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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古色古香]后心难测 作者:青萝烟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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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娘娘信佛,每到琏太妃忌辰前都会出去礼佛一月,她见了宁蔓突然晕厥,晕厥前说得话竟是,你,回来了。
  墨如渊低头看着宁蔓的眉眼,他没有见过母妃的真颜,但宁蔓的样子的确与母妃的画像有几分相似。
  御轿轻轻落下,虽然很轻,但是宁蔓却已经醒来,她的手被他握着,他似是在凝思什么,却是没有发现她醒来。她也不动,怕打扰了他。
  御轿停了下来,墨如渊将她抱起,直直往安宁苑而去。一路上,除了他的心跳和脚步声,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宁蔓心中一暖,亦是明白,这是他害怕她被打扰了休息故意为之。
  墨如渊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为她盖好被子,他轻声道,“林福,你说大哥为何十次上宁府提亲?”
  林福亦是一愣,没有想到墨如渊竟然突然问道这个话题,“老奴以为,贤亲王自幼在宁府,跟着宁太傅一起学习领兵打仗的道理,或许和婉容娘娘青梅竹马。”说罢,林福自觉说的不当,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奴才刚才胡言乱语,圣上切勿放在心上。”
  墨如渊将宁蔓的手移出被子外,为她轻轻擦拭,小心上药。
  “可是婉容说她以前根本不识大哥。”
  林福愣住,“圣上的意思是……”
  墨如渊为宁蔓缠好纱布以后,转身出了屏风,坐在圆凳上面,林福为他倒了一杯茶水,他缓缓饮下,道,“林福,你认为宁太傅的忠心如何?”
  “大墨无人能比。”
  墨如渊瞳孔一缩,“十次求婚,十次被拒,而且宁太傅近一年与大哥划清界限,这让朕不得不怀疑大哥的忠心。”
  “圣上的意思是,贤亲王有反心?”
  墨如渊盯着青花瓷杯里的茶水,“朕不知,但是最近的一件件事情让朕心慌,好似有人故意挖了一个个陷阱,等着朕跳下去,或许让朕觉得大哥有反心也是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林福眼中惑色更深,“这背后的人可是靖太师?”
  墨如渊摇了摇头,“不像舅舅的手法。”
  “靖炔大将军?”
  墨如渊墨眸如海,“也不像。”
  林福终是一头雾水,有时和圣上说话,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墨如渊起身,“罢了,吩咐御膳房多做一些滋补的汤药送到安宁苑,好生为婉容调养身体。”
  林福微微一笑,“是。”
  他又道,“天气渐冷,让尚衣局多送点衣物过来。”
  林福抽搐一笑,“是。”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他道,“替她找两个聪明一点的宫女,随身伺候。”
  林福忍笑,“是。”
  墨如渊欲走,似是又想起什么,他转身对着林福又道,“对了,晚一会儿便去告知倪贵人,婉容回来了,她醒来一定想与人说说话。”
  林福想笑却又不敢笑,一张脸有趣到了极点。
  墨如渊盯着林福,“林福,你是在笑朕?”
