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笑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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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引来一阵阵酥麻,我难耐逸出了呻吟。
他唇从我胸口一路探索下去,蚀骨快感汹涌而来,身子烫像着了火。
当他吻上这具女体隐秘幽口,强烈快感激得我惊叫出声。
“都湿成这样了,还真是敏感!”
他邪邪地笑了笑,将指头插了进去。
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却更加明显感觉到他不安分手指。
“乖,别紧张,放松一点”他声音似有魔力,缓解了我不安。
感觉到他手指在体内律动,陌生快感吞没了一切,一股热流不顾一切涌了出来。我不知所措握紧了他头发,仿佛抓住了救命绳索。
猛然间一阵钻心刺痛,他已经贯穿了我身体。
TM怎么这么疼啊,老子不做了!
愤怒想推开身上人,无奈怎么挣扎也是枉然。
他额头上渗出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在我光洁皮肤上。
“听话,别动,一会就好了。”他好像忍得很辛苦。
理智已经变得一片混乱,忘记了我曾经是个男人,忘记了他也是个男人,只是有点好奇地期待接下来将会发生一切。
他开始温柔地在我体内律动,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起初不适被点燃爱欲烧成了灰烬,销魂感觉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月儿……我月儿……”他冲刺变得狂野,一边小声呢喃着。
窗外月似银盘,窗内春光无限。
色字当头
扶着酸软腰肢,我歪歪扭扭地走回客栈。
M,少做两次会死啊,真是一只发情公牛!不做“鸭”真是暴殄天物!
靠,不知道会不会纵欲过度,英年早逝?
我一边愤恨咒骂着那个“神秘人”一边自怨自艾地担心起自己!
不过,ML这东西还真TM爽,这小子技术也真是好得没话说,服侍得老子欲仙欲死。
吩咐店小二打了一大桶热水,我舒舒服服泡了半个时辰,身上酸痛也稍稍缓解。
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我摊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兰儿一脸焦急地走进来。
“你回来了!”我心虚闪躲着他关切目光,不敢看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兰儿温柔地抚摸着我脸颊。
“呵呵,没有啊,我不是好好么!”将他拉入怀里,摆弄起他纤纤玉指。
兰儿温顺地任我拥着,“喝那么多酒,我还真替你担心呢。”
我撇了撇嘴唇,
笑道:“小傻瓜,就那几个烂番薯、臭鸟蛋就想灌倒我,会不会太儿戏了?”
我开始坏心地在他耳边吹着气。
兰儿身子明显僵硬了起来,耳朵染上了一层红霞。
“别……这样!”
兰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经他这么一折腾,我刚刚平复情欲又轻易地被点燃。
(乐天:你刚刚不是还在担心英年早逝嘛,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强子疾言厉色道:要俺做和尚,那不是等于引刀自宫!这么没人性话你也说出口?
乐天一脸委屈:俺,俺只是请你保重身体。)
“兰儿,我想……”我故意拖长了声调。
“想什么?”兰儿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地望着我,天真眼神诱人犯罪。
“吃了你!”迫不及待吻上他柔美嘴唇,狠狠汲取属于我甜美芳香。
一只手径直探向他滚烫分身,兰儿闭着眼,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褪去衣服,少年纤细匀称躯体呈现在我眼前,
禁不住俯下身去,一点一点品味他美丽。
“烟……我爱你!”
兰儿微微张开了美目,纯净眸子染上了一层情欲。
我动容地低下头吻住他:“我也爱你!”
伸手解去自己衣服,兰儿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引领着他手抚上我胸膛,他手触电般缩了一下。
“兰儿,我要你!”
兰儿涨红了脸,颤抖着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咦喂,这算什么?许可证吗?我心花怒放。
扶着他火热分身,我慢慢坐了下去。
操,怎么还这么疼啊?
我强忍着不适,让他进入更深。
“烟……”兰儿咬紧嘴唇,还是忍不住逸出了声。
我缓缓动了几下,渐渐加快了节奏。
“烟……不行…”兰儿死死揪住身下床褥。
我温柔得吻去他额头上细汗,并没有停下来。
“烟……我要出来了”兰儿哽咽呻吟。
感觉到一股暖流释放在身体里,我将兰儿紧紧拥在怀里。
“兰儿”激情过后,我把玩着兰儿秀发。
“嗯?”他躺在我怀里,小脸上还泛着潮红。
“那个,那个”我难得吞吞吐吐一会,兰儿顾不上害羞,紧张地抬起头。
“我这几个月怎么没,没有月事啊?”
