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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情似故人来+番外 作者:文安初心忆故人(磨铁vip2014-11-25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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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石南很想拒绝,但那句她哥哥解了三天都没解出的棋局,让他心里很痒痒,赵石南是个不甘认输的人,听到这句话忍不住说了句:“好。”

    摆上棋子,杜衡执黑先行,赵石南白子随后,没下两步,杜衡咪咪笑道:“这样下去,我怕还摆不到那个局就被你赢了,不如我直接把棋局摆出来吧?”

    “好。”赵石南也不想啰嗦,弃了子,等着杜衡的局。杜衡几下把棋子摆好,手托着腮悠悠的说着:“可怎么解呢?”

    赵石南也来了劲,看着面前的棋局,手里敲着棋子,琢磨起来。杜衡把蜡烛移到跟前,又吩咐双叶端了点心和莲子羹,满眼期冀眼巴巴的望着赵石南。

    赵石南被她这么一看,心里又“砰”的跳了一下,好像有股熊熊燃起的火,让他盯着棋局目不转睛的想着化解的招数。但是这局棋极为精妙,互相牵制,一发动全身,不论动了那个子,似乎都是死局,赵石南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杜衡静静的坐在赵石南对面,看着他的眉头紧锁,杜衡紧绷的心渐渐缓和了下来。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屋里灯火忽明忽暗,杜衡一会儿剪剪烛花,一会儿吃点点心,眯眯看着赵石南像尊雕像似的对着棋局出神。

    直到后半夜,杜衡手撑着额头沉沉睡去,赵石南盯着棋局也渐渐犯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的景象,就是杜衡和赵石南两人一东一西,斜躺在床上案几的两侧,而案几上摆着一局没解出的棋和一支燃尽的红烛。

    赵石南醒来,看着自己没解出的棋局,心中有些不甘。接下来的两天,白天去丝厂倒也罢了,每晚只要踏进门,就不由的想起了那局棋。没想到那个不起眼的小女孩还是围棋高手,赵石南对杜衡有些另眼相看。不解出棋局,杜衡始终像座未能征服的小山一样在面前晃着,赵石南更没了兴致同杜衡同入罗帐。



☆、深院静:相见

    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天,吴妈每天收拾着床帷,留心着蛛丝马迹,也没发现圆房的迹象。赵老太太还等着他们的好消息,听到吴妈的禀报,难免有些心急。杜衡晨昏定省的时候,赵老太太忍不住旁敲侧击着:“衡儿,有没有什么委屈,石南待你怎么样?若是不好,尽管告诉我。”

    杜衡心里一紧,抿唇微微笑:“没有,他很好。”赵老太太也不好再细问,她不理解自己那个扬州城都风流闻名的儿子,怎么惟独对自己的妻子反而不能行周公之礼。

    杜衡从赵老太太那里出来,舒了口气,这一招她不知道能用多久,但是过一天算一天吧,她没有办法从身心上接受那个男人。

    第三天一早要准备回门之礼。赵家自然是不肯跌了脸面,回门的礼品用汽车装了一车。而赵石南也又一次露足了风头,由司机开着汽车,带着丫头下人,回了杜家。

    杜衡见到哥哥嫂子,早已心里翻江倒海。父母早去,长兄为父,赵石南对杜仲行的是拱手揖礼,而杜衡对杜仲行的是跪拜之礼,杜仲把妹妹扶了起来,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行礼吃茶过后,赵石南和杜仲在前堂就坐聊天,双叶服侍着杜衡随着佩兰走到了后院,进了院门,杜衡吩咐着双叶:“你在外面转转去。”

    杜衡随着佩兰进了屋子,一进门,杜衡抱着佩兰便呜呜的哭了起来,把佩兰弄得心酸,搂着杜衡有些着急:“是不是赵石南不好?欺负你了?”

    杜衡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像个孩子似的一头扎在佩兰怀里:“我想家,想哥哥和嫂子。”

    佩兰舒了口气,没受欺负就好。衡儿多少是娇惯出来的小姐,多少有些小孩心性,再加上昨天的事,佩兰生怕被赵石南知道了衡儿和凌泉的事,欺负衡儿。看杜衡哭的好了些,佩兰犹豫着说道:“有件事,你做个准备。”

    杜衡的心噌的揪了起来,看着佩兰的神情,她不由的问着:“什么事?嫂子快告诉我。”

    佩兰顿了顿,咬咬牙说着:“凌泉回来了。”

    杜衡的头轰的一声,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他回来做什么?”

    佩兰走到窗口把窗口关紧,回来低声对杜衡说着:“上次带你去六圩渡口的赵天雄,被你哥哥的人打了一顿后,回去找人带话给凌泉,但是带话的人去了上海有事耽搁,直到你出嫁前两天才把话带给了凌泉。他忙赶了回来,在咱家门口等了两天想见你哥哥,都被赶了出去。”

    杜衡的心几乎要撕裂了,痛的呼吸不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佩兰,失神的说着:“然后呢?”

