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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薄爱:三嫁王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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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王妃,如果你这叫献丑,那尔等十年寒窗,就什么都算不上了。”一位中年的大人笑着说,大殿一时哄笑起来,众人带着善意的哄笑着,也总有些人,是笑不出的,比如,君世诺,又比如,端王爷。

君世诺紧紧的看着夏暖燕,神情极其复杂,有敬慕,有惊讶,但更多的是,震服,他知道夏暖燕肚子里有一点文墨,却不知,一言出,满席文人皆黯然,她只是轻轻一作思考,就把众人认为,端王妃极妙的诗,给折下来了,端王妃说,山河自然锦,就得理所当然,夏暖燕则说,天下定然旺,这语气,说成了必然,呵,她就是这样,要强起来,一点气场都不输给别人,夏暖燕永远这样,这般,是狂么?

想到这里,君世诺嘴角的笑,渐越明显,看着夏暖燕的目光,也一点点的,温柔起来。

端王爷同样看着夏暖燕,久久未移目,这情形,这心境,这震撼,似曾相识,他也是爱才之人,如果她不是夏暖燕,如果,她不是来自端国的夏暖燕,端王想,他一定会和她,成为忘年之交,至少,她和端王妃,会是很好的密友,可是,偏偏,她就只是夏暖燕。

夏暖燕向端王走近两步,笑得轻巧,“端王,端王妃向来以艳名冠天下,暖燕对她也没有过多的了解,只能这么回诗了,还望端王和王妃喜欢。”

端王爷深深叹了口气,低头再抬头间,神情也淡定了许多,“没有,庄王妃这诗,回得极好的,只是,艳名这词,用在早年,也许还好,如今这么说,倒让人觉得,实是不妥,况且,在庄王妃面前,内人更没有艳名这一说法了。”

末了,夏暖燕张口,本想拒理力争的,然,端王爷附在夏暖燕耳边,细声的说,“王妃,你不该这样的,锋芒毕露,出尽风头,这么张扬,你图不到好果的。”

夏暖燕听着这话,感觉毛骨悚然的,脸色刹白,她抬目看着端王爷沉着的双目,那一刹,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忘了,只是依稀觉得,端王爷这席话,那么熟悉,什么时候听过了,却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每场戏,有主角,定然也是有配角的,大伙都把目光集中在楚应天,石惜兰,或是说是夏暖燕和端王爷身上,自始至终没有人注意到,晋王像在看一出有趣的游戏一样,盯着端王和夏暖燕不放。

正文 70。谁和谁相约白首

一场好戏落幕,静夜回归寂寥,以马代步,庄王府的马车一步一步,悠悠的穿街过巷,不紧不慢,清晰的马蹄声弥留在风声里。

君世诺和言望月并坐在马车内侧,夏暖燕靠窗而坐,三人面色皆沉,各怀心事,北风透过垂帘,吹在夏暖燕的脸上,有如刀刮过一样,灼灼生痛,然,夏暖燕故意把脸朝风,似乎只有这样的痛感,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的存在感,又或者说,她需要痛感来让自己清醒。

端王爷的话,犹如在耳,锋芒毕露,一直不是她所想的,图不到好果,她这般张扬,肆意和端王爷对立,她图的是什么?难道,就只是见端王妃一面?想到这里,夏暖燕垂眸,轻轻的摇头,她也不清楚,夏暖燕不禁哆嗦了一下。

君世诺脱下身上的披风,坐到夏暖燕身后,给她披上,夏暖燕明显感觉到,君世诺抱了她一下,只是给她披上披风的那一下,君世诺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怎么了?”

夏暖燕抬头,触到言望月绷紧的脸,夹杂着复杂的神色,原来,自己的相公给自己的一点温暖,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尽管这个人,自己从不关心,可是,却很介意,这样的关怀。

夏暖燕别开脸,轻轻的摇头,“没事,有点累了。”

马车慢慢停下,君世诺看着夏暖燕,明明是想说什么的,最后转目,把目光落在言望月身上,“不早了,早点歇了。”

绕过瑶池,君世诺直行,夏暖燕往西,言望月往东,站在石拱门前,言望月突然叫住夏暖燕,“王妃!”

夏暖燕转身,淡淡的看着言望月,“言小姐,有事吗?”

言望月深深的看着夏暖燕,深吸一口气,像做了个重大的决定般走近夏暖燕,“王妃,你知道吗,王爷本答应在我娶我的,日子也看好了,是你一句和亲,硬生生的把我们的亲事给断了。”

夏暖燕微微一愣,言望月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说话,“然后呢,我知道你是怨我了。”

“你不知道,我盼那一天,盼了三年,反正你也不爱王爷,你就当施舍我,成全我,好吗?”

