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爱:三嫁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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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了?”
夏暖燕反手收枪,动作麻利,笑意不清:“我没有通天本领,只是恰好看到罢了,下次别骗人。”说完,她顺势拍打下身上的尘土,对着还愕然的千楠:“千楠,还不去取金,不是说赶着回去吗?”
夏暖燕把三十两黄金,直接丢给了擂台下,一个老乞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一郡纷纷嚷嚷的看热闹的人。
一个碧衣女子走上来,挤着男子的衣袖,娇嗲的说:“郡主,输了就输了,你也赢了那么多次,就输一次, 算不了什么?咱也回去吧!”
“我怎么觉得那女的,她身边的那丫头,挺眼熟的,小语,你有没有发觉?”
被叫小语的丫头一下子惊叫起来:“郡主,奴婢想起来了,奴婢知道了!”
“知道你就说,那么大声,想吓死我啊!”
“她,不就是庄王府上的吗?咱和她碰过面!”
“对啊!我怎没想起,可是?世诺哥哥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了?”
“或许不是呢?奴婢早就听说了,庄王妃艳夺人寰,说不定,她就是庄王妃,说她艳夺人寰,一点都不为过!”
楚笑歌拍着小语的脑瓜:“是吗?那我娘漂亮还是她漂亮?”
小语吐舌头:“这又不是奴婢说的,还不是外人这么传的!”小语说完,又低咕:“这么看来,传言一点都不掺假!”
楚笑歌在心里念想着:看来,我这个王嫂还不错,比望月姐有趣多了,不过,你今天坏我的事,一定要向你讨回!
不远处的客栈二楼近窗处,正有两个男子把笑楚歌的坏笑尽收眼底。
楚应天嘴角放近茶杯,突然又拿开,胡乱的笑起来:“世诺,你说把笑歌拒之门外好些一了,今天本来想给她个惊喜,那,你还去不去?”
“还去什么?她都输了,我自己跑过去,还不自找晦气。”君世诺白了楚应天一眼,正色道:“你说,笑歌是不是玩疯了,这样比武的场合,她居然耍出回头枪,弄不好,真会出人命的。”
“她那叫赢不了,急了,不过,你媳妇可把它接得漂亮,害我白给她捏了一把冷汗。”
“还说,我刚才,心都跳出来了,不行,回头得说说笑歌,要不,就不教她玩枪了,好好的女孩,净爱玩,一点分寸都没有。”
“喂,喂!”楚应天抓起一个馒头扔给君世诺:“喂!”
“你有话就说,喂什么!”
“哟,生闷气了,我们的笑歌要有几天不平静的日子了,说真的,你刚才真的在担心你媳妇啊。”
“你这不废话吗?谁知道她能把回马枪接住,还接得,那么精彩。”
“你不会真的不知道,耶律暖燕,她会耍枪吧!”
君世诺沉凝一下,极其认真的说:“还真不知道,我越来越不懂她了,她图我什么呢?”
楚应天沉思一小会,突然嘴角勾勒起一个邪意的弧度:“世诺,她图你什么?我不管了,不过,我想到了,要送什么给父王做寿礼了。”
“真的?”君世诺似乎也明白了楚应天的言外之意:“应天,你可别胡来。”
“没有胡来,我看,耶律暖燕,既然她能把枪需得那么好,马上功夫应该也不赖,父王对皇贵妃念念不忘,就这么办,咱就举行一次狩猎,我相信,王妃一定会让父王畅怀的。”
“好吧!我回去和她说说,不过,皇贵妃都走了那么久,皇上倒是对她的思念,日渐俱进了,这世间,真有不死的感情么?”君世诺喃喃道。
“这咱就不懂了,毕竟,不是当事人,母后说过,皇贵妃病榻前,有怨,也有恨!能对上怨和恨的,那一定是有外人所没有办法理解的酸楚了,要不,父王也不会如此纵容七弟了!”说到这里,楚应天目光迷索了。
正文 12。恨不相逢未爱时
千楠帮夏暖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惊魂未定:“王妃,你刚才吓坏千楠了,王爷若是回来,你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王爷?”夏暖燕讽刺的笑了笑,轻轻的把心底那点疼痛,收起来:“他多久没在我面前出现过,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他,也可能忘了,我的存在了!”
“王妃,你想王爷了?”
“想他?才没有,我才不会为了想一个人,把自己的日子过砸了,那不是应了某人的话,太窝囊了。”夏暖燕强词夺理,才恍然记起,忘了是谁曾经说过,她为好赌心里一口气,嫁给君世诺,太窝囊了。看来,那人是个高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夏暖燕想着,就笑了。
千漠敲着倘开的门:“王妃。”
“千漠?有话进来说吧!”
千漠行对夏暖燕行了个礼:“王妃,福伯说,今晚的晚饭,你就出去吃,不拿进来了。”
“为什么?”
