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宸-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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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些!自己再能,也不能把所有的事都做到最好,还是把自己调养好了再说吧,她可没忘记蒋姑姑在知道自己这个月的葵水又来时,眼里失望的表情。说来也奇怪,他们成亲都五个多月了,在房事上也算是和谐,二人的身体也都没什么大碍,又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其实,她倒是不担心,可是这也架不住别人说三道四的,昨天宴席过后,就有人在闲聊的时候提起此事,虽然说她还年轻,这件事也急不得,可是那眼里的探究和怜悯却让人看着极为不舒服,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那不孕不育的主儿。
她有预感,要是今天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再不揪出来的话,要不了多长时间,说不定自己就会多一顶帽子:不会下蛋的母鸡。
曾经看过一个偶像剧,里面女主人公说了一段西方哲人说过的话,至今令她印象深刻,“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得了女皇般虚妄的想像。”
如今,自己所遇到的女人,想象的不仅仅是华丽的金钻和闪耀的珠光,还有她身边这个优秀的男人。她不能阻止别人觊觎自己的老公,可是她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契合他,让他的目光只在自己身上停留,让他的心里只能容纳下自己一个人……
宗泽翰看着林倾宸闭着眼睛进入睡眠过程中脸上呈现出的丰富表情时,心里流淌着的不仅仅是暖意,还有心疼。他的女人,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岂能容他人亵渎,他会让今天的始作俑者付出代价的。
到了书房时,风将自己探查的情况报告给宗泽翰,“属下在爷和夫人走了之后,尾随那人潜入曾府,策划这件事的看起来是三小姐,其实幕后真正的黑手应该是曾大小姐。”
“怎么回事?”宗泽翰蹙着眉头问道。
第一一七章 追查(下)
“爷可还记得三年前在洪州查看地形时,正赶上洪州举办百花节的事?”风见宗泽翰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道,“这百花节借赏花为名,自有不少未婚女子前来欣赏参加。文人学子们也少不得附庸风雅一番,在那一年评选出了洪州四大美人,魁首就是曾大小姐,被誉为‘洪州之花’。说来也巧,当时爷和季建成正好路过举办百花节的地方,就顺道进去看了看,正赶上曾大小姐完成了一幅牡丹图,众人争抢中,那幅图不知怎么就落在爷的脚下,爷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走了,可那曾大小姐却对爷上了心,这三年来,凡是跟文家有关的事,她都格外注意,负责这里情报的洪一见她对文家也没啥影响,就没有向爷禀报此事。只是最近发现她们姐妹俩行事有些不对,这才派人盯上了。”
“这么说来,又是一个不安分的?”宗泽翰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冷笑道。
风垂首保持沉默,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他只需负责将主子想要知道的事情查清楚就行了,至于主子怎么想,他不能加以评论。
“算了,这事难不倒夫人,你就不用管了,替我传信给三爷,让他在年前收拢文家的产业,除了书局和酒楼,将其它的产业慢慢停下来,我要看看弘帝接下来该如何做。”
文家把持着天邺王朝大半的经济命脉,这样一来,大半的行业就会处于瘫痪状态,到时候他们再制造一些人为事端,弘帝真正头疼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爷,梁宽和他们来了。”长生在外禀报。
宗泽翰请他们进来。
众人坐定之后,负责洪州情报的洪一说道:“二爷,我们接到密报。太子派出一支五百人的精兵悄悄潜入西五州,每州分散一百人,估摸着脚程,最快半个月就到了。”
“你们怎么看?”宗泽翰问其他几人。
梁宽和说道:“依属下之见,太子还是胜在身边有几个有真知灼见的幕僚给他出主意,知道来硬的不行,就先让人来探探底,然后再作打算。我们不妨给他来个关门打狗一去不返。”
其他几人也是这意思。
宗泽翰点了点头,和众人商议具体如何行动的事。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又写了两封密函。一封给康帝,细说幽王接收西五州后,各方的反应。一封给太子宗泽浩,告之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而雅荷院内,代美艳刚刚说出的一句话让林倾宸差点打碎了一只青花瓷的茶杯。
“你说的这都是真的?”林倾宸顾不得洒到手上的茶水,脸色通红的看向代美艳。
代美艳咬着牙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恼意。“这下子嫂子还想让我换回原来的那张脸吗?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听到这话的时候,脸烧的更炭火一样,要不是多了这层皮挡着,我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林倾宸也气得够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代美艳说道:“这只花蝴蝶,走到哪里都能采来蜜,休了他嫂子帮你找个更好的。”
“噗!”代美艳一口茶喷在地上。恼意褪去三分,却多了七分羞涩,“嫂子,这天下有休妻的、也有和离的,可是没有休夫的。要是我这么做,别说是我以后没脸见人。就是我的爹娘也会被我气死的。”
林倾宸用帕子压住嘴角快绷不住的笑意,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总不能就这么耗着吧,到时候那只花蝴蝶小妾纳了一大堆,孩子也生了好几窝,哪里还有你这个正妻的位置。如今即便是你想管,可是一个小妾的身份又能比她们高到哪里去?要么休了他图个自由在在,要么做回正妻当个悍妇,也活得长气,省的每天拿这些腌臜事情来给自己添堵。”
代美艳眉心拧出一朵花,心里纠结万分,“嫂子,你这分明是在逼我!”
