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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商圈·资本巨鳄 作者:雾满拦江-第14部分

小说: 大商圈·资本巨鳄 作者:雾满拦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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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子宾不及多想,他已经看到了坐在别克驾驶席位上的苏妍冰,这个最神秘的女人也出马了,这意味着事件的重要程度已经惊动了陈昭河。他不敢有丝毫犹豫,扔下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健美房女经理,撒腿奔向祝高龙的大奔,上车之后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祝高龙的脸色,心里有一种被戏弄的屈辱感。他们两人一起出来玩女人,祝高龙却根本没有进房间,而是赶回了公司处理事情,他骆子宾色迷心窍,被祝高龙玩得好惨。         
   6)   
  一声不吭的坐上车,骆子宾看也没看祝高龙一眼,事情已经发生,要怪只能怪自己防范不足意志不坚,纵然蒙受了羞辱,也只能压在自己心里,怪不着人家祝高龙。   
  祝高龙何许人物,看也不看骆子宾的脸色,就知道骆子宾心里在想些什么:“老骆,事发突然,我也是刚刚接到苏妍冰的电话,刚才我跟你说话的时候还在宾馆的房间里边呢,你不相信?看!”他偏偏脖子,让骆子宾看清楚清晰的印在他那粗大脖颈上的口红印:“连他妈的这玩艺都没顾上擦,让苏妍冰那妞看得眼睛都直了。你再看我下面,”他解开裤裆,让骆子宾看个清楚,骆子宾看到他两腿中间的那个玩艺上居然还戴着个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祝高龙也失笑起来,顺手把拉链拉上:“你他妈的还笑呢,这玩艺当时没顾上摘,现在摘下来也不是个地方,苏妍冰这一手可把咱们俩整惨了。”   
  既然祝高龙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骆子宾只好姑且信之:“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看你都紧张得失去常态了。”   
  “杜景伤。”祝高龙低声说出这个名字。   
  “杜景伤怎么了?”受祝高龙的影响,骆子宾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杜景伤已经到了启江。”祝高龙阴郁的说道:“这是苏妍冰打通关节从杜景伤家里的保姆那里弄来的消息,苏妍香家里的小保姆和杜景伤家里的保姆是同乡,这个消息绝对可靠。”   
  “他去了启江?”骆子宾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想起了此时也在启江的秦迪,忽然之间竟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天可怜见,秦迪的启江之行可不要和杜景伤的目标有什么冲突才好,要是那样的话,事态多半会失去控制的。但是,看着祝高龙那张凛慎的脸,骆子宾心里有一种特别滑稽的感觉,这简直是莫名其妙,杜景伤爱去哪就去哪,仅中国就有一百零八家券商,哪一家不养着十个八个的财务顾问?这些财务顾问成天没事就到处乱逛,为一个无足轻重的财务顾问的行踪而大惊小怪——这简直是疯了——不过,能够见到秦迪倒也不错,骆子宾才懒得跟祝高龙较真。   
  祝高龙却绝想不到骆子宾的心思竟然是想到了一个女人身上,他忧心忡忡的说道:“启江地方不大,但却有三家上市公司,黄海渔场、远风科技、ST品东酒业。杜景伤用苏东纸业拖住了正通,又借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女私募基金经理的介入抽出了接近于两千万元的资金,再把广州东联持有的苏东纸业股票在银行在抵押,那么他们至少已经筹到了近3亿元的资本。他们想用这笔钱运作哪一家呢?老骆你先听听我的分析,然后你再说,黄海渔场是国营企业,盘子过大,三五个亿扔进去连个水花都见不到,可以不论,ST品东酒业面临退市的危机,壳资源可以调用,可能性最大,但远风科技也不能排除,这家公司有背景,运作的层次不是你我之辈可以与闻的,难道说杜景伤已经打通了高层环节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影响可就不是一家两家的事情了。”   
  骆子宾紧张的思考着,他不想说什么,目前资料不足,不负责任的乱说有可能妨碍到他们的理性思维,可是祝高龙却对他有所期待,他有这个期待的权利,谁让他骆子宾自身不俭点,荒淫无度的与祝高龙沆瀣一气呢?这世上有些人情是欠不得的,尤其是这种涉及到男女淫欲方面的事情,一旦欠了人情,就算扒了皮对方也不会满足。骆子宾气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说了一句:“老祝,你分析得都对,哪儿都没有错,可是你忘记了一件事,杜景伤要做的事情如果这么容易就被我们猜到的话,那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不称职的财务顾问,根本不足以引起陈董的注意,更无可能被广州东联的钱悦川倚为左右手。”   
  祝高龙点了点头,转移了话题:“老骆,你看苏妍冰这妞怎么样?”   
  骆子宾反问道:“哪方面呢?”   
