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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薄爱:三嫁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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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南宫纬才悠悠的说话。“暖燕姑娘。觉得这地方。怎么样。”

“这地方。挺好的。就是。嘈杂了点。”夏暖燕实言相告。

南宫纬浓眉向上抬了抬。缓缓的笑了笑。“嘈杂好。嘈杂好。只有在这环境下。才是说往事的的地方。没有人注意你在做什么。也没有人去听你说话。”

“这么说。庄主今天找暖燕來。是有事要说了。”

“要不然。你以为。我真找你看戏。”南宫纬终于扭过头看了一眼夏暖燕。忽而敛起淡淡的忧愁。冒出这么一句话。“昨天那舞。我知道是你跳的。二十年前。也是在那地方。在那时间。我看过一次。就那么一次。”

夏暖燕惊讶之余。不知该如何作答。“哦。是吗。”

“是谁教你的。”

夏暖燕坦言。“一个舞姬。爹从小就让我习舞。读书认字。凡事。都请最好的师傅教我的。那舞姬说我资质好。就教了我。”

“这么多年。你是头一个。让我有想把这段往事说出來的冲动。”南宫纬笑了。笑起來。他眼角的细纹越渐明显。整个人顿在那里。陷入了他的回忆里。有道是。回忆总是惆怅的。这话不假。凛然正气的南宫纬。此时。没了往日的光芒。说不上颓废。但也没有神采奕奕。

夏暖燕觉得。南宫纬往下要说的话。至少对他來说。分量很重的。所以。她不敢多言。一直诚挚的端坐着。头也仰起。腰板也挺直了。无论下面的话。与她有没有关系。她都都表现出对南宫纬说的这段过往。是尊重的。

南宫纬整理了言语。才慢条斯理的长话短说。“其实。我还有一个表妹。白家过不了天灾。早年就剩下她那么一个小女孩。我就把她接到南宫山庄了。如月这丫头。可怜。我当然给她最好的。只要她想要的。我都给她。谁知道。这丫头。只爱文不爱武。打小对诗词歌赋悟性特高。而且她也长出息。没让南宫家丢脸。长大了。更是一等一的标致。你说。这么好的姑娘。又生在南宫山庄。多少能人达士想娶她。”

“最后。她。却嫁得不尽如意吧。”夏暖燕咬着嘴唇。颤颤有说。南宫纬说的是白如月。她刚才一听。心里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对白如月这三个字。格外敏感。她也分不清。自己希不希望。此白如月。亦彼白如月。

南宫忱点点头。“那丫头好爱不爱。偏偏爱上一个穷酸大夫。那也就算了。她爱。我就成全她呗。谁知道那小子穷人不穷志。死活不愿入赘南宫家。如月那丫头。可是才色均可倾国。我怎么可能让她随着那小子到处流浪去。就让媒婆给如月说亲去了。”

“结果呢。”

“结果。”南宫忱轻轻叹息。“我还记得。那天是我三十岁的生辰。那天。如月很乖巧。说要给我最好的祝福。然后。就给我跳了这支舞。没想到。第二天。她就不辞而别。跟那小子。私奔去了。”

夏暖燕垂下头。什么也没有说。她似乎已经肯定。南宫纬口中的白如月。就是纠缠她半生的那个白如月。此如月。亦彼如月。可怜的人儿。和她一样。把这一生。都所托非人。

台上的戏接近落幕。冯千金和穷书生喜结良缘。生下一儿一女。冯母上门认亲。呵。多完美的结局。写得很好的。是戏剧。真正能过得很好的。真的。不是生活。白如月情痴一生。换來的。竟只是一世骂名。不见尸骨。

“如月这丫头。心气也太高了。现在。想必。该是儿女成堂了。事情都过去了二十几年了。也不知道回家。就算不回家。也让我知道。她还好。”