林倾宸摇了摇头,说道:“你错了,无论你们各自身后有多少人在关注这桩婚姻,都是没用的,能影响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甚至说只有你自己,只要你不动心,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你,如今你只是因为别人的说辞而对他产生了恼意,你扪心自问难道不是对他动了情吗?趁着他现在还对你产生愧疚,不如给他一个台阶下,否则,你能保证,他今天推出去一个曾雪歌,明天就不会对张雪歌、李雪歌动心?”
代美艳脸色一变,看着林倾宸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
林倾宸叹了一口气,指着她脖子问道:“那个带“福”字的玉佩,你难道不觉得他给的很爽快吗?据我所知,那可是他在离家那一年,母亲亲自找了得道高僧开光求来的护身符,他就这么给了你,难道你就没有多想想?“
代美艳伸手将脖子上的福字玉佩解了下来,那通体的白色、温润的触感,以及玉佩正中规规矩矩的一个“福”,都堵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当初,她以为他是为了安自己的心才给的,却没想到他却早就识破了自己的伪装。那这些日子来,所有的报复不就白费了?还让他在旁边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这下子脸真的丢到家了。
林倾宸将福字玉佩重新戴到代美艳脖子上,然后劝道:“也许你没发现,五弟经常趁你不注意时偷偷看你,我想他一定很好奇你是什么样子吧?虽然他早就知道你在骗他,可是他还是陪着你一起演戏,就冲着这一点,你都应该原谅他。说起来,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要是我断然拒绝他的情意,也不会让你们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你当初是怎么劝我的?你说我和二爷之间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那你和五弟的缘分又何尝不是呢?我和二爷相隔千里都能走在一起,你和五弟本来就来自同一个地方,在千里之外的他乡,再续前缘难道就不是缘分?与其等着……”
林倾宸的声音越说越小,可是代美艳却听着不住地点头,最后露出释然而坚定的表情,对林倾宸说道:“嫂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倾宸暗自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今天自己的这剂猛药把代美艳和宗泽宇给打散伙了。
下午,她刚刚午睡起来,正捧着茶为那些灾民谋取求生的法子,杏儿就火急火燎的冲到如意院,说是代美艳要打包离开洪州。待她问明了事情的经过后才知道,宗泽宇到了巴州后,又多了不少美女粉丝。她丢下自己的事情,赶到雅荷院时,代美艳气得将前几日才给宗泽宇缝制的新衣服剪了一个稀巴烂,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这番劝说。
看着代美艳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林倾宸在心里也把宗泽宇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这边曾雪歌的后遗症还没解决呢,怎么又惹出来花花事儿了?就不能消停几天吗?
从雅荷院出来,林倾宸拐了一个弯就去了书房。
宗泽翰刚写完两封密函,就见林倾宸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
“还在为灾民生计的事发愁?”宗泽翰起身相迎,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到林倾宸手中。
林倾宸脸上的气色有所缓和,连喝了几口茶水之后,将代美艳和自己说的话捡了重点讲给宗泽翰听。
说到代美艳要去巴州陪宗泽宇时,宗泽翰倒是很赞同,“少年夫妻难免有些磕磕绊绊,总这样分离也不是办法。”听起来好像对宗泽宇也很是不放心。
林倾宸有些戚戚然,这两人的战线拉的确实有些长了!
