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鸡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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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当然是价钱问题,此时中间人会对客人透露,“最低消费散餐”是八千。例如某某及某某,剪贴簿内最贵的一夕情缘大约是五、六万,至于不在簿内,客人如有需要,中间人会答应想办法,但价钱别设。
中间人对各大小“银鸡”的价钱,了如指掌,绝不会出现报错价情形,据消息来源透露,有人同时认识几位中间人,分别向他们问过某“银鸡”的价钱,所得答案如出一辙,由此可知,中间人一伙早有默契,绝对不会“减价”竞争。
当客人选定心中人选,接受开价钱,中间人便会替双方安排见面。据悉三处“办事”的地方均为卡拉OK贵宾房,一在湾仔,另外两间在尖沙咀。当一切无问题,客人要马上付款给中间人,便可携美人离去,而先钱后货,由中间人代收钱的做法,是避免警察便衣人赃并获,以策安全。
至于长期“包起”的,因数额较大,有时会用别的方式付钱,如某女星与中间人合资开一间卡拉OK,便是某富豪投资一部分,当是做生意,其实是变相付“买身钱”过户。
女星找“买家”有的不一定靠人“扯皮”。有些地方是围内人人皆知的“交易所”。大家可在那里互相物色。例如尖沙咀弥敦道一家酒店的咖啡室和的士高厅,便是买、卖双方约会的地方。“钱投”意合之后,楼上的酒店房间,便是共度欢乐的地方。
如有某日在杂志上看见这一段时间沉寂的女星,突然复出,兼拍艳照,很多时是暗示:““被包”生涯已结束,本人再度复出,各方友好,尽兴来吧!
买家方面,专挑娱乐界女星的人不一定都是知名商家,不少颇有资财却不高调的商人。也成了“玩星一族”,经常狩猎新晋女星。
这些人花得起钱,形成很大市场要求。使价钱上扬,诱使更多女星甘愿“卖身”。例如近闻一地产商愿出一千万包起今年港姐某某,而大陆一暴发户也愿出价30万与某某度一夕之欢。
家势有时与金钱力量相等。时值暑假,正是富家公子回港度假的时候,他们的家庭背景,一如股票市场的“概念股”足可引人遐想,吸引娱乐圈女孩自动献身,当作“投资”。
“概念’不一定可以实现,但以身一试的人绝不会少。近来的三级靓女出来一’“食”,而她们当中,好些已从事“副业”多年,为抬高身价,不惜低价接戏,因为一旦做了主角的话,到外埠登台或登床,起码收“星级”价钱,为艺术而牺牲,似乎甚为“值得”。有的甚至公开当银鸡,也许觉得这样致富更快。
第一章 丽佳的供词与雌性的冲动
丽佳好不容易和阿华平平静静过了几天的蜜月,阿华却连问候也没有一句就去了新加坡,而喻爷在尝尽了丽佳的好处后,依然迟迟不肯罢手,又提出再加一千万包她半年。丽佳心中清楚,她千百把万的都并不是很在乎,但身在一种复杂的社会网落中,却不得不拼命地去挣钱,而且挣到了钱仍然会受人摆布。
连续十天被折磨得睡不着觉后,她脑海中出现了想杀人的冲动,她无论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
就在丽佳决定要杀人的当天早上,一位天使从一朵彩云之中探出头来,他告诉丽佳,必须先进精神病院,然后才杀人。见此异相后,丽佳去教堂拜会牧师,牧师告诉,那是魔鬼的作为,千万不要相信。
丽佳莫名其妙地恶狠狠地看着牧师,心想你才是魔鬼,说完就举起刀向牧师狠狠地砍了过去,牧师死了。他是一个全世界最善良的牧师。
杀人之后,丽佳竟然无法回忆起自己手上的砍刀来自何方,她蹑手蹑脚地逃离了现场,内心在发疯地狂叫。
果然,她来到了精神病院,一个星期之后,她又从精神病院逃出,准确而有力地砍死了喻爷。
于是她走进了香港警察局精神病拘留室。
审问她的警官说:“这样的疯子,我见的多,在香港尤其多……她们的名和利得来也并不容易……我不会仅仅把她看成一个疯子,我主要把她们的内幕吐出来。”
这位毕业于美国一所著名医学院的特殊警官,面对丽佳这位香港人人皆知的演艺界皇后,依然乱了心,只是普通人不能看出来罢了。
丽佳说:“警官,算了吧,我愿意当场脱光让你过瘾……”丽佳语气中带着一种疯狂。
“请你注意自己的语言。”警官假正经地说,他的思绪飞扬,他总觉得丽佳很像自己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一位印度女同学。
“如果我没有什么可交待的呢?”
