,朕恐怕未必能有幸逃过此劫,你们不要封赏,这块金牌你替我转交给她,日后也好有个方便。”
  淮墨看着金牌上闪亮的金牌女捕头几字,瞥了一眼靠着马车发呆的女子未作推脱收下了,“谢皇上。”
  “皇叔不必多礼,答应朕的茶……”
  “自然不会忘。”
  “呵呵……”
  淮墨拱手告退。转过身时,嘴角的笑意渐渐消退,眸子里一片清冷。生在帝王家,最是薄情。缓缓步下城楼朝着马车一步步走去,看着楚婳儿回眸时灿烂的笑颜心中的阴霾散去,只要能和她相守,那些……又何必在意。
  “怎么去了这么久,小皇帝肯放人么?”楚婳儿拉着淮墨急急问道。
  楚连翘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打了个呵欠,眼下一片青黑不耐道,“他都净身出户了,还有什么可留的。”说完,一脚将里面的人踹出,怒声道,“滚去驾车,老娘要睡觉,再吵就把你也净身了!”
  赵牧从马车里飞出,坐到了马车前头,一看到淮墨婳儿露出羞赧笑意,解释道,“我昨晚把翘翘累着了,脾气有点大,见谅见谅。”
  软枕飞出,砸中某个二货的脸。
  “淮墨,这个粗汉子是在炫耀么?”
  “嗯,炫耀某种功能。”淮墨拄着下巴,一脸深沉道,“这个不能输。”
  楚婳儿抡起刚接到手的金牌往某个认真思考的人砸去,一声闷哼,楚婳儿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瞅着金牌愈来愈觉得顺眼,不止值钱还挺好用!
  马车欢腾地奔着长平镇而去,归心似箭。
  小小的长平镇一如他们走时那般,风景如初。长平寨的人听说寨主回来一早就在镇子口迎接,热热闹闹吹起了喜乐,鞭炮声阵阵,声势浩大。楚婳儿看着因睡眠不足而显得怨念的连翘被赵大哥揽在怀里,听着周边围观的人起哄着成亲都没有反对,不由勾起了唇角。
  忽然拉紧了淮墨的手,悄然离开了热闹人群,沿着熟悉的小径朝着以前住过的屋子走去。
  屋子因为没有人住积落了些许灰尘,楚婳儿挥了挥鼻前扬起的尘屑站在到了余老爹的牌位前,作势去解了淮墨一直未离身的包袱。那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忽的一抹诧异,手按在了包袱上。
  楚婳儿的手覆在他冰冷的手上,看着他的双眼道,“这里是我们以后的家,就让她留在这里。”也留在我们身边,后面的话她未说出口,但相信淮墨懂得。
  视线交汇,淮墨瞳孔微缩,怔怔松开了手,任由婳儿从里面取出了骨灰盒,安放在了高阁上,取下余老爹牌位右侧空着字的灵牌递给淮墨道,“我没想过我还能活着再回到长平镇,这个……原先是为自己准备的。淮芸一早就知道宋叔是为了你才培养她的,出事前夕,她跟我说她喜欢你且喜欢了很久……”
  察觉身子被轻轻拥住,楚婳儿抽了抽鼻子,忍住那一丝酸涩,听到耳畔响起一道低哑声音,“她听到我们的谈话,却没有听完整……我从没见过那么笨的人,怎么……会让她去冒险……”
  楚婳儿反手抱住了他,抚过他的后背,“我知道。”淮芸也知道,设身处地,若换成她是淮芸……恐怕也会这样做吧。为喜欢的人排除危险,甚至为他死,却在前夕握着她的手说让她要好好照顾师兄,连带她的那份好好爱着,因为今生她都不能给予。
  原以为是成全,却没想过是诀别。
  “淮芸舍不得走远的,我们……重新给她一个家。”说着,轻轻吻上他的唇,直视着他的双眼,眸中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动淮墨的心弦。
  未有言语,只是单纯的拥抱,手臂一热,恍惚中似乎是三个人的拥抱。
  是夜,红烛燃起,一滴滴烛泪滑落凝结成一抹朱红。
  楚婳儿躺在床上睁着眼,忽然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忍,透着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扫了一眼桌上的莲子羹莫名不安。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淮墨抱着枕头面上忧郁神色未退,垂眸低声道,“娘子,我能抱着你睡一晚么?”
  “嗯……”嘴里不经意泻出一抹□,楚婳儿惊得死死咬住下唇,惊慌无比地看着淮墨极快滑进了被窝。
  察觉她的瞪视,淮墨一脸正经地保证道,“我肯定会很规矩的。”看模样十分纯良,因着情绪低落,像只无害地兔子。
  “……”楚婳儿腹中窜过一股热流,源源不绝地涌向下*身处,手指抓紧了被子死死捏住似是极力克制,咬牙道,“你再不出去……我怕我会不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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