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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红袖招,点绛唇-第66部分

小说: 红袖招,点绛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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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诱发出来。在傅岩逍之前,她从来就不知道,此处彼处,被人用手轻抚而过时,会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

  马车磕到路上的石头,突然轻晃了下,尽责的车夫听到自家夫人“啊”的叫了半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夹杂着愉悦,随后是自家主子略显沉闷的声音传出来,“走慢点,走稳点。”但是,老实的车夫心里奇怪地想,自家夫人若是刚才晃那一下磕着了喊出来是很正常啦,自家主子在吩咐完“走慢点”之后,才发出痛哼的声音,这反应是不是太迟钝了点啊!

  作为对傅岩逍狼子野心要“走慢点”好有更多时间折腾她的报复,贝凝嫣咬了傅岩逍肩头一口;作为被咬一口的报复,傅岩逍在贝凝嫣腿间作怪的手动得更为猛烈。这种冤冤相报的行为,直接导致了贝凝嫣为了堵住时常要冲口而出的呻吟,而不得不主动热烈地吻着傅岩逍,舌头紧紧绞住缠绕住她的唇舌,才能压下声音,不让外面的人知道她们正在里面做些有益身心的激烈运动。

  直到入了城,恍惚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确定车夫听不到里面细碎的呻吟,贝凝嫣才停止了热吻的行为,伏在傅岩逍的肩上,贴在她耳边轻声求饶,“岩逍,我的腿麻了。”

  傅岩逍的手还是趁机猛地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在贝凝嫣尚氲氤着□半羞半怒的眼神下,取了随身带着的帕子替两人将欢爱的馈赠品擦拭干净,还贱兮兮地将帕子收入袖中。

  贝凝嫣脸上带着运动之后的健康红晕,稍微整理了下衣衫和头发,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傅岩逍像个急色鬼一样,兼之是在马车上,连衣服都没有解开,就单刀直入了,只是她需要借着整理这个动作,来掩饰一下她的慌乱与羞涩。

  傅岩逍体贴地替她揉着小腿活血,方才一路都只能保持着跪坐在她身前的姿势,任她为所欲为,有心想说话,又怕车夫听出不对来,一直忍耐到入城,腿麻得想让她咬面前这个罪魁祸首几口才能泄心头之恨。只是这个罪魁祸首一脸心疼的神情,多少让她心里畅快了些,心里还是在嘀咕:现在懂得心疼了,早干嘛去了!而且居然在车上就要了她。

  傅岩逍知道胆大妄为过后,就是秋后算帐,有着这样的自觉,她分外卖力地侍候自家娘子,揉小腿就只是揉小腿,不敢摸到大腿上去,顺便还附赠了捶肩捏背,端的是一个上佳的奴才相,这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也没把贝凝嫣惹笑,只是沉着脸不吭声。

  傅岩逍只好将肉垫的服务也一并提供了。“别生我气么?”她从背后搂住贝凝嫣,贴在耳边轻声道歉,“我也是一时情不自禁么,谁让你太诱人了。”

  贝凝嫣在她怀里拧着身子,别别扭扭地让她抱着,一听这话,恨恨地掐一下傅岩逍的大腿,“反倒是我不是了?!”

  很好,说话了,只要肯搭理她,就行了。“不是,不是,是我不好,不应该对着你的时候定力总是为零!”傅岩逍大义凛然地认罪。

  贝凝嫣脸涨得通红,用手肘撞一下傅岩逍,“你这个流氓!”

  傅岩逍厚着脸皮亲上去,“嗯,我是流氓,只对娘子一个人流氓!”

  马车恰在此时停了下来,老实车夫在外面禀了,“爷,夫人,到了。”傅岩逍扶着贝凝嫣下车,正准备牵着她往笃思楼去,怎料贝凝嫣一巴掌打在她手上,“时辰尚早,你乖乖地去商号理事吧!”

  傅岩逍很见机地顺着她,“好,好,我先去商号把今天的事情处理了,就赶回来陪你们用晚膳。”

  贝凝嫣淡淡一笑,温柔贤淑款款柔情地装作替她系好冠带,手上的劲可一点不小,勒得傅岩逍差点透不过气来,还不能大声叫嚷,只好扭曲着脸,小声求饶,“娘子,娘子,你总不能谋杀亲夫啊。”

  贝凝嫣笑眯眯地收了手,傅岩逍只顾大口顺气,没有察觉贝凝嫣脸上一抹算计的笑意,哼,喊得那么动听,早干嘛去了!

  傅岩逍以为这就算是秋后算帐了,贝凝嫣别扭一下,等她从商号回来就雨过天青了。只能说,她太天真了!太过天真的人总是要吃点苦头才会认清现实,所以,傅岩逍现在膝下搓衣板,头上顶苹果,跪得端端正正,现实的残酷,终于让她的幻想破灭了。

  贝凝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嘴角含笑,看着傅岩逍一脸苦瓜相,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就乱来!不过说到这个乱来,她的怒气其实并不是由于今日那一场欢爱而来的,而是,她忽然发觉,从她们刚开始一直到现在,傅岩逍在床上表现是非常之轻车熟路,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多少个女人呢。就是突然而起的念头,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没法去问出口。“知错了么?”

