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萧规戾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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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凉我就是天启王朝大名鼎鼎的安邑王司徒戾的第一贴身侍女! 啥?贴身侍女没什么了不起?本质上还不是个斟茶倒水的丫环?
不不不!客官你可太小瞧九重我了!九重我可是掌管了整个王府大小事务包括王府所有财政大权的隐形总管!王府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逃不过九重我的火眼金睛!如果你想知道我们王府发生的任何事,您都可以来九重我这打听!价格方面绝对优惠!
不过看在今儿个是端午的份上,九重我就免费给大家扒扒我们王府年度最引人注意的事情!
啥?我们王府年度最引人注意的事情是神马?那当然是我们主子和他的神秘心上人啦! 言归正传,此扒题目叫做:主子和先生的二三事!各位看官赶紧坐好,拿出粽子等开扒了喂!
众所周知,我们主子是个好汉纸,一心一意爱着先生,从年少懵懂的迷恋到如今成熟稳重汉子的一往情深,就像是一坛子酒,埋在地下的时间越长,酒就越是香醇,感情就是靠时间的酝酿才会更显深厚…… 我们主子是如此的深爱着先生,以至于一刻也不能忍受先生离开他的视线!若先生能变成个小玩意,九重我敢说,主子一定会贴身收好,走到哪带到哪!免得一不留神先生就不见了…… 可惜先生是只鬼,主子碰不到摸不着,只能可怜巴巴的能看不能吃!不过我们主子聪明啊,即使是这样也能想到办法和先生亲近——同床共枕有木有? 话说这事九重我原先也是不知道的,是某天早上我照例把水端到主子房里,方便主子晨练完回来洗漱,顺便整理一下屋子什么的。 我把水放好,把洗漱用具摆好就去整理床铺,可奇怪的是,主子不在,可被子却鼓起一个大包,看形状,分明就是一个人裹着被子的样子。我一愣,立马想到,难不成主子昨晚招人侍寝了!主子现已十三岁,是可以招人侍寝了。可再一想,这院子里除了我就没有别的女人,床上这人是哪来的?
心里正疑惑着,那被子突然掀了开来,九重我顿时双目圆睁。 没有人!被子里面空荡荡的! 那情形着实诡异,可九重我没被吓到!我立马就想到了发生在主子身上的怪事! 主子会时不时的对着空气说话,会对着空气笑,甚至会委屈的看着某一处,会叫一个名字——萧。 我敢打包票,主子并不是自言自语,而是在和这个叫萧的东西交流。想到主子拥有一双异于常人的红瞳,我忽然想到那些听来的故事,某些人因为天生异能,可以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存在…… 当时我就想主子一定是看到什么东西了,然后想到皇宫最可能出现这些东西的地方——御花园。 我猜测那是一只草本妖精。可后来我无意间撞见主子在作画,经过我的旁敲侧击才知道,那个存在是一只鬼! 主子居然爱上了一只鬼…… 这个消息令我万分惋惜,并且十分同情主子。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主子对那看不见的存在是如何的我看得一清二楚。 会心的微笑,爱恋的目光,全心的信任……把最柔软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那看不见的存在面前的主子,一颗心都栽在了那看不见的存在身上。 阴阳两隔的爱恋是十分不妙的,可主子一点也不在乎,他一如既往的爱着先生。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这话并不适用在我们主子身上,就是想要那啥啥,我们主子也只会对先生…… 注意,这事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九重我是有真凭实据的! 我们主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身强体壮的,有那啥啥需要也是正常的,可是因为主子只愿意和先生那啥啥,可先生存在的方式又是如此特殊,就是主子想要那啥啥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可怜的主子就只有……睹物思人? 哦,不,是睹画思淫! 咳咳,事情是这个样子…… 话说那次不是无意间撞见主子在为先生作画嘛,然后主子让我去裱画,之后主子再为先生作画,都是交代我去裱画的。可是有一次,主子又为先生作了一副画,可他居然没有交代我去裱画,而是自个亲自去了! 我心下疑惑为什么主子没有让我去,难道画上的东西不能让我看到? 这么一想,我立刻好奇心大发啊!那画上的到底是什么呢什么呢?好想看一眼啊看一眼!