“也许。她也是有心无力吧。儿女缠身的。想走开一时半会。也不容易。”夏暖燕把头放得更低。几乎把头埋进了衣服里面。她不想让南宫纬看到她眼里的雾水。

夏暖燕头一回为白如月说好话。 她从未想过。是在这种情况。

正文 105。侯门里的那些事

自那天从承春阁回來。夏暖燕就提不起劲來。只要闭上眼晴。满脑子都是南宫纬那天。带着愧疚的样子。耳畔也总想起南宫纬最后说的那番话。

那天。南宫纬一脸负疚的说。“这是南宫世家的一件丑事。就算是家里那两个孩子。我也从來没和他们提起。他们当年还小。都不尽记得。还有这个表姑了。如果把这些事带进棺材。我实在有愧于月如那丫头啊。现在。我只有湘燕那么一个女儿。你也不晓得。这些年。我用尺所有办法。就没让湘燕太出色。生怕她学她表姑。心气太高。也要离家啊。”

夏暖燕似乎有点明白。南宫湘纬为什么要选择在承春阁和她说这些事了。南宫山庄。是一个像征。像征着神圣而不可侵犯。南宫纬不希望自己当初那点不算明显嫌贫爱富。给山庄带來一丁点污点。

想到这里。夏暖燕心里哆嗦了一下。算起來。南宫纬也是她的表伯。如果南宫纬知道。白如月有夏暖燕这么一个女儿。痛心之余。会举觉得。夏暖燕。其实就是南宫山庄活生生的耻辱呢。

其实。当初。白如月完全可以把夏暖燕带回南宫山庄。抚育成人。那样。夏暖燕的生活。也许就简单多了。可是。白如月没有。终归。是她把名节看得太重。还是她深知。南宫纬把名节看得太重。

林少习特意找上夏暖燕。他站在夏暖燕的窗外。诚挚的看着夏暖燕。随口说着。“今天月色那么好。暖燕。有没有兴趣去赏月。”

夏暖燕稍作思量。很用心的点头。“好。外面风大。我去穿件外衣。”

月光潋滟。洒在湖面上。白一层。暗一层。夏暖燕坐在石阶上。凉意慢慢卷上心头。她双手放在膝盖上。慵懒的看着月光。“林公子。有句话。你可以坦白相告吗。”

“当然。请说。”林少习也在夏暖燕一侧坐下。目光轻逸。

夏暖燕顿了一下。侧头放在手上。枕在膝盖上。不算认真的看着林少习。“林公子对庄王爷避而不见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呢。”

“哪有。只是不习惯和达官贵人打交道。庄王爷。那么高高在上。我这种粗人。不适合和他站在一起。”

“这话。你听上去都觉得假。林公子还用來哄我。是不是觉得。太过没劲了。”夏暖燕努努嘴。明人跟前说糊涂话。林少习在她眼中。不是这般无趣的。 或者。他和君世诺之间的相交。真是一言难尽。或是。真的不方便说。既是如此。她从不强人所难。

林少习耸耸肩。着实无话可说。

夏暖燕转言。“林公子博学多才。一定走过很多地方了吧。”

“那是。走南闯北的。大楚周边。我都走了个遍。下次。还想去靖国去看看的。不过。”林少习笑容有点勉强。“听说。现在庄王爷休了靖国公主。而且。现在。两国的关系。极其紧张。实在是不适合前往靖国。”

夏暖燕在心里冷冷的笑了一回自己。转即亦好奇。君世诺休妃。前前后后。也就三个月的事情。南宫忱尚不知道这件事。想必。君世诺也没大意张扬。林少习怎么会知道呢。除非。他格外上心。是上心君世诺的事。还是上心其他事呢。

“怎么不说话了。”

夏暖燕挺直身子。“没有。林公子说庄王爷休妃这事。我想会不会是道听途说呢。那可是和亲公主。和亲公主。也有休这么一说法吗。”

