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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薄爱:三嫁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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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燕心狠狠的颤动着,脸上表情也僵硬:“君世诺,你如此讨厌我,原来是因为我是和亲公主,如果,我不是和亲公主,我们会不会,过得好一点呢?”

“不会,要不是你非要做公主,非要和亲,我,一定不会娶你的,更不会认识你,那时,我想,我才会过得好一点。”君世诺侧目,刚烈的说着,不留一点让夏暖燕回驳的余地。

夏暖燕媚笑:“也罢,既是如此,我们无话可说,你走吧。”

“耶律暖燕,我警告你,一日是王妃,你就得做好王妃的样子,你和杜雨那点肮脏事,要是再有下一回,我就不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夏暖燕心里顿时冰凉,什么叫肮脏事,她故做妖媚,笑如娇花的靠近君世诺,双手搭上君世诺的肩上,娇嗔:“王爷,你说的肮脏事,暖燕不懂,你是不是要示范一下呢?”

君世诺拔开夏暖燕的双手,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屑,夏暖燕横心一放,一手拉开裙带,红色的裙子轻轻滑下,露了她洁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婀娜的身段,渗着一股让人沸腾的热气,让人心血澎湃。

“怎么,王爷,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杜雨是不是做了肮脏的事吗?这事,你自己来验证,不是更好吗?”

君世诺赤目通红,沉着的声音变得沙哑:“耶律暖燕,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不就是让王爷验身吗?”夏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说得轻巧而显轻浮,颠媚纵娇,说得好像,这不过是一件家常便饭。

君世诺刹时火气攻心,是的,是夏暖燕撩起他的欲望,也是夏暖燕故意撩起他的气的,他把夏暖燕抵在墙上:“你以为我不敢吗?”

夏暖燕直直对上君世诺的双目:“你不是不敢,只是不愿意,我们高贵的王爷,怎么愿意去碰别人碰过的东西呢?这不是弄脏了他高洁身份吗?”

君世诺狂笑,笑声里,夹杂着乱七杂八的情绪:“耶律暖燕,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你让别人碰过了,你终于承认了,你怎么就那么不知廉耻呢?”

“女未嫁,男已娶,人家向你投怀送抱,是贤淑,我作为你的妻子,在你面前宽衣解带,你却说,不知廉耻,君世诺,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吗?”

“天下人耻笑,我娶了你,才天底下,最好笑的事。”君世诺狠狠的盯着夏暖燕,很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说下去,仿佛,只有说出狠话,仿佛,只有伤害夏暖燕,才会让他心里得到平衡,才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笑话。

君世诺看也没有再看一眼夏暖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暖燕身子顺着墙壁,无力滑下,双目触到地上,安静躺着的衣裳,上面明显的印着君世诺刚踩过的脚印,那脚印正如踩在她心底般,灼灼生痛。

夏暖燕顿时双目模糊,嘴唇抖擞,抱着自己的双膝,她自嘲自讽的笑着:“夏暖燕,你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学会这样厚颜无耻了,从什么时候起,你也学会,和君世诺硬碰硬了,他厚此薄彼,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是吗?”

心痛,从心底蔓延,一直蔓延开来,夏暖燕只觉心口,咽着一口热气,近乎窒息。

正文 41。忽忆旧事倍心忧

君世诺气冲冲的跑进书房,气还是不打一处来,一手推开桌子上的茶具,乒乒乓乓的声音在房内回荡着,清风经过,闻声进来,地上的一片狼藉让她轻轻的纠紧眉毛:“王爷,怎么了?”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作了什么孽,怎么就娶了个这么不知好歹的王妃。”

“王妃,她怎么了?”

“她,她,她……”君世诺双手握成拳,想起夏暖燕刚才的一副轻薄相,就气憋了:“她行为不检,轻浮,还知错不改。”

“怎么会,王妃行为举止一直都很注意的,王爷是不是对王妃有所误会了。”

“误会,她亲口说的,还会误会吗。”君世诺斜目看着清风,像在和清风说话,又像在自嘲自讽。

“那王爷,你是生气王妃轻浮,还是生气,王妃,知错不改呢?”

君世诺浅言:“这,有差别吗?”

“当然有差别!”清风温和一笑,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一块茶杯碎:“王爷,你看,这杯好好的,本没错,可是?你觉得它刺目,就把它摔碎了,这不,伤人伤己了。”

“王妃亦然如此,本身她就这样长大,这样盛气凌人了,到了王府,在王爷眼里,得不到好的,说不定,王妃是故意这般轻浮的,王爷说王妃行为不检点,说不定,也是王妃赌气说的话,伤你又伤她自己,那就别提什么知错不改了。”

君世诺轻笑:“清风,什么事到了你这里,都成了一条直线,理所应当了,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

“这不都是王爷教清风的吗?只是王爷现在可能太生气了,才会误会王妃。”