主子裱画回来,我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想找机会偷偷看一眼。 可是主子一回来就朝房间走去。我很失望。那些画都是被主子拿回房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他藏在哪了。 可峰回路转!锦妃那边恰巧派人来叫主子过去。我心中大喜,立刻告诉主子,主子从房里出来,面色漠然的去了锦澜殿。 于是我趁机溜进了屋里,然后在桌上看到了还没来得及藏好的画! 我强忍住内心的激动,轻手轻脚的把画打开,可画刚打开我就……就……脸红了……o(*////▽////*)o
那是一副美人入浴图! 月色皎洁,碧波荡漾。画中人臀部下半部分浸在水里,露出半截引人遐想的浑圆曲线,上半身一袭单薄的白衣半挂在肩上,露出白晳圆润的肩头,乌黑的长发与被水打湿呈现半透明状的衣裳黏在身后,曲线毕露。更要命的是那微一回首,眼神迷离勾人,红唇轻扬…… 风情万种的先生…… 我一惊急忙把画原封不动的包好,把所有可疑的痕迹都抹掉才心惊胆战的跑出房间。 此后,我再也不敢偷看主子画的画了…… 至于那幅画……我私以为是主子憋得太久了想着那啥啥才画出来的!至于作用,当然是用来那啥啥的啦……啊哈哈哈…… 咳咳,说到这里不能不说一下主子第一次那啥的事情。 通常男孩儿到了十三四岁都会那啥,我们主子也不例外,可主子是和先生一起睡的对吧?这样问题就来了!
话说那天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按时辰端水去主子房里,可那天主子居然破天荒的没去晨练,而是在房里呆着。 我敲了敲门,主子说水放门外就好,让我待会再来收拾。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九重我眼珠子一转,应声说好,然后走离门口远了点。 之后我听到主子羞愤的喊了句:“萧!” 再然后就是声音高高低低的几句话,什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梦到什么女人!”“我……” 害怕主子出来,我听了两句就走。过了一会我再次来到主子房门前,敲敲门,没人应,我打开门径自进去。 房内没什么不妥,但卧室内……床单不见了! 联想到偷听到的话,九重我立马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啥了啊!我们主子长大了呢…… 然后这一整天,我发现主子整个人都极其不自在,时不时的脸红一下,时不时的吼一声:“萧!” 那羞囧得无地自容的样子看得九重我快闷笑成内伤啊哈哈哈…… 晚上的时候,主子不知道是别扭了还是窘迫什么的,迟迟不就寝,大晚上还在那挑灯夜读。 作为善解人意的贴身侍女九重我,很是关心的让厨房炖了些补品给主子当宵夜。 可能是先生在一旁逗主子,主子白天的时候只顾着脸红和炸毛都没怎么用饭,晚膳吃得也不多,刚好我端来宵夜,主子看了眼便端起来吃,一大盅补品被吃得干干净净。 正当我要把汤盅撤下去的时候,主子突然问我刚才吃的是什么?我老老实实的说了,是养精补气血的汤品…… 主子一听,霎时脸色涨得通红,我一看不对劲,转身就走。还没等我走远,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传来——“萧!” 然后世界安静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主子冷着张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彷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站在一旁。 夜愈来愈深,可主子依旧冷着张脸坐在那看书。 一只飞蛾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不怕死的撞进烛火里。 两败俱伤。飞蛾死了,蜡烛也灭了。 等我把蜡烛点燃的时候,发现主子脸色好了很多。主子说他要沐浴就寝,让我去准备。 我心中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主子别扭的声音。 “不许再嘲笑戾儿!也不许再这样捉弄戾儿!”“萧你要发誓!” 原来是先生把主子哄好了…… …… 主子和先生的事还有许多许多,那些我曾参与过的、还没参与的、即将参与的,我都十分珍惜与期待,我衷心希望主子和先生过得安好…… 今天就先闲聊到这,感谢各位看官的捧场!剥开你们的粽子,大家开吃吧^
☆、73第七十二章
年二十八;司徒戾带着厚礼踏上了将军府的门。这是他首次正式拜访柳仲言;以外孙的名义。 “参见安邑王!”柳仲言带着家眷在门口迎接。 “外公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见外。”司徒戾连忙上前扶起柳仲言;“回京已有一段时日;现在才来看望外公,还请外公原谅。” “老臣惶恐!王爷要事缠身,自当以国事为重。” “今日只是戾前来看望外公,没有什么王爷;外公唤一声‘子敬(司徒戾的字)’就好。”司徒戾淡笑道。 柳仲言捋捋胡子,“如何甚好。” “你个老糊涂,怎好让孙儿站在门口说话的!”旁边一位妇人轻声斥骂;转头一脸慈祥的对着司徒戾笑道;“来,子敬别管这老糊涂,让外婆好好瞧瞧。”说着拉起司徒戾往里走。 司徒戾身体一僵,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面不改色的任妇人拉着走。 “您是……外婆吧?孙儿不孝,竟然现在才来看望外婆。外婆身体可好?” “好好,都好。子敬有心了。现在才来看外婆也不晚,老太婆身体健朗着,活个七八十不成问题,你以后要是有空就多回来瞧瞧,外婆这么多年,这才第一次看到外孙……” 柳仲言看着两人交谈甚欢,眼神沉了沉,叹了口气才领着众人进去。 “瞧你个老糊涂,孙儿第一次来,也不好好介绍介绍!”柳夫人又斥责了柳仲言一句,才笑容满面的对司徒戾道:“子敬来,外婆给你介绍介绍。”说着指着屋里的一个四十多岁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妇人道:“这是你大姨母。”又指着她傍边看起来气色不大好的瘦弱男人道:“那是你二舅舅。”柳仲言一共有二女一子,锦皇贵妃是最小的女儿。 司徒戾拱手道:“姨母好,舅舅好!外甥有礼了。” 妇人微微笑道:“好好,妹妹的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而男子咳了两声,有些虚弱的笑笑:“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 柳夫人最后才指着剩下的一群人道:“这些都是你的姐姐妹妹。都是些丫头片子,自个来说吧。难得今日你们的哥哥弟弟过来,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 几个女子娇笑着相互提了下,最后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眨着双水灵灵的大眼,有些羞涩的看了眼司徒戾,随后垂下眼帘,嘴唇轻抿着,白嫩的脸上染了些许红晕。那样安静的站着,婷婷嫋嫋的,很是惹人怜爱。 哼!原来如此! 司徒戾看着眼前与舒沁儿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心里禁不住冷笑连连。 那女人真是好计谋! 红瞳死死的盯着那人,司徒戾有一瞬间的恍然:“你……是谁?” 看出他眼底的震惊,柳仲言眼神闪了闪。而司徒戾的大姨母则笑着起身,一把拉过女子,“唉,这是你已故堂表舅的独女,算是你表妹,柳夕儿。” “夕儿,见过表哥。”声音犹如珠翠,女子羞怯的抬头看了司徒戾一眼,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夕儿?”司徒戾低喃,脸上神色柔和了些。 “都坐,别站着!”柳夫人让人上茶点瓜果,拉了司徒戾坐在旁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柳夕儿被安排坐在司徒戾对面。 一圈人就那么坐着喝茶聊天,司徒戾把带来的礼物奉上,柳夫人笑眯眯的说下次不用带东西过来,有心来看看老太婆就够了,司徒戾只是笑笑。 “子敬今年多大了?可有喜欢的女子?”大姨母端着茶笑问。 “过了年就二十三了。”司徒戾笑笑。 到了饭点,柳夫人让人准备好饭菜,一圈人又转移到饭桌上。柳家人并没有其他大户人家那样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大家吃相都很斯文,偶尔小声交谈。可众人的话题一直围绕着司徒戾,还时不时的扯上柳夕儿。 司徒戾耐着性子回答这些三姑六婆的各种问题,大概柳家人都知道了他要娶柳夕儿才会这样那样的把两人堆一起?司徒戾心下好笑,凭什么他们都认为他会娶这个不知从那儿蹦出来的柳夕儿?难道就凭这人与舒沁儿的相貌气质相似?
司徒戾心里不屑却还是摆着张笑脸把众人忽悠了一遍,对,忽悠,萧是这么说的。 面对众人硬是把他和柳夕儿扯在一起这种情况,司徒戾无奈却也不会装模作样假装看上了人。他的人他的心都是要给萧的,才不要分给别人一丝一毫!演戏也不行!
一顿饭吃完,柳夫人还想留人,可被司徒戾婉言拒绝了。戏做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弄清了那女人的想法也就没必要呆在这了。虽说有血缘关系,可除了萧,他从未把任何人放在心里。那么这些才见过一面的人自然不值一提,也就没必要花费功夫去应付。 第二天,锦皇贵妃又把人叫进宫里。 司徒戾不悦的皱眉,那女人是否太心急了?不怀好意的眯起红瞳,心中已有决策。 “你说什么?”锦皇贵妃怒喝道,一双杏眸满是怒火。 “儿臣说,儿臣不会娶柳夕儿!”司徒戾看着锦皇贵妃态度冷硬的道:“即使再怎么相似,终究是不同的两个人!” “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锦皇贵妃满脸怒容,态度之强硬容不得别人拒绝。 可惜她面对的人是司徒戾,锦皇贵妃此举已经深深触及他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
“我是不会娶她的!”红瞳毫无感情的直视着锦皇贵妃,语气之坚决,毫无回旋的余地。 “反了!”锦皇贵妃气急,抓过身边的茶盏一下朝着司徒戾摔去。“翅膀硬了,学会飞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抛开本宫这个母亲是吧?你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本宫怎么就生了个你这样的儿子!” “母妃恕罪,儿臣只是不想娶一个不爱的人而已。”司徒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