“所以,我不想让你去京城,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不想让你以身涉嫌。”宗泽翰将林倾宸揽在怀里,深沉的嗓音在书房里轻轻扩散开来,舒缓了林倾宸一个下午又惊又急的紧绷神经。
靠在温暖宽厚的怀抱中,林倾宸闭上了眼睛,心想纵然天下大变又如何,该吃的饭还是那几样,枕边睡着的人还是这个人,唯一不同就是,以后可能会有更多的女人觊觎这个温暖的怀抱。
不知不觉中就想起刚才故意激起代美艳斗志时说的那一番话。
“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儿了?”宗泽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轻微的颤动,低头询问道。
林倾宸笑着摇了摇头,“不能说,说了二爷会打我的。”
这一整天,林倾宸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千变万化,突遇乞丐时的惊吓,站出来问他们话时的坦然自信,坐在马车中的若有所思,睡觉前的蹙眉浅笑,刚进书房时的一脸忧郁,现在的挑眉轻笑,将宗泽翰的心挠的痒痒的,忍不住一探究竟。
“说,我不打你,就算你把天捅个窟窿我都想办法替你补了。”宗泽翰保证道。
林倾宸将宗泽翰的双手紧紧抓在胸前,好像这样就能避免他不会打自己似的。
宗泽翰觉得有些可笑,却更加想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害怕自己知道了会打她。
第一一八章 生计
林倾宸被宗泽翰一阵诱哄,最后全部坦白了。
宗泽翰倒是没打她,却让她一个晚上都没回如意院,就连晚饭也是在书房解决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金夫人派人送帖子来,宗泽翰以夫人受了风寒为由谢绝了所有人员的探访。
赵嘉柔好不容易央求着母亲答应来看林倾宸,也被拒之门外。
很快,洪州贵妇圈里的人都知道了,文夫人昨日去给知州大人的老母亲拜寿,被一群乞丐惊吓到了,为了给他们找条生路,书房的灯彻夜未灭,结果忧劳成疾,又病倒了。
等到长生笑着将外面的传闻传给鸣芳,再由鸣芳禀报给林倾宸时,已经是大晌午了,而林倾宸才正要起床梳洗吃早饭。
呃,是早饭和午饭二合一的那种。
“我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刚套上小衣的林倾宸听完这话,又缩在了被窝里,还用被子将头蒙了起来,在床上不安地滚来滚去。
宗泽翰进来时,笑着朝鸣芳摆了摆手,鸣芳会意,退出屋子将门关好。
林倾宸在被窝里蜷缩着酸痛的身体,将宗泽翰从头到脚骂了一个遍。急色鬼、大色狼,好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昨晚愣是让自己一夜没睡觉,就算她最后累得睡着了,估计也是昏迷过去了。
宗泽翰站在床边,隐约听到被子里传来什么鬼啊、狼啊之内的字眼,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妻子又在骂自己了。没办法啊,知道她身上的干净了,还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疼疼”她?要不然她定以为自己就是那随便被休的对象,也顺便暗示她,以后要是还这么口出狂言,或者私自离府。像这种一天下不了床的都是小惩,她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试一试,保证下一次三天都不让她下床。
“娘子,你再不起来,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宗泽翰的大掌隔着被子在林倾宸的身体上游走。
林倾宸蜷缩在被窝里的身体先是一顿,然后猛然起身,露出一张咬牙切齿的脸,“还不是你害的。”
“哦?看来我的惩罚太轻了。应该让你在床上整整躺一天才对。”宗泽翰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起来的林倾宸。
林倾宸想起昨夜的彻夜运动,脸上布满了红霞。不甘心的说道:“你说过不打我的,就算我把天捅个窟窿你都要想办法给我补上,可是你翻脸就不承认,以后还让我怎么信你?”
宗泽翰戏谑的看着林倾宸,“我打你了吗?打在哪里了?你只要能指出来。我甘愿让你十倍的打回来,好不好?”
林倾宸第一次发现宗泽翰有这么无赖的地方,可是她又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想到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他老人家,心想这口气她只能忍了。
换上一副很谄媚的笑容对宗泽翰说道:“夫君大人,我想洗个澡。能否?”
宗泽翰很享受与林倾宸这样的日子,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转身叫人送水进来。自己则去了书房
过了半个时辰,二人用过午饭之后,林倾宸想回如意院,宗泽翰却拽着她的手不放。
林倾宸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丫环,气恼的在宗泽翰腰上拧了一把。
宗泽翰挑了挑眉。任由她掐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等丫环都下去了。林倾宸才嗔怒道:“这是大白天呢,还嫌我丢人丢的不够吗?”
宗泽翰笑着揽过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