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嫡女-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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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把牌打出去,“你会没钱?我瞧你那铺子挣了不少,腰包鼓鼓的,还有你们几个家人找的怎么样了?”
几个丫鬟摇头,没什么消息,都找了几个月了。锦云也没再提这事,继续打牌,外面春儿拿了帖子来。“少奶奶,左相府桓大少爷六天后成亲。给您送了帖子来。”
锦云接过帖子看了一眼,看到请帖下面写的有字,锦云眉头微微一挑,只见上面写着:不方便可不来。
锦云扯了扯嘴角,国公府分开了之后,正院就她和老夫人两个,老夫人年纪大了。肯定不会出去贺礼的,她又怀有身孕,平常送贺礼都是总管去送的,有时候是王妈妈去。有时候是青竹和谷竹去。
青竹看了看帖子,“少奶奶,桓大少爷娶的是清河王府的郡主,清河郡主,据说他们是打小定的亲。三年前,清河王妃去世,清河郡主守孝三年,一个月前才出孝期呢。”
清河王是异性王爷,当初同安国公府一样涉嫌谋反还是别的缘故。被皇上贬去了清河郡,不过没有撤消封号,只是不再朝为官了。
南香好奇道,“那柳飘香呢,不是说她也进左相府了吗?”
谷竹笑道,“那只是一个小妾而已,哪能跟清河郡主比,不过清河王以前权势据说比祁国公府还大呢,现在落寞了,只是个闲散王爷了,那些王爷的势力好像都被老爷和太后他们分了个干净。”
锦云打着麻将,听着南香的话,微微挑眉,因为她怀孕的缘故,张妈妈不许她们把外面无关的消息告诉锦云,怕引的锦云好奇,想出去,像柳飘香进左相府的事,锦云就不知道,她记得叶连暮说过,左相府也有一块羊皮。
锦云吩咐道,“我就不去了,记得准备一份厚礼送去。”
青竹应下,继续打麻将,一圈过后,外面夏儿急急忙进来,“少奶奶,暗卫传话来,窑厂附近的小院被人偷偷潜了进去,而且大晚上的烧纸钱,被逮到了。”
锦云拿着发财怔住,“在小院里烧纸钱?”
夏儿连着点头,“传话的人是这么说的,好像是拜祭什么人,他说不是小偷,小院原来是他家的别院,暗卫不知道是放了他还是杀了他好。”
小院一直很隐秘,里面主要制香和制药,里面有不少的秘方,若是泄露出去,此事非同小可,可若是人家说的是真的,若是这样杀了他,岂不是滥杀无辜,锦云忽然想起来,小院之前似乎是安国公府的产业,安国公府七年前被抄家,难道那人是安国公府的?
锦云停了手,看看天色,吩咐道,“查清楚被抓之人是谁,如果是安国公府的后人,带来见我。”
夏儿应声退出去,临走前忍不住多瞧了青竹几个几眼,羡慕的嘟嘴,她也喜欢玩麻将,青竹拉住她,“麻将瘾放了吧,我钱输光了,你赔少奶奶打,我去吩咐。”
夏儿搓手,“赢了我两分,输了算我的。”
青竹拍拍她的肩膀,“夏老板的气度果然不凡,可得赢钱啊!”
张妈妈端了燕窝粥了,忍不住笑道,“一屋子全是老板,让我一个妈妈羡慕的。”
可不是一屋子老板,锦云毫无疑问,四个丫鬟开了个中等铺子,是老板,四个小丫鬟开了个小铺子,也是老板,唯独张妈妈一个,没开铺子,张妈妈吃味了,锦云要起身,张妈妈忙拦住她,谷竹接了燕窝粥,“张妈妈有张泉大哥孝顺呢,哪用着我们几个,前些时候就听张妈妈说张泉大哥有了意中人,相中了没有?”
张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我去打探了一番,姑娘不错,过两日我就去把亲事定下。”
几个丫鬟围着张妈妈问姑娘长什么模样,家住哪里,问的张妈妈不知道回答谁好,连着道,“回头我把秋花叫进府,让你们好好打量一番。”
一屋子人都说好,傍晚吃过饭后,锦云在院子里散步,青竹走到锦云身边,回道,“少奶奶,事情打听清楚了,半夜烧纸钱的真的是安国公府的少爷,还是嫡出的少爷呢,叫安景成。”
“安景成?这名字怎么这么的耳熟?”锦云皱眉,“我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吗?”