“呵呵,清风,看来你对夏暖燕的印象还不错,只是,有些事,我还真希望是误会呢。”君世蔚诺语气平静,眸子里闪着明显的深晦。

顿了顿,君世诺邪魅一笑:“清风,你去准备一下,我要择日娶望月进门。”

清风瞪大双眼,惶惑的看着君世诺:“王爷,王妃说的是气话,你这不也是做着气事吗?这气头上的话,不作数的。”

“有什么不作数,迟早,我都会娶望月进门的,现在,不过是早了点而已。”

“可是?这样,太草莽了。”

“再草莽,也没她草莽!”君世诺红着眼睛说。

那一次,夏暖燕是怎么说着来的,她说,绝不二女侍一夫,要娶妾,除非先休妃,君世诺还以为,她有多高尚,既然她连自己的名节都不要了,这名声,还要来用,不要也罢。

夏暖燕睁开眼,隔着珠帘,隐约看到千楠在忙着,她纤细的身影,其然,还是挺好看的,突然,夏暖燕就想起及笄之年,靖国皇后诏见她的时候的那一翻情境。

那一次,是大夫人和她一起进宫觐见皇后的,皇后十四岁便嫁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靖王,后来,由太子妃到皇后,这一路上,他给予靖王温暖的后盾,陪她走过了风风雨雨,所以,靖王从不弃她,即便是已生华发,靖王依然和她相敬如宾。

皇后当时也是这般隔着垂帘看着夏暖燕,便发出了长长的吧息:半掩垂帘半生娇,一笑颠媚覆六宫,难为可汗了。

夏暖燕至今,还是想不明,皇后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至皇后辞世,大夫人又说起这句话,她还说:“都是你这骚样,才让皇后郁郁而终的。”

夏暖燕心里微微一颤,手掌竟渗出汗水来,便莫名的惆怅起来,好像,她一出生,所有人就盯着她的脸看,天生成一副白如月的脸,对她来说,就已是一件是非不清的事,世事不由人,难道,白如月,是她今生摆脱不了的梦魇吗?

千楠撩起垂帘,走近床边:“王妃,你脸色有点难看,做恶梦了吗?”

“没有,想起了一些事而已。”夏暖燕坐起来,神情呆滞,很久没想去以前的人和事了,这是怎么了。

“王妃,王爷去上早朝之前交代过了,让你等他,说是有重要事要和你说。”千楠边说,边拧了条热毛巾递给夏暖燕。

“是么?”夏暖燕冷冷的一笑,想起昨晚那一幕,她突然觉得,自己在君世诺面前,已经没有了一点可贵之处了,或者说,在他那里,她,只有厌恶的份了。

“对了,王妃,今天千楠一推开窗,就看到一只绿红色的彩雀站在那里了,已经好久了,现在还在,你说奇怪不?”

夏暖燕正擦着脸的手,搁了一下,朝窗口看过去,心咯噔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说:“没事,让它在那里吧!我饿了,你去厨房给我弄点点心来吃吧。”

千楠刚掩上门,夏暖燕就急急的下床。虽然很久没见了,夏暖燕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彩雀,就是夏良俊养的,当初离开夏家,夏暖燕唯一带着出来的东西,只有一件,就是夏良俊给她的玉铜,这玉铜,就是用来叫唤彩雀的,如今,彩雀不叫自来,夏暖燕便知,是夏良俊。

夏暖燕伸手过去,彩雀从嘴里吐出一张卷成小粒的纸条,打开它,皱巴巴的,只有五个字:淮南山一见。

夏暖燕心里一紧,莫名的骤乱,莫名的不安。

“王妃,你最爱的梨花糕来了。”千楠推开门,分明看到夏暖燕脸上,复杂的神色。

夏暖燕把纸条捏成一团,顺手扔进花瓶里:“我不吃了,给我更衣,我急着出去了。”

千楠虽然有疑问,看着夏暖燕的一脸严肃,也不敢多言。

从月城前往淮南山,刚好半天的路程,夏暖燕想,这一去一回,还是赶得及的,也就没有打算和谁说,本意是想让陆云陪着一起去的,可偏不巧,君世诺让陆云去了太**办事。

正想着事,清风出现在夏暖燕跟前:“王妃,这是要出去吗?”

“嗯,出去走走,晚上会回来的了。”

“晚上?王妃自己一个人吗?还是让千楠跟着,比较好点吧。”清风言语温和,却听出了其有执意让千楠跟着的意向。

夏暖燕故意尖着声说:“清风,难不成,你是王爷让来看着我的,还是,你也觉得,人言可畏,我这么一个人出去,定会又让王府蒙羞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吗?”

