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爱:三嫁王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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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该如此,今天,夏暖燕之所以來见白如月,无非只是了了自己的心愿,仅此而已。夏暖燕离开云來寺,下山时,天色已渐暗,一抹残阳裹着半边天,妖娆分外。夏暖燕骑着马,一路下山,在山路上,马一直在奔跑,突然,横空飞出一条粗绳,夏暖燕來不及拴住马,连人带马的翻滚下來。夏暖燕捂着手站起來,从树林四处窜出一群黑衣人,这群人來势汹汹,为首的挑眉看着夏暖燕,“庄王妃,怎么样,没摔痛你吧!”是个女子的声音。“原來是冲着我我來的,那请问阁下,我哪里得罪你了吗?”夏暖燕说话间,已经打量了一翻这些黑衣人,她们个个体形相差不大,应该是年纪相仿的女子。“你多管闲事,没准得罪的人,还不止我们呢。”那女的清冷的说,“只有你死了,才能让天下人解恨!”她的声音,有那么一瞬,夏暖燕竟然感觉到,有点相识,好像在哪里听过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來。女子说完,没等夏产缓过气來,她们已经拔刀相向,夏暖燕向后踉跄,空手难敌众人,才一会儿功夫,就被活捉了。夏暖燕只是好奇,她已经想过了,端王爷想要她的命,无非是为了名声,也为了白如月,说句实话,她觉得,无可厚非,但是,除了端王爷,还会有谁对她恨之入骨,非要她的命不可吗?黑衣女子走到夏暖燕跟前,勾起夏暖燕的脸,“我早就听说,庄王妃国色天香了,你说,香消玉殒,会不会有人心疼呢?”“姑娘,死也让我死得明白,是谁,我到底得罪了谁?”“呵,”黑衣女子细眉弯起,觉然有点不高兴的表情流露,“少爷说,庄王妃心气过人,不就是不怕死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想知道,我偏让你死个不明不白。”“宫主,小姐说了,不要和她多说,提人头去见她。”后面一女子拉了拉为首的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怨怼的看了她一眼,“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我知道,我就想看看少爷尊重的女子,是多窝囊的,她,今天是跑不掉的了,这里人烟都没,这丫还有三头六臂,能节外生枝吗?”“婵儿不是这意思!”夏暖燕听得云一团,雾一团的,什么小姐,又什么少爷,她越听越不知怎么回事了。黑衣女子用手绢拭了她刀上的尘,专注而投神,夏暖燕看着,不禁哆嗦了一下,她惧怕的,不是死亡,面昌一个女子,认真的杀的的那种表情,用杀人來获得快感,夏暖燕真不知道,她们过着的,应该是什么样,非人的生活!
140。黑衣女子阴笑着,“庄王妃,再见了!”然后,锋利的刀向夏暖燕刺过來,甚至是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夏暖燕闭上眼,等待即來的锥心之痛,白如月给得了她重生,护不了她长生,她这条命,注定是,早死早抬胎, 在那一刹,夏暖燕脑海闪过君世诺的一目温情,嘴角抹一一丝笑意。
没有如期的锥心之痛,换而代之的,是刀落地的声音,夏暖燕猛地睁开眼,君世诺坐在马背上,看着她,就是那一目温情。
“哟,庄王爷來得还真快,是想看看我怎么把庄王妃送走吗?”
“我不管你们是谁,最好给我现在就滚,否则,我会让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哟,好大的口气,那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姐妹们,上!”黑衣女子一声令下,除了两个女子按住夏暖燕,还有那黑衣女的,其余女子听到令后,绕着君世诺跑个圈,随后,三人一组,四人一立的样子,自上而下的布着一夏暖燕看不懂的阵,夏暖燕忽然心惊了,刚才她不怕,是因为,她不惧死,但是,她担心君世诺,她不要君世诺受到任何伤。
“世诺,小心点!”
“没事的,等我,家里饭都做好了,就等我们回去吃了。”君世诺温声说,拔出长剑,目光凌厉,他踩着马背飞起,在黑衣女子几经纠缠,起先是处于劣弱,后來把她们的阵给破了,君世诺就运作自如,把她们击倒在地。
黑衣女子把剑驾在夏暖燕的脖子上,“君世诺,你若再往前一步,我马上让夏暖燕命丧于此。”
“你敢?”
“不敢,你就再往前走一步看看。”
君世诺举着的脚,突然不敢往前,最后,他把抬起的脚,往后退了一步。
女子仰天狂笑,“人家都说,庄王爷二娶王妃,不过只是想一洗前屈,原來,他们都看错了,君世诺,这样一个名声坏透了的女子,你还把她当宝,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
君世诺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她的命!”黑衣女子恣意的说,手上的剑用了力度,在夏暖燕洁白的脖子上划过一道红痕,“就是不知道,她死了,我们还能不能活着。”
“别,别,”君世诺张惶,“你们走,我保证不伤你们半根头发,只要你放心了她。”
黑衣女子扯起夏暖燕,用头示意其她女子离开,众女子都从地上爬起來,狼狈逃离,只有那个叫婵儿的丫头担忧,“宫主,别丢下我们不管。”
“婵儿,如果我回不起了,记得和小姐说,我任务完成了。”
“宫主……”
“婵儿,走啊!”
