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子物语-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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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手的教导；让灵雪只用一个下午时间就学会了使用方法；不过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空幻已经开始编写下一阶段的祭司学习课程；其中的《几何》可以让学习这么课程的祭司同时掌握米尺的使用。
“大头领；大祭司是什么呢？”晚餐时间；闲暇的一众翔翼嘎嘎猿们围在广场中；分享着学会使用陶器的灵羽小队煮出的一锅锅肉汤；交流着一天的经验。
这时；蝶舞端着自己的肉汤；几步走到嘎嘎身旁坐下。
自从上次宣布灵韵开始学习祭司进阶课程；向大祭司等级冲锋之后；无论是正式祭司还是嘎嘎小队；甚至于头领灵雪都对这些课程产生了兴趣。
有了正式祭司的例子；所有的翔翼嘎嘎猿们；甚至普通嘎嘎猿都认识到了祭司课程的实用性。
而嘎嘎并不限制学会文字的个体翻看这些书籍；因此很多感兴趣的嘎嘎猿都会看上一看。
单单一个《基础精神运用》；就让正式祭司完全拉开了与普通翔翼嘎嘎猿的距离。
比起微弱的磁感更全面的范围感知；这一项让正式祭司们在狩猎时几乎脱离了伤员行列；更不用说其它课程的各种促进作用。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见到大家这么推崇知识；嘎嘎怎么会犹豫呢？于是；他看了看身旁的蝶舞；索性叫过所有翔翼嘎嘎猿；以及最应该了解却到现在都没找过嘎嘎的灵韵；此时她正抱着一个之前从电石矿返回的小嘎嘎猿到处乱跑；让人不得不感慨倒地她是小孩；还是被她抱着却满脸无奈的小嘎嘎猿是小孩。
“大祭司；主要是作为正式祭司的管理者……”清了清嗓子；拿过蝶舞手中的碗；嘎嘎喝了口鲜美的肉汤；一面感慨的确必须一定要早时间找点调料了；一边开始详细的诉说有关大祭司信息。
大祭司这个等级；是嘎嘎在见到巢穴开始出现这么多正式祭司之后；为了方便管理而设立的等级。
不过之后随着嘎嘎的考虑深入；又增加了很多课程；结果成了真正的进阶职业。
不过依照三极制度；大祭司和祭司都只是头领级；不过在祭司内部分级。
在嘎嘎如今的计划之中；大祭司将作为一个大巢穴数名正式祭司的管理者；或者一片区域的祭司管理者。
他们将学习包括《几何》、《进阶算术》等基础课程；《学院管理》、《神殿管理》等管理课程；《通心术》《精神力冲击》《亡魂保护》等精神力的进一步运用方法；《外伤紧急处理》《植物种植》《动物驯养》等其它技能。
由此看出；大祭司所掌握的知识其实已经很细化了；而培养一个大祭司；如果全靠现实世界培养；时间上恐怕得几年。
而由于受限于嘎嘎自身还记得的知识量；学完这些课程；大祭司在某些方面已经达到嘎嘎现在本身的知识程度。
以后再想进一步展时；就得等嘎嘎再研究或回忆出更多东西；或者他们自己研究了。
“好复杂。”
听见满满一堆的课程名称；而且其后还加上了数个“等”；小灵韵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蚊香状。
环顾一周火堆旁的翔翼嘎嘎猿们；嘎嘎现大家都差不多；明显对骤然增加的课程表示茫然：“看起来是有些多；但我也没限制时间；所以你们可以满满学嘛。”
“对了；连谷你们三个；回去之后记得从你们各自的巢穴之中；至少挑选出三个有前途的小嘎嘎猿；将他们按学徒祭司培养；也就是《语文》和《算术》这两门。
而等他们蛹化之后；就可以送到这里来；进行正式祭司培养；记住了。”
“是；大头领。”
“大头领！大头领！灵素好像不行了！”突然；一个急切的声音从石路不远处传来。
“灵素！”灵素是巢穴中仅存的几个年老嘎嘎猿；而为了便于观察；嘎嘎一直将他们安排在祭司房屋旁的宿舍内；闻听声音传来；嘎嘎神情一肃；立即起身：“所有祭司都跟过来！”说完；嘎嘎便一马当先的跑向祭司房屋。
“这是一个机会；可以知道很多东西。”
……壁炉的火光跳动着；窗外的清风呼啸着；屋内的老猿感叹着……三位老猿静静的围坐在一个苍老的嘎嘎猿身旁；虽然大家都知道死亡对于他们或者说所有生物都是迟早的事；相对于那些曾经在狩猎战斗中早早失去生命的同龄猿们；他们四猿已经算是幸运了。
如今能够住在温暖的小屋中；平时只需要教教活力四射的小嘎嘎猿们狩猎技巧；就能拥有美味的食物。
“满足了。”
“是啊；”颤颤巍巍的伸出比嘎嘎手臂更加褶皱的手臂；一位老猿拍了拍已经只能微微转动着双眼；以证明自己还活着的灵素：“想想以前跟着大头领到处跑的日子；而现在；连给那些小家伙上课都只能坐着了。”