  傅岩逍刚想点头,随即醒悟到头上还顶着苹果呢,“知道了。”

  “错哪里了?”

  傅岩逍沉默,她本来就不觉得情之所至有什么错的,女欢女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就算地点上面,呃,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但也不算是错啊,所以坚持不能出口认这个是错的,否则以后可就对不起自己了。她可是还有着很多可能会让贝凝嫣羞得脑充血的招数未试过呢!

  贝凝嫣见她不答,也不在意,反正她的目的也不在这。“你哪里学到这般胡闹的!”

  傅岩逍差点脱口而出,电视上啊,幸好她还没有跪晕了头,这个东西,你跟贝凝嫣讲,她也不懂啊,到时又会牵扯出一堆问题来。她一直也在寻思,要找个机会向贝凝嫣坦白身份,把这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心里暗叹一口气,这又哪里能说得清楚的,还不如瞒着呢,她现在是傅岩逍,另一个时空发生过的事情,都已是算前世,没有必要扯到今生来。

  贝凝嫣幽幽叹了口气,“我今日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你了解甚少,我所知道的傅岩逍,只是你所愿意展现让我知道的。”没有宣之于口的是,她心里因为这藏了多少不安,与拢春口中的萧小姐之间的差异,虽然勉强有着她决意与过去决绝这个理由去解释,但仍旧是有许多不解之处,比如说,琴棋书画由原来的精通到现在的不通,以及寻死前后变化,太过于迅速,拢春虽然觉得有些疑惑但并不会对此产生什么焦虑,因为那是她家主子,无论怎么变,都是她家主子。可是,作为枕边人,作为相托一生的人,她不能不去深究这其中缘由。

  傅岩逍把苹果拿下来,站了起来,挪动着跪麻的双腿姿势别扭地走了过来,伸手抱住眼前这个幽幽叹息的女人,“你所知道的傅岩逍,就是最真实的我。你只要相信,傅岩逍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能够遇上贝凝嫣,然后,爱上贝凝嫣,与贝凝嫣相守一生。”

  贝凝嫣紧紧抱住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说这些话来哄我。”眼前这人,无论做的事情如何过火,如何的与她所认知的世俗礼教不合,怎样惹她生气,总是有办法能够轻易让她原谅。她忍了又忍,终于是忍不住将那个藏在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岩逍,你,你究竟有过几个女人?”

  傅岩逍吓了一跳,一时语塞,若是前世今生算起来,贝凝嫣当然只能算是她曾经经历过几个女人之一,但若只论傅岩逍的,自然只有她一个了。“自,自然,只有你一个啊。”

  贝凝嫣眼神一黯,“我知道你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的。”

  傅岩逍也很为难,她到唐朝来,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不是什么神迹,只会认为是借尸还魂,换了是她自己,一想到借尸还魂,都会觉得心里毛毛的,要一个生活在二千年前的人接受,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实在不能够冒这个险。吓着贝凝嫣事小,人一旦心里藏着个秘密,就会有忍不住说出来的冲动,就算是贝凝嫣由于彼此的感情,最后释怀,但这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这事传出去,虽然她唐朝历史学得不怎么样,但是总归比人家多知道一点事情,尤其是关于大的政局改变方面,这样才是糟了个大糕呢!但是要瞒着看得把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人,这滋味也不好受。“傅岩逍只有贝凝嫣,真的。你要相信我。”

  贝凝嫣刚想说话,傅岩逍握着她的手,“凝嫣,我们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只有傅岩逍与贝凝嫣,再没有萧小姐,刘若谦,或者霍逐阳。”

  这话就又绕了回来,一提到霍逐阳,贝凝嫣总是自觉矮了几分,一下也没有了要追问的底气。但心里总归是不太痛快,闷闷地不说话。

  傅岩逍轻轻吐一口气,将贝凝嫣抱在怀里哄着,贴近她光洁柔软的耳,明显存在揩油嫌疑,“别生气了么,弱水三千,只取你这一瓢,当然,你也只能有我这一瓢,谁敢瓢到其他的,就没收谁的瓢!”

  家有贤妻

  “傅岩逍,我不管了!你去摆平那个男人!不要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了!”织艳气势汹汹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撒下贪欢阁不管,包袱款款地进了贝府。她可是烦透了刘若谦没事就往贪欢阁里一坐,笑眯眯地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问,“织艳姑娘,可否方便让我与萧小姐见上一面?”那个死男人天天闲着没事干的么?!整天这么闲,天天来报到!驿帮怎么还不倒掉啊!