“那就说说你们是怎样成为天皇巨星的吧。”
“说我自己,我不敢,说别人还可以。”
“那你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警官想说怎总比不说好,只要说,我一定就有办法让她永远说下去。
“那我就说,”丽佳侧眼看了看蔚蓝的天空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这就是阿莲,我最好的女友。
阿莲说,她的童年并不快乐。
若可以,她希望那段日子可从记忆中抹掉。
记得有人说过,阿莲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只是呆呆的坐着,很吓人。
性格沉默寡言,她说是从小开始。
阿莲生于上海。
家在黄浦江附近,十三岁来港,十六岁曾回旧居,但现在问她家的位置,她说忘记了,距今不过是三年光景。
“四岁时,爸爸妈妈离婚,在当时大陆来说,是件罕有兼瞩目的事。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离婚,但听说是第三者的关系。我没有问,也不敢问,妈妈亦从来没跟我提起。”
自此,阿莲再没跟父亲见过面。
“妈不准他来探我,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身在何方。”
后来,母亲再婚,跟继父来了香港,剩下她与外婆相依为命。
“所以,如果自己没有足够能力,我绝对不会做妈妈,要不然孩子便会像我一样,有个不快乐的童年。”
在她印象中,外婆是个严肃的人。
外婆不准我跟别的孩子玩。童年的生活,就是上学、放学、做功课。
课余时间就是躲在家,听音乐、看书,所以弄出大近视来。
看见邻居的孩子都有父母疼爱,她心里很不好受,所以很少跟他们接触。童年的阿莲没有朋友。
她认为童年没有什么特可记取的事,最深刻的,只是自小患有心脏病,常要到医院打针,接受治疗。
“很痛,真的很痛,他们把一种长型的仪器从我口腔慢慢伸入体内,那次我哭得很厉害。
“我是个大胆的女孩,从来没什么东西会令我害怕,甚至是死也不伯,反正死后会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我和你也不知道,实在没什么可怕。
“但痛嘛!这是没完没了的折磨。
“当然,长大后我明白这种痛实在是微不足道。”
跟外婆相处的日子,她认为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因为妈妈在香港,时常会买东西给我们,生活上的日用品,好像吃的,穿的,实在不缺。
“跟其他上海人比较,我们算是很不错的了。”
十三岁,妈妈申请她来港获批准。
除了外婆,没什么可留恋的。
然而,刚来港的日子,阿莲不愿多说。
“不用样样事都详细说吧!我不想说,也不会说。”
于是,在她的回忆里,有个时期是空白的,她有她的坚持,不好问。
但她跟妈妈的关系依然密切,就如阿莲说:“毕竟是母亲。”
“外婆现在也得到香港的居留权,我们的感情还是很好,平日见面虽然不多,但每逢节日,我总会买东西探望她。”
阿莲独居,妈妈住在附近,隔几天便会到她的寓所打扫执拾,有时她收工回家,妈妈更会替她买吃的,亲自送到。
十七岁,阿莲报了名参选亚姐。
“因为那次亚姐到法国拍外景,自己又从来没到过法国,很想去看看这个地方,于是便报名了。
“还有,身为模特儿,希望增加知名度。”
遗憾地,她没有取得任何奖项,连事前被一致看好的最完美体态奖也落空。此刻若问她选美是否公平这个老套问题,她会对你说:“那还用问?”