“不……我不……不满足；”颤抖而干枯的声音；却带着倔强从即将逝去的灵素口中传出；让三位老猿意外的看向了自己的老友：“水！”慌忙寻找了一下周围；靠近门口的老猿从角落中找出一个陶碗；在门口几天前大头领带队弄出的水缸中舀出一碗清水；洒了大半之后才慢慢递到了被扶起的老友嘴角：“喝吧；不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要是以前；想喝水还得找河了。”
“生活……好……好了；脑子也……灵活些；”抿了一口清水润了润干渴的嘴唇；灵素艰难的向三位老友点了点头；转动眼球看着不远处的壁炉：“这些东西……梦神……大头领；见得多了；就……就不想离开；还想……还想见更多！”说道这儿；灵素艰难的咳嗽几声；看着手忙脚乱的同伴；嘴角艰难的翘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你啊；”哭笑不得的指着重新躺倒在茅草床中的老友；这位老猿似乎想起了某些趣事：“按灵韵祭司说；这就是贪；你以前就是这样；和大甲虫打的那会儿；你也是一连用尾巴砸死两个还想冲上去。”
“被……被你抢了；咳咳。”
双眼闪过一丝光华；灵素静了好一会儿；似乎才想起当初的回忆；正想笑一笑；谁知却重重的咳嗽起来；让刚刚赶回来的年轻嘎嘎猿手足无措。
“是啊；以前每天只为了吃；只为了活；死了就死了；而现在；”老猿看了看周围的一切；熟肉有了；然后是衣服；衣服有了；然后是房子；房子有了；然后又是各种各样的陶器；那么陶器之后呢？这时；灵素重重的咳嗽几下；似乎在积蓄力量。
“结束了；不满足啊！”一声大吼之后；声音顿时沉寂下来；三位老猿的脸上都露出了哀伤。
不满足；大家都不满足啊；眼见着越来越多的好东西出现；自己却即将离开。
“不满足？”站在门外偷听的嘎嘎；看了看苍老的三猿；以及生命反应越来越低的灵素；在门外走了几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当灵素的生命反应减到最弱之时；嘎嘎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向小屋；双眼闪过一丝坚定：“为了物种的未来；就让我；你们的主意识；你们的梦神来满足你的‘不满足’吧。”
一阵强大的生物磁场反应从门外传来；在三位老猿惊讶的神情之中；嘎嘎带着平静的微笑和亲切的精神力走了进来；随后赶来的；还有一众祭司们。
“大头领？你们？”活了那么久；老猿们对大头领的敬畏之心；相比于现在的小嘎嘎猿们高出无数；此时见大头领带着一群祭司走了进来；让本来宽敞的小屋变得拥挤起来；他们却并没有怨言。
“不用担心；”精神力微微安抚了一下三猿和旁边年轻的嘎嘎猿；嘎嘎招呼祭司们围在了灵素周围：“生老病死是自然的法则；没有谁能更改。
不过灵素为巢穴做出了贡献；也是梦神的忠实信徒。
梦神也说过；他会将自己信徒的亡魂带入梦神的世界；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指了指身后的祭司们；嘎嘎将视线转入灵素身上：“所以现在；梦神的祭司们来了；来带领灵素到达他向往的世界。”
褶皱干枯的皮肤；苍老的面容；感受着渐渐向灵素身体各处汇聚的意识；嘎嘎开始放出精神力包裹灵素的身体：“《亡魂保护》；主要靠的就是精神力；所以当一位同伴即将离去之时；你们要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包裹在这位同伴周围。”
感受着沉重的气氛；嘎嘎猿们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只是看着自己老友身周围起来的祭司们严肃的神情；三猿都在为老友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却有一丝担忧：“我们也要不了多久了啊。”
“不用担心；你们也会回到梦神的世界的。”
开始扩散的精神力很清晰的感受到周围嘎嘎猿的思绪；嘎嘎意念的声音传到了三猿的脑海。
“感谢梦神。”
三位老猿激动的看着四周；最后静静地待在了壁炉旁；专注的看着已经逝去的灵素。
而嘎嘎；着一面关注着灵素的亡魂产生；一面借机给一众祭司们传授经验：“注意；亡魂在身体各处汇聚之后；就会开始在头顶凝聚；而这时；一定要掌握好精神力的控制；即不能包裹的太紧；会对亡魂产生伤害；也不能包裹的太松；会让亡魂失去保护而消散。
最好就是在不碰触亡魂的前提下；在亡魂外形成一个严密的精神力罩子；隔绝内部的亡魂与外部的世界。”
周围的祭司们都屏住了呼吸；仔细记忆着嘎嘎的讲解。