“这是王爷的意思,王爷要和王妃共膳。”
夏暖燕和千楠对目相望:“千楠,我没听错吧!千漠说王爷要和我一起用膳!”
“是的,王妃,你没错,要不,千楠给你沐浴更衣。”
“坏丫头,你取笑我!”夏暖燕掐着千楠的腰,千楠连连求饶:“千楠不敢了,千楠不敢了!”
笑声荡漾一片!
耍闹好一小会,夏暖燕才喘着气,嘟起嘴:“不过一身汗的,是该该洗洗才用膳的。”
幸福,无非就这么简单,一个想要,一个愿给,哪怕是小小的一顿饭!
夏暖燕沐浴出来时,君世诺已经坐着等她:“王爷,久等了。”
“还好,福伯,吩咐厨房,可以上菜了!”君世诺瞄了夏暖燕一眼,神情淡定。
一席饭吃下来,都是安安静静的,两人均没有说话,夏暖燕好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她恍然发现,她猜不透他,也就,不知让话从何入口。
放下碗筷,夏暖燕轻轻的看了一眼君世诺,君世诺正双手握着筷子,抵在下巴看着她,或者说,他一直这么看着她,夏暖燕淡淡的说:“王爷,你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暖燕,有话要说吗?”
“暖燕!”君世诺把话搁了一下,才又带着笑意说:“今天在市集,我看到了,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个会耍枪的人!”
君世诺这句话,听上去,带着很明显的笑意,夏暖燕听不出,他的笑,是意外,是欣赏,抑或,是讽刺,是变相的谩骂,看到千楠煞白的脸,她只能低头。
“王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今天是暖燕鲁莽,是暖燕执意要和那人比两下子的,和千楠无关!”
君世诺浓眉重重的皱了一下,心轻微的颤动:“我还没说要怪罪,你就护奴心切了,敢情,在你心里,我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了。”
夏暖燕瞪大眼睛,瞟过千楠,极其无辜:“我,我,王爷,我没有这意思。”
君世诺清清嗓子,正色道:“是这样了,过两天,皇上六十一大寿,我和太子想为皇上举办一个狩猎大典,想你马上功夫应该还行,到时候,能不能也一同参与?”
“王爷,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楚国向来不是不喜欢女子动武的吗?你要我这么做,我想,得给我个明确的理由,要不,到时候,我出糗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君世诺似乎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专爱胡思乱想,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无聊,要玩你吗?”
夏暖燕耸耸肩,没有作答,的确,先生给她上的第一堂课,就是说,楚国女子,动脑不动武,那些时不时吆喝的女子,就像个野丫头,君世诺这么要求,的确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君世诺放下筷子,认真的说:“是这样的,皇上曾经很宠爱一个妃子,现在已经不在了,那贵妃也是你们靖国人,都是马上英雌,所以说,也不是说,所有楚国男子,都不喜欢动武的女子,能耍几下,也是不错的。”君世诺说完,赌气的说:“不信,你就问千楠!”
千楠乐呵呵的应话:“王爷说的是真的,咱王爷就喜欢能耍花招几下的女子,要不就不会教郡主玩枪解乏了。”
“王爷,只要你说了,暖燕就相信,无论你说的是什么?暖燕都相信的。”
夏暖燕诚挚的态度,让君世诺思绪错乱了好一会,呆呆的看着她,她不像在敷衍他,更是一点都没有骗他的感觉,夏暖燕,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我,有着这种自信,真猜不出,你从哪里来的勇气,对我那么真的。
“王爷,怎么了?”
“哦,没有,没有!”君世诺双手合紧,垂眸再抬眸间,眼里平静了话多,静泊的眼里,甚至让人看到了距离:“暖燕,如果我们是朋友,那多好呢!”
夏暖燕小手在桌子下面,握得紧紧的,她也感觉到,掌心渗出汗来,不过,表情还是淡淡的:“王爷,为什么要做朋友呢?我们做了夫妻,相互扶持,同舟共济,不好么?”
“暖燕,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真的,我们永远都做不了夫妻的,我这辈子,是不会把对望月的爱,割舍的,半点也不许!”
“做不了夫妻,可是?你却娶了我,不是吗?”
“娶你,是意外,你知道的,我也不想的!”君世诺说得那般委婉,那般下气,那样无力,说得好像,娶她,真的,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说得好像,让所有人听上去,都觉得,这场和亲,从头到尾,就都只是夏暖燕在一厢情愿,是她利用天下和平,来迫使他,不得不娶她进门的样子。
可是?事实,不正就是如此么,夏暖燕就是那么不要脸,三提和亲,也要自动送上门,可她图的,是什么?
夏暖燕喉咙咽着一口寒气,一直寒到心底,呵呵,君世诺你说,不想伤害我,你却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往我心口里戳,就凭你这态度,这几句话,就已经告知天下,是我夏暖燕不要脸,才逼亲如此!