夏暖燕的心,刹时抽痛,言望月说,盼了三年,言望月说,她不爱王爷,所有人都觉得,夏暖燕不爱君世诺, 是不应该,是不可能,还是,没理由?

夏暖燕浅言,“我拿什么来成全你,你又凭什么觉得,我有资格成全你。”

“我从来没看见王爷看一个人,像今天这样的温情的,我为王爷做了那么多事,只要你退出,我相信王爷一定会和我白头到老的。”

“我不会退出的,除非,心死了!”

看着夏暖燕的背影,言望月双目阴深,喃喃自语,“夏暖燕,凭什么你显摆点小聪明,就可以把我苦心经营的未来给毁了,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言望月却从不懂,三个人的爱情里,从来就不是两个女人的战争,不是多了一个谁,或少了一个谁,谁和谁就会相约白首,所以注定,她会输得最惨。

夏暖燕顿觉睡意全无,从抽屉取出玉箫,在院子里就吹了起来,一遍一遍的吹着,然后,想了许多事,从十岁那年,和君世诺不期而遇,到后来,和大夫人两面相争,在夏家的生活,还有靖王的溺爱,慢慢的,心情就平伏下来了,深舒口气,夏暖燕转身,看到君世诺站在身后,明显吓到了,“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阵了,你吹得那么入神,我就没叫你了。”

夏暖燕把箫往袖口塞进去,靠在柱子上,笑说,“那么晚,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君世诺侧目看着夏暖燕,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夏暖燕脸上一热,微生垂下头,她从没见过君世诺这般痞气的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硬生生的说,“我知道,你是来拿披风的。”

君世诺邪魅的笑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暖燕,今天我才发现,你是那么可爱的。”

“有吗,王爷不觉得,我今天,太张扬了吗?”

“这才像你,再说,你不是一直如此的吗,怎么,现在开始介意张扬了。”

君世诺温柔的说着,语气十分暧昧,夏暖燕分不清,君世诺这暧昧,是爱,抑或,只是戏弄,她颤颤的看着君世诺,那认真的表情一点都不作假,心顿时卟嗵卟嗵的跳,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王爷,我进去给你拿披风。”

君世诺夏暖燕转身的那一刻,拉住她纤细的手,半晌,他用力一拉,把夏暖燕拉入怀里,夏暖燕还没反应过来,君世诺灼热的唇已经覆过来。

君世诺霸道而又急促的侵占着夏暖燕的薄唇,唇间磨合,舌尖交缠,夏暖燕一下子就陷落入君世诺的这份温情里面,然,君世诺却是清醒的,“暖燕,让我取望月,好吗?”

如果说,上一刻在天堂,夏暖燕这一刻跌入了地狱,她双手一硬,本攀在君世诺脖子上的双手,顿时已滑到两人的胸前。

夏暖燕定定的看着君世诺,“王爷,你的意思是?”

“只有娶了望月,我们才能好好过日子。”

“这什么狗屁道理,你要娶,可以啊,我们离异就好了。”夏暖燕推开君世诺。

君世诺深皱眉毛,“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和你离异的,我……”

夏暖燕冷冷的笑着,打断君世诺的话,“我知道,我是知道,你不可能和我离异,你要借我维护两国的和平,可是,君世诺,世上很多事,都不是如你所愿的走下去的,我更不你的玩物,不是你突然觉得有趣了,就可以拿出来玩一玩的。”

“不是这样的,我不能辜负望月的一片情意,将来应天也会后宫三千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太子妃,接受望月呢,你心胸太狭了,根本不懂作人妻子。”

夏暖燕平静的笑,咽了口气,冷冷的看着君世诺,“君世诺,你心胸宽广,你的博爱,我要不起。”

君世诺一时接受不了夏暖燕的冷言冷语,对着她咆哮,“你不领情就算,枉我还低声下气来和你商量。”

夏暖燕指着心口,“我这里,只能住一个人,多了,就挤不下了,如果哪一天,你心血来潮,想起我,别再来我和低声下气了。”

夏暖燕说完,踉跄的跑进房,君世诺握紧拳头,用力的打一拳柱子,还是不解气,夏暖燕咋就不明白,他一定要娶言望月,这是他七年来的坚守,夏暖燕为何就不肯退一步。

正文 71。猝不及防的伤害

夏暖燕和君世诺冷战了两三天,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每每想起那晚,君世诺的那席话,夏暖燕都觉得,格外可笑, 既想得到她的柔情,又想享受言望月的温柔乡,是不是男人都如此自以为是,还是,自己遇人不淑,夏暖燕已经不想细想了,对一个揭了红头巾的夫君,口口声声说想和你做朋友,如果你还希望他对待你一心一意,那无疑是天大的笑话。

清风手上提着一包东西经过后院,看到夏暖燕坐在瑶池旁,驻足半晌,走过去,“王妃,天气寒冷,还是进屋里坐吧。”