青竹摇头,她们是第一次听到,那边张妈妈听到安景成,再听锦云说耳熟,张妈妈恍然道,“是安国公府二少爷,少奶奶,你认识他的。”
锦云更纳闷了,张妈妈拍头道,“许是忘记了,那会儿少奶奶你还小,我记得你那会儿才七岁,有一次在府里,被大姑娘欺负,躲在花园子里哭,安少爷给过你一块玉佩逗你开心的,后来被四姑娘看见了,要你给她,最后摔地上碎了。”
那会儿要不是少奶奶爱哭,胆小,安国公大太太看不上,大夫人从中作梗,少奶奶都和安国公府二少爷定亲了,后来,安国公府被抄家,全家砍头的砍头,发配的发配,安二少爷都过世七年了,要是还活着,今年也有十七岁了。
几个丫鬟听张妈妈说安景成死了,脸色都变了变,有种浑身冒冷汗的感觉,胆小的南香还四下瞄瞄,“大晚上的烧纸钱,还说是二少爷,不会是鬼吧?”
锦云一巴掌拍南香的脑门上,“胡说八道,世上哪有鬼,当初他也算帮过我,让暗卫明天带来见我。”
第二天,吃过临近中午的时候,总管才领着安景成来,总管以为是锦云哪位表情,毕竟安府一堆信安的,安国公府被查抄多少年,大家早淡忘了。
锦云是在正屋见到的安景成,穿的很朴素,但是很干净,眼神很犀利,有种深寒的感觉,英俊的脸上带着疏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听说他还会些功夫,如果不是烧纸的烟,暗卫还发现不了他。
见了锦云之后,他的表情有一丝松动,只一秒就恢复了淡漠,冷冷的行礼,“我说了不是贼,什么时候放了我。”
锦云上下打量过安景成之后,不愧是国公之后,气度不凡,即便家族没落了,背脊依然挺直,锦云不方便起身,笑道,“不管你是不是贼,小院现在归我,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有权把你当贼处理了。”
安景成脸色一变,拳头握紧,哼道,“要打要杀,随你便,但不许侮辱我!”
锦云实在坐不住了,青竹扶她起来,锦云走到安景成身前,“看来你还记得我。”
安景成面无表情的脸僵硬了一秒,“堂堂嫡女被人欺负的哭,你是我这辈子见到的第一个,想忘都忘不了。”
锦云气的磨牙,却无话可说,从来都是嫡子嫡女欺负庶子庶女,到她这里相反了,能不印象深刻才怪,锦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七年前你命大逃过一劫,你胆子很大,还敢回来。”
安景成望着锦云,他实在想不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女孩今天竟然是祁国公夫人,京都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数不胜数,与他印象中的锦云完全相反,想起七年前安国公府被抄家,父母兄弟全部入狱,带人去抄他家的正是右相,他还记得那日,他在外面打架,浑身脏乱的回府,正在沐浴,官兵就闯了进来。
他吓的躲在浴桶里,右相亲自检查的浴桶,他看见了右相,右相也看见了他,但不知为何,没有抓他,还把衣服仍在了浴桶里,随后带人走了。
那一天,爹娘被斩杀,也是右相监斩的。
都说斩草除根,因为右相放了他一马,他分不清是不是右相害了他全家,七年过去了,他总算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当年诬陷安国公府的竟然是永国公府!
第二百六十八章 怀疑(二更)
张妈妈瞧见安景成,很是诧异了一番,亲自去端了茶水来,请安景成坐,笑道,“安国公府和安府说来还有两分亲,虽然远了些,可也是亲。”
安景成坐下,锦云就坐在他对面,安景成嘴角弧起,“放心,小院里在做些什么,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锦云清然一笑,“看来你不关是烧纸那么简单,我在想要不要杀人灭口,免的将来被你要挟。”
安景成不说话,锦云端起茶盏,嘴角一勾,果然被抓不是意外,是故意为之,他摆明了是知道云暮阁是她的,想通过烧纸引起她的注意,锦云能感觉到他武功不错,就算打不过暗卫,逃命绝对没问题。
锦云耐不住性子,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我听说你与永国公府有些恩怨,想验证一下。”
安景成说的云淡风轻,锦云却差点吐血,就为了这事?鬼才相信!
“别跟我耍花样,说实……。”
锦云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丫鬟急急忙忙的奔进来,“少奶奶,永国公府大少爷带着官兵来了,说见到前天晚上在永国公府偷窃的贼,要抓他回去。”
安景成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锦云恨不得把茶盏砸过去,“还不赶紧走!”
安景成坐着不动,张妈妈先急了,“安少爷还是快走吧,万一被抓住了怎么办?”
