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爱:三嫁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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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初见时已是如故
天刚亮时,在千楠的带领着,清风和庄王府众家丁找到了山洞。
见着夏暖燕,千楠头一个失态的嚷嚷起来:“王妃,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夏暖燕感激的朝千楠笑笑,要知道,在生死关头,这个傻瓜挡在了自己的前面。虽然她做不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事实,她的确是有救自己的心。
清风是见惯了这种场合,见夏暖燕平安无事,心里也舒了口气,若不是自己掉以轻心,王妃一旦有个好歹,真不能原谅自己了。
“王爷,回去吧!好让大夫给王妃瞧瞧。”
“嗯,回去吧!在这里呆得越久,就越传得满城风雨了。”君世诺把最后一句话,‘有些事,想查就不好下手查了’吞了回去,抱起夏暖燕,打道回府。
楚应天和楚笑歌早已闻声,夏暖燕一夜未归,早早就在庄王府候消息了,君世诺抱着夏暖燕进府,楚笑歌就跑了出来,脸色沉凝:“嫂子,你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小伤,小伤,死不了!”夏暖燕裂嘴,在君世诺怀里挣扎着。
君世诺把夏暖燕放下,指间掠过她的发丝,声音温厚的说:“看你说的,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了。”转即对千楠说:“千楠,带王妃回房,还有,清风,让大夫给王妃瞧瞧,要怎么处理这些伤口才不会留疤,我和太子聊再去。”
“世诺哥哥,我也去陪嫂子。”楚笑歌高兴的挽着夏暖燕的手,不小心触到她的伤口,痛感突来,夏暖燕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君世诺纠眉:“丫头,你不知道小心点,不知道你嫂子到处都有伤吗?”
楚笑歌吐着舌头,和千楠扶着夏暖燕回房,君世诺和楚应天也进了内堂,而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的言望月忤站已久,言望月咬牙切齿,双目模糊,心想,从来,无论在什么时候,君世诺都不会看不到她的,今天,她站在这里,那么久,他却,未曾发现!
君世诺禀退所有人,楚应天僻头就问:“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是在外面一夜春宵的,看来不像。”
君世诺白了楚应天一眼:“你别糗我了,有人要暖燕的命,我到迟一步,咱就见不到她了。”
君世诺想了想,又补充说:“应该是在暖燕嫁入庄王府开始,才有人想她死的,据了解,在之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最近,暖燕接二连三的出事。”
“你开始担心她了?”
君世诺愣了一愣,才明白楚应天在调侃他,装出一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气慨:“看你说的,我当然担心啦!难道你不担心,和亲公主一死,就会引起战争的。”
楚应天硬是没有答话,而是独自在那里发笑,一愣一愣的笑。
“笑什么?我和你说认真的。”
“我笑你气慨不足,关心人又不是件丢脸的事。”
“楚应天,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君世诺斥怨。
楚应天收敛笑脸,走到君世诺身旁,拍着君世诺的肩,眼神复杂深幽:“世诺,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认为耶律暖燕主动和亲,是件单纯的事,所以,打她嫁过来,我就留意她了,实话和你说,我也查了她,你查过的,我都查了。”
“怪不得,清风和我说,除了我,还有人在查她,原来是你。”
“不是!”楚应天打断君世诺的话,凝神:“我知道的,比你还多一点,我知道,除了我和你,还有端王,晋王,还有赵侯王那边,他们都在和我们做着同样一件事,也许我该早点和你说,可是我猜不出一点端倪来,也就没有说了。”
说到端王和晋王时,君世诺像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忘了,他拍着后脑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千楠,你和大夫下去抓药吧!我没事了。”千楠像个木头一样,忤立在床前,夏暖燕一时缓不过来,只觉得千楠为她担心过度了而已。
千楠呆滞的点头,清风走到床前,大体的查看着夏暖燕的伤口,只是处伤,处理好了便无大碍:“王妃,对不起,是清风疏忽,才让你受皮肉伤,是清风的不对。”
“清风,别说了,有些事,你知道的,避免不了的,以后还要你劳心了。”
清风思绪咯噔了一下,夏暖燕眨着灵性的目光,她便明白,夏暖燕似乎,已经看出了王爷的担忧,她附之一笑:“那王妃和郡主好好聊聊,清风下去了。”
夏暖燕看着清风出去,微微的舒口气,其实,她和君世诺说的,句句实话,她真的不在乎是谁要她的命,只要不是君世诺,退一万步来说,哪怕真的是言望月,她也不在乎,人生,在乎太多未知的东西,只会拖冗自己,炫,总得自己往快乐里钻,其他的,与其多想,不如不想。
楚笑歌坐上夏暖燕的床上,双膝放到床上,盯着夏暖燕,温和的笑着:“嫂子,你知道吗?这辈子,你是我楚笑歌第一个佩服的人,和你初见时,我已觉如故。”
“哦,说来听听!”
