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狼心 作者:雪蝴蝶(晋江vip2014.2.19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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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她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一吮,“我想看一看,是谁在我的狼阵下还能维持心神,还有……”他顿住不说,翎瑚被他的举动撩拨情意,许久才想起问道:“还有什么?”逸寒勾起唇角,深深地看着他的妻,“还有你很美,糊糊。”翎瑚嫣然,“你不同我作对的时候也很好看。”
她含羞带娇的神色令他腹下有如火烧,他吻住惊觉欲逃的她,纠缠她唇舌的同时也将她的心神完全打乱。她不再抗拒,回抱住他的同时口中逸出他的名,“逸寒……”逸寒挺入更深,直至严丝合缝,不留一点余地。翎瑚漫出一声吟,咬牙隐忍。他撬开她的齿关,令她的曼声之曲合上他挺送韵律,一纵一收,一深一浅,不知几度。
翎瑚像是又回到了那片冰湖之中,汹涌暗流让人窒息却也让人如梦般地和暖轻旭。身心皆不由己,她拼命地想要找到凭靠,而眼前人就是她唯一的凭靠。攀上他的背脊、贴上他的心口、在他耳边不断重复他的名字。那一声声的呼唤更加激发了他,他像是又成了一头狼,掠夺近乎于狂暴,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他都不会放过……
睡梦酣甜,春意犹长,逸寒醒来时,翎瑚犹在他怀内安睡。晨光透过纱窗而入,令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上遍布的红痕,昨夜……逸寒满足地勾起唇角,伸手轻轻地勾勒着她的傲人曲线。似是不堪其扰,翎瑚嘟囔了一句后便抱着他的胳膊侧身而卧,如缎的长发扫在他的颈间、下颔,麻麻痒痒的如丝勾弦。
逸寒顺着她侧过身来,贴身而卧的同时一手仍是继续着刚才的未完大业。半梦半醒间,翎瑚哼了一声,反手一挥道:“你又拿什么东西顶我,快拿开!”逸寒一愣,随即使坏地贴得更紧,“是什么东西,糊糊,你不知道么?”翎瑚一下子清醒过来,立即扭着腰想逃。逸寒哪会给她逃跑的机会,“什么东西,嗯?”
翎瑚连连求饶,“不是什么东西。”“不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他硬是将自己挤入。翎瑚“啊”的一声,闭目气促不已,“逸寒,饶了我。”她的求饶更像是对他的鼓励,他进入更深,探手抚弄她胸前雪团。翎瑚吃不住劲,捉住他使坏的手道:“你不是还要去三哥那儿么?”
“我可以陪你三天。”逸寒垂首,将唇印在她的后颈。
翎瑚昨夜知味,今晨一经撩拨便已动情,挨过一阵方才断断续续道:“可……可我还要进宫请安。”
“是么?”逸寒暂缓攻城,只在紧致中来回巡视,“那你好好想想,去还是不去。”
翎瑚根本无力再想,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他她的答案,可偏偏,他仍是要她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不……不去,哪儿都不去。”
饿扁了肚皮的豆豆无奈地看着床帐内交叠的身影,这古里古怪、哼哼唧唧的声音它可从来都没听见过,有心想进去瞧瞧,就怕真的变成一条毛围脖;有心不进,又怕对不起每天喂它肉干的女主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于是在小脑袋瓜里斗争半天,豆豆从窗口蹿出,三跳两跳地去找星痕。
星痕早已从那隐约透出的声音中知道翎瑚和逸寒在做什么,她自然不敢扰人好事,连带着梦月、傻牛、一种侍女并公主府上下人等都不敢出头。豆豆对这些人十分失望,它填饱了肚皮后又蹿入屋内去看那如在惊涛中的木床。
一日、两日、到了第三日,不止公主府内人等为此咋舌,就连皇城中的文璟帝也得到了消息:夫妻恩爱,三日不出房门半步。海辰在听说后只是付之一笑,文璟帝却是频捻须髯,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这两个孩子,要么不好,要么好的这样过分,实在……唉!”他叹了口气。海辰劝解道:“儿臣看逸寒做事极有分寸,到明日应会按时而归。”
“朕知道,朕只怕锦平缠人,”文璟帝最了解翎瑚的脾气,因此对明日逸寒出不出得了房门十分没有把握,“到时逸寒恐怕吃不住。”
“儿臣倒觉得未必如此。”文璟帝眉尖一挑,轻叩几下桌案后自解地一笑,“能有人制得住朕这个宝贝,倒也不错。”顿了顿,他又问,“在狼阵一事上可有眉目了?”
“有。”海辰将之前所得一一道出。
文璟帝颔首道:“之后演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看那山里有什么好去处,只管拉着人马进去。”
海辰答应,看文璟帝无话便要告退。谁知刚走到门口,文璟帝却又叫住了他,“朕已去信北齐应允了婚事,不过……”他眉间现出隐忧。
海辰走了回来,“父皇还是不放心蓝祈枫?”