人与人相处,总是久而生情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就算她心肠再歹毒,夏暖燕看到她们主仆之间的情感,对眼前这个女子,有了那么一点好感。
女子扯着夏暖燕一路往深外走,君世诺也只好跟着她,一直走,走到一悬崖边缘,下面是万丈深渊,看不到底,夏暖燕心里一凉,“你如果想把我从这里推下去,你也活不了的。”
“如果我和你同归于尽呢?”女子异常的冷静。
夏暖燕心一惊,“姑娘,你还年轻,值得吗?没有什么比活着,更有意义了。”
夏暖燕终于明白,一个不惧死亡的人,给外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不是薄凉,而是陌生,是惊惶!
君世诺一步步逼近,用一种近似哀求的语气说,“姑娘,求你了,我们死里逃生,你就放守我们吧,算行行好,积积德,可以吗?”
说到这里,黑衣女子的细眉明显的纠在一起,一脸的怒然,“你们根本就不该死里逃生,要不是上天顾眷,夏暖燕也活不到今天了。”
君世诺发现,无论如何,这个女子都是想要夏暖燕的命,她似乎,那么憎恨夏暖燕,君世诺只好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在打赌,赌这个女子不敢跳下去,也就是说,她不敢和夏暖燕,同归于尽。
君世诺和夏暖燕所不知的是,有些人的经历,可以超越生死,而也有些事情,可以让一个女子,忘却生死,比如,仇恨,又比如,爱情。
在君世诺离她们只有一步之间遥时,黑衣女子妖娆一笑,扯着夏暖燕,往身后一扯,企图一起跳下悬崖,就在那一瞬,夏暖燕用力一推,把黑衣女子推回头,而她自己,却掉了下去,君世诺也没顾那么多,跟着跳了下去。
黑衣女子趴在地上,跑过去,看着刚下面,迷茫一片的深渊,心还在狂乱的跳着,刚才,夏暖燕坠下去,把她往回推的那一瞬,夏暖燕说了一句话,她说,为了一些无相关的人,连死,都没有人心疼,不值得。
黑衣人扯下面纱,露出一张与姣好的脸,脸上,有着与年纪不相仿的老道和消沉。
这张脸,不是别的,正是那个,在宫宴上,一歌醉人的柳玉晶,想着夏暖燕的话,柳玉晶跪坐在那里,说不上消沉,说不失落,也没有快感,半晌,她才从地上站起來,拍打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
在來月城之前,柳玉晶听到,有两段关于夏暖燕的话。
一个是说,“夏暖燕生性狂野,恃着多读点书,就在宫里,胡作非为,枉造命案,天生最会做的事,就是,明明自己是小人,却在那野,故扮清高,而她手法高明,骗倒了所有人,包括英明神武的楚康王,这人不除,心难舒,况且,夏暖燕嫁君世诺,她诡计多端,终不是一件好事。”
二则,就简单多了。
“北有佳人,天资聪慧,生性喜善,乐于助人,有些事,可为,便为,不可为,便不为,最重要的是,她心细如尘,做事果断,虽知事情多变,但心意明决。”
柳玉晶想,如今,她是不是,也要对夏暖燕心生好感了呢喃,毕竟,她也算救了自己一命,能在这种情况下,救世主敌人一面的,除了夏暖燕,她想,再也没有别人的人了,至少,没有人比夏暖燕,更傻傻的惜他人性命了!
正文 142。不过一场长深思
君世诺和楚康王他们对面坐着,君世诺嘴角一直含笑,楚康王调侃的说,“我们庄王爷这是怎么了,一副轻浮样,我还敢把政事交到你手上吗?”
“公归公,私归私,我怎么了吗?”君世诺喝下一杯洒,“昨天让你们担心了,清风也不该太张扬的,看,弄得整个月城都以为,我和暖燕怎么着了。”
“幸好没怎么着,暖燕才刚从死里逃得生,要真有什么事,就不好了。”楚康王认真的说。
楚少羽细想了许久,他奇怪的看着君世诺,“暖燕不是身体还没完全良复,你说,她一个人,大老远的,非要去什么云來寺呢?”
君世诺双目一搁,转而又温笑,“她兴许是想去还愿吧,还是不笑歌,说要和她一起去來着,后來又不去了。”
顿了顿,君世诺继续说,“我就是不明白,暖燕从來就不树敌的,为何,那么么多人想要她的命呢,到底到,是因为她是靖国公主,还是个人的原因?”
楚康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拍着君世诺的肩,“这的确是个深思的问睿还颐窍衷冢匾模皇撬蹬嗟陌踩枪艺拢衷冢竿醪辉诹耍旅婺切┬」部悸掖芰耍孟敫霭旆ā!