  “老奴是在为圣上高兴。”
  “是吗?”墨如渊明显不信。
  “圣上可曾发觉,圣上对婉容娘娘和其他人不同。”
  “似是不同,她是宁太傅之女,宁太傅为了大墨倾其一生,朕多关心她,也是情理之中。”
  林福脸上的肌肉抽搐几许,“圣上所言即是。”
作者有话要说:  

  ☆、婉容2

  宁蔓睁开眼,盯着雪白的纱帐,墨如渊竟然为她细心如此,但凡是个女人,哪有不感动,但是奈何他是圣上,圣上的爱注定广泽后宫,而她却是一个自私的小女人,她所要的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和任何人分享。
  宁蔓定了定心神,眼神坚定,她已和他达成协议,只要他稳坐皇位之后,他便放她离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况且墨如渊是帝王,必定不会食言于她一个小女子。
  “来人。”
  她轻轻唤了一声,便进来两个十六七岁的宫女,一个活泼好动,脸上时时挂着笑容,她叫阿璇。一个沉稳内敛,有着超出年级的成熟,她叫阿紫。两人跪在宁蔓面前,齐声道,“女婢阿璇(阿紫)参见娘娘。”
  宁蔓挣扎着起身,“免礼。”
  阿紫起身后,便上前扶着宁蔓坐起,对着阿璇道,“璇妹妹,你去为娘娘倒一杯清水来。”
  阿紫点点头,“好。”
  宁蔓喝了水以后,她倒是神清不少。
  阿紫又道,“娘娘可想吃点什么,奴婢这就去为您做。”
  “一点清粥即可。”
  “是。”
  阿紫退下以后,阿璇道,“倪贵人住在馨月宫的惠淑院,是否要奴婢去请她来看望娘娘?”
  “倪姐姐她可还好?”
  “圣上每隔几天便会赐她一些滋补的良药,倪贵人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倪贵人身边的贴身宫女袁眉是奴婢的好姐妹,奴婢听说,倪贵人现在整天在惠淑院看书习字,日子过得也算清闲。”
  宁蔓点头,“这就好。”
  不消一会儿,阿璇便端进来清粥,宁蔓喝了两口,便没了食欲,“阿紫,贵嫔娘娘今日可曾出来迎接圣上?”
  “回娘娘的话,出来了,但是并未与圣上说半句话,林福公公提前来说,不许行礼,务必轻言轻语,想必贵嫔娘娘也是不敢违抗。”
  “这么说,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本来无需刺伤她,但是为了制造一种十万火急的气氛,也为了能让郑毅早点下决心,她不得不刺。对她,也有着一点愧疚。
  宁蔓凝思,郑颜不是一个沉的住气的人,她见了墨如渊抱着她回安宁苑,竟然没有大哭大闹,着实奇怪。
  门外的小太监尖着声音喊道,“贵嫔娘娘驾到。”
  阿紫面色为难,“娘娘,这可如何是好,您的身体未愈不能下床,可是这贵嫔娘娘……”
  宁蔓自是知道阿紫想说什么,她与郑颜的那些事情怕是早已经传遍整个大墨的皇宫,郑颜此番来见她,定是没安好心。
  “无碍,你们出去迎她,莫要失了礼数。”
  “是。”
  阿璇与阿紫退下,跪在安宁苑的行道旁,“恭迎贵嫔娘娘,贵嫔娘娘吉祥。”
  郑颜亦是浓妆艳抹,所行之处,香风阵起,她正言道,“都起身吧!”
  “谢娘娘。”阿璇与阿紫起身。
  郑颜目扫四周,笑意盎然,“往后本宫和婉容娘娘都是住在一个宫殿里面的自家姐妹,以前的种种都已经过去,本宫也不想再提。这安宁苑以前并未住人,不免看起来萧条一点,本宫特地挑了几株盆景,你俩拿下去种下吧。”
  阿璇阿紫对视一番,不敢接也不敢不接。
  卢青厉声道,“娘娘不计前嫌,送来盆景,你们两个小小奴婢竟然不接,难不成娘娘会在盆栽里下毒不成?”
