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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最后一个道士-第253部分

小说: 最后一个道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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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卓是吴国人,据说此人将春秋战国时代流行的三位星官的各自体系进行了汇总,然后经过自己的编撰,将天上的星星编成了一副共计283官1464颗恒星的星表,后又将此表绘制成了一副星图。据说能参透此星图的人能够测过去,明未来,通国运,晓天命。后吴国被灭,此图就流落民间,最终落在了汉高祖刘邦的手中。
    刘邦本乃一小小的泗水亭长,泼皮无赖一个,当萧何看到刘邦腿上有七十二颗黑痔时,毅然决定跟从刘邦,并助其打天下。萧何推崇黄老之术,也就是现代道教的前身,此人精通星象,他认为刘邦乃是七十二地煞化身,是帝王之命,遂跟从四处奔走,出谋划策,是刘邦能成事的关键人物。萧何最厉害的便是观星象占卜,刘邦这人心机极重,上位后立马除掉了韩信和英布等异姓诸侯王以巩固自己的权利。萧何得以保命并后续继续得到重用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献出了自己的星图,没有了星图的萧何只是个谋士,他再也没有占卜问天的本事,后来这幅星图被刘邦毁去,至此,那副完整的星图从此失传。
    而查文斌所学的,只是这幅星图中最为简单的三垣和二十八宿两种,不过几十个恒星,运用这种星术道士们就已经能占卜问事,预知吉凶祸福,若是能得到全部的星图,参破天命并非不可能!
    这个球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无数的点和线,看似杂乱无章,但是查文斌却准确的锁定了其中的二十八星宿所在的位置,而其它的那些点和线,如果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其中是有规律可寻的。现在,他十分确定这个球就是一副星图,因为每当最顶端的那个点对准了自己星位的时候,星光就能直接从那个点穿透直射到地面,就和激光笔穿透玻璃球的道理一样。
    在道家修行的人看来,能发光的东西都是有能量的,而自然界无外乎就是日月星光,所以一直以来日月又被看做是阴阳交替变化之力,过往者能把握住这两种力量的都是传说中的神仙级人物。而能运用星光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因为星光是超越日月的存在,它属于更遥远的天!
    查文斌不停的转动着小球,时不时的有光线穿透射到地面,每当他确定对一个位置的时候,就等于多读懂了一个星象,如此这般的比对,加以时日,熟读那1464颗星星并非不可完成的任务。



第四百三十八章:守陵人
    这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一只野猪的肚子里?查文斌是道士,他不会去思考为什么,他只相信这是定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既然到了他手里,他收了便是。不过对于山尖那个鼓起的山包,他并没有在饭桌上提起的意思,在江湖上打的滚多了,现在的查文斌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查文斌了。除了自己人,他谁也不会相信。
    一个有经验的老猎手是绝不会让自己的猎狗去招惹危险的,站在大山身后的查文斌看的一清二楚,他是故意放开那条狗的。任何动作或者语言上的慌乱都是可以通过表演呈现的,唯独眼神,大山杀死那头猪后,老农的眼神里是镇定。
    守陵者,这是查文斌能够猜到的身份。
    浙西北是吴越贵族们最喜欢的安葬地,因为这里有一条南龙所在的天目山脉,这是整个华南地区最大的龙脉,精通天文地理的他们早在数千年前就为自己找好了这块安息地。不夸张的说,一直到80年代国家开始进行大规模的文物保运动之前,浙西北的古墓被盗挖的现象是十分猖獗的,从这里出土的陶器、玉器甚至是青铜器和漆器被大量的流进黑市。其中最多的便是从西周到汉这六个朝代的古墓,且大多数都为贵族墓葬,沿着蜿蜒的天目山脉分布在各个深山老林里。
    这个位于幽岭一侧的小山坳可以断定是一个规模巨大的墓葬地,但是这里却又从未被盗挖过的迹象,那只能有一个解释:此处有人看守。
    夜里查文斌并没有入睡的意思,他在等,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流星突然闪过,往西北方向落去,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拖痕。
    查文斌身后有人说话道:“天火坠,劫难逃啊。”扭头一看,原来是那老农起来了。
    “还没睡?”“喝多了,起夜,你怎么还不睡?”“等你起夜。”“等我?您开玩笑了吧。”
    查文斌指了指屋里那扇还点着蜡烛透着光的小窗户道:“我从未看到过他喝酒喝醉过,就是你再拿两壶出来,他也喝不醉,所以,酒有问题是么?”