清风嗫言:“清风不敢。”

夏暖燕拂袖离开,她不是不明白,清风只是好意,但是,至于千楠,让她知道自己和夏良俊偷偷见面,终是不好。如果是在公众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见的,两兄妹,倒是没什么的,只是,夏良俊分明,只想见夏暖燕,这一旦联系到两国和平,瓜田李下,难免会落人口实。

正文 42。若是未见未曾惜

夏暖燕雇一车辆马车,独自一个人来到淮南山,在山下就下车,自己走上去,正日当头,夏良俊双手背立,长衫飘扬,仿佛是在这片一望无限的山里,做最后的嘶竭。

“大哥。”夏暖燕走上去,轻声叫着,哑然的声音很快,就没入无尽的干风中。

夏良俊转身,夏暖燕心颤粟了一下,脚步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下,几个月不见,眼前的夏良俊,已经没有往日的雄风绰绰,他的笑容里更有着隐隐的忧郁,仿佛一夜尽苍桑。

“我们的暖燕真的长大了,嫁人了,就真的,忘了家了。”

夏暖燕心里只觉又惊又毛悚:“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夏良俊喉咙哽咽,幽幽的看着夏暖燕,从嘴缝吐出一句话:“我娘,走了,走时,爹一直陪在她身边,娘,走得很安详,也很满足了。”

夏暖燕惊恐的抬目,对上夏良俊红着的双眸,顿时百感交集,悲从中来,是的,她恨过大夫人,恨过夏家所有的女人,是的,她曾经对天发誓,一定要让夏家那些女人,过上风雨飘摇的生活,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要看谁死,而事实,她只想要眼不见为净就好,并没有真心的想过,要夏家女人,如何。

“大哥,怎么会这样的,几个月前,大娘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大夫说,是忧郁成疾,其实,自从你嫁了,爹天天思念着你,很少在家,娘和丙位姨娘也没几天开心的,娘说,有爹陪着走到生命的尽头,她无怨了,余愿也足了。”

夏暖燕咽着口气,斜目看着夏良俊:“她怎么能无怨了,大娘爱着这个男人,一辈子,守了她一辈子,为他生男育女,怎么能无怨,爹给过她什么了,除了锦衣玉食,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能无怨了,她怎能么就无怨了。”

夏良俊拍着夏暖燕的肩:“暖燕,别激动,娘说,女子用情至深处,图的,不过一处归宿,我不明,难道嫁作人妇,你还不懂吗?”

夏暖燕嘴唇哆嗦,想再多言,看着夏良俊,却说不出口了,夏良俊向来,还是疼她的。虽然不明显,作为夏家长子,自小到大,他都没有奚落过她半句,更没有像其他姐妹那般,说她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还要夏良俊来安慰自己,她这个小妹,就有点过份了。

“大哥,大娘有留下什么话吗?”

“有。”夏良俊果断的答着,言语又搁了一下,他撩起夏暖燕的碎发,深吸一口气:“娘说,最遗憾的是,没见着你最后一面,她想和你说句,对不起,夏家大夫人,如果不是她纵容姨娘和弟妹,你也不会生成如此倔强,也不会,有家如无家。”

“这本就不是你的错,白如月也没有错,小小年纪,让人就受尽排挤,娘说,如果是她的孩子,她一定会心疼死的,所以,暖燕,让我代娘和你说句,对不起,没把你当自己的女儿来看,你原谅她吧。”

有句话;夏良俊说对了;白如月也没有错;是的;被人糟蹋,不小心怀女,十月怀胎,说句实在话的,这个胎儿在白如月肚里,是一个耻辱,她错就错在,没有勇气剥夺这个小生命,同样没勇气生下夏暖燕之后,苟且偷生,错就错在,她给了夏暖燕生命,同时也让夏暖燕一个,承担了这份屈辱。

液体在夏暖燕的眼眶中打转,她仰起头,硬生生的把泪水逼回去:“为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我还没好好的过上日子,她就去了,为什么!”

“暖燕,别这样,大哥看到你这样,就没辙了。”夏良俊把夏暖燕拥入怀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些年来,夏家的夫人和夏暖燕,从不用争争吵吵,却未曾好言说过半句话,夏暖燕已经习惯了,在所有人面前,不哭泣,如今,她已经习惯了,不为夏夫人流一滴泪,还是,习惯了,不在夏良俊面前软弱,无论是哪一个原因,对夏良俊来说,心疼多过悲情,他心疼夏暖燕这样把把所有的痛,都往心里藏,一个人啃着忧痛。

“大哥,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夏暖燕轻轻推开夏良俊,迎上他的双目,淡淡一笑,笑得斑驳迷离,那一瞬,夏良俊看到的是,透着一丝倔强与凄冷:“至少,大娘走的安详,你知道吗?这天下,没有不死的人,却有不亡的思念,与其生生息息的念着一个人,死,也许是一种解脱,死在爹的怀里,大娘,欣慰了,我们,也该释心了。”

夏良俊惊讶夏暖燕说出的这说词,不亡的思念,死,是一种解脱,若不是情殇至深处,又怎得这番彻骨领悟:“暖燕,你怎么了?君世诺,他,对你不好吗?”

夏暖燕抿着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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