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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大阴司-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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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出现了吧!”
    话毕,只觉得一股子阴风率先从耳后吹到了脸上,我猛地回头,却见一头花发,笑得诡异的老人家,我惊得后退几步,打着手机照去,却见竟然是柳婆婆。
    手微微一抖,惊慌的看向四周:“袁墨,出来!”
    “呵。”一道冷哼,冰的彻骨,从远处高大的身影越发的近了,袁墨俊朗的轮廓勾勒进眼中,俊美无双,与青衣别无二致,却比青衣多了一丝阴狠,他无疑是怕刻刀亦或者说是怕青衣的,只是我今天将刻刀叫出去,是彻底的没了保护伞。
    而我手中这些法器,在不成阵法的情况下,对于袁墨来说,无异于破烂。
    我喘着大气,死死盯着袁墨手中把玩着的娃娃大哥,瓦蓝瓦蓝的褂子和玩味的笑成了催魂曲。
    前有袁墨,后有柳婆婆,看来,今晚袁墨是真的想杀了我。
    正想着,猛然袁墨手中的娃娃大哥像活了一样,蹦到了地上,刮檫一声泥塑的娃娃碎了满地,一个穿着蓝色褂子,踩着小布鞋的小男孩儿飘了出来,眼睛里带着天真的笑,而脸颊上像是话了朱砂一样,一边一个山楂片一样的红色圆片,在黑暗之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旧案,救命法器 (3/3)
    瞬间,我只感觉自己通体发寒,但思路却异常清晰,我现在能控制的只有柳婆婆,脑子快手也快。不去理会娃娃大哥在回头的瞬间从包里掏出来各种符箓一股劲儿的朝着柳婆婆扔去。
    说来奇怪,危急时刻,掷出去的符箓竟然有力道的朝着柳婆婆贴去,那感觉就像是指尖发出气劲一般,柳婆婆一开始还能往前冲,却突然不知道哪个符箓起了作用,一动不动的立在了原地,而她的手指甲倏然长了五厘米。
    苍白的指甲直直得朝着我伸了过来,我猛地后退,掏出之前从姜潮那里拿来的短匕首,朝着柳婆婆的指甲看去,只听叮的一声,刀子竟然卡在了指甲上。
    “艹,确定不是穿山甲只是指甲吗?”我倒吸一口凉气。背后越发森凉,余光瞄去只看到一抹瓦蓝的颜色。
    应该是娃娃大哥靠近了,惊慌之中,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压,柳婆婆的指甲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刀子滴下去。
    柳婆婆的指甲迅速缩回,看着我的眼中带着痛苦与恨意。
    我心下明白,这柳婆婆是失去了战斗力,不敢耽搁,迅速朝着柳婆婆方向冲去,跑了四步。转过身来,娃娃大哥就飘在我四米之外,惊险有余,我摸了摸胸口,心跳的厉害。
    心知符箓对柳婆婆管不了多久的用处,也知道对面的娃娃大哥不好对付,就算能对付,还有重头boss袁墨。
    想着往左边走了几步,顺利离开柳婆婆和娃娃大哥夹制,比划着停战的手势:“袁墨,我想和你谈谈。”
    “你有什么资格?”我看不清楚袁墨的脸,却能想象他此时平缓的嘴角和不屑的内心。
    我咽心里凄然,荒郊野外的,没了刻刀。没有战斗力,苟且偷生了十二年,终究逃不过这一劫吗?
    我苦笑着:“我只是想死得其所,你三番五次的侮辱我,袁墨,我们之间有仇恨,也有……看在那晚的份儿上。让我死个明白。”
    “那一晚?”袁墨的声音有些玩味,随后轻笑一声,“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成全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为什么要害我爷爷,我爸爸,二叔都是怎么死的?”我咽了口唾沫,泰然的看向隐藏于黑暗中的袁墨,同时忌惮的看着脸颊红得骇人的娃娃大哥。
    袁墨倒是说道做到,我才刚问。他便缓缓道来,原来真的和爷爷说的一样,这案件来自于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爷爷在信中所说的疑惑,也随着袁墨的话迎刃而解,原来当初爷爷一伙人误害的婴儿竟然是西山的传人。
    “你接触了城隍壁,应该知道四方势力了吧!”袁墨笑道,“你爷爷隶属于东山一脉,而却因为那次意外,西山继承人死了,西山怎么会放过他?恰巧,那户人供奉了我百年,已经如同我的后代,最后却因为那场意外闹得家破人亡,而我的香火也就此断了,这恨不仅是让我多年修行毁于一旦,更等同于残害了我的后代,你说你爷爷该不该死?至于你爸爸和你二叔,不过是牺牲品,既然姓陈,付出生命也没什么冤枉的了,满门的血案,满门还,让你多活了十二年,是我的失误!不过……这也是命数……”
    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原来死的是袁墨的供奉着,早就知道袁墨有来头,却不知竟然不是文革时期的人,那户人家供奉了他一百年,往前推算一百年……想着,心里砰砰直跳。
    然而,爷爷却只说因为慌乱,一个孕妇将腹中的胎儿撞掉:“何来家破人亡?我爷爷说当时只是意外死了腹中胎儿,然而也不是我爷爷亲手造成的。”
    “他的人后来砍死了西山继承人一家,难道有假?”袁墨冷哼,“你爷爷不过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主,他若不是有心加害于那家,怎么会接纳你。”
    “我?”我忍不住向前一步,“我到底是谁?”