林少习顺手抓起池边的小石子。倾斜着扔出去一颗石水。在月光下。激起一点波澜。很快池面又恢复平静。“如果是真的。我真希望是假的。庄王妃挺好的。世……”林少习把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过多了。他丢下撒开手。石子滑落下地。林少习站起來。拍拍手上的尘土。笑说。“好啦。不是说來赏月吗。怎么说着说着。就好像说到家国天下去了。还有。背地里道别人的家庭。是不地道的。这事。咱不做。”

林少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这话听上去。就好像。说话遮遮掩掩的他。就很地道一样。夏暖燕越发觉得。林少习像戏剧里面那些大人物一样。佯装平凡的人。游走在平凡的人堆里。到关键时刻。他才会站出來。让所有人都敬畏。不过。戏剧里的大人物。一般不是皇上就是太子。林少习不是。夏暖燕比谁都清楚。林少习。他不是。

林少习有林少习的难言之隐。夏暖燕的夏暖燕的身不由己。所以。夏暖燕不再追根。林少习与君世诺。到底有没有关系。她也站起來。背靠着木柱。认真的说。“林公子。改天。咱们一起去鲁湘百仙湖玩玩。好不。”

林少习惊异的看着夏暖燕。“月城元宵节那个姑娘。就是你。”

“是我。没想到。到了最后。咱居然在南宫山庄成了朋友。你说。这缘分。不是不太奇妙了。”

“妙。简直妙透了。我之前还在惋惜。没机会见见这位蓝田玉得主。没想到。真的见到我。等等。等等。”林少习笑容顿时僵住。“南宫兄说过。是位贵夫人。难道……”

“没错。是贵夫人。我。是有夫之妇了。”

“有夫之妇。”

“是的。有夫之妇。”夏暖燕肯定而真挚的点头。这才是她今天晚上的主要目的。虽不是有意欺瞒。可是。林少习确实是情思错付。她该和他表明身分。

林少习干咳几声。來掩饰自己的尴尬。“既然是。有夫之妇。为何又如此漂泊无依呢。”

“侯门里的那些事。说起來。是大事。不说。也是小事。其实。说來说去。就那么一回事。倦了呗。总而言之。我是有夫之妇。这是不争的事实。”夏暖燕垂眉。淡淡的说。听上去。没有一点漏动。像她真是因倦了侯门相争。才漂泊无依的。

林少习讪讪的笑。到后來。他也不知道和夏暖燕聊了些什么。他只依希记得。幸好。自己还没失态。

起初几天。林少习和夏暖燕见面。都显得有点尴尬。慢慢地。也就没那么见处了。

南宫一家人。主客同桌用餐。笑声充斥着。夏暖燕从未体验过这些家庭的温馨。她也会自私的想那么一下下。和南宫纬相认。不过。想只是想而已。从没向前越一步。因为相认。对他们來说。都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如果南宫纬知道夏暖燕是白如月的骨肉。依他的脾性。定然想夏暖燕入南宫家。得到最好的照顾。可是。夏暖燕身上流着的。却是夏业的血。这是一个尴尬的问睿R彩且桓鑫酃浮

南宫纬往夏暖燕碗里夹一块肉。“暖燕。怎么了。这菜不合你口味。”

夏暖燕仓促的笑笑。“没有。想一些事。出神了。这菜。好着呢。”

南宫忱放下筷子。“爹。咱家什么时候再办喜事。”

南宫湘燕口里的食物还没咽下肚。就急着抢话。“哥。再办喜事。你屋里已经有十八位媳妇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那除了我。咱家还有爹可以纳妾啊。爹还有心有力呢。”

南宫忱说得那么认真。大家齐刷刷的把目光落到南宫纬身上。此时。桃子姐正好端菜上來。笑着插话。“庄主要是选好日子。早点和老身说。你说暖燕姑娘穿來穿去。就这么几件衣裳。得让师傅给她专门做批衣裳才好。”

夏暖燕嫌意的说:“是不是我太寒碜。让庄主丢脸了。都是我没想仔细。等明儿我去做几套衣服。不会让新庄主夫人丢人的。”