“我佩服你,不是因为你的美,说到美艳端庄,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娘,也不是因为你把红樱枪耍得多好,你没看过世诺哥哥策马绒装,那才是真英雄,我钦佩的是,你和我同样是女儿身。”
夏暖燕噗嗤的笑了,笑靥嫣然:“笑歌,天底下,女儿身的人多的是,你是不是要把所有女子都拿来钦佩一下才行。”
“嫂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楚笑歌嘟起小嘴,撒娇的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聪慧,大胆,又有气魄,你不知道,那天宫廷宴,你跳的那支鸿福与天齐,看得在场的人,眼睛都直了,我看到世诺哥哥都双眼都睁得老直了,舍不得合上。”
“别说那件事了,说起来,就好像和王爷在赌气一样,做了一场戏给大伙看。”夏暖燕突然想到端王妃,打趣的说:“笑歌,我已经不只一次听说你娘是个美人了,想必,一定是个大美人,才会让大伙都一致认同了,有机会,我也想见见你娘。”
“我娘啊!从来就不喜欢面客的,不过,好像以前我爹娘成亲时,让画师画了一副画,好像一直挂在书房的,不过我也没去过爹的书房,改天,我去拿来给你瞧瞧,我娘那个美啊!就像画里雕琢出来的美人跳出来似的,完美极了。”
“瞧你说的,好像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一样,看样子,端王妃的美名,是实至名归的。”
“绝对实至名归!”楚笑歌挺胸仰起头,就好像她在说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接着,戏戏嚷嚷着,两人传出一阵接一阵的笑声,荡漾在周围。
楚应天本陪着君世诺一起来看夏暖燕的,听着她们这么开心畅怀的笑,也就不忍打扰了,楚笑歌向来是逢人就笑,见人就乐,重点是夏暖燕,她未曾笑得那么放开。
正文 26。庄王府门庭若市
庄王妃在山上遇刺的事,如君世诺想的,闹得满城风雨,真正把这件事闹起来的,其实,是晋王,他向皇上请命,在山上搜了两天一夜,如此高调轰动行事。虽然搜索未果,却是让月城人尽皆知,庄王妃遇刺,害得庄王府门庭若市,来了不少官夫人官小姐等,都说要慰问庄王妃!
一来二往,夏暖燕的伤就在她们的探访中,好得差不多了,这日,阳光明媚,夏暖燕和楚笑歌在院子里闲聊时,君世诺和楚应天不知从哪里,也窜了出来。
楚应天打趣说:“王妃面色红润,看来多得晋王大张棋鼓,引那么多人来慰问,才会好的那么快吧。”
“太子这话暖燕听不懂了,说到实在的,我的伤好的快,其实,多亏了笑歌,不厌其烦的陪着我。”
“我就知道嫂子是个有良心的人,关晋王什么事,他这么一闹,就打草惊蛇了,我们也没法下手查,是谁要害嫂子了,世诺哥哥,你说,晋王会不会是贼喊捉贼,故作高端的。”
“笑歌!”夏暖燕喝住,楚笑歌不懂这话事态严重,她却不能懂却装不懂。
“丫头,别胡说,让人听了,捕风捉影,会破坏你爹和晋王的兄弟感情的。”君世诺呵斥楚笑歌,却是向楚应天挑眉使了个眼色,首先不说是不是晋王,在夏暖燕这里,君世诺绝对相信,她是不知情的,楚应天这么试探她,对她,一点都不公平。
楚笑歌吐着舌头:“嫂子,放心好了,如果让我知查出来,是谁想伤害你的,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要不,让皇上处他以极形。”
千楠刚好端着一壶酒上来,手抖擞了一下,脸色煞白,夏暖燕看得真真切切,却不动声色的说:“难得大伙聚在一起,来玩行酒令怎么样,千楠,拿酒来。”
“世诺,自从少羽离宫后,我们就再没玩过了,王妃这一说起,我就来劲了,没想到王妃也有这个喜好。”楚应天兴起,一骨碌的就坐下石凳上,并顺手拉君世诺坐下,洋洋洒洒的说:“王妃,桌上无男女之分,呆会输了可别赖皮。”
“我从来就没输过。”夏暖燕笑言:“千楠,去请言小姐一道来吧!早闻王爷喜欢才女,言小姐能让王爷那么宠爱,想必不是才高八斗,也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的。”
千楠脸露难色的盯着君世诺:“这?”