这是他们第一次观察亡魂的产生；对于这种与所生存的物质世界完全不同的事物；他们比第一次感应到精神力的存在之时还要激动；因为随着知识的增长；他们对世界的了解也就更多；而对死亡的认知也理所当然的更直观。
而拥有的越多越怕失去；就像那几位老猿所说；以前一无所有；那么失去了也没什么；但现在拥有的多了；而且会越来越多；那么就越来越怕失去了。
但死亡终归会到来；于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本来虚无缥缈的梦神世界；现在却渐渐被嘎嘎猿们认知、接受以及依赖。
“看到了吗？灵素头顶那淡淡的雾状物体？”如同感知到精神力一样；感知到**意识体也是之后亡魂保护的关键。
而至今为止；嘎嘎也只见过翔翼嘎嘎猿观测到阴魂等级的意识体；最低级的幽魂；因为没有机会所以并不知道能否被翔翼嘎嘎猿感知。
总不能为了一个试验；而让嘎嘎去杀一个嘎嘎猿吧；这会让嘎嘎与建议者拼命的。
“这就是亡魂？好神奇！”双眼始终注视着平素的头顶；当第一缕亡魂出现之时；空气似乎都在那一刻冻结。
周围的翔翼嘎嘎猿很显然能够感知到幽魂等级的存在；此时见到逐渐增多并稳定在拳头大小的亡魂；祭司们都紧张的冰柱呼吸。
而见过战镰亡魂的石树；此时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比战镰亡魂小上一圈的灵素亡魂：“战镰的亡魂也是这样出现的吗？当初因为一直是在火焰之中；情况又那么混乱；所以没看清。
这么说来；战镰也是去了梦神的世界么？”可怜三老一小四位嘎嘎猿；看着一脸激动不已的盯着灵素头顶的一众翔翼嘎嘎猿们；却因为嘎嘎猿无法看到意识体的存在；而只能紧张却又疑惑的等待着。
而在翔翼嘎嘎猿和三位老猿中来回扫视；那位向嘎嘎报信的嘎嘎猿揉了揉眼睛；即便眼睛瞪得再大也没有从灵素头顶看出什么东西；疑惑的看了看一众翔翼嘎嘎猿；他突然眼前一亮；口中喃喃自语：“祭司们好像都看见了什么；而我们看不见；难道……是因为蛹化了之后才能看见；或者说成为祭司后才能看到么？”这时；他见到了最中间的大头领；一个同样开始老化的嘎嘎猿：“可是大头领也能看到；看来是因为祭司的原因。”
稍稍歪头思考了一会儿；坚定的神情就出现在了这个嘎嘎猿的脸上：“成为祭司需要蛹化；那么；我也要长出翅膀；我也要蛹化；我也要成为祭司；一个将亡魂带往梦神世界的祭司！”一个小嘎嘎猿的意志；并没有引起此时屋内成员们的关注。
当嘎嘎的精神力完全包裹住眼前的亡魂；确定没有消减之时；嘎嘎才开始慢慢解释起这样做的原因：“如果没有祭司的精神力保护；当亡魂出现之时；它们就会不断消散；直至最终完全逝去。”
短短的一句话；却将屋内成员们惊出一阵冷汗。
“不过不用担心；只要心中拥有梦神；就能一直坚持下去；知道祭司到来；带领亡魂到达梦神的世界。”
这句话；现在只能算是谎言；因为嘎嘎并不能保证祭司能在所有亡魂消散前赶到并保护；但这个谎言却是必须撒下；否则祭司的地位就会大大缩水。
见周围的祭司露出坚定的神情；而四个嘎嘎猿都是舒了口气的表情；嘎嘎动了动嘴唇；虽然没有说出声；但脑海中却回荡着自己的意识波动：“现在；这只是一个谎言；但它一定会变成事实；这是神对自己子民的承诺；也是主意识对自己物种的承诺；更是我；空幻对同伴的承诺！”心情顿时一阵舒缓；当嘎嘎在心中说出这句话时；本来因为繁忙和焦躁而变得沉重的身躯；这一刻似乎都轻松了一些。
灵素的亡魂在嘎嘎的控制之下；渐渐向嘎嘎的身体靠近。
但嘎嘎神情微不可查的变了变；然后便停下了动作；他想起了一些东西：“现在的亡魂；还只是一团意识体。
而上次战镰开始也是；之后却显露出了身形；而且表现出正常的意识；会不会是有什么诱因呢？”见嘎嘎停下了动作；一众祭司都是疑惑的看着嘎嘎。
“大头领怎么呢？难道这也是步骤之一？”突然；所有翔翼嘎嘎猿关注着的亡魂传出一阵波动；在一众祭司又一次震惊的神情之中；亡魂开始膨胀。
只不过一小会儿之后；本来只有拳头大小的亡魂；就变成了正常大小的嘎嘎猿体型。
苍老的皮肤；迷惘的神情；干枯的触手……“这是……灵素！”反应较快的祭司；此时已经将视线投向了躺在茅草床中的灵素尸体；两相对比之下；他们对于梦神的信任又增添了几分。
“这才是真正的亡魂啊。”
只是一场突事件；却让所有的祭司们都见识到了亡魂的存在。
这一堂形象而生动的课；让所有祭司都感到了充实而且记忆深刻。
“原来如此。”
注视着正惊讶的打量着自己漂浮于地面身体的灵素；嘎嘎流过一道电流使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刚刚的感觉之后；嘎嘎才将自己的意识波动传到灵素的亡魂之中：“灵素！”所有的祭司；都能明显的看出灵素在与大头领对话；灵素从震惊到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