锦云听到外面的动静,再看安景成,半点要走的意思没有,锦云摆摆手,“让他坐那里吧。”
青竹和谷竹忙出去看,就见婆子拦着院门不给进,结果被官兵一把推了。上官牧迈步进来,官兵把正屋围的严严实实,上官牧站在门前。把屋子里的光线遮了一半。
这架势,锦云倒是好奇了。永国公府丢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竟然急的他们连祁国公府都敢硬闯,还带着刀直接闯到她的院子里来,未免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锦云坐在那里,安景成就坐在对面,上官牧走到锦云身边,作揖道。“打扰夫人休息了,此人乃朝廷钦犯,我等也是奉命捉拿他归案,还望夫人海涵。”
锦云微微一愣。青竹扶着她站起来,锦云诧异道,“朝廷钦犯?”
锦云也看出来,这些是刑部官兵,负责抓人的。锦云轻笑道,“这人昨晚在我的偏院行窃,被我抓住了,我还没审问清楚。”
上官牧看屋子里都是丫鬟,安景成也坐在那里。哪有审问的样子,上官牧蹙眉,道,“我会带他回去,偷窃了夫人什么,我会查清楚还回来的。”
锦云笑道,“不用了,我会自己查。”
刑部官兵不悦道,“夫人是什么意思,要包庇钦犯?”
锦云嘴角一勾,“这顶帽子我还戴不起,不知道他是什么钦犯?”
刑部官员回道,“安国公府七年前谋逆,皇上下旨抄家,嫡系全部斩杀,当初让此子逃了,没想到他还有胆子进京,刑部有义务抓捕他归案!”
外面,老国公迈步进来,神情不悦的问,“出什么事了?”
上官牧和刑部官员向老国公行礼,先是一番告罪,大体就是贸贸然闯进来,是怕安景成跑了,不得已而为之,还请老国公谅解。
既然是办公,又是抓贼的,老国公也不好说什么,眼睛望向安景成,当即就是一震,这人跟安国公年轻的时候长的真像,再听刑部官员说他是安国公府嫡次子,老国公心里就有数了。
老国公看向锦云,“他怎么进府了?”
锦云微微福身,然后回道,“他在锦云的小院里烧纸被发现,锦云就让人把他带了过来。”
刑部官员再次作揖,“还望老国公和少夫人谅解,微臣要抓他归案。”
锦云扫了两眼安景成,有些无语,之前见面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冷冰冰的木头不近人情,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赖,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仿佛人家要抓的不是他一般,该喝茶喝茶,该吃糕点吃糕点,弄得锦云直扶额,“你们确定他是安国公府少爷,当初不是被杀了吗?”
刑部官员当即一怔,安景成也站了起来,“你有何证明我是安国公府少爷?若是无法证明,按大朔律法我可以控诉你污蔑!”
上官牧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前晚在永国公府偷窃的是你,偷窃之罪足矣抓你入狱了!”
安景成翻了个白眼,“我前天晚上在她小院烧纸,怎么又跑你家偷窃了?”
上官牧握紧拳头,恨不得上去揍安景成,老国公蹙眉,“到底在永国公府行窃的是不是他?”
安景成轻飘飘的撇了上官牧一眼,“若是行窃的是我,我会坐在这里给你抓吗?我很好奇府上丢了什么宝贝?要不要搜一下?”
上官牧深呼两口气,朝老国公作揖,“许是我弄错了,先行告退。”
刑部官员恶狠狠的看了安景成一眼,然后才退出去,等一屋子人走光了,老国公看着安景成,又看了看锦云,想说什么,最后没说出口,径直走了。
等大家走光了,安景成掏出怀里的账册,“都说了让他搜,就这样还抓人。”
安景成把账册扔锦云桌子上,“你看看,或许你会感兴趣。”
锦云瞥了安景成一眼,拿起账册翻看两眼,越翻锦云越蹙眉,账册记载的是这些年都有谁给永国公府送过礼,第一件就是李将军,送的是尊玉佛,还有沐将军送的,光是这账册上,所有东西加起来就不下十万两。
锦云翻完,看着安景成,“不过就是收受贿赂,朝堂上官员私下勾结,不算什么大事,我不感兴趣。”
安景成拍了拍衣袍,“第四页,你看懂是谁送的了?”
锦云挑眉,又翻了下第四页,上面只写了一个北字,锦云蓦然抬眸,“你别告诉我是北烈送的!”
安景成勾唇,“你很聪明,若是大朔有人与北烈勾结,如今北烈已经与大朔开战了,到时候叶大少爷肯定会带兵去攻打北烈,若是被人泄密了什么消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
因为奸细丧命战场的人有许多,锦云听得心惊,随即又镇定了下来,“一本不明不白的账册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来点实质的证据。”
安景成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信,青竹拿过来给锦云,锦云打开一看,竟然是北烈写给永国公府的密信,竟然要求永国公府给他们准备一份详细的大朔军事布阵图,尤其是边关的兵力,已经朝廷有多少可用兵力,锦云看着安景成,“你从何处得来的?”
“驿站,一个官兵身上,”安景成说的平静,可锦云不知道他在六百两之外的驿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