君世诺拂袖:“去吧!王妃又不是老虎。”
言望月一一参拜太子,王爷,也对对夏暖燕和楚笑歌行过礼,君世诺才半拥着她入座,温言浅语:“望月,暖燕见你一个人呆在望月阁,怕你无聊,就找你一起来,大伙玩玩行酒令。”
“王妃有心了,望月才识浅薄,怕难登大雅之堂。”言望月垂眉,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含羞。
“自家人玩玩,无需太拘谨,就由我先开始,我们就玩个简单的,玩移形换字。”夏暖燕温和的说着,余光扫了一眼言望月:“‘回’字四方实,口字推上去,‘吕’字自生成。”
言望月垂目咬唇,君世诺和夏暖燕都看在眼里,君世诺随口笑着,轻而易举就帮言望月圆了场:“这个简单,我也行,‘田’字四方实,十字推上去,‘古’字自生成。”
“我也不赖,‘困’字四方实,木字推上去,‘杏’字自生成。”楚应天洋洋洒洒的接上,说完,抓起一颗葡萄,往嘴里送。
楚笑歌也不依不挠:“别以为你们就了不起了。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读书,好歹我娘也是个才女,这难不倒我的。”
“笑歌,这事,与端王妃,没扯得上关系吧!你还是直接说,你怎么移字法了。”楚应天咧嘴,他从小就喜欢逗楚笑歌,他这么一说,大家也就跟着哄笑了。
“好,我说,不就是一个字吗?‘日’字四方实,一字推上去,一字推上去,推上去,推上去……”
“推上去,成了什么么字啊!先生从来就没教过我这个字念什么。”楚应天用食指蘸点茶水,在桌子上比划出口字上面加一横,表现出一副受教的样子。
“输就输了,我又不是输不起,那我自罚一杯了。”楚笑歌狠狠的跺着脚,端起一杯酒,仰头就饮,酒水从咽喉里,一骨碌的滑下肚。
君世诺打趣说:“笑歌,这回可不关端王妃的事了。”
夏暖燕拉着楚笑歌的手:“笑歌,不管他们,我们再来。”
“就是,这次,由我来出上联,你们一人对一个下联,这样,我就不会输了。”楚笑歌咧嘴,得意的笑了,好像她做了件多么正确的事,微略沉思小刻,她想起端王妃曾经出了个上联考她:“雨中啼泪,雨泪渗和无人晓,望月姐,这回你先来,世诺哥哥,你可不能帮她了。”
“这,我试试。”言望月为难的蹙目,转而又皱眉,片刻功夫,舒眉转笑:“黑豆和石,豆石相渗如何食。”
“望月姐。虽然通俗了点,不过,还是对得挺上的,也算过了。”楚笑歌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就像当初,学着当初端王妃的语气一样。
楚应天不紧不慢的说:“我也有一下联,梅里插桃,梅桃相映香何来。”
“嗯,月下看影,月影相抚独自怜。”夏暖燕啖了口茶,杏目轻垂,悠悠的说,语毕,楚笑歌和君世诺同时看着他,楚笑歌是惊讶的,君世诺的目光却不是那么些明显,只是一刹那的惊骇,却又给人感觉是那么的不经意。
夏暖燕冲楚笑歌笑笑,放下茶杯:“怎么了?这么看我。”
“没有,没有,想到一些事而已。”楚笑歌唐塞一番,而事实,并没有人太注意她的异常,楚笑歌的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上下窜跳着,夏暖燕和端王妃的下联,怎么就走到一致了,是无巧不成书吗?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夏暖燕。
楚应天拍着君世诺的肩:“世诺,到你了。”
“我啊!认输,你的下联优雅至极,而暖燕的呢?整个下联的意境,和上联对到了一致,我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了,输得心服口服。”
一群人的嘻戏,有人发自内心,真笑了,有人忐忑着,也笑了。
正文 27。意外来人扰惊心
清风自远而近,长裙轻扬,颇有几分淡然的感觉:“王爷,今天新来了个护院,试过了,身手了得,你要看看吗?”
“嗯,让他上来,也好大伙都认识一下。”
任凭外人一看,均可知道,在清风眼里,君世诺才是唯一的主,而在君世诺那里,仿佛也得到了这么的认同,也对,毕竟,是君世诺看着她长大的,没把她当外人,一点都不奇怪。
清风带着陆云出现时,夏暖燕脸色刹时白了一阵,百般滋味暗涌上心头,只见陆云目不斜视的站在君世诺面前,并无意和她相认,夏暖燕深呼口气,表情变得淡淡的。
“你叫什么?”
“回王爷,小的姓陆,单名一个云字,家乡在柳州,刚来到月城,听闻府上请护院,就来了,恳请王爷给小的一个机会。”陆云双手作揖,态度诚恳。
君世诺心想,好一个忠厚老实的人,看他眉宇间的风姿,不像一个乡下小伙子,此人,留下也好,他张口,还未发声,楚应天就抢先一步说:“陆云,看你这身段,又得一身好功夫,绝非池中物,为何要委屈做一个小小的护院呢?”
“公子,你这话就大错了,庄王府在月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再说,庄王爷威名在外,能给庄王爷看院子,就算是一天两天,也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多少人想盼都盼不到,又怎么能说是屈居呢?”
看陆云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夏暖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