  郑颜挥手,示意卢青不要再说,她微微一笑,“也怪不得她们有这番心思,毕竟本宫和宁妹妹以前是有一些误会,竟然宁妹妹不想要,那么就将它们带回去。”
  宁蔓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厉,穿过寝居,“阿璇阿紫,怎可违了贵嫔娘娘的一番好意,还不快收下。”
  “是。”阿璇阿紫接下盆栽,跟在队伍的最后。
  郑颜缓步入了宁蔓的寝居,一副主人的气派。
  两人一见,宁蔓对着郑颜道,“请娘娘恕罪,嫔妾身体孱弱,不能下床行礼。”
  郑颜唇角勾笑,“妹妹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姐妹,自当免礼。以后妹妹住在安宁苑,有何需要自管对姐姐说,姐姐也当尽全力帮助妹妹。”
  宁蔓颔首道,“谢贵嫔娘娘。”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有几句话想和宁妹妹单独说说。”
  “是。”
  阿璇与阿紫抬眼偷偷瞟了一眼宁蔓,见宁蔓对她们点头以后,才跟着卢青她们退下。
  见众人都退下,郑颜脸上的笑也褪下,她坐在圆凳上面,自顾倒了一杯茶水,却不打算喝下。
  “宁蔓,你与本宫之间从西门一事便已经注定水火不容,刚才本宫那般做戏,可算是给足了你面子。”
  宁蔓不急不慢得说道,“此番,嫔妾倒是谢谢贵嫔娘娘给嫔妾面子。”
  郑颜起身,手抚着珠帘,“自从你的匕首插入本宫的身体,本宫突然明白,在这深宫大院里面,不处处留心,便会死无全尸。本宫就算是正三品刑部尚书之女,但是依然免不了飞来横祸。现如今,爹爹已经表明心态,本宫也算是和你是一条船上,不过要与你合作,本宫心里着实难受,此番前来,便是想要告诉你,你我二人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贵嫔娘娘能如此不计前嫌,宁蔓感激不尽。”
  郑颜的手绕着珠帘,“你以为茶艺课上的黑珍珠是本宫所有,可是本宫告诉你,那不是本宫的东西。宁太傅之女,你自觉为傲的身份却会将你推入万劫不复。说到这里,本宫不得不叨扰一句,宁太傅可真是忠心,本宫听闻你将行刑之前,宁家没有一人前来送你,你因为这个身份所受的苦,值得吗?”
  宁蔓淡然一笑,“若是贵嫔娘娘是特地来打趣宁蔓,那可真是要让娘娘失望了,爹爹不来看望宁蔓,便是相信圣上一定会救宁蔓。娘娘该想想自己,现如今尚书大人已经表明心态,我宁太傅之女况且如此,不知娘娘以后面临的将会是何?”
  郑颜脸上的笑意凝固,“本宫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本宫这次来,也不是特地来打趣你。宁蔓,你可知真正想要害你的人是谁?”
  宁蔓听到此处,脸上的神色认真了几许,她在轩宁宫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尚妃,但是奇怪的是尚妃身边并无一个宫女太监,而且第二日她醒来之时,房间里的油纸绳子全然不见,绑走她与倪慧雅之人并不是尚妃。
  宁蔓心里一沉,想到了地下赌场的红衣男子,想到他所说之话,全身一片冰凉。
  郑颜见此,淡然一笑,“怕了?宁太傅虽然一生驰骋沙场,不过毕竟年岁老矣,如今朝堂之上,靖太师一手遮天,大半兵权也在靖炔将军手里握着,宁家想与靖家抗衡,无疑是以鸡蛋碰石头。”郑颜凑近宁蔓的耳,轻声道,“你与倪贵人被掳当日,本宫偶然见到靖贵妃身边的宫女玄青私访过芳姑姑,而如今,靖贵妃已然被禁足清玄宫。宁蔓,你的敌手是靖贵妃娘娘,手握凤印的后宫第一人。你的心计城府再深又如何?小小侧四品的婉容想和贵妃娘娘抗衡,宁蔓呀宁蔓,你还真是勇敢。”
  宁蔓凝眉,却是没有在意郑颜的嘲笑,此事若真为靖贵妃所为,后来她又怎到了尚妃手里?而且靖贵妃被禁足,她却没有听见有关尚妃的任何不利消息,何以尚妃没事?