    邹秦说我是在蓟县指定位置找到的,通过后面的观察,刻刀恐怕也是那个时候来的,只是我万万想不到,袁墨竟然说:他若不是有心加害于那家,怎么会接纳你?
    这句话可是话里有话,我瞪大了眼睛。
    而那袁墨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半晌才说:“你生来便是东山之人,命中带劫……嘶,你竟然有白玲珑,好你个陈曦,竟敢诓我。”
    我的意识在袁墨的话中被干扰到,而干扰我的就是袁墨口中的白玲珑,一白色的器物,正是溪师父给我的,这里面不仅锁着蒋氏的魂还锁着别墅女鬼的魂,早前我已经滴血进去,
    如今它竟然从小包中突然飞到到高空,告诉的旋转着,柳婆婆发出凄厉的叫声,我回头一看,那本身贴在身上的符箓竟然全都倒飞起来,而柳婆婆双臂一震,那些符箓瞬间化为飞灰。
    我大惊失色,暗觉不好,惊得朝着远处跑去,却见袁墨从黑暗中走出来,挡住我的去路,高大的身躯,碰得我鼻尖一酸,倒地而去。
    与此同时柳婆婆发了疯一般朝我冲来,白玲珑转速越来越高,而那白色渐渐溶于黑夜中,没了痕迹,袁墨大手一挥,脸上带着怒色,而我就这么被掀了起来,身子被迫飘在空中,只感觉呼吸困难,到了一定的顶端,身子无依无靠的,最后被狠狠的放下。
    我当时只感觉下落的速度极快,当年在小木屋中,老葛就是被袁墨挥起来往墙上摔死的,心里越是恐慌,越是恼怒,最后愤怒压制了恐慌,完全爆发。
    我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力量,猛地竟然掌控了自己的身体,膝盖蜷缩的同时调转身体向下,朝着刚才将我挥上去的袁墨打了下来。
    袁墨瞳孔微缩,似乎很诧异,快速的手掌向上,直愣愣的接住了我的手。
    我心思一沉,心道完了,却不料在接触到的同时,袁墨竟然后退了一步,声音阴沉:“在生死之间竟然被你冲开了带脉。”
    耳边响起袁墨的声音还没摸到头脑,就听到嗡嗡的声音迅速靠近我,抬眼一看竟然是白玲玲,一股子气力拖住了我要下落的身体,平缓的落到地上。
    还好奇刚才白玲珑为何突然不见了,回头一看,刚才那飘着的娃娃大哥阴灵竟然消失不见了,难怪袁墨亲自出手,怕是弃了棋子。
    再看柳婆婆身体僵直,七窍流血,一动不动。
    袁墨忌惮的后退,看向悬在我身前的白玲珑,抹了抹嘴角,脸上却淡定的丝毫不像折损两枚大将的样子:“陈曦,这次饶过你,白玲珑这么大程度的使用消耗,支撑不了多久,你命不该绝,但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下,要知道阴司刀已经被你弄丢了。”
    说完转身离去,那中山装下宽厚的背影微微踉跄,可见袁墨是受了伤。
    直到袁墨彻底消失,我才常舒一口气,瘫软的坐在地上:“真他妈……呼……太幸运了。”
    说着抬眼看向飘在空中的白玲珑,说了句谢,可话音刚落,却见白玲珑像是失去了动力,陡然停止了旋转从空中落了下来,被我稳稳接在手中。
    默然,冷静了片刻,我才站起身来,果然如同袁墨所说,白玲珑是有消耗的,看着远处娃娃大哥泥塑的碎片,我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不行,刻刀一定要再拿回来。
    想着,快速朝着来时候的路赶回去,也顾不得黑,小跑着,心里慢慢冷静下来,总的来说这次遇险还是有收获的,比如袁墨和我家的恩怨,再比如我生来和东山就有联系……
    …。。
   

没赶回家
今天在外面,说要回家的,结果没赶回去,现在在姥姥家守夜,不方便回去了,手机写了半天没写完,明天发吧。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孤狼约见,沈铮其人(1)
    沿着小路一直跑到村东头,直至出了村子才看到姜潮打着车灯在等我,夏天的雨谁来就来,几步的距离,就飘下了零星小雨。
    车灯照的前方一片烟雨朦胧。我紧了紧衣服,虽然下着雨,但看到姜潮,心里却暖了许多,开车坐进去,姜潮看向我:“怎么样?事情办妥了?”
