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成功全集之四形象设计艺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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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纽约以后,我开始担心每件事;意大利买的黑莓、夏威夷买的凤 梨等等。我太紧张,全身就像上紧的发条一般,我想我真的发疯了。“
“逼到最后,我终于采行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希望能治疗烦恼和失眠症。 我让自己变得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去烦恼。以前我每天工作 7 个小时,现在我工作十五、六个小时。每天早晨 8 点钟我就到达办公室,一直忙到深更半 夜才歇工。等回到家以后,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只能倒头就睡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月之久,而我终于打破烦恼的习惯,又回到正常 的作息了。这已经是 18 年前的往事,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过烦得失眠的时 候。”
萧伯纳对于烦恼有过一针见血的批评,他说:“悲哀的秘密就在于你有 那个闲功夫去想你到底快不快乐。”那样的闲功夫不要也罢!还是快快卷起袖子,动手干活儿吧!你的血液就会开始循环,心就会开始活跃,而不久之 后,生命中积极乐观的活力就会驱走所有的烦恼。保持纪录,那是世上最便宜的药,而且也最管用。
不要顾及那些琐事这儿有一个非常传奇的故事,我想我会一生一世都记得,说不定你也会。 故事的主人翁名叫罗勃。摩尔,且听听他的现身说法。
1945 年 3 月,我学到毕生最大的教训,他说。“当时我在印度海水深 276 尺之下的一艘潜水艇上面。我们经由雷达探测得知一艘日本护卫舰正逼近我们,黎明时分,我们便潜下深水去攻击。我从潜望镜看出去,看见一艘驱逐 舰,一艘运油船,以及一艘水雷船。我们对准那艘驱逐舰发射 3 颗鱼雷,可是都落空了。那艘驱逐舰不知自己遭受攻击,仍然继续前进。我们正准备攻 击最后那艘水雷船,它却忽然掉过头笔直迎向我们。(一架日本飞机测知我们的方位,通知了那艘船。)我们赶快沉到 150 尺深,避开侦测,准备爆雷, 为了保持绝对的安静,我们关掉电扇,冷气系统和一切电动齿轮。
“3 分钟后,世界末日到了,6 颗爆雷在我们四周爆开,把我们逼到海底276 尺深处。我们都骇住了。在 1000 尺以上的深度遭受攻击都会有危险—— 在 500尺以上简直就没有生还的余地,就安全的标准来考量,我们目前藏身 的水位不过及膝的深度而已。那艘日本水雷连续轰炸了 15 个小时,而只要一颗爆雷在潜水艇的 17 尺内爆炸,就会在艇上炸出一个洞来。那些炸雷的射程 可都在距离我们 50 尺之内。我们奉令以不变应万变,全体静静地躺在铺位上,保持冷静。可是我怕得那么厉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这就是我的死 期了,“我忍不住一再告诉自己。”这就是死期了!“虽然风扇和冷气系统都关掉,潜艇内的温度高达华氏 100 度以上,然而我却冷汗涔涔,非得披上 毛衣和大衣不可;虽是如此,仍旧冷得牙齿不住打颤,完全无法自己。轰炸就这么进行了 15 个小时之久,然后猛地停了火。显然日本水雷的炮弹告磬, 所以驶走了。那轰炸的 15 个小时仿佛 150万年之久,我的一生就在我眼前一一掠过。我记起曾做过的一切不好的事情,一切荒谬的烦恼。加入海军之前, 我原是银行职员。我总是烦恼工时那么长,所得那么少,升迁又无望。我烦恼买不起房子、新车、老婆的新衣。还有我的老板,我真恨他只会唠叨骂人! 每晚回家后,我只会为了琐事和老婆争吵。我还烦恼额上的疤——那是车祸 留下的结果。
“当时那些烦恼似乎都是天大的事,可是比起现在这些要炸死我的爆 雷,它们却显得多么微不足道的荒谬!我对自己发誓,只要我还能活着看到日月星辰,我绝不再烦恼!绝对绝对不会!那可怕的 15 个小时内,我学到的 东西远比我在大学 4 年所学的还要多。”
我们通常能面对生活的大灾难,却让那些琐碎的烦恼像附骨之疽一样困 扰我们,至死方休。萨姆尔。贝比斯在他的日记中曾提到一则轶事,话说哈利。凡爵士在伦敦将上断头台之际,他求的不是饶了他的命,而是求刽子手 小心一点,别砍到他脖子上的一个疙瘩!
