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的盲妻-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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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她好像有点像……像那个仇家二公子的未婚妻,叫什么海莹来着,是b城海家遗孤。”仇家大宅在这附近属于不能接近的人家,距离邻居们也很远,加上仇家大宅的威严,这些普通的有钱人也不敢去招惹,对于仇家的一些私事,他们只能通过媒体获知。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好像。”那个女人又应着。
花怜笑,从他们的对话中,她早就知道自己此刻安全了。放下揉着后脖子的手,花怜温笑着:“我叫海莹,也叫花怜,你们可以叫我花怜,也可以叫我海莹,谢谢你们救了我。”保镖大胆地把她托付在此,是很危险的,万一这些人心思不正,她又会落入新的危险之中,还好她醒来后,感受到的只有好奇,并没有危险。
中年妇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讪笑着:“我们哪算是救了你呀,只是……你真是那个……”中年妇女的话被一名佣人进来打断了,佣人告诉大家,有人来接花怜了。
接着便看到四名保镖大步而入,看到花怜安好地坐在沙发上,四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当时情况危急,他们是万般无奈地才把花怜托付给这一家人的。
看到仇家来人了,中年妇女也不好意思再八卦下去。
保镖朝这家人道了个谢,便带着花怜走了。
“唐熙呢?”仇明阳的人来接她,代表仇明阳控制了局势,那么唐熙应该被救出来了吧。
保镖是开着车而来。
听到花怜的询问,他们沉默着。
得不到回答,花怜的心一紧,该不会是唐熙出事了吧?她急切地问着:“唐熙怎样了?”
保镖还是沉默。
“告诉我,唐熙到底怎样了?”花怜伸手就扯着保镖的衣物,急切地吼着:“回答我,唐熙到底怎样了?她是不是出事了?她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是谁伤了她?你们答我呀!”
“海莹小姐先别激动,唐熙小姐现在下落不明,不过我们可以确定她已经是安全的了,就是不知道你带来的人,把她带去哪里了,二公子控制局面的时候,没有找到唐熙小姐,大少爷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们试图过营救她的,估计她是趁着我们营救之机,自己逃走了,在关押着她的房间里,我们发现了用窗帘绑成的布绳子。”
保镖沉默过后,终是回答了花怜。
听到唐熙没有性命之忧,花怜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还在找着唐熙小姐,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的。”
花怜点头。只要唐熙逃了出来,就没事,她相信仇明阳。
又问了一些事情,花怜从保镖的嘴里得知仇擎天的结果,她愣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回到了仇家大宅,她都还在怔愣之中。
仇擎天死得太痛快了!
一次毒就毒死他了!
真是太便宜他了,老天爷应该让仇擎天承受尽世界上的痛苦再让他死去的。不过想到仇擎天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手里,花怜又觉得对仇擎天来说,或许便是最大的痛苦了吧。他背叛兄情弟,朋友情,就让他尝尝亲情的背叛。
下了车,花怜的心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过她双脚才落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急切地搂入了怀里,对方急切,却温柔地没有压到她隆起的肚子。那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怀抱,还有熟悉的温柔,花怜脸上的淡冷一扫而光,双手也急切地环上了熟悉的熊腰,叫着:“天煜。”
是冷天煜。
他一路催着计程车司机,总算赶到了仇家大宅。
他才下车,就看到了花怜,他连车费都还没有付就疯跑过来,在花怜下车之时把她拥入怀里。紧搂着再次失而复得的爱妻,冷天煜不停地低喃着:“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一步,不,是半步!半步都不允许你离开我!”
“天煜。”
花怜的头在他的怀里拱钻着,搂着他腰肢的手也发着狠劲,紧紧地回搂着他。这一次遇险,她也慌,因为仇明钦对她的占有欲。
一想到仇明钦亲过她的脸,还差点强吻了她的唇,花怜顾不得此刻还在外面,抬手,搂低冷天煜的头,她一仰头,就送上了自己的唇,冷天煜更是迫不及待就迎了过来,四唇相触如同两块磁铁一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肯放开谁。
计程车司机追来想讨车费,看到人家正在狼吻,他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视线,心里想着还是等人家亲完了,他再讨车费吧。
夫妻俩深吻了一次之后,冷天煜细碎的吻又落在花怜的脸上,花怜脸泛着红晕,承受着他细碎的吻,喘息了几下,她又送上唇来,冷天煜自然迎来,四片唇瓣又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了。
这让等着讨车费的计程车司机有点不好意思了,要是这对男女一直在吻着,那他还怎么讨车费呀?他载着冷天煜一路狂飙而来,还闯了数次红灯,要是讨不到车费,那他就太亏了。
身边好像有人!
计程车司机扭头,看到一名绷着大理石一般的脸的高大男人,他微愣着问:“你干嘛?”