  傅岩逍苦笑地摸摸下巴,这开门做生意,你还能把人赶走啊,列成拒绝往来户?要采用暴力手段让人家不敢上门,也得有人暴力得起来才行啊!她这边的人里面,就只有仇岩一个人能够打赢刘若谦的,总不能让仇岩天天守在贪欢阁吧,她乐意,仇岩也不会乐意啊,让那个脑子里只有报恩死忠的老实人,窝在青楼里看各色女子,估计不是羞得脑充血而亡,就是被青楼中各个热情泼辣的姐姐们调戏到死啊。

  所以,她唯一的解决办法,也是让织艳包袱款款搬了去贝府暂时清静一段时间,她正忙着对付那两府挑起的商战呢。有了驿帮作后盾,这两府果然是硬气起来了,砸起钱来毫不手软。驿帮要往江南扩张,这是必然的第一步,只是自从贝凝嫣见过霍逐阳之后,驿帮那边明面上消停了,但作为两府的幕后推手,可没有停。

  “对目前的形势,你们是怎么看的?”傅岩逍忙了大半个月,接下来她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就连中秋当日,都只是极破先例地只安排休了半日用来陪妻女,心中已是有了初步的打算,但她还是想听听这些商场人精的看法,要如何才能够做得干净俐落些。

  “驿帮借机起势,两府是借着他们的财力,两府倒不无所谓,只驿帮在江南站稳脚跟的话,下一步势必会要拔掉我们贝家商号啊。”

  “我们手里捏着水运,就算他们想插上一脚,也没那么容易的。他们想拔掉贝家商号,也很难了。”

  傅岩逍约略听了一会,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我仔细想过了,我们有度假山庄和水运,这两个只要捏在手上,就不会有什么大碍。”她笑了一下,“如果与他们硬拼的话,抢那些传统的生意,难免会两败俱伤,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下一步,我们就将他们要抢的生意,趁着他们喜欢,高价转过去!”

  大家一惊,“连丝绸瓷器茶叶这三个贝家商号最知名的也转出去?这可不行,这三个的利润可是几乎与水运并肩。”

  “除了这三个之外,但是要做得高明点,卖个好价钱才是。”想到整日念叨着要算计她的这群人最后要把吃亏当成赚了,她就不由得笑得眯了眼。“将生意分成三份,不用统在贝家商号下面,丝绸瓷器和茶叶,这三个不放,就一直是属贝家商号,而度假山庄和水运船队那边,独立起来,大家斟酌一下,选三个人领着人分管,平日里事务自己拿主意就行了,有重大变动时,才来向我汇报。如何?”

  大家一瞬间全安静了下来,这种放权管理,在其他的商号也不算少见,只是要独立开来,且有着极大的权利,里面隐藏的问题,千古不变,就是一个人心问题,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要有效地掌控实在是个大问题。既然东家作了决断,下面就只管操心具体操作的事情吧。

  傅岩逍等了半晌,等一群主事吵吵暂告一段落后,各自提了名举荐,才一锤定音,“水运船队一直是贺大可管着,他也是熟悉得很,水运那边交给他,山庄这边交给萧忠,贝家商号这边嘛,就由谭主事来打理了。”她笑眯眯地宣布完,仿佛看到休闲日子在向她招手,只等顺利交接完,她就有大把时间陪老婆孩子了。这下,凝嫣和妍儿就再也不用埋怨她啦。

  贝凝嫣特意换了旧的衣衫,将袖子挽起,露出纤细皓腕,正专心致志地装裱旧字画。织艳翻看着凝嫣方才写的字贴,字骨架匀称,笔力十足,乍一看上去字体纤细圆润,细看时却暗藏锋芒,疏密得宜,虚实相生,全章贯气。

  “你这字倒是极好,倒是有些与你外表不符了罢。”织艳细细看了,慨叹道,“你与岩逍真是冤家,连这字和人都是反着来的。岩逍的字看似大气,意随笔到,但终只是表,内里的风华气度实在是差得甚远,若是由字观人,岩逍是外表洒脱骨子里终是软了些,而你是内里坚韧外表柔弱。”

  贝凝嫣停了一停,只笑了笑,又伏身下去继续手上的活计。“岩逍这人懒散得很,字也不好好练,怎能作数。”

  织艳心里有数,也不与她争辨,摇了摇头,便自顾继续翻看。“这是你抄给刺史夫人的佛经?”

  “嗯。赵夫人好佛,这份礼算是晚辈的心意,沾不上那些个名头收不得。”

  织艳随意翻着,“这四面绣是给参将夫人的?”

  贝凝嫣点点头,索性停了手中的活,“不止呢,有几家夫人小姐是从北方过来的,喜欢这边的活计,自己做不好,贝府里做的就是这门生意,选了几幅好的要送过去。不过是闺阁中的交情。”

  “你平素也不喜欢与那些个夫人小姐交往,怎的这一阵子如此上心?”

  “平素也有些交往,都是场面上的人,各家府里的夫人小姐平日里也会见到,只不过少些罢了。刚好这段日子也是闲着,补上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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