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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大阴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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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很愤怒,问他到底是谁帮他入的阴司,他宁死不说,说不能出卖别人。”老葛叹气,“我想着既然已经入了阴司,那就好好教他吧,于是和老陈那里打了招呼。”
    “爷爷一定很生气。”我脑子里甚至可以想象出来爷爷发飙的y样子。
    老葛却摇头:“你猜错了,老陈什么都没说,出乎我意料的淡定,只是让我好好照顾他,说人命天注定,躲不过就好好应对,我觉得有道理,日子过得还算顺利,直到上一次他出去做法事,再也没有回来了。”
    我紧张的问老葛二叔做的是什么样的法事,老葛说那次的法事很简单,做完法事才失踪的,如果不是老葛打电话问那家人二叔怎么还不回来,就不会知道二叔失踪的消息,当时知道的时候就想着再等几天的,没想到二叔没等到却等到了我。
    吱呀……老葛话音刚落,门突然开了,紧接着呜呜的风声灌了进来,老葛起身去关门。
    突然!在老葛转身的瞬间,一只苍白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一股子寒气透着肩膀往身子里钻。
    我脸上瞬间冰凉,猛地回头却见什么都没有,我慌张的站起来,看向门口的老葛却发现没了踪影。
    “老葛?”我轻声喊着,环顾四周一看,刚才被风吹开的门已然关上了,但以前摆放棺材的房间却开了,我快速的将刻刀摘下来放在手里,慢悠悠的一边喊着老葛一边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到了门边发现老葛正背对着我看着墙上的一张蒙着白布的相框,我快步走了过去抓住老葛的袖子:“老葛我刚才看到了一只手,我害怕。”
    老葛没有说话只是回手抓住我的手,冰冷的触感传到我的手上,我将右手放在嘴边哈气试图给老葛温暖,这屋子是有些冷,墙上有个木窗子,外面风很大,木窗子又不严实,风就顺着木窗子透过来。
    想着,风却越发的大了……突然窗子被猛地吹开,相框上的白布被吹掉下来,我将手从老葛手中褪去走到窗户边将窗子关上,眼睛朝着掉了白布的照片上看去,心中一抖,照片上的人正是二叔,与二叔棺材头上摆着的黑白照片一模一样,只是照片的两个上角有两张模模糊糊的人脸。
    我越过老葛仔细看去,只见一张年轻貌美,一张满脸皱纹。
    “骇!”我吓得连忙倒退,我绝对不会看错蒋氏和柳婆婆的脸,七日索命四个字顿时充斥着我的脑子,吓得我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脸色惨白的回头看向老葛,“老葛!”
    “啊!”脚上像是坠了千斤坠,老葛此时依旧是面冲着画像,只是一动不动看着我,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眉眼间带着怨毒的冷漠,七窍流血,血滴答滴答的滴道地上。
    “七日索命,还记得吗?”老葛笑着,迈着步子朝我走来。
    我吓得拔腿就跑,老葛迅速却快速要将门口挡住,我狠了狠心,拿起刻刀对着老葛威胁,老葛忌惮的退后,我向左向右的忽悠着老葛,趁机钻了出门去,迅速的跑到行礼箱旁打开箱子,翻出一堆符箓。
    立刻转头没有任何缓和朝着向我走来的老葛贴了过去,这些日子经过老葛的训练我已经知道什么是能定住鬼的符箓,什么是对鬼有所损伤的,老葛被符箓贴上的瞬间定住了,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看着我,眼中不仅仅有愤怒和说难;褂型纯薜恼踉
    “老葛,我是小曦啊!”看着老葛现在的样子,心里焦急的大痛。
   

第二十二章 葬老葛,信件
    老葛嘴里咕噜噜的发出怪调,此时被定鬼符定住身子不能动弹,手指蜷缩着在抠着手里,连忙走过去扒开老葛的右手,一股子血腥味攥紧鼻子里,手心竟然被老葛抠破了,里面流出来的血泛着黑。
    “老葛。”我心里发慌,此时没了计较呆愣在原地,手里拿着刻刀无措,这刻刀可以杀鬼,但是老葛不是鬼,想着就是一愣,被鬼附身这个念头一下子钻到我脑子里。
    灵机一动,快步在屋子四个角放了四个乌龟壳子,又乌龟壳子内圈摆了八卦阵,紧接着像老葛在蒋家摆的阵法一般将铜钱和符箓红纸绑在一起,一头连接着八卦阵,另一端一直引到另一间放着照片的屋子里,此时也不想着害怕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老葛不能有事!
    做好这一切,跑回到客厅,想着老葛教我的引魂的咒语,嘴里念叨着:“魂藏他体,天道难容,万物般