“别别。这事。让老身去做就好了。”

南宫忱附和桃子说。“就是。暖燕。你就安心做新娘子就好了。我们都会把你尊为庄主夫人的。”

南宫忱刚喝着汤。喷了一桌子都是。“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什么。”夏暖燕哭笑不得的看着南宫忱。又看去桃子。最后无辜的看着南宫纬。这是多么荒谬的事。

南宫忱用筷子敲着南宫忱的额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暖燕了。”

南宫忱挺腰板。“爹。这还用你说吗。做儿子的会看的。那天暖燕在那里跳舞。你看得眼珠都不转一下。第二天就请人家看戏去了。你老人家什么时候请过姑娘看戏。爹。不用害臊。我和湘燕都不会反对的。”

夏暖燕忍着没笑出來。南宫忱真是太有趣了。不过这事说起來。真的挺难为情的。

南宫纬不好气的指着桃子说。“你也真是的。孩子说什么就听什么。幸好没传出去。这么难为情的事。让别人听了。你让暖燕怎么见人。”

南宫湘燕咬着筷子。眼巴巴的盯着南宫忱。“那爹。哥说的也不全无道理。你也没和女儿一起看过戏。”

“我请暖燕看戏。那是因为。”南宫纬双目扫了一下在坐的人。“我做事什么时候要和你们交待了。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些事。龌蹉。”

“还有。忱儿。你这次犯的错实在是太离谱了。就罚你今年不允纳妾。”

“哈。今年才刚过。爹。行行好。放过我吧。”

“再说。就明年都不许纳妾了。今年要是办喜事。就是湘燕大喜。”

“哈。”这回。是南宫湘燕拉长了脸。夏暖燕和林少习低着头强忍着笑。一想到南宫忱说南宫纬要娶她。这么荒谬的事。他都想得出。就忍不住。笑出声來。

正文 107。冤假错案惹人怜

夏暖燕在南宫山庄呆过了一个末冬。这日。春阳盎然。南宫纬他们送夏暖燕出门。南宫湘燕嘟嚷着嘴唇。“姐姐。真的要走吗。我们还会再见吧。”

“会的。一定会的。”夏暖燕拉着南宫湘燕的手。摇摇晃晃着。这里。她也开始有了小许的不舍。也正因为对南宫山庄有了点不舍。夏暖燕才决意要走。

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自从夏暖燕得知白如月与南宫纬的关系后。不自觉的。就对这里有了一份依赖。可是。夏暖燕知道。这依赖。她要不得。一旦有了依赖。就有了牵挂。她的人生里。从來容不得牵挂。因为牵挂于她而言。只会是一种祸害。祸害她的余生。

林少习把马牵给夏暖燕。“保重。”

“保重。”

“后会有期。”有时候。明明是有万语千言。可是。话到嘴边。就只有最简单的几个字。后会有期。林少习觉得。没有什么比后会有期这话來得更重要。

夏暖燕朝林少习点点头。对着大伙扯开一个笑脸。“后会有期。”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夏暖燕牵着马匹。迎阳走去。不仰头。不低头。也不回头。

南宫纬轻轻叹息。“一人一马。迹尽天涯。这本就不该是一个女子走的路。”

南宫忱拍着林少习的肩。和他一样。把目光落在那个渐越变小的背影上。“少习兄。算了。有的人。适合相夫教子。有的人。宁愿漂泊余生。暖燕就是后都。她只适合做你生命里的过客。來过一阵子。住过一阵子。留下的。也只是一阵子。”

林少习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如果没有漓州那场。倾尽才华的相遇。也许。她会只是留下。一阵子。如今。这个聪颖的女子。怕是覆尽年华。我都忘不了她了。”

南宫忱叹息。“我说了。你这辈子。注定为才所累。终不知。是喜还是忧。”

夏暖燕到站在街角。看着人迹攘攘的人群。她突然。想回夏家了。好像。她有那么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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