夏暖燕吞了口气,明眸冷泊:“可是王爷,暖燕不想和你做朋友,揭了红头盖,你还妄想做朋友,你觉得,这话,还能说出口吗?”
“我不会负望月的!”
“算了,我们不聊这个了,说来说去,你就这么一句话,不负望月,我吃饱了,皇上的事,我会准备好的,你慢用。”夏暖燕站起身,没等君世诺再说什么?已经离桌了,走到门口时, 她突然转头,笑意盎然:“王爷,我早已百毒不侵了,你要想伤害我,还不是几句话就能做到的,至于你和你的望月姑娘,更加伤害不了我,别太高估自己!”
“那就好,那就好!”夏暖燕离开时,君世诺摸着脑袋,喃喃的说,说着说着,他不自觉的笑了:“耶律暖燕,你倔起来,还真有点意思,夫妻做不了,朋友做不成,那你说,我们能做什么呢?说不定,做敌人也是件不赖的事,如果没有望月,也许,你会是个很好的伴侣,或许,我们相逢,只恨已晚!”
正文 13。不过是狗仗人势
夏暖燕往瑶池那石上一坐,冰冰凉凉的,千楠小声说:“王妃,你不开心了?”
“哪有,为这事,还真不值呢?毕竟,王爷也没有说错,娶我,真非他所愿,你说,我咋的,就一头热的把自己葬送进来了,想想,可能是太天真了。”夏暖燕讪讪的说,似乎也想说服自己,不值得。
“在千楠眼里,王妃一点也不天真!”
夏暖燕扯开一个笑脸,笑得有点无关痛痒,她想,这辈子,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便是,一个男的,揭了你的红头盖,转头,却冠冕堂皇的说:娘子,我们做朋友吧!
言望月款款的朝夏暖燕走过来,在她身后的千环,捧着一匹上好真丝绸缎。即使远远看去,也都可以看到绸缎泛着明晃的光泽,色泽光鲜。
“哟,这不是王妃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了,瑶池清冷啊!”言望月从来未对夏暖燕行过大礼,夏暖燕也无心和她计较,有句话叫,和什么样的人计较,就证明,自己就是什么样的人,夏暖燕,是连多看言望月一眼,都那么的不情愿,恶由心生,也就这么回事。
有些人,偏偏就喜欢炫耀,言望月走到夏暖燕眼皮底下,抱过丝绸:“王妃,你说,这丝绸怎么样,够大方吧!你也知道,过两天,就是皇上的大寿了,我总得穿得得体,不能丢王爷的脸啊。”
夏暖燕微略一惊,是的,她没想到,君世诺会打算带言望月出席,如果不是想她在给皇上耍点乐,他不是也没打算带她一同前往的:“是吗?你要拿什么身份出席呢?”
“呵,王妃,你这话就说错了,从来,出席各种宴席,王爷都会带我一起去的,有没有你,都一样,王爷没和你说过吗?至于什么身份,需要弄得那么清楚吗?王爷心里是怎么想的,大伙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就行了,每次都如此,对吧!千环!”言望月一气呵成的说了这翻话,还时不时谄媚惑目,笑中带笑。
千环在一旁,连连道着:“是这样的,王妃,难道王爷还没和你说这事吗?”
“千环,你的主子没告诉你,主子在说话的时候,奴婢没有插嘴的权利吗?还是,连你也不把你的主子当主子看。”夏暖燕看了一眼千环,又把目光停在言望月身上:“言望月,这么一点小事就把你乐成这样了,我真要怀疑了,你爱的是世诺,还是,荣华富贵,千楠,咱回去吧!这兴都给莫明其妙的路人扫了!”
言望月气得直跺脚:“就她清高,千环,甭管她,你真是个贴心的丫头,不枉我当初用千楠好死丫头换你。”
千环陪笑:“望月小姐,谁都知道,到最后,你才是这府上真正的主子,奴婢不忠于你,还忠于谁呢。”
“这话说得中听,放心好了,如果我坐上王妃的位置上,不会亏待你的,不过,现在,我看到千楠那死丫头,心里就睹气。”言望月脸上堆满笑容。
“那奴婢就先谢过王妃了,至于千楠那丫头,等望月小姐做了王妃,随便,你想让她去哪里呆着,就去哪里呆着呗。”
两阵尖细的笑声,得瑟的笑着。
夏暖燕回到房里,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这身衣服,如果用来骑马,太碍事了,之前的骑马用的束装也没有带过来:“千楠,我你知道城里哪些裁缝的手工好,明天我们去看看,我也得做套衣服才行了。”
千楠嘟起小嘴:“王妃,王府一直有用开的裁缝,就叫他做就行了,你何必自己出去挑呢?”
“府上的裁缝,就让给她吧!这女子,有事没事就喜欢较劲,我也不知道王爷喜欢她哪一点,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