我们不也常是如此吗?生命反而是次要的事,要紧的还是脖子上那个小 疙瘩。说它荒谬吗?实情却往往如此。贝德将军在南极深夜的寒冷中,也发现了人们对琐事的忍受度常常比大事要低得多。他们能够忍受寒冷,危险和 艰苦,“可是,”贝德将军说,“我知道有些同铺的伙伴只因为疑心对方多占了一点他的空位,就可以彼此不讲话。还有人只为了受不了别人每吃一口 饭都得嚼 28 次才咽下去,他非得避得远远地,看不见那个人了,他才吃得下 饭。”
“在南极的军营中,”贝德将军说,“一点小事都会让那些最守纪律的 人发疯。”
你也可以说,都是那些“一点小事”导致婚姻绝裂,害多少人心碎伤神。 至少专家是这么说的。举例来说,芝加哥的法官约瑟。萨巴在仲裁近 4000余件婚姻案件之后,宣称道:“不幸福的婚姻常常是源于那些无足轻重的琐 事”纽约的地方检查官法兰。何根也说:“在我们承办的犯罪案件中,半数都是起源于一些小事情。常常是一点口角,一些粗鲁的举动,就会惹起杀身 横祸。很少人是真正背负了什么了不得的血海深仇,而只是一点点自尊的伤害,一丝丝虚荣的打击,就造成了许多人的伤心情事。” 爱琳娜。罗斯福新婚之际,她会因为厨子没做好一饭,而“烦恼好几天”。
“可是现在如果再发生这种事,”这位第一夫人说,“我只会耸耸肩,就把 它置之脑后了。”好,那才像一个成人的作风。连凯瑟琳大帝那样的独裁者,碰到厨子做了一顿蹩脚的晚餐时,也只是耸耸肩把它置之脑后而已。
有一回,我和内人在芝加哥应邀去一个朋友家里晚餐。切肉的时候,那 位朋友有些动作做错了。我并没有注意到,其实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在乎,但是他的妻子发现了却马上跳起来,当着我们的面就大叫:“约翰,你看看你 自己是在干什么!连肉都切不好,你还不如去撞墙算了!”
然后她对我们说:“他什么都做不好,他就是不肯用心。”也许他是没 有用心在切肉,不过依我看,他居然能够忍受这样的老婆 20 年,这个心可用得不是普通的少了。坦白说,我宁可平平静静,和和气气地吃口粗茶淡饭, 也不愿一边听她骂人,一边享用牛排大餐。
俗话说:大德不逾,小节不拘。我们眼光放远一点,就不会为那些近身 的小事烦恼。
大部分时候,我们若想摆脱小事的烦扰,只消转移重点即可——也就是说,在心里采取另一个新的愉快的观点。我有一个作家朋友在这一点上就做 得很成功。以前他在纽约的寓所写作时,常常被暖气机的轧声吵得发疯。
后来有一回“和朋友去野外露营,”他说,“我们听着营火的哔剥声, 突然发现那种声音好像我的暖气机的声音。为什么我喜欢木柴燃烧的声音,却痛恨暖气机的声音呢?回家后我对自己说:”木柴的哔剥声很动听,暖气 机的轧声也一样,我这就去睡觉,再也不介意那些吵声了。‘果然,有几天我还是会在乎那些声音,不过一阵子以后竟浑然不觉它们的吵杂了。“
“人生中许多琐碎的烦恼也是如此,都只为夸大了它们的重要性,让我 们心烦意乱得一点也不值。”
狄斯瑞利有言:“生命易逝,不容轻掷。”“这句话不知帮助我度过多 少不快乐的辰光。”安德。莫瑞斯在《星期杂志》上写道。“我们常常纵容自己为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沮丧不已。事实上,想想人生几何,我们何必介 意那些可能一年后就没有人会再介意的小事呢?何不让我们把这些一去不回头的宝贵光阴用在可贵的感情行事、重大的思想、真诚的爱意以及恒久的事 业上?生命易逝,不容轻掷呀。”
即使连吉卜龄这么响当当的角色有时都会忘记“生命易逝!不容轻掷”。 结果呢?他和舅兄对簿公堂,制造了佛蒙特州最著名的案件,甚至还有一本专书讨论这件公案,书名就叫:《吉卜龄的佛蒙特州公案》。
这个故事的始末是这样的:吉卜龄娶了佛蒙特州的一位佳丽卡洛琳。布 勒斯特。就在当地安居落户,预备在那儿终其一生,他的舅兄比提。布勒斯特也成了他最好的朋友。这对朋友总是一起工作,一起嬉玩。
后来吉卜龄向岳父家买了一块土地,不过布勒斯特家每季仍然可以去收 作干草。有一天比提发现吉卜龄摘了一朵干草地上的鲜花,他怒火冲冠,当场就发作,而吉卜龄自然也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佛蒙特州的绿野青山就此 蒙上一片肃杀之气。
几天后,吉卜龄骑脚踏车外出,比提驾了一辆马车突然冲过,撞翻了吉 卜龄。而我们这位曾写过“当众人都昏了头,一味责怪你时,只要你能保持清醒”的大作家却昏了头,向法院申请拘捕令,就此展开一场轰动的官司, 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到最后,吉卜龄被迫偕妻离开美国,终生未再踏上斯土。而这一切的恩怨情仇竟只源于一束小小的干草。
2400 年前,柏力克立斯说过:“来吧,各位,我们在琐事上未免待得太 久了。”我们的确是!