  祝高龙瞟了骆子宾一眼:“哪方面?当然是男人和女人的那方面,你不要以为她在陈董面前得宠就怕她怕得不行,我就不在乎。”   
  骆子宾苦笑着摇了摇头,把话再拉回来:“那么老祝,咱们这一次去启江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话你不要问我,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祝高龙横了骆子宾一眼:“等到了启江苏妍冰会对你说,你现在是我们这个小分队的总指挥,别那么瞪着我,这是陈董的意思。”   
  “既然我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那么我就要说话,”骆子宾严肃的望着祝高龙:“我对这次启江之行的后果负全责,是不是?”   
  “没错,”祝高龙有几分凛戒的斜瞟着骆子宾:“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第一件事,”骆子宾冷笑道:“是先找个地方把你那地方的套套摘下来,你他妈的就这么套着,我一想起来就别扭。”   
  祝高龙呆了一呆,旋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从成江至启江,其间二百八十四公里,祝高龙驾驶着大奔在前,苏妍冰开着那辆别克跟在后面,两辆轿车驶在沿江公路上。浩翰的江面辽阔无垠,阴郁的水面随风翻滚,空中看不到一只水鸟,只见远方的汽渡无声的划过江面,等待过江的轿车在渡口排成一列列长龙,兴建的大桥仍然停留在纸面蓝图之上,远景激动人心,眼下却是急也急不得。   
  眼看要排队乘汽渡过江还需要好长的时间,祝高龙不耐烦了,把他的车驶到江边一家名为江风酒楼的门前停下:“老骆,先喝杯扎啤怎么样?天黑之前我们肯定能赶到启江的,不会误事。”知道祝高龙停车的目的是又想打苏妍冰的主意,骆子宾心里不高兴,可嘴上却不敢反驳,南江集团谁不知道苏妍冰与陈昭河董事长之间的关系?偏偏祝高龙却老是想在老虎嘴上拨牙,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恃仗,骆子宾是个不明底细的外人,当然不便置喙。   
  他们三人走到楼上的临江窗口的座位坐下,祝高龙和骆子宾一人要了一杯扎啤,苏妍冰却点了一瓶矿泉水,三个人一边心不在焉的喝着,一边等着汽渡车辆少下来的时候。     
   7 )   
  除了那一次高层秘会,一次在正通大户室之外,这应该算是骆子宾第三次与苏妍冰这个神秘的女人近距离接触。他不敢象祝高龙那样明目张胆的盯着苏妍冰看,或是讲些语意双关的笑话,只好一个人闷声不吭喝啤酒,听着祝高龙东拉西扯的不着边际任意发挥,稍待一会儿,祝高龙也沉默下来,苏妍冰这才用纤巧的指尖敲了敲矿泉水瓶,两个男人立即竖起耳朵,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听她讲些什么:   
  自命不凡的男人都是这样,接受一个女人的命令会感觉到很没有面子,虽然心里不敢反抗,表面上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不理睬的模样。苏妍冰见惯了他们这种人,也不以为意:   
  “昨天,曲凤城找到了杜景伤以前写给他的一份方案,建议公司大胆一些,不要自缚手脚,只要在规范制度框架之内,市场的运作模式可以千变万化,在那份方案中他拟定了一个计划,是想通过变更上市公司的资本结构炒作新的概念,曲凤城可能是觉得杜景伤这个建议太悬,方案中又有许多措辞写得辞不达意,所以就把它撂在了一边。”说到这里,苏妍冰从挎包里取出两张皱巴巴的张:“骆子宾你可以看一看,这东西——反正我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杜景伤说得到底是什么。还有,我们这一次去启江,是因为朱胖子已经去了启江,当初杜景伤在正通时曾经与他会过面,这一次他们两人是否有个约定尚不清楚,但是有一点,陈董非常紧张,凡是陈董紧张的事情总是有其道理的,这一点你们务必记住。总而言之,我们这一次是没有什么具体目标也没有什么明确目的的,明说了就是游山玩水去了,而且我们各走各的,到了启江之后尽其可能的与朱胖子见个面,还有那三家上市公司也不能拉下,见不到老总也要见到董秘,也不要问什么,就是一个喝酒聊天,老祝你爱讲笑话,这就发挥到你的长处了。”   
  听她讲了一大堆,却根本没有提到祝高龙说过的此次启江之行以他为主的话,而且她所说的这次去启江的目的与祝高龙所说根本不是一回事,骆子宾无法确定是不是祝高龙在调侃他,就闷声闷气的问了一句:“苏总刚才说我们各走各的,是不是我和祝总也要分开走?”   