    “妥了,走吧,回天津。”我抖了抖身上的浮水,示意姜潮开车。
    夜色很深了,姜潮疲劳的很,所以开得很慢,但是好在路上无人,所以倒也安全,刚刚过了紧张的时刻,对于姜潮来说是捡回来一条命,而对于我来说也是。
    姜潮问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看到你受伤竟然有红肿的现象。”
    被姜潮一提醒,我才朝着手上看去,是以前受过伤的手,虽然长出了新肉,但是相比于另一只手,肉稚嫩了很多,放才和袁墨对抗还是伤了手。
    我嗔笑一声:“还担心我出什么事情不成?还不是路上太黑,不小心摔了一跤,放心吧,没毛病。”
    “真的?”姜潮疑惑的看我,我尽量表现出正常的样子,姜潮才相信。
    一路上两个人倒也闲在。说得困了,姜超点了一根烟,让我睡一觉,他专注开车。
    姜潮累了一天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强打着精神和他聊天:“对了,你的降头术接了三分之二,不过下降头的人死了,不会有危险,但是为了保险,还是要解开剩下的。”
    姜潮问我怎么解,我笑了:“是你擅长的。不过,这个给你,还是我给你念吧,你开车不方便。”
    我掏出黄纸:“这上面写着的是解飞鸟降的药材。因为飞鸟降的降术所用是鸟喉骨,而鸟喉骨是用药材所喂食的,所以也要用药解。”
    的确,孤狼解降术的方法很清晰,甚至详细的介绍了降头,这飞鸟降虽然听起来是飞降,但实际上是药降,而药降是最好解的一种。
    我清了下喉咙念给姜潮听:“第一味药是麦门冬,第二味药是龙葵,第三味药是萱草,第四味药则是款冬花,第五味药是地肤,第六味药是虎杖,连服三次,中间间隔一盏茶时间。就这些,只是一盏茶是多久?”
    “这些我知道,一盏茶大约相当于现在的十五分钟,其实就是说一盏茶凉透的时间。”姜潮解释着,“药材也都是些简单的,真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解降头的,不过总算是放心了,小曦,多亏了你,不过你养父留给你的刀子……我……”
    “人重要。”我拦住姜潮要说的话,其实我心里隐约担心的确是另外一件事,不想起来也就罢了,这会儿子想起来,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半晌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口:“我有一件担心的事情,姜潮,你要知道下降术的方法,是需要人的生辰八字的,你早就被人瞄上了不假,一切都是孤狼的主意也不假。”
    “你想说什么?”姜潮不明所以。
    我看着前方,小雨飘渺,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我心里的思绪随着那线越来越长:“孤狼有通天的本事也要查到你出声的时辰才能确定生辰八字,生日都好说,从单位或者有记录的地方都能查到,但是姜潮……这出生时辰……除非是你身边的人才知道吧?”
    “你是说我爸爸?”姜潮摇了摇头,“虎毒不食子,我爸怎么可能会害我。”
    “如果是叔叔说的,那还不用担心,毕竟也许是一时口快,毕竟人家问你儿子什么时辰生的啊,有可能会无顾忌的说出来。”我顿了一下,“但是,说的真的啊,我心里觉得是叔叔说出来的希望不大,毕竟叔叔的身份和平时在外的严肃,如果别人和他提到这个话题他会觉得奇怪,毕竟会想些其他的,所以我怀疑是你的亲戚说的。”
    “亲戚?”姜潮呢喃了一遍,没有再说话,半晌才张口,“我回去先问问我爸再说吧,小曦,困了先睡一会,还得两个小时才能到,我直接给你送到家门口,到时候叫你。”
    我笑了笑,看姜潮神色不好,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追问,再加上精神状态真的不太好了,就躺在车上小憩。
    还别说,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一激灵,蹭的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头就撞到了什么地方,定睛去看时才发现是车台子,我捂着脑门,哎呦两声,顿时没了睡意,心里也恼火,却压着声音发愤:“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说着抬眼去转过身子去看姜潮,却见姜潮浑身颤抖,脸色苍白,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听到我的话也不回答,只是嘴唇打着哆嗦,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心下觉得是不是撞到人了,扭头顺着姜潮的视线往车前窗看去,可是前面什么都没有,按理说如果撞到人,这么大的冲力应该会撞飞,再看周围的景致,原来已经到了小区。
    我拍了拍姜潮的身子:“姜潮?姜潮?醒醒,喂,你怎么了?”
    姜潮被我推了两下,激灵看向我,像是才回过魂来,手颤抖的指着前玻璃下端:“鬼……小曦……鬼……”
    鬼?没看到啊,想着就往姜潮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车窗最下面,冒出两只泛白的眼睛,紧紧贴着车玻璃,那眼珠由于和车玻璃贴的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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