几年前,我和几个朋友一道去游台顿国家公园。我们打算去探访洛克菲 勒的庄园,可是我开的车转错弯,迷了路。等我赶到庄园门口时,我那位带着庄园钥匙的朋友已经等了一个小时,而那里的蚊子多得会把人吃掉,可是 它们却奈何不了我的朋友。他在等我们的时候,砍了一支白杨树枝,做成一枝笛子。当我们抵达时,他不是忙着打蚊子,而是在吹笛子。现在那枝笛子 还在我的书架上,是我跟他要来当作纪念,纪念一个知道如何使琐事归位的 聪明人。
希望你也知道如何使琐事归位,永远记住“生命易逝,不容轻掷”。 平均率会给你鼓励 我小的时候住在密苏里农庄,有一天在帮我妈妈挖樱桃核时,不知怎的悲从中来,就哭了起来。我妈妈说:“达尔,你到底在哭什么?”我哽咽地答道:“我怕我会被活埋!” 小时候我常会这么东烦西烦的。暴风雨来时,我怕我会被闪电劈死;年成不好时,我怕我们会饿死。从教堂回来,我就怕死后会下地狱。有个大孩 子常常威胁要割掉我的耳朵,我真的怕自己会变成一个没有耳朵的人。碰到女孩子时,我怕脱帽鞠躬会惹她们讪笑。当然,我也怕会没有女孩子肯嫁给 我。等到真有女孩子肯嫁我,我又怕不知道举行婚礼以后,要跟我的新娘说什么才好。我想像我们会在那个乡下教堂结婚,然后翻山越岭回家,这一段 路上我要说什么是好呢?怎么办?怎么办?为了这个严重的问题;我不知发 了多久的愁。
年岁渐长,我才慢慢发现,我所烦恼的事竟有 90%都是莫须有的,以前 从没有发生过,未来也不太可能会发生。
举例来说,就像我刚说过的,我怕会被闪电劈死,可是现在我晓得,根 据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纪录,每年被闪电劈死的机会只有三十五万分之一。
活埋的恐惧更荒谬,恐怕只有千万分之一,可是我曾经为此愁得号啕大 哭。
每 8 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会死于癌症,我如果想烦点什么,应该担心得癌 症才对——居然去烦闪电和活埋,那实在有点离谱了。
当然,那是年少无知的强说愁,但是谁说成人的烦恼不会更荒谬呢?如 果我们能够用“平均率”来分析自身的烦恼,那么就算烦恼没有一扫而空,至少也扫了百分之八九十了。
世界知名的里奥德保险公司就靠着人都有杞人忧天的倾向,不知赚进多 少钞票。里奥德赌的是人们担心的那些事不会发生;当然,他们不说那是打赌,而说是保险,不过它的确是基于平均率而打的赌。这家大保险公司巳经 茁长了 200 多年,而只要人性不变,它就靠着保船险、鞋险,什么稀奇古怪的险,就可以继续屹立不摇,因为那些灾难的确不像人们想像的那么容易发 生。
如果详细检视一下平均率,我们会发现许多一向被埋没的事实。比如说, 假设我知道 5 年后我要去打一场血淋淋的恶仗,我一定会大为恐慌,赶紧去保,确保持到寿险。我会振作精神,先把人生大小事处理得顺顺当当。我会 说:“我很可能没办法活着回来,所以我要好好地活过这几年。然而事实是,即使在平时想要安然无事从 50 岁活到 55 岁,也就跟去参加一场战役一样艰 难危险。”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曾在加拿大的洛杉矶山下弓箭湖畔待过一阵子,那 个夏天我认识了一个端庄稳重的妇人沙林杰太太,她看起来就像个没有一点烦恼的女人。有一夜大伙儿一起在烤火时,我问她有没有过任何烦恼“烦 恼?”她笑着答道,“我差一点就烦死了。在我还没学会摆脱烦恼之前,我是个全世界最会做茧自缚的女人,脾气又坏,又最容易紧张。每个星期我搭 车去旧金山买东西,连在逛街的时候,我都会担心自己不小心会掉进水沟里面。说不定我忘记拔掉电熨斗的插头了,说不定房子会起火,说不定女仆跑 了,丢下孩子不管。也说不定孩子们骑脚踏车出去玩却被车子撞死了。常常好端端逛着街,我会忽地冷汗涔涔,匆匆忙忙赶回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所以,你可以想见为什么我们的第一次婚姻会以悲剧结束。
“我的第二任丈夫是一个律师——一个头脑清楚、镇定从容的人,从来 不会杞人忧天。当我焦虑紧张的时候,他会跟我说:”轻松点,让我们来想想看??你真正烦恼的是什么?让我们用平均率分析看看,研究它到底有没 有可能发生。“
“举例而言,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从新墨西哥开车到卡尔斯堡,结果在半 路碰上一场暴风雨。
车子沿路滑行,我们根本控制不了。我真怕一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