  “各走各的不是这个意思,”祝高龙突然变得特别不高兴,很明显,他是为自己被排挤在决策核心圈之外而愤怒。他站了起来:“各走各的意思是说我们各办各的事——我去趟洗手间。”   
  祝高龙去洗手的目的无疑是想扔掉裤裆里的那个套,可是他一迈步,那个皱巴巴的套套却从他的裤筒中跌落出来,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仍然龙行虎步气宇轩昂的大步向前。这个套套被苏妍冰看到,惊奇得两只眼睛都鼓了起来,她看看地下的套套,再看看骆子宾,好象套套是从骆子宾身上跌落下来的一样。   
  骆子宾大窘,急忙做下头,展开杜景伤两年前写的那篇东西,一字一句的仔细研究起来,看着看着他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想想,忍不住笑了起来。苏妍冰毕竟是个女人,虽然心里好奇得好命,却也不好意思盯着套套看得太久。她正假装专心的研究自己的指甲油的光泽,继续用眼角的余光研究地面上的套套的意义,听到他的笑声茫然的抬起头:“你笑什么?”   
  “这篇东西——这篇东西,”指着杜景伤的手稿,骆子宾哭笑不得:“这篇东西是杜景伤从报纸上抄来的,抄自成江晚报投资专版,是我写的一篇评论。”   
  苏妍冰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不可能吧,你再好好看看。”骆子宾一摆手:“不用好好看,我自己写过的东西还记不住吗?等回去之后我把原文给你找出来,杜景伤可能是担心别人发现他抄袭,所以就变动了一些文字和段落,把原文搞得逻辑混乱,辞不达意。”苏妍冰还是不肯相信,把杜景伤的文稿要回去,小心翼翼的叠起放进包里:“既然你这么肯定,那等我回去查一查再说。”   
  事实就是事实,有什么好查的?骆子宾心中不忿,但表面上也不好说什么,等祝高龙回来,苏妍冰居然提也未提这件事,这摆明了是不相信他的话,让骆子宾更加恼火,却拿这个女人无计可施。三人又在沉闷中坐了十几分钟,看渡口前排的轿车长龙越来越短,这才下了楼上车,排队等着把轿车开上汽渡。           
   8 )   
  排队等待汽渡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耽误了他们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   
  渡口有一个卖报人,穿着件邋里邋蹋的浅黄色T 恤,T 恤上写着:“拯救钓鱼岛,雪我国耻”的字样。他的年龄有三十岁出头,满脸的胡子渣,长长的头发,每走过一辆等待过江的轿车前,他都要停下来敲车窗,兜售他手里的报纸。当他走到苏妍冰的别克前时,苏妍冰落下窗玻璃,装看不见的样子。他悻悻的对着车窗里边的苏妍冰比划了好半晌,又向祝高龙的大奔走了过来,每走一步都拐一下,这竟是个残疾人。   
  卖报人还没走近,祝高龙已经摇起车窗:“拿过来拿过来,都有什么报纸拿过来让我瞧瞧。”卖报人急急的瘸着腿走过来:“今天刚刚出版的《启江经济》,就剩下这几份了,帮帮忙你们全买下吧。”祝高龙皱皱眉头:“我们买这么多的报纸干什么,有病啊?”然后他转头对骆子宾说道:“老骆,拿点钱把这几张报纸全买下来,看这残疾人怪可怜的。”他用的是不容商量的口气,差一点没把骆子宾气死。   
  骆子宾是从宾馆的房间里被叫出来直接上的车,根本没有时间回公司支借差旅费,身上的衣兜空空荡荡,就连昨夜开房间的钱都是祝高龙支付的,此时祝高龙当善人他骆子宾埋单,这如何不让他尴尬而恼火?他急忙吱唔道:“我身上也没带零钱。还是掏你的腰包吧。”祝高龙却一脸认真的告诉他:“操,我身上的钱昨晚上全给了你叫来的那两个妞了,只剩下一大堆信用卡。”然后他扭过头又对卖报人说道:“信用卡行不行——咦,人呢,哪儿去了?”   
  那两个妞明明是他祝高龙叫来的嘛,怎么成了他骆子宾的了?骆子宾有心辩解,却又被祝高龙的大惊小怪转移了注意力。回头看时,不禁吃了一惊,隔着车后的窗子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卖报人正一瘸一拐的跑着,后面正有几个人飞快的追了上去,一脚踹在卖报人那条瘸腿上,把卖报人踹倒在地,然后那几个人群拥而上,对着在地上翻滚不止的卖报人拳打脚踢。卖报人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惨叫,但坐在轿车里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他可怜兮兮的双手抱着的惨像。骆子宾正看得出神,祝高龙却碰了碰他的臂肘:“老骆,抽烟。”   
  骆子宾回过头来,点燃烟,决定不跟祝高龙理论小妞的归属问题:“老祝,怎么回事?咱这还没付钱呢,怎么说打起来就打起来了。”   
  “可能是抢地盘吧,常事。”祝高龙漫不经心的道:“你别看那个瘸子现在可怜,其实要是让他得了势的话,也是一个打人的好手,不信你看——老乡,什么事?”后面这句话他是对站在车外的两个人说的,那两个人打扮很土,肮脏的土布衬衫,两张象是几十年未曾洗干净的嘴脸,叫老乡应该没错,但看他们俩一个提二尺长的雪亮西瓜刀,一个手持钢管的凶狠模样,分明是跟那些正在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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