  若她与倪姐姐真是被靖贵妃的人掳走,那李斯和芳姑姑便是靖贵妃的人,而李斯放任她说服芳姑姑前去报信。这李斯明着为靖贵妃做事,实则是为尚妃做事。这也就说得通,为何她被靖贵妃的人掳走,醒来以后,见到的人却是尚妃。
  宁蔓的眉头拧得更紧,只怕李斯不单是尚妃的人。在宪庭宫时,尚妃根本没有把靖贵妃放在眼里,她的勇气从何而来?比起尚家,靖家这颗树更大更茂盛,李斯何以舍大取小?
  郑颜看着宁蔓如此,笑意更深,“靖贵妃虽被圣上禁足,但是靖家一天不倒,靖贵妃也便会一天屹立后宫,她总有被释足的一天,而你与靖贵妃之间的矛盾。啧啧啧,一触即发呀!”
  宁蔓抬眼,淡然笑道,“贵嫔娘娘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嫔妾所要经历的一切必是贵嫔娘娘将要经历的。宪庭狱、刑部、死牢,嫔妾入宫没有几日便通通经历过了。既然贵嫔娘娘好心来提醒宁蔓,宁蔓也告诉贵嫔娘娘一句话,这后宫的天瞬息万变,说不定此时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下一刻便会沦为阶下囚,贵嫔娘娘该好好享受此刻的安然,省的日后后悔。”
  郑颜的一张脸由青转白,她的胸口猛烈起伏着,怒目瞪着宁蔓。
  宁蔓却又道,“贵嫔娘娘,宁蔓乏了,您请回吧!”
  郑颜大声呵斥道,“你小小婉容,竟敢对本宫下逐客令?”
  宁蔓也是不恼,“贵嫔娘娘,如今大墨后宫已经一分为二,您如今不可能再去讨好靖贵妃与尚妃,我宁蔓的品级虽是不高,安宁苑也算不得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尚书大人对圣上绝对忠诚,你不兴风作浪,我可以保你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婉容3

  哐当一声,桌子上的茶具已然全碎在地上,郑颜指着宁蔓,手指发颤,“本宫何以要你这个小小婉容保护?”
  宁蔓盯着郑颜,一双眉目无喜无忧,“不要那是最好不过了,如今馨月宫已经成为狼虎眼中的肥肉,或许嫔妾活着的时候,她们会把目光放在嫔妾身上,但是嫔妾一旦不足为惧,那么贵嫔娘娘就要站在风口浪尖了。宪庭狱的水牢冰室,死牢的刑法酷刑,哪一样都让人闻风丧胆。最厉害之处还是既让人生不如死,又不在身上留下痕迹,就算她们对你动了私刑,也是从肉体上看不出。贵嫔娘娘不会那么傻,傻到想送给嫔妾几株有毒的植物吧?”
  郑颜的身体微微发颤,“本宫没有傻到亲手送来有毒的植物。”
  “那就好了,正如贵嫔娘娘所言,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宁蔓停顿一下继续道,“如若贵嫔娘娘日后有需要嫔妾帮忙的地方,嫔妾愿意为贵嫔娘娘效劳。”
  毕竟,郑毅已经冒着生命危险站在了墨如渊一边,她能尽力护住郑颜,那便护住吧!
  “免了你的好心,本宫若是信你,不知会是怎么死。”
  说罢,郑颜转身而去,走到门口正巧遇到前来探望的倪慧雅,倪慧雅福身道,“贵嫔娘娘吉祥。”
  “免礼。”她盛怒的脸平息了几分,凑近倪慧雅的耳,声音充满蛊惑力,“我的好妹妹,你视她为好姐妹,为她挨了那么多板子,如今她为婉容,你为贵人,你可知其中,她花了多少心思吗?那颗黑珍珠,不单单本宫用得起,她宁太傅之女也是用得起。”
  郑颜姗姗离开,宁蔓听见倪慧雅的声音更是欢喜不易,她喜言道,“可是倪姐姐来了?”
  倪慧雅嘴角上扬,松了拽紧衣袖的手,优雅地进入宁蔓的寝居,“不是我还会是谁,莫不是婉容娘娘想着圣上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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