三人对视一下,相视而笑,笑得都很淡,很随意,似乎都做好了,迎接一场随即而來的硬战。
夏暖燕走在回廊,一觉醒來,心情颇好的,“千楠,外面阳光那么好,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嘞,王妃稍等!”千楠说着,已进房,取了件斗蓬给夏暖燕披上,“王妃最近身体还没好,要是着凉了,王爷就要责怪下來了。”
“傻丫头,我没那么娇贵的。”夏暖燕温温的笑着,故纵轻巧,她看得出,自从自己醒后,千楠就有点心惶惶的,时而心不在焉,时而,又过于担心自己,有些话,千楠没有打算说,她也暂且不问。
清风迎上夏暖燕,“王妃,要出去吗?”
“嗯,整天闷在家里,会闷坏的。”
“王妃去哪,清风陪你吧,王爷说了,王妃自己出去,他不放心。”清风张口说君世诺,夏暖燕嘴角微微扬着笑,也好,“那千楠,你呆着吧,没事就休息一下,昨天准是一天没睡了。”
说好了的是进宫,夏暖燕坐在轿子里,才出门,听到承欢阁隐隐约约传出歌声,像是一种无声的叹息,这曲,夏暖燕听过,这词,闻所未闻,想必,是歌女自写的,“清风,停一下。”
“王妃,怎么了?”清风挑起垂帘,
夏暖燕抬头,承欢阁三个字赫然入目,“我们不进宫了,进去看看。”
“这,”清风脸露难色,“王妃,这恐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地方,王妃一个正经用人家,不适合进去的。”
“我看那柳玉晶也挺正经的。”夏暖燕偏执的说,话毕,已经下轿,举步进入承欢阁。
进去时,夏暖燕竟然微微惊愕了,所谓的,夜夜笙歌,长夜纵欢,不过是外人给承欢阁的一种假想,又或者,白天的承欢阁,和夜里的承欢阁,有着天壤之别,这里的布置,一院一错落,精致至仍极,根本没有一点让人可以轻视的地方。
白天的承欢阁,很安静,就连夏暖燕她们进去时,竟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夏暖燕听着柳玉晶的歌曲,随着声音而去。
昨夜惊凉梦中人,
一寸手足,举杯相投,
欢笑耳畔随,
青梅竹马两心依,
策马红尘,与君相伴,了无悔,
天涯绝路,回眸转身,已过百世情;
繁花似锦繁花落,
红尘相伴红尘绝,
隔水相望望无踪,
肝肠一寸,水酒一杯,
寂寥寡夜,
不过一场长深思……
正在抚琴的柳玉晶,全神而投入,眉暗生情,含嗔又爱,压根没注意到夏暖燕的到來。
夏暖燕听出了柳玉晶的词,前面是欢愉的,两情相依,后面却是凄凉的,隔水相望望无踪,寂寥寡夜,不过一场长深思。
不过一场长深思,道尽了她的夜夜寂然,每个心里住着一份爱情的女子,都抵不过一场长深思,夏暖燕又何尝不是?
夏暖燕长叹口气,柳玉晶猛然抬头,见到夏暖燕的那一瞬,脸色刹地又青又白,手指勾在琴弦上,不经意的往上一勾,弦断了,在她的手指上划过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鲜红的血,滴在琴木上。
夏暖燕惊讶之余,又平下心來,“柳姑娘,我的到來,吓着你了吧?”
“没,没有,是玉晶太过投神了,王妃进來,竟没有出去恭迎实在是不该。”柳玉晶扯过手绢捂住伤口,虽然也还有紧张的表情表现在脸上,但是,言语灼灼,一点都没有失态。
柳婵儿端着热茶从屏风后面出來,“小姐,婵……”冒在看到夏暖燕的那一瞬间,手滑了一下,整壶热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还冒腾着热气,她慌张的情度不亚于柳玉晶,不过,她却没有柳玉晶那样,沉着气。
柳婵儿连忙的跪倒在地,“不知王妃的到來,奴婢失态了,实是无意惊扰的。”
夏暖燕弯身,正欲上前扶起柳婵儿,清风一把拉住了她,代夏暖燕发言,“姑娘,你起來吧,王妃只是路过,让柳姑娘的琴声给打动了,才进來的,无意探访,两位也不必要,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柳玉晶陪笑,“丫头,起來吧,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会和我们这般小辈斤斤计较的。”
柳玉晶说完,对着柳婵儿使个眼色,又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伤口。
柳婵儿还是个精明的人,精通眉目,帮而娇纵的叫着,“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那么不小心,要是留下疤痕该怎么办,妈妈会怨奴婢照顾不周的。”
柳玉晶努努嘴,伸起手指对着夏暖燕眼前晃了一下,“没多大的伤,不过琴弦伤了,练琴的,哪有不伤手呢。”
夏暖燕真心实意的说,“柳姑娘还是先进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