难堪地问出了心中疑问,长舒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些古人来那个都用什么东西?
绸缎好像太奢侈了点,难不成用树叶???
我一脸黑线地想象着自己提着裤子到处找树叶糗样。
要真是这样,毋宁死!!!
“鱼凫国人寿命都过百,女子至少二十岁以后才会有葵水,男子也要过了二十才能生育。”
兰儿羞涩解释,在我听来宛如天籁!
咦喂,赚到了,不仅长命百岁,还可以随心所欲享受生活!OU…Y~!
我心情大好,激动地拉着兰儿:“再来一次,如何?”
“色魔!”
不速之客
缠着兰儿耳鬓厮摩,接连几天都没去报馆报到。
终于明白什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今天新书要定版,你这个东家怎么能不去?”兰儿执拗得坚持着。
不是有你和英俊嘛,干吗非要兴师动众地劳驾我!
“好吧,好吧,就听美人。”再“对峙”下去,天都要黑了。
到了“泻玉阁”例行公事地晃了一圈,坐在我宽敞明亮“总编办”,捧着一盏“云峰”,跷着二郎腿,悠闲自得等着“下班”。
听说“幽南轩”琥珀凤爪和桂花酿不错,等会儿一定要带兰儿去尝尝!
现在咱也算是富甲一方了,改明个咱也学学邵逸夫兴建学堂,让“小强”楼在神州大地上遍地开花!
想到得意之处不禁喟叹:李小强啊,李小强,你真是五讲四美饮水思源,致富不忘相亲,脱贫不忘幼苗一代新贵啊!
“老大,你找我?”
门被一脚踢开,殷俊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你TM不会敲门啊?我们现在是搞得是文化产业,你小子也算是半个知识分子了,怎么还是改不了土匪习气?”
我火冒三丈地训斥他。
都像他这么没家教,读者岂不是怀疑《风月传奇》金牌品质!
(乐天:你们一捕风捉影,色情暴力八卦杂志能有什么品质?
强子:所谓道亦有道,谁规定八卦杂志就不能有品质了,我们《风月传奇》口号就是:大胆臆测,小心求证,追求零差错!)
“知道了,老大”不管听没听懂,殷俊识时务地附和着。
“最近江湖上接连出事,你去多找一些各个门派眼线,只要能提供好线索,多少钱都给!”
我李小强之所以能空手套白狼,一夜成名,靠得就是这点新闻敏感和职业嗅觉!
殷俊这小子别本事没有,人品倒还信过,“热线基金”交给他我放心,再说,不是还有兰儿帮我看着么。
“知道了,老大,我这就去张罗。”
殷俊愣头愣脑地走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伸伸懒腰,起身找兰儿一起“收工”。
过了“博元”节,天气渐渐转凉,小风飕飕吹着。
忽然想起披风落在“工作室”了,只好转身去取。
推门进去,我呆若木鸡。
一个身材瘦小老头正坐我太师椅上,翻看桌上一摞《风月传奇》。
望见突然“杀”出来我,他也吃了一惊,跟我大眼瞪小眼!
“你是谁?”缓过神来,我先发制人!
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老头花白胡子抖动得像风中秋草,一个熟悉景象闪现。
“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上次被殷俊他们打劫老头吗?”
怎么跑到我这来了?我很好奇。
“你见过老夫?”
这位不速之客傲慢地瞟了我一眼,继续翻看桌上《风月传奇》,神态竟然还拽得个二五八万。
XX你个OO,跟小爷装OOL是吧,小爷就跟你“叙叙旧”,看看你是内裤还是外裤!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上次被几个小混混堵在波栏街,吓得屁滚尿流,最后跑得比兔子还快啊!”
既然你这么不“上道”,就别怪小爷牵藤扯蔓,数萝卜下窖,把你糗事一桩一桩抖出来了。
“休要胡言乱语,老夫是不屑与市井之徒动手!”
老头气地胡子乱颤。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就吹吧,看你这个牛皮能有多大。
“到我这有何贵干?”