“你干嘛?”黑衣人冷冷地反问着。
计程车司机看一眼还在和花怜唇舌纠缠着的冷天煜,不好意思地搔搔首,应着:“他还没有付我车费呢。”
黑衣人也看一眼正在唇舌纠缠的夫妻,大理石脸微微泛红,看得计程司机深感有趣,还想深究一下,数张红色毛爷爷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车费,拿着,走!”
计程车司机接过车费,点了点,便想找钱,黑衣人沉声说着:“不用找了。”
“那,多谢了。”
有小费收,计程车司机乐呵呵地走了。
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吻了多少次,花怜再无力气承受冷天煜激缠的深吻了,全身软靠在冷天煜的怀里,喘着气,她的唇,经过了多次的激吻,红红肿肿的,处处泛着暧昧的气流。但她的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冷天煜,害怕自己一松手,冷天煜就会消失似的。
她回到了他的怀抱!
她总算回到了他的怀抱!
冷天煜以为是这一次的危险性太大了,她才会紧张他成这个样子。要是他知道仇明钦曾经亲过花怜的脸,还试图强吻花怜的唇,他保证会炸毛的。
弯腰,冷天煜把花怜抱了起来,一边凝视着她酡红的脸,一边大步流星地朝里面走去,没有任何人会阻止他前进的步伐,他把仇家大宅当成了冷家大宅一般。
屋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冷天煜把花怜抱进屋里,找了一间客房,抱着花怜进房,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他倾身而来,错开她隆起的肚子,覆在她的身上,温柔灼热而细碎的吻又一次落在花怜的脸上,唇上,额上,眼睛上。
花怜也显得很急切。
分别了数天,又一次经历了危险,经历了生死,花怜想得到他的爱,想和他融为一体。
花怜双手在冷天煜精壮的身躯上游移,她柔软的小手比冷天煜的大手更有火力,随着她胡乱的游移,冷天煜的气息急促起来,唇一攫,又攫住她还红肿的唇瓣,滑进她的嘴里,缠上她的丁香小舌,饥渴地,深深地吸吮着属于她的甜美,大手也往她的身上游移去。
房里的气温急速地上升,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冷天煜扒着花怜的衣服,花怜也在扒着冷天煜的衣服,只是扒着扒着,花怜摸着冷天煜衬衫的钮扣,好像有点不对劲呀。再细摸,果真不对劲,这个男人的衬衫是穿反了的。
“天煜……嗯……”花怜身上的孕妇装已经被冷天煜扒光了,此刻他正贪婪地吮吻着花怜的敏感地方,惹得花怜浑身颤栗起来,更急切地想和他坦裎相对,可他的衣服是穿反的,她很难解开他衣服上的钮扣呀。
“老婆……”冷天煜略略地抬眸,宠溺地问着:“怎么了?”
“你的衣服是不是穿反了?”花怜脸色红红,但又觉得好笑,便笑问着。
垂眸,冷天煜看着还在和他衣服奋斗着的小手,俊脸也红了起来,说着:“我听到你陷入了危险之中,一心急,匆匆穿衣,没有发觉把衣服穿反了。”他又把花怜的双手一包,宠溺地说着:“老婆,让我自己来吧。”音落,他把衣服用力地一撕,那些钮扣在他的暴力之下,跌落在床上。
“天煜……”
花怜感动地搂上他的脖子,她出事,他肯定担心。
有他为她如此担心,花怜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老婆,别说话。”冷天煜脱了个精光,小心又温柔地把花怜扶着翻坐在他的身上,花怜的肚子隆起来了,他不敢压着她,只能让她上位。
合二为一那一刻,夫妻俩都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人说小别胜新婚的。
夫妻俩小别了三天,花怜又连续发生了两次危险,此刻夫妻重聚,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热情,而她的热情换来的是冷天煜更深的爱意。
客房里,一室的浓情蜜意。
甜美的缠绵也在预示着他们之间,已经雨过天晴,否极泰来了。
一番*后。
花怜像只被喂饱的小猫咪一般,偎在冷天煜的怀里,微微地喘息着。
刚刚的欢爱不敢说很激烈,有孕嘛,再怎么急切,也不敢过份地激烈,但却绝对的刻骨铭心。
“天煜,我爱你。”
小手在冷天煜精壮的身上画着圈圈,花怜深情地诉着爱意。
在仇明钦占她便宜的时候,她想到的是冷天煜,她一定不能让仇明钦强吻她,只有冷天煜才能吻她。仇明钦趁她不注意,亲了她的脸,都已经让她恶心死了。
“我更爱你。”冷天煜对爱妻的爱意是毫不吝啬的,此刻也一样。花怜才说了爱意,他马上就回应。
花怜笑,在他的胸肌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发觉冷天煜身子微僵,她又笑,刚刚的欢爱,对他来说还是不满足的吧。
“老婆,你别再动来动去了,也不要画圈圈,更不要亲我了,否则……”冷天煜僵着身子,闷闷地提醒着。
他的*向来凶猛,可她有孕在身呀。要不是这样,他哪肯一次就放了她呀,不要她数次,让她三天都下不了床,他都对不起这分别的几天相思之苦。
花怜红着脸嗔了他一下,又拧一下他,嗔着:“色狼。”
搂着她的手臂倏地收紧,冷天煜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着:“等两个宝贝出生后,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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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云开见月明(上)
花怜的脸更红,把脸深深地埋进冷天煜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的一颗心也慢慢地正常跳动了。
一切,都雨过天晴了吧。
“天煜,小妈的事情怎样了?”花怜轻轻地问着。
揉着她的长发,冷天煜深深地答着:“故意伤人,过失杀人罪,不会判死刑,但下半生怕是要在里面待着了。”蒙如歌错杀莲妈不会判死刑,但是老太太把冷云轩告上法庭,蒙如歌和冷云轩一起,虽说主谋是冷云轩,她连罪,两罪合一起,下半生就要在里面过了。
“为什么?”
