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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将军太下流(网络版) 作者:晓风默(晋江2012-07-07vip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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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股肌肉纠结颤抖着,将烫热的精华尽数灌入女子的体~内。
  最后的绚烂中,娇小的珠果被男子的双唇所钳,随他颈项的扬起,艰难地将整个娇峰拉成高立的锥形。
  女子突地痛吟出声:“疼……”
  
  细音很快被堵上,一粒红丸被火~舌推送到女子喉间,她一身的暧昧痕迹就迅速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过这次,男子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帮她穿回衣物,而是再次重重吮上初恢复脂白的肩颈,留下了几斑清晰的情痕。
  
  “宝儿,等着,再不用多久,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了……不论,你愿不愿意……”
  
  %%
  
  “小姐——!”
  床前的高声尖叫狠狠穿透了还在迷糊中的宝儿的耳膜,她狠一个哆嗦惊跳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强烈煞气的眼刀就“嗖”地朝一脸惊悚的喜鹊飞了过去。
  粗神经的小丫鬟怔愣着咽了咽口水,胖手指怯怯抬起,指向主子露出的脖颈,不知死活地出声:“小姐,你脖子那里好可怕,莫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宝儿磨着牙。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个聒噪的肥丫头给丢出去喂鸟。
  
  闭上眼平复一下情绪,宝儿没好气道:“我床上又不是野地,哪会有什么虫子?”
  喜鹊拼命摇摇头,眼里的惊恐不减。左右望了望,走过去拿了面小铜镜过来,往宝儿面前一支,“小姐,不信你看!”
  宝儿眼不耐地往那镜中一扫,却赫然见到数斑核桃大小的青紫淤痕大喇喇地印在她的脖子上,与周围嫩白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扎眼又恐怖。
  
  “呃……”小手呆呆地爬上其中一处痕迹,指尖使劲搓了搓,却只是平白把周遭的皮肉搓红了些,那青紫色分毫不减,反而看起来愈发明显。
  
  怎么会这样?
  她闺房里从来连只臭虫都没有,昨晚竟然就遭灾了?
  天亡我也!
  她今天可是要美美地去桃园宴见华容呐!这下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宝儿急了,残余的那点瞌睡立马一干二净,抖着手向喜鹊道:“快,快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看能不能洗掉这些东西!”
  
  可不多时等她褪了衣服泡进浴桶,却不禁又是一声惨嚎。
  原来那青紫不止脖子上有,连颈下和锁骨也斑斑点点的到处都是。
  宝儿泡湿了身~体,用澡巾不要命似的反复擦搓,直到皮肤都跟烫熟了似的,还不见那异色有任何消减。
  她欲哭无泪,只得草草出浴。
  娘的!今晚的桃园宴,该怎么见人呐!
  
  不过宝儿该担心的不止是这痕迹,还有为这次桃园宴准备的宫装。
  当那上缠下绕、长摆曳地的盘金描花裙上身,属于女子的曲线被完全贴合地勾勒出来,再加上明丽的色彩配饰点缀,硬生生地叫宝儿这小霸王都显了几分女子的娇~柔,的确比常穿的便服好看很多。
  可宝儿其人则从胸~部以下就仿佛麻痹了似的,完全忘了该怎样动作,僵硬得像个大花瓶。
  
  她在刚被喜鹊擦干净的妆镜前尝试着迈动脚步,欲转个小圈。
  感受到衬裙在内紧缚着两腿,环佩在外轻拍着腰股,长绦环绕微牵着臂弯,全身就僵成了木头块,连关节都不会弯了,脸上更是狰狞成厉鬼一般。
  
  “小姐……”喜鹊缩着短胖小脖子咽了咽口水,期期艾艾道:“你看起来……好可怕……”
  宝儿恨恨朝她飞出一记眼刀,就不负所望地踩住了拖到脚前的长裙后摆,直挺得像挂咸鱼似的,轰然倒地。
  “嘶啦——!”“咚!”“哗啦啦!”“嘶嘶——!”……
  叫人十二分肉痛的混合大响延绵不绝,喜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张牙舞爪地挣扎着,将身上所有挂的、紧的、绑的衣饰全部破坏殆尽——可还是,爬不起来……
  
  “格老子的!”宝儿正挣动得窝火满腔,抬头一看喜鹊的傻愣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龇牙咧嘴斥道:“还不快过来扶老子一把!”
  
  片刻后,等宝儿终于在喜鹊的搀扶下坐回床上,就满眼血红地盯着身上地下的破布碎发呆。
  她本想在这时机里,以最美丽端庄的样子出现在华容面前。
  怎料设想高于实际,宫装上身,她就寸步难行。
  如今,连昨儿个精心挑的宫装都给毁了……
  
  娘的,这玩意真不是人穿的!
  天知道那些个官家小姐们平时都怎么忍受的!
  若是穿这样的衣服去参宴的话,那么不用等见到华容,才刚出家门,她的小命恐怕就已经交代了!
  