    那老农也不回避,只是嘿嘿的笑。查文斌接着说道:“我不是来盗墓的,老人家不用这么防着。”
    那老农一边哈哈大笑一边从身后拿出一根长绳,重要的是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锯短了的沙喷子:“你这人倒是爽快,我寻思着要是我出来你不在,我就准备绑了你那同伙,看来你们真不是来盗墓的。”
    查文斌拿起那个球对着老农道:“这个东西能不能送给我?”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是卖给我。”
    老农再次哈哈大笑:“拿去吧,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块石头罢了。”
    “这不是普通的时候,它是件宝物。”查文斌如实说道:“这上面记载的很有可能是一副失传已久的星象图,如果拿到黑市上去,这东西真的可以换很多钱。”
    “糟老头子一个了,我要那么多钱干嘛?”老农抖了抖手中的长绳道:“我们程家世世代代守在这里,没想到祖宗的坟山都要守不住了,年轻人都为了一个钱字往外跑,等我这把老骨头都入了入土,这地方我寻思着也保不住了。”
    “那您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嘛?”
    老农笑道:“是那块铁片片吧,那个小伙子我认得,一看就是干那行的。”
    查文斌有些不解了,既然是位守陵的,又怎么会?“那你……”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那东西也的确是在这河里冲下来的,我本是打算拿那个多引些盗墓贼来的。我年纪大了,这片山守不住了,我就寻思着弄点动静出来好让政府来注意这里,把它交给政府总比到时候连我的棺材都被撬了要好吧。”查文斌是这么想到,原来这老农的心思是如此缜密,不过这也幸亏是落在了超子手中,要真是落在盗墓贼的手里,这个老农行怕是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
    “您放心吧,跟我们一块儿的就有政府的人,只是这地方好像也不大太平,您在这儿住的那么久了,有遇到过啥怪事没?”
    那老农收起枪来坐在门口那个石磨上道:“嘿嘿,小哥不是政府里头的吧?”
    “不是。”“那你是干啥的哦?”“我是个道士。”“……”
    两人就这样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开了,那老农也是个话痨,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就是建立在坦诚的基础上。查文斌对他没有隐瞒任何,老农自然也就愿意和他说,任何一个在大山里头住了一辈子的人都会有满肚子的话。
    老农说,很早以前他们的祖辈就是这儿守陵了,但是陵在哪里他也不知道,山上那些个坟包包都是他们程家一代又一代的守陵人自己的墓穴,长辈对下一辈唯一的教诲就是守好这方圆五公里内的这片大山。或许是祖先亡灵的保佑,数千年来,这小小的一亩三分地逃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天灾和**,就连那次席卷了整个浙西北的太平天国运动也没有惊扰到这里。但是每一代的祖先都会对自己的子嗣留下这样一个规定:夜半不过桥!
    所有的住宅都修建在山的东边,而坟地都在西边,东西两边中间有一道石桥连接,桥下就是那条小溪。白天这里的人可以去西边的土地和山林间劳作,但是过了午夜时分,任何人等不能跨过那道通向西边的桥。老人们说晚上,这道桥是留给先祖们回家用的,若是出去便会扰了先祖们的亡魂,那是要收到惩罚的。
    原先最多的时候,这里有三十来户人家,小村庄里尽量保持着互相通婚,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去很远的地方“买”媳妇回来延续子孙后代,这样封闭的模式造成的后果就是人口开始逐渐减少。到了他们这一代,就只剩下了四户,如今那三户又都迁了出去,用老农的话说他们已经背叛了祖先的遗训。
    在物质文明还未足够发达的一百年前,人们只需要有土地便可以立足,但是今天,人们更多的渴望的是都市和现代。在**的冲击下,任何信仰都是会被动摇的,老农说他并不恨他们,因为祖先已经给贪婪的后代们实施了惩罚。
    1984年,除了老农之外的最后一户人家就已经迁了出去。1985年冬至的前一天,其中一户已经迁出去的人又折了回来,那人按辈分是老农的侄子,名叫做程明德。他回来的那一天还带着一个异乡人,说的话老农听不懂,像是广东口音。他们二人也是借宿在老农家中,老农宅心仁厚,自家侄子当然是热情款待,谁知到了半夜,那两人摸了漆黑准备出门。
    冬天,山里冷,取暖用的是木炭放在铜盆里。因为没有灯,两人踩翻了铜盆惊扰到了老农,老农起床询问,只见那两人手里拿着各种镐头和铁棍。质问之下,程明德亲手把老农给绑在了家中的门柱上,那时老农才明白着两人是回来盗墓的。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程明德80年代南下广州准备发财,但又无一技之长很快就落得流浪街头。后经几个流氓介绍,结识了一名港商,在两广地带干起了盗墓的勾当。程明德提起了自己的祖辈是守陵人,但凡是有专人看守的陵墓不是皇族也是贵族,那名港商便派了一个懂行的马仔跟他一块儿回来摸情况,不想惊扰到了自己叔伯,索性露出强盗本色。