文璟帝未答他这句,反问他道:“你看蓝祈枫这人如何?”
“他在我大周时为质子,为人小心谨慎,谦恭有礼,而且文采卓绝,长得又好,似乎很得人心。”
文璟帝微微一点下颔,“这样一等一的人才,在我大周时引人注目,回了北齐却能蛰伏隐忍,将劣势化为优势,一举从他诸位兄长手中夺得太子之位,真可说是狐没有其狡诈,狼没有其隐忍。”
海辰眼皮一跳,“父皇,儿臣会同逸寒加紧操练的。”
“嗯,但愿是朕杞人忧天,但愿是朕错看了他。”文璟帝额上现出的纹路使得他一瞬间看起来老了很多。
海辰心有不忍,低声劝慰道:“父皇,这回锦和出嫁,也是北齐与大周头回结下亲事,蓝祈枫就算心有异志,多少也会顾虑几分锦和的吧?”
“锦和?”文璟帝吐字艰涩,“锦和不是锦平,能在这人心中占多少分量呢?何况……”
他摇了摇头,未尽之意使得海辰的眉间也现了川字,“父皇是不放心锦和?”
“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文璟帝眸间疑色一掠而过,“总是朕的的骨血,盼着都能如愿以偿罢了。”
如愿以偿……海辰正在琢磨这句话,文璟帝拿起案边一本折子,略显疲惫的声音中总算透出几分喜悦之情,“展家就快抱孙了,你的老师盼着能双喜临门。怎么样,海辰,你想好了没有?”
海辰心下一沉,半晌开口道:“儿臣……儿臣想再等等。”
“再等等?你早已过了年岁,展英也到了出阁之龄,还要再等什么?”
海辰沉默。
文璟帝抬头瞥了他一眼,“我大周武有萧氏,文有展氏,日后你若要根基安稳,必得先安抚好这两家。”海辰霍地抬头。文璟帝眸色深沉,“朕都已有了决定,你呢?”海辰抿紧双唇,在这异常安静的大殿之中,似能听见自己剧烈的的心跳。梦寐以求的皇位和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妻子,他该如何选择?
第49章 灼心之痛
翎瑚与逸寒相伴三日的消息传到亦兰耳中时,已成了两人三日未下床半步。她越想越不是滋味;虎着脸向门外走时;门外恰好也走入一人,“亦兰;想去哪儿;”
“哪儿也不想去;我要回公主府。”亦兰大步流星。
海辰拦住她道;“你回去做什么,要取什么东西;我遣人去替你拿。”
“我……我要去找寒哥哥,他一定是病了才会三日不下床。”亦兰挥开他的手。
海辰动作极快;一下又拦住了她;“亦兰;逸寒不是个孩子,他会照顾自己。锦平也会照顾他的。”
“公主才不会照顾他,她只会想到她自己。”亦兰忿忿,想到逸寒又觉得委屈,“寒哥哥以前从不会这样,都是她,是她!”
海辰与她兄妹相处,早知亦兰对逸寒的情意,此刻不能说破,只安慰她道:“锦平再骄纵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夫君不管。亦兰,这事外人是不能插手的。”
“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他妹妹。”
“你只是他的妹妹。”海辰刻意咬重。
亦兰痛处更痛,忽然一掌打在他的肩头,“我又不是你妹妹,你管我做什么,让开!”
她这一掌带着七分的力道,要是一般人早已退开几步,海辰却是纹丝不动,“我答应逸寒照管你,自然不能让你胡来。”“我哪里胡来了?你让开,让……”她使出拳脚功夫,谁知海辰轻松化解,从容道:“你过了我,我就让开。”亦兰没到到这贵公子能有这样的身手,半是好胜,半是泄愤,对着他拳打脚踢,使出了十分的力道。
海辰以柔克刚,胜似闲庭信步,不多时就使了个小巧扣住亦兰的手腕借势一转,“你输了。”亦兰连番挣扎不过,左手成爪反手一挥。海辰偏首让开,“不服?”
“不服!你刚才是耍诈。”“
好,”海辰松手,唇角一扬微微笑道,“再来!”
亦兰打不过海辰,又急又躁下就像一团火焰熊熊而烧;而此时的翎瑚也不比她好过,虽然身处水中,但体内玉杵连捣,体外水波助澜,水深火热下她难以自持,攀住逸寒的脖颈连唤他的名字,“逸寒……寒……”
逸寒屈膝让她贴得自己更紧,“饶你?”“嗯……唔……”翎瑚在他的冲击下阖目急颤。逸寒侵入极致,“这样就想我饶你?不够。”“逸寒,饶我。”疾风骤雨仍至,翎瑚已攀不住他的脖颈,只能随手抓住桶壁,“夫君,饶了我嘛。”骤雨渐去,换来的是春雨如绵,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间已润化了她的所有,“饶我,相公……”像是呼应那个“公”字,水波迭起,两相助推下两人携手到了极乐之地。
好不容易等水波渐缓渐平,几欲晕去的翎瑚这才稍稍动弹了一下,“都是你,过会儿她们进来又要笑话了。”逸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水渍四溅,连垂落的床帐都已湿了大片。“我以后会轻一点。”还有以后么?翎瑚的心像是漏跳了一拍。逸寒抚上她绯色双颊,“怎么,你不喜欢?”