但她没有失望过,反正到法国一游的心愿已经达成。
然而,在整个选美过程中,她领悟到一些终生受用的教训。
“我学会了不容易信人。那时候我们是一群人参选的,大家都是好朋友,无论是谁得奖,我也会很高兴。可是在名与利的关头上,有些人会露出真面目。我不想点名是谁,反正过去了,但她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齿冷。
“这教晓我不要轻信人,到目前为止,我只有一个知己朋友,她是跟我同期出身的模特儿,也是我唯一可信任的朋友。
“我们平日见面不多,但朋友的定义是:不需天天见,大家仍然关心对方,仍然晓得为对方设想。”
阿莲承认自己的四周已建了一堵围墙,牢不可破。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发觉不能不保护自己。尤其在娱乐圈,不要期待有人无缘无故的来扶你一把,自己不帮自己,就没人来帮你,我的做人原则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亚姐落选后的同年,她接拍了第一部电影,一部三级电影。
妈妈当然不喜欢哪有妈妈喜欢女儿拍这些戏?但毕竟是母女,她还是接受,气过了就算。;
当时的阿莲,仍未到自主年龄,合约上监护人一栏,是要妈妈签名的。
拍这部戏之前,她是完全不知情的,我什么都没有告诉她。至于签名嘛,我自然有办法。
那时候,她是在极度失望的情况下接拍这电影。
在亚视,老做些无关重要的小角色,广东话又说得不好,做游戏节目,又不够投入,总是被人骂,愈想愈灰心。
这部三级片上映后,阿莲在一年内连续接了八部三级片。
“我不像阿叶,从来没计划过,也没有任何亲人帮忙,我的路完全是自己走出来的。”
阿叶之后,人们把她形容为第二代艳星,对这个称号,她非常抗拒。
“外间人的想法很奇怪,拍一级片的是童星,拍二级片的明星,至于拍三级的,当然是艳星了。
“介意又怎样?有些人的思想就是这样,你是这样子的,永远就是这样。
“所以嘛,这阵子我都不爱出席公众场合,好让人家不再多说话,彻底为自己洗礼,做个真正的演员。
“迟些我会推出首张个人大碟,先在台湾、国内发行,若是可以的话,日本市场也是目标之一。
“我现在不会再作性感打扮,完全要以另一形象出现,配合未来自己要走的路。”
若你问阿莲是否后悔,她会淡淡地说:“是错是对都已经过去,后悔又怎样?又没有后悔药可吃,是吗?”
“就把它当作教训也好,回忆也好,过去的让它过去吧!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握机会,不再浪费时间,结果自己一开始便努力去做,不贪玩,成绩可不至于此吧!”
她说自己明年已二十出头,不可再虚耗光阴。
“刚刚出来工作,日夜颠倒的玩,什么都玩过,见识也见识过,不可以这样继续下去了。”
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拥有一个四百八单位,一辆开篷宝马,更是模特儿公司老板,但她觉得这不是侥幸的,全是辛苦经营。
“我做的都不是一般十九岁女孩所做的,甚至是不该做的,也不是其他人可以承受的事。
如果我跟他们有同样的思想,那可不得了。
现在的她,不再拒绝别人的善意批评,例如演技木独,唱功不够好……等等。
“人家说我木口木面,总有他们的道理,做得不好就是不好,要接受呀!
“但你定要看我新戏里的古装扮相,老板看过毛片后,也觉得不错。”
这阵子,是阿莲入行以来最情绪低落的时候。
前些日子,因为盗用信用卡事件,给朋友再次欺骗。
于是,她的好朋友名单中,依然是那一个,没增另也没减少。”
也别问她快乐不快乐这些问题。
她说不上快乐的过去了,都忘记了。
或许,她真的可以。
近日江湖上风起云涌,阿莲也被牵涉在内,但她再三强凋:“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况且我根本就不知道,请大家不要再问我好了。”
事缘日前阿莲牵涉一宗案件,指她将其座驾给予一名无车牌人士驾驶,她原定较早时在新蒲岗裁判署应讯,惟未有依时出庭,结果被法官下令通缉,警方将她拘捕,其后准以四千元保释外出。
“我很明白记者的立场,他们亦是身不由己。”为着这事,PAULINE,有过连续数天不复仇的记录,索性不闻不问。
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是她实在忙得很。
“直至五月份,我已接了六部片,跟台湾方面签下五部片约,间断的到珠海、香港登台,大概十二月左右,又会跟尹光合作在红馆做‘骚’。”
PAUKINE曾经在去年算命,相士说她今年运气非常好,工作这样频密,似乎可信程度相当高。
至于她自己认为:“我想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还有半年时间呢!
“他更预言我会在二十四岁结婚,但我想是不会的,实在太早,工作仍未有成绩。
“但很奇怪,他又说我不宜早婚,所以我想到甘八左右才谈婚论嫁吧!”
PAULINE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没精打采的躺在沙滩上,于是周围有些男性路人驻足,且不转睛的看着她。
“今天早上方睡,才一阵子又要起来化妆的拍照,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是真的累。”
她的累可不单是肉体上,还有心灵上。难怪外间都说陈定莲虽是青春少女,然而眼睛却隐藏着郁怨。
你不快乐吗?
“就是不快乐也要设法令你自己快乐,所以快乐是比不快乐的多。
“基本上,我不是悲观的人。”
曾经与PAULINE谈她的家庭,她斩钉截铁的说道:这是私人事,我不想提。
她的家庭生活是不快乐的因由吗?
“我跟妈咪的关系是OK的,平日见面不多,但有什么喜庆节日,我定会买礼物回家,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