“没事,没那么娇贵。”夏暖燕回头看了一眼清风,“你拿的是什么,味道那么重的。”

“哦,这是言小姐的药,言小姐向来惧寒,这不,王爷早就叮咛我要把药准备好了。”清风顿了顿,用余光瞄一眼夏暖燕,“其实,王爷挺细心的,很多事,他不挂在口上,并不代表,他不上心。”

“是很细心,细心到,旧事重提再提。”夏暖燕感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清风,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也没有,就是王爷。”清风想了一下,她觉得夏暖燕是个明白人,说话拐弯抹角反倒不好,“王妃,有些事,你也不能全怪王爷,毕竟他从小到大都处于比较优越的环境中,很多事,他不习惯你逆他而行。”

“那你的意思是,我错了,呵,真有意思。”

“没有,清风并没有这意思,只是,王妃也应该站在王爷的角度想想,七年来,他都把言小姐当成唯一的王妃,这不仅仅是爱,还有一份信仰里面,你可以那么轻易的否认言小姐,可是不能也要求王爷这么做。”

夏暖燕定定的看着清风,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曾用名说过,在对待君世诺的这份感情里,她是当局者迷,果然,外人把她的感情分析得头头上道,她听上去,却觉得,只是一席空话。

“清风,理智真好,记住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千万不要轻易爱上一个人,即便,那个人曾经许你白首不离,除非,你确信,他已经爱上你了!”

清风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有点哀怨的看着夏暖燕,即便曾经许你白首,夏暖燕说得那般深怨,那样委曲,给人一种受伤的假象,是的,清风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假象!

夏暖燕站起来,从清风手里拎过草药,“清风,我帮你把药拿过去给言小姐吧。”

“这,不太好吧。”

“怎么,你觉得,我会欺负她?”夏暖燕略带玩意,“这么小的事,王爷都要你亲力亲为了,说明王爷对言小姐挺上心的,我若是招惹她,不是自讨没趣了。”

“王妃,还是……”夏暖燕没等清风把话说完,人已经转身,往望月阁走去,清风站在那里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觉得,得让君世诺知道,夏暖燕正在冷战间,她觉得,不应把两个女人放到一起。

千环正在为言望月削苹果,看到夏暖燕的时候,手颤了一下,明显的惊了一下,自从上次夏暖燕说,主之过,她首当其充后,千环打从心底,害怕夏暖燕,见着她也毛骨悚然了,然,言望月没有。

言望月端坐着,目也不抬,“王妃这回来,该不是挑我的错了吧。”言之淡淡,口里虽称夏暖燕一句王妃,语气上,没有半点卑微。

夏暖燕把草药放到桌子上,“给你送药来了。”

“哟,受宠若惊了,王妃,有事直说吧。”言望月敛起眉心,冷冷的看着夏暖燕,这恣意,仿佛,她才是真正的王妃,而夏暖燕只是一个寄住王府的过路人。

夏暖燕慵懒的耸耸肩,“千环,你先出去,我有事和言小姐单独聊聊。”

千环木讷的放下手里的刀,乖巧的出去,并带上门,夏暖燕突然笑了,狗仗人势,仗的不过是一时,狗终怕恶人。

言望月抬目,自下而上的看着夏暖燕,片刻,她懒洋洋的说,“王妃,前些天的事,你就当是我说醉话,当我没说过。”

“醒人说醉话,可能吧, 况且,那晚,你滴酒不沾。”夏暖燕对上言望月的双眸,淡然的说,“再说,你想把它不当回事,我却把它认真了一回,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事的。”

言望月削苹果的刀一搁,站起来,平视夏暖燕,“王妃的意思是,你同意放手了?”

“恰恰相反,我今天就是想和你表个态,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就算到了最后,我对王爷的这份爱,棱角都被磨光了,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坚持,因为,从来没有人能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就算是王爷,同样不可以。”

夏暖燕的一席话,让言望月脸色突地沉下去,她妖娆一笑,“你确定,要和我争下去了?”

“确定,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赢我的资本,为何不争。”

“那好,我就让你看看,谁比谁更有资本,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言望月勾起薄唇,在夏暖燕猝不及防时,拿起水果刀,往自己的肩上刺下,鲜红的血渗入她的大紫衣裳,没了痕迹,只有渗在刀外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此时,言望月是笑的,笑若盛开的梅花,格外耀目,夏暖燕是震愕的,一下子震惊得已忘了言语。

言望月掀起桌子,歇斯底里的呼叫,“救命,救命,来人,救命啊!”

千环闻声赶来,推开门,一片顾不及一片狼藉,走过去扶着言望月,震惊之余,她用一种凄绝目光看着夏暖燕,颤抖的说,“王妃,你怎么可以伤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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