  可就算不穿宫装……
  再摸了摸颈上的青斑,宝儿愁得眉头都能夹死蚊子。
  这些露在外面的丑陋痕迹,该怎么遮掩呐?
  
  看她苦大仇深地摩挲着嘴角的样子,喜鹊忍不住小声道:“小姐,要不,一会脸上上些蜜粉遮遮吧?以前买回来玩的胭脂水粉里面,应该有几盒可以遮瑕掩疵、修饰肤色的……”
  “是么?”宝儿紧拧着眉茫然抬头,见喜鹊一脸的傻样就觉得不甚牢靠。
  可此时别无他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最终出现在李拓面前的宝儿,便是以一副白惨惨的面孔将自己老爹吓到直接蹦起来,“何方妖物,竟敢闯入我宅中?!看老夫不拍死你!”
  宝儿赶紧一个闲云步,往旁边堪堪避过那呼向她脑袋的力掌,拼命嚎起来,“爹!是我是我!再打下去谋杀亲女啦!”
  “呃……”李拓石化。
  饶是他平时不怎么管女儿穿衣装扮,这次都忍不住艰难地开口:“闺女,你确定……要这么去桃园宴?”
  宝儿往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觉得此次的单藕荷色襦裙没再被自己穿到开线,颈上缠得绑伤似的白色丝巾也没有松掉,便很坚定地点头,“就这么去,没错!”
  




☆、桃园桃缘(一)

  夜幕微垂,华灯初上。
  皇宫御花园内,桃樱缤纷,芳草萋萋,暗香浮动,五步一盏兽足金缕兰膏灯,恍如白昼。
  到处是三三两两衣着华贵的皇孙贵胄,谈笑晏晏,还时不时有貌美宫女穿梭其间,为他们捧来美酒果品、香茶小点。
  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这一切都是半刻之前的情形。
  
  半刻之后,随着引路小太监颤巍巍的一声尖报:“定国将军偕千金到——!”
  万籁俱寂。
  所有的朝廷大员和年轻王孙都不约而同地僵硬在原地,连回头看一眼那对父女的勇气都没有。
  
  老的李拓,虽沉寂了十几年,但近日为给女儿挑夫婿、满大街抓人儿子的事迹,令他在当今朝野一炮而红。
  小的李宝儿,少时在百善书院里行凶、调戏、聚赌、带嫖的臭名,早已在官家皇族中昭著。这几天,连民间也开始疯传起她掳人、凌虐、辱官、行为不检等几笔新恶。
  若说她还不招人嫌恶,那纯粹是扯淡!
  此时众官家一边齐齐在心内咆哮着:“怎能放这对禽兽父女进来糟蹋好良家子?!”一边飞快绞动着脑汁,思索着若自己不小心被盯上的话,该如何脱身。
  
  在众大员群情惶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情势下,一衣袍朴素,行走间却大气坚定、豪迈风流的美髯男子却破开人丛,施施然迎上前去。
  
  “是镇远侯!”几处低低的惊呼爆出,底下掀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
  
  举朝皆知,镇远侯兰镜深受皇帝宠信,又有虎子兰熙,手执南韦四分军权,在朝中的地位举足重轻。更难得的是他德行高洁,处事圆融,令人景仰。
  而定国将军李拓,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罢朝。据说当年曾与兰镜被并称为“兰谋李勇”,乃是战场上的绝佳组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后更与兰镜一起忠心辅佐六皇子华旭,助其荣登大宝,君临天下,成为当今圣上。
  连彼时继位呼声最高、极受先皇宠爱的九公主华茜然,在皇权之争中也惨遭落败,至今不知所踪。
  后来旭皇成功登基,本该是他们封王拜侯,仕途如日中天的时候,李拓却突然称病罢朝,将荣华前程全然抛却,终日闭门不出,不事交际,彻底沉寂。
  究竟发生过什么,会使英雄一朝颓了凌云志,废了鸿鹄心,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只有坊间的小传猜测,大抵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温柔乡,英雄冢。
  而后一直单身的李拓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个足月的女儿。
  人道是野地拾孤,他却口口声声称是亲生。
  所以世人猜测,宝儿大抵是他少年时始乱终弃的风流债一笔,故而在管教上也不甚上心,最终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恶形恶状。
  
  兰镜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径自挂着融人的暖笑走到李拓面前,从旁边呆立着的小宫女的托盘上取了两盅酒,一盅自己持着,一盅递给李拓,“老伙计,好久不见了,这杯我敬你。”
  李拓一怔,虎目瞪着兰镜,眸底隐隐有复杂的暗潮汹涌,方脸都扭曲了些许。
  最终他深吸了口气,迅速抢过酒盅,饮下酒液后立马丢回托盘上,仿佛那骨瓷青花的小东西上有瘟疫似的,浓浓的敷衍与不悦溢于言表。
  兰镜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酒盅朝他一敬,优雅干了杯中物,轻轻放回托盘。
  