冷天煜沉默。
花怜没有追问,知道他心情沉重,静等着他回答,如果他不想回答,她以后也不会追问。
“奶奶已经动手了。”冷天煜沉默了十几分钟后,轻轻地说着。
花怜也沉默了。
冷天煜在电话里告诉过她的了。
想到蒙如歌机关算尽,结果还是算不过因果循环。
“天煜。”花怜搂紧冷天煜的腰肢,用她的温柔给他安抚。虽说他怨恨着父亲和后母,但结果来时,他是不会真正开心的。毕竟蒙如歌曾经是疼他爱他的小姨呀。
如果没有对权势的*,蒙如歌或许不会走上这一步,那么他和蒙如歌之间还是亲切的姨甥,不会像如今这般,一道铁窗切断了亲情。
“我没事,这种结果,对她来说算是好的了。”冷天煜回搂着爱妻,淡淡地说着,蒙如歌没有死于非命,已是老天对她的垂怜。让她余生都在铁窗里度过,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反省反省,要是她知道悔了,知道错了,努力改造,倒是还有回头的机会。
就是不知道像她那种人,是否会幡然醒悟?
“天煜,从今之后,我们的世界里不会再有风雨的了。”花怜坚定地说着,她相信他们迎来了阳光。
冷天煜垂眸深深地看着她,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以为他的生命里不会再有阳光,遇到她之后,他才重拾阳光。她,让他有了精神寄托,让他做什么事都要先考虑到她的感受,不管他走多远,他都想着归家,因为在家里有一个她在等着他。她的温柔,包容着他的一切。
在她之前,全世界的人都说他是恶少,说他恶劣,他恶名远播。只有她,初见,在他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时,她就感觉到他不是浅肤的人。她眼瞎,可心眼细如针,他的心思,她总能感觉得到,也只有她才知道他并非真正的恶劣之人,他是用恶劣的形象来包装自己,武装自己。
为了能活着,他甚至要学狡兔置有三窟。
可见,他曾经的过去有多么的苦涩。
外表,他的确光鲜,头顶着冷氏集团的总裁光环,不管在外还是在内,他都是呼风唤雨的人。内心,他是孤寂的,是苦涩的,这些,连抚养他成人的老太太都没有看透。
“你重见光明那一刻,便是我们迎彩虹的时刻。”冷天煜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睛,阴谋是没有了,仇人也落得了应有的下场,但她的眼睛还没有恢复光明,对他来说,还未见彩虹。
他希望有一天,他能拥着她,站在天底下,看着雨后彩虹,那时候,他才会觉得世界美好。
花怜笑,“天煜,我有你,就算我一辈子不能重见光明,只要有你,我的世界里就天天是彩虹。”
搂紧她,冷天煜坚定地说着:“不,你会重见光明的,你一定会重见光明的!”
花怜只是笑,没有再说话,知道她的眼睛便是他的最痛。
“唐熙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真让人担心呀。”花怜转移了话题,想到好友此刻还不知道在哪里,她就于心难安。她幸福了,但好友的幸福还没有到来。
“明阳会找到她的,只要她还活着。”冷天煜对此一点都不担心。
“她活着!一定活着,她还没事!就是不知道她躲到了哪里,我感觉到的,我和她二十几年的姐妹,早就心灵相通了。”花怜有点激动地应着。
冷天煜连忙安抚着她:“花怜,别激动,小心我儿子。对,唐熙一定会没事的,你和她都是小强,不会有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