    老农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侄子和外人奔向世世代代守护着的大山,要说程明德早就忘了先祖的遗训,什么半夜不过桥的规矩已经完全被**所打败了。这大山里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老农就是挣扎也是白费力气,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他才挣脱开了绳索,提着猎枪就准备去找那两人。哪里想到,才走到桥上就看见下面小溪里头躺着两具尸体,均是面部朝上,四肢张开。
    那桥下有一方小水潭,水深不足一米,这两人就算是掉下去也不可能被淹死。尸体就在水潭里头形成的回流里来回的打着转儿,老农当时选择了报关,法医最后的鉴定结果是:冬天桥上结冰,两人是因为脚滑落水溺亡的。
    那个年代刚好又是严打,程明德和那个马仔的身份很快被核实,作为两个有前科的人,官方给他们下的定论是:两个流窜多地的流氓在入室抢劫后慌乱逃窜意外致死。
    这件事,老农一直认为是祖先显灵惩罚了恶人,也更加坚定了他守陵的决心。



第四百三十九章:烽火台
    守护一座宝藏的故事多见于小说或者野史,但这样的故事却往往真有其事,守护的人甚至不知他守护的到底是何物,那是一种信仰,一种对祖先的承诺。程老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的祖父就告诉他后面那座山是他必须用一生去守护的东西。
    查文斌堪舆风水的经验说不上是顶级,但也不至于看走眼,无论是地形还是方位此处都不是绝佳的阴宅选址,能让一家人世代用生命去守护的,同样绝对不可能是一座简单的祖坟山。
    枫树林里那个模糊耸立的阴影,那些巨大的长条石块,他相信那是一座来自前人的遗址。他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但绝不是一个合适的询问者,他没有超子的口才,更多的他习惯于收集对方的信息加以判断,所以,心中的诸多疑问连一个字都没有提。
    第二天一早,大山就头痛,他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附近的两根神经都要爆炸了。见到老人的时候,他还嚷嚷着昨晚的那酒后劲真足,他从不会去怀疑,在大山的世界里,只要是能跟查文斌亲近的人一定是好人。
    老农煮了一碗黑漆漆的东西用碗装着让他喝,说是解酒的,大山一口气灌了下去顿时觉得肚子里那股难受退了下去,其实查文斌知道那是解药。
    上午七点,超子他们就先到了,有很多所需要的装备都是雇了骡子驮进来的,为了照明,超子甚至弄来了一台汽油发电机。冷所长回省城去打报告了,作为一次探测性的发掘,他不需要准备太多,相信明天就能带着手续回来了。
    冷怡然的工作证让老农彻底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他哭着说守了一辈子的地方终于可以交给政府去处理了,但是他能提供的线索实在太少了。
    查文斌倒是对那座桥挺感兴趣,那是一座长约两米,由四块厚重的青石板构成的小桥。桥面没有栏杆,简单得就像是江南水乡里最普通的石桥,桥下如老农所说有一小水潭,就算是在雨季,这个水潭也很难淹死超过十岁的孩子。但是查文斌可以确定这地方死过人,走到桥下,这块不足三个人并排的地方温度骤降,一股阴冷之气从桥下喷涌而出,人还未走近都可以感觉到背上的汗毛会往起竖。
    这种感觉就是人潜意识里对危险的自我反应,每个人都有预知的能力,或多或少都有。比如买房,如果说买到的房子里头曾经死过人,特别是死于非命的,晚上就是会睡不着觉;再比如,很多人都会讲某某地方瞧上去阴森森的,其实并不是那地方没有光,而是那地方的确不干净。
    桥看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不一样,但如果给查文斌多一些时间,他就能找出破绽所在,这桥最古怪的地方就是它的桥墩。一般来说,为了平衡桥面的重量,桥墩肯定是位于桥的最中间;但是这座桥不是,它的桥墩查文斌用手臂粗粗量了一下,大约是按照3:7的比例修建的。靠东边的要短,靠西边的要长,这个设计是让查文斌最琢磨的地方,如果说真的是刻意为止的,那这道桥的设计者的确是个高人。
    中国人设计阳宅最喜欢的方位都是坐北朝南,东西朝向的极少,一个是阳光照射问题,还有一个则是有关生死的说法。东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意味着初生,是活力和生命的象征;西方则是日落,那是死亡和黑暗。这个村子位于东边,而阴宅则选择在西边是符合这个最简单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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