  宝儿跟在李拓身后,好奇地望望镇远侯,再望望老爹。
  她一直都晓得自家老爹不待见镇远侯兰镜,偶尔提起的时候也都“老懦夫”“老懦夫”地叫。
  今天看来,似乎也不是全然厌恶,毕竟那感情的深厚程度从交流的熟稔上能看得出来,
  也许只是有过什么难解的心结,不愿见到罢了……
  
  “呵,宝儿都这么大了啊!”兰镜见李拓扭过头去,就笑吟吟地跟宝儿打招呼。
  “兰伯伯好……”宝儿偷眼看了下老爹,见他没什么反应,轻轻应了。
  
  想当年她年幼无知,经常和兰熙闹架闹到家里去,什么狗洞、翻墙无所不用其极,经常被对方家长逮个正着。
  李拓见了兰熙,会一把提起后脖领,直接毫不客气地扔出去。
  兰镜和兰夫人见了她,却会亲热地迎她进屋里,叫丫鬟送来些小孩吃食,哄她跟兰熙一起吃。
  连她偶尔抢抢自家儿子的糕饼、踹踹砸砸他的小身板,弄得兰熙大哭大嚎,都视而不见。
  故而宝儿对兰镜夫妻还是很有几分感情的。
  只不过当着自家老爹的面,她不敢表现得太过亲热。
  记得八岁时候,一次兰镜夫妇上门拜访,她兴高采烈地跟前跟后,端茶递水,结果就是换得老爹黑了半个多月的脸,唬得她一进家门俩腿就软成面条。
  
  瞧如今这光景,大约……还是会怒!
  李拓一看兰镜跟宝儿说话,立马横过身子将宝儿严严实实挡在背后,虎着脸阴沉道:“老懦夫,离我闺女远些!”
  兰镜讪讪地一摸鼻子,还是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的有礼微笑,轻叹,“老匹夫,你的性子还是这么冲啊……”
  李拓从鼻孔哼了一声,定定护住宝儿不动摇,豹眼带了几分凌厉,“宝儿她娘只是个普通的江湖女子,当年产下宝儿就难产而死。老子不知道你们一直想试探些什么,只求别扰了我们父女的安宁!”
  “呵呵,普通的江湖女子?”兰镜缓缓抚上自己的长须,眸里带了三分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区区一个普通江湖女子,就能叫当年立志要为吾皇叱马平天下的李拓消沉至此?甚至,连我这生死至交也避而不见?”他眼弧一垂,低声道:“莫非……另有隐情?”
  
  李拓五大三粗的身体一僵,急摆手拉起宝儿就欲走开,行迹间,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惶惶,“老子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今天只是来给我家宝儿挑男人的。你们家那小崽子一看就是跟你一样的软脚货,我家闺女不中意,同你没啥好谈的,别浪费我们爷俩的时间了!”
  “哎!老匹夫,你那脑袋还真是摆来当装饰用的!没看到那边的桃园殿已经开始掌灯了?你忘了这会官员都要先去那里朝拜吾皇的吗?”
  
  淡淡的一席话成功止住了李拓的脚步。
  他回头看看被自己拉得东倒西歪的宝儿,再看看不疾不徐跟着他的兰镜,终于松开手,对宝儿吩咐道:“闺女,爹去见皇上了,你先自己在这园子里逛逛,要是有看上的男人,回来以后跟爹说,爹去求皇上赐婚!”
  
  宝儿本来是不情不愿地被李拓拖着走,愁着该如何去见华容,如今有这机会,当然求之不得。立马低下头,狠忍住上扬的嘴角,平声道:“女儿知道了!”
  
  不过,没多久,她遍寻不到华容,反而发现了整个园中的公子小姐,对她眼里流露出的和窃窃私语中的,都是见了苍蝇狗~屎一般的嫌恶时候,她就又笑不出来了。
  
  “看,那不是母夜叉李宝儿吗?”
  “她竟然有脸来这里丢人?”
  “你看她那一身怪模怪样的,是来吓人的吧!”
  “咳,她不是一直心仪三皇子吗!难不成最近想换换口味再挑个男人?”
  “天呐!她若是近我一丈之内,兄弟你就先掐死我吧!”
  ……
  
  格老子的!
  不就是被她或揍过、或调戏过么?
  至于这么记仇吗?
  
  想当初,她李宝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看到华容受委屈。
  既然跟那些欺负人的可恶公子哥们讲道理不顶用,她仗着骨骼清奇,学武小有所成后,就开始奉行非暴力不合作。
  只有知道她拳头有多硬,手段有多不要脸,严重威胁到其身家、贞操安危,这些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二世祖们才会知道害怕!
  
  敢骂华容是克死自己母妃的扫把星?砸你个扫把!
  敢给华容使脚下绊子?就让你试试整整一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死活爬不起来的滋味!
  敢耻笑华容单薄秀丽不像男人?来给她李宝儿调戏看看!
  ……
  
  如此仅历时半年,整个百善书院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多少家长告上定国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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