闲扯了半天,言归正传。
“老夫,老夫想……看最新《风月传奇》”
说到最后,老头已经像蚊子叫了。
咦喂,刚才不是还声如洪钟么,怎么一下子就装起可怜来了。
“最新不在我这,要看自己去买。”拿起披风准备走人。
“我……没钱。”
我真怀疑眼前这个凄凉无助老头和刚才那个趾高气扬家伙是不是同一个人。
“没钱还学人家看八卦!”
你还真是超。前。消。费!
“老夫跟人打赌,三年之内要攒够十万两银子,所以……”
老头一脸理直气壮。
“所以你就跑到这来看霸王文是吧?”
你丫知不知道看霸王文可耻,不给俺散花更可耻???对不起,我离题了!
“想看也可以,拿样东西来换吧!”
天下没有免费午餐。
老头想了想,掏出一块牌子扔给我。
“这是老夫令牌,多少人对它梦寐以求!”老头孤傲得很欠扁。
半信半疑拿起令牌,我靠,还真是老古董!
“就拿这么个字都看不清楚破烂糊弄我?”太儿戏了吧!
“放肆!”老头气得差点没撅过去!
忽然老头神色变了变,一脸阴笑地打量起我,
“娃娃,你是这管事?”
我不由哈哈一笑:“这里正是在下产业!”
老头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和颜悦色地问:“娃娃,你想不想学武功?”
“我可以收你为徒!”好像我祖宗八辈烧了高香神情。
“哈哈哈哈”我笑弯了腰,“我是很想学武,不过你能教我什么?脚底抹油吗?”
老头胡子都竖起来了,“哼”了一声,挥了挥衣袖。
桌上纸张轻巧地滑过我披风,披风无声地裂成两段。
我目瞪口呆看着掉在地上披风,擦了擦头上冷汗,
两腿不听使唤地一软,“扑通”一声,
跪倒在地,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不死
老头显然对我当机立断,审时度势举动十分满意,神气活现坐回那张属于我太师椅上。
“师父,徒儿还没请教师父名讳?”
老子将来行走江湖,危急关头至少可以报老头名号来唬唬外行!
“名字么,老夫已经忘了。”老头如饥似渴翻看着桌上八卦,心不在焉说。
“师父,徒儿日后行走江湖,若是一个不小心成了大英雄,被人问起出身,,,”
难保我李小强就不会成个腕儿!
“噢,那就说是老不死徒弟吧。”
死老头,早就看出你是个争名逐利之人,有好处果然是跑得比谁都快!
老不死?好奇怪名字,在哪听过?
风自逍遥,花自醉,皓月长空,天亦老。老不死???
想到这,我两腿如筛糠,陪着笑脸:“呵呵,师父刚才不肖徒儿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
“嗯”老头埋着头,根本顾不上看我一眼。
“师父,您老人家是在找什么东西嘛?”
形势比人强,我也只好低头矮三分。
这个老不死,竟然还真跟我摆起了谱,把我说话当放屁一样!
给你点颜色,你TM还真开起了染坊!
我一脸恭敬地腹诽了良久。
“哦,对了,云儿你也过来见见你师妹吧!”老不死终于开口了。
我扭头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
墙边居然还站着一个人!
此人一袭黑衣,英挺冷俊,嘴角微微上挑,一脸玩味。
“我们见过面!”帅哥开了开“金口”,仍是一副倨傲模样。
这师徒俩怎么都是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神气!
是啊,想不到倚翠楼一别,又在这里碰到,还请你看了场好戏,真是有缘千里,不,是冤家路窄。
“你们早认识啊,也好!”老头放下手中八卦,向我走了过来。
我还没看清楚,他已经出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
我顿时觉得身体里一阵奇痒,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里啃咬,难受得想扒开骨肉进去抓一抓。
M,死老头难不成对我下了什么药?我紧咬牙关,汗如雨下。
老头眼中精光闪烁,狐疑地问:“你会武功?”
麻痒已经开始转变为剜心疼痛,我用尽力气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要杀要剐随便,问东问西干吗!
“她是月长空女儿!”帅哥不屑得打量了我一眼,鸡婆打着小报告。
“嗯,难怪!”死老头点了点头,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娃娃,有什么好笑?”老头饶有兴趣地问。
“哈哈哈”我故作轻松地抹了抹眼泪,每动一下,骨头都像是被碾成了齑粉。
“我笑你这个老不死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居然使出下三滥手段对付手无寸铁后生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