翎瑚垂首,声音细细有如蚊声,“画上没有这个的。”逸寒轻笑,勾起她的下颔令她看住自己,“画上没有,你就不喜欢了么?”方才的旖旎之景又重现眼前,翎瑚转过目光就是不肯说话。逸寒也不着急,只将她紧紧抱在怀内。靠着他,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也像是在听着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心语。
“喜欢的。”翎瑚终于开口。逸寒低头吻上她的发,“喜欢就好,最多以后让人补画上就是。”什么?他还想让人将这羞人的姿势画下来?翎瑚忘记身在浴桶之中,一下站起身,“不……啊!”不知是脚下发软还是水滑溜脚,她没说完就一跤跌坐在逸寒身上,桶中所剩不多的残水溅了两人一头一脸。
逸寒抹去脸上水珠,又替她拭去水点,“糊糊,这回可不是我弄的。”
翎瑚羞臊低头,“你要让人画这个,我可不干。”
逸寒一乐,挺一挺身挨擦着她的敏感,“我画,你干不干?”
“你?”
逸寒笑意更深,伸手勾勒着她的诱人起伏,“当然是我,别人哪能看我的小媳妇儿?”
翎瑚不言,仰首吻上他飞扬的眉、挺直的鼻、还有那时常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唇。半天,她气喘吁吁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让你画。”
“什么事?”
“明天让我同你一起去。”
逸寒摇了摇头。翎瑚没有泄气,转了转眼珠继续道:“最多我不吵你,站在一边就是。”逸寒仍是摇头。她变吻为咬,在他颈上留下鲜明印痕,“夫妻不分床,这是你自己说的。”逸寒摸一摸脖颈,苦笑道:“糊糊,我也不想与你分床,不过总要把手头事先办好才行,办不好,以后说不定日日分床,你也不想吧?”
翎瑚噘着嘴不乐道:“说的这么吓人,好像真有人敢来犯我大周似的。”逸寒抚了抚她湿漉漉的长发,“但愿是我多心,杞人忧天。”她听出他话中忧虑,抬眸道:“逸寒……”逸寒回神,凝眸望着她,“怎么了,糊糊?”翎瑚不出声,埋首于他怀中留恋着那里的温暖,“我记得小时候父皇常抱着我看星星,他还会给我讲从前的事,说的最多的就是令公带着狼兵入城扭转乾坤的事。”
逸寒拥紧了她,“爹也常对我说起,不过他总说那次实在是侥幸。”
翎瑚抿了抿唇,“父皇最喜讲狼兵怎样大破敌阵,可我记得最清楚的却是我大周军队如何节节败退,被人逼至绝境的事。逸寒,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打仗。”
“我也不喜欢,糊糊。不过强自身以防外敌,总比到时候挨打的强,是不是?”
“可是谁还敢来打我们呢?南昭?西越,还是东溱?”
逸寒眸色一敛,“北齐如何?”
“北齐?他……才定下了亲事,怎会来犯?”
逸寒垂眸,对着她明净的眼。
翎瑚想了想,又道:“母妃说他要借我大周之势,所以这仗应该打不起来。”
“你也这么想,糊糊?”
翎瑚微微点头。
逸寒眸色更沉,“若大周上下都这么想,岂不是变成了他那几位兄弟?”
翎瑚一惊,“你是说……”
“对人不能有小视之意,尤其是对蓝祈枫这样的人,更不能掉以轻心。”逸寒说话时,发上的水珠滴落在翎瑚的心口,沁出几丝凉意,“糊糊,我必须要走。没有十成的把握,以后一旦开战,我怕护不住你。”翎瑚望着他的眸,在其中看到他心中隐忧,“逸寒,我们不会输的,你忘了?‘木香花开,锦绣连绵’,我会永远在这里的,等你,”她吻上他的唇,“只等你一个。”
第二天,夜雾刚散,海辰的马车就已等在公主府门口。这里位于大道尽头,闹中取静,门前落叶梧桐,取得是“凤栖梧桐”之意。海辰半闭着眸,安静等着。一刻、半个时辰、三刻……门口依旧安静如初,人影全无。他眉头渐拢,担忧逸寒是不是真过不了美人关,留恋于温柔乡而忘了大事?
他叩了叩车壁,正想要人进去问问时,公主府的角门已“吱嘎”开启,从里涌出一队侍卫。海辰向其中一人招了招手,“傻牛,来!”傻牛早已见过他几次,这时听唤,小跑着过去道:“公主哥哥,有什么事?”海辰对这称呼十分别扭,不过他此刻也没心思纠正,只管问道:“公主与驸马出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