    佩兰犹豫了下,继续说着:“看他执着,你哥哥怕他在你出嫁那天捣乱,坏了你的名声,就找人把他偷偷的关了起来,直到昨天晚上才放出来。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衡儿,你哥哥也是为了你,要是他闹起来,赵家不肯善罢甘休且不说,你以后的名声也完了。”

    杜衡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又狠狠的揉碎,凌泉回来找她了,可她却被锁在深闺不知道,而凌泉为了她被关了起来,为什么要这么激烈?如果凌泉对她没有这么执着,这么深刻,她的心会不会好过一点?

    杜衡只觉得全身发冷,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肩,佩兰接着说道:“衡儿,我告诉你,就是希望你心里有个底,凌泉现在估计已经回到了赵家,如果他再找你,你千万不要糊涂。不管你和凌泉怎样,你毕竟已经嫁给了石南,要是让石南知道你有二心,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杜衡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出血,满脑子都是疯狂旋转着一个念头,凌泉回来了。直到被佩兰摇晃着,才把脑子清醒一些。佩兰说道:“昨晚你哥哥放出他,我也同他讲过了,他如果真的为你好,就不要再去打扰你,否则你在赵家受苦,他又能做什么?我想他是个明白人,应该也不会做糊涂事。事已至此,都成了定数。我只是怕你和他同在赵家的大宅院里,难免有一天碰面,你可千万自己心里有数。”

    杜衡点了点头,有数,身为大家小姐,她早已知道了什么叫有数,什么叫本分。唯一一次豁出去清白和一切的尝试,已经被无情的摧毁,今后,还能怎么样?

    杜衡在佩兰的床上抱膝而坐,只是愣愣的发呆,心里默默的念着一个名字,凌泉,凌泉。

    赵石南同杜仲在前厅聊着今年丝绸的形式,杜仲如今钱庄的生意有了赵家的支撑,好转了不少。但生丝的生意却越来越不好做,今年雨水多,春茧的收成并不好。

    赵石南笑道:“既然这么艰难,何必还守着丝厂,不如盘出去算了,专心做钱庄的生意倒好。”

    杜仲叹口气:“我倒是想盘出去,但是家父临终前再三嘱咐,无论如何,就算不做丝绸的生意,也千万别丢了丝厂,何况还有几台机器,行情不好的时候,也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索性现在也就淡了盘出去的心思,凑乎着转吧。”

    赵石南朗声笑道:“机器转着也要钱,要是行情不好,只怕开机器缫一批丝就赔一批进去。”

    “不说这些了。杜家小本薄利,勉强撑个收支相抵。”杜仲摇摇头转了话题,“如今衡儿也出嫁了,家里越发冷清。衡儿被我惯坏了,若是有小孩子脾性上来的时候,你还要多担待。”

    赵石南听到杜仲提起杜衡,满眼宠溺的神色,心里也一松:“她很好。”他说的是实话,虽然只相处了三天,但是杜衡的知书识礼他看的出来。忽然他心里一动:“衡儿的围棋下的怎样?”

    杜仲一愣,随即笑着摇头:“她不会下啊。小时给她请了师傅,她说看着黑白子就脑子疼,不肯学,到现在最多只会说个金角银边草肚皮,三线拆二有根基。”

    赵石南心中咯噔一下,脑海中哗的豁然。原来杜衡并不会下棋。那么那个棋局,她是故意找来为难他?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赵石南心里忽然像堵了什么似的不痛快,没有人敢这么戏弄他。但是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继续淡淡笑着同杜仲聊天。而之后聊天的内容,却从生意转到了杜衡身上。包括杜衡的喜好,杜衡从小的经历,赵石南忽然对那个女孩子有了兴趣,他倒想看看,这个女孩子耍的是什么心肠。

    在杜家吃过午饭,赵石南和杜衡坐着汽车行驶在回赵家的路上。赵石南发现杜衡自从吃饭的时候,就变得不太对劲。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没什么神采,连脸上唯一的一处灵动的地方,也变得木讷起来。不免心里又几分厌烦。

    汽车很快行回了赵家。赵石南先下了汽车,心里莫名憋了一股气,并没有扶着杜衡下车,而是自己大步先向前走去。赵石南是扬州城里的浪荡公子,平日里也算怜香惜玉绅士风度,赵家的这辆汽车在扬州出了不少风头,经常拉着各色的人在城里进出,即便车上是伶倌人苏小茴,他也会绅士的扶她下车。偏偏自己的妻子杜衡,他不知怎么就心火大旺没了兴致。

    杜衡被丫头双叶扶着下了车,随着赵石南的步子从大门走入。却是一抬眼,整个人愣住了。门口的石狮子旁,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单薄的身子,抿紧的薄唇,一双眼眸里全是绝望的灰暗,看到赵石南,恭恭敬敬的立了个规矩:“大哥。”

    赵石南顿住了步子,乜了眼这个同宗远支的兄弟,声音有些不痛快:“你不是在上海读书吗?怎么回来了?”

    赵凌泉定定的回着:“学校有运动,回来呆两天。”

    时局不稳,学生运动也是此起彼伏,赵石南淡淡“哦”了一声,没再看赵凌泉,继续前行。

    赵凌泉转身看着他身后的杜衡,四目相对,杜衡只觉得有一道雷电劈过一样,凌泉的绝望,自己的绝望,都化成了默默相对的无言。

    赵凌泉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直把掌心抠的生疼,他拼命告诫过自己,衡儿如今是她的嫂子,木已成舟,为了她的幸福,他应该放手。可是直到看到她的一瞬,他才发现,放手,根本不可能,衡儿本该是他赵凌泉的啊。

    赵凌泉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力气克制自己,才能抑制住把这个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带走的冲动,他守在这里一天,只为等她回门回来,再看她一眼,可是看了一眼,竟然把所有的牵肠挂肚全化成了撕心裂肺。他始终喊不出那声“大嫂。”这本该是他的女人,不是大嫂,不是!

    杜衡定住了脚步,想挪又挪不开。只是痴痴的看着赵凌泉。

    走在前面的赵石南听到身后的脚步没有跟上,猛然一回头,看着杜衡和赵凌泉相对而视的情形,心里忽然噔的一声泛上了不快,有种说不上的滋味。

    杜衡很快回转了眼眸,快步跟了上去赵石南的步子。

☆、深院静:误伤

    偏偏从门口下台阶的时候,杜衡心烦意乱,脚下青苔打滑,脚一崴,身子向一旁倒去。赵凌泉管不住自己的腿,猛地向前就是一大步,伸手刚要扶,赵石南回头凌厉的扫了他一眼,凌泉的手僵了一下,生生的收了回去。

    “还杵着做什么,回房去!”赵石南眉头一皱,冲着赵凌泉呵斥了一声。转过头看看已被双叶扶稳的杜衡,没有说话,大步继续向前走去。

    赵凌泉看着赵石南在前面大步的走,杜衡在身后一瘸一拐的紧步跟着,拳头再次握的紧紧。赵石南,既然娶了她,为什么不善待她,你没看到她的脚崴了吗?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丝体贴,不仅不去扶,仍然走的那么快。而自己又有什么办法?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又能怎么样?赵凌泉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

    杜衡一步一趋的跟着赵石南,而心却像被牛皮筋拴在了赵凌泉的身上,走的越远,心扯的越疼。短短数百米的距离,杜衡回到后院的卧房,已经大汗淋漓。被双叶扶着坐到了床上。

    赵石南看了眼杜衡,面色苍白,鬓角汗津津的一层,他着力盯上了杜衡的眼睛,没错,那双瞳子里满是哀伤和绝望,不管她紧抿的唇角怎么努力做出上扬的样子,但是那双眼睛骗不了人。赵石南的脑海里闪过她看赵凌泉那副凄然纠缠的目光,他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杜衡看着赵石南阴冷泛狠的目光,心害怕的突突跳了起来,低下了头。

    赵石南冲双叶一抬手,冷冷说着:“出去。”双叶不知道今天少爷和少奶奶都怎么了,看着怪怪的,还是赶紧躲出去为妙。

    赵石南看着杜衡,眉眼弯起,唇角上扬:“更衣。”杜衡看着他愣了一下,但看着赵石南坚定没商量的语气,无奈的用力撑起了身子,这是赵石南,不是哥哥或者凌泉,不会在意自己的脚是崴了还是心伤了。

    杜衡瘸着挪到了赵石南身边,为他解着衣服。赵石南忽然一把把杜衡揽进了怀里,俯身吻上了杜衡的脸颊,双手紧紧箍住了杜衡的身子,语气几分戏谑:“衡儿,该圆房了。”

    杜衡的心几乎要跳出来,情不自禁的低声喊着:“不要。”说着用力推着赵石南。赵石南心里不快,手并未放松,一手用力伸进杜衡的裙子,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声音却全是调笑:“你是我的妻子,这不是我应该对你做的吗?”

    赵石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别扭,嘴上说出来的却全是浪荡的话,也许是对女人的惯性。毕竟在他遇到过的女人里,还少有面对他不情愿的。大多恨不得扑到他的身上把他生吞活剥了,而他对别的女人这么说话,她们很受用,听完了会粉拳一捶,钻进他的怀里。

    可眼前的杜衡,大有拼死挣扎的态势,这并不是欲迎还拒的娇羞。赵石南不肯松手,已经把裙子扯了下去,只剩下里面的绸裤,他的手用力伸进去,碰到了杜衡的肌肤,很光滑,他的身体忽然躁动了起来,刚才的试探调戏变成了真正的调情,他一把把杜衡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压了上去。

    杜衡小小的身体颤抖个不停,用力推着赵石南,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不要,不要。”

    赵石南的呼吸已经粗重了起来,一双手在杜衡身上用力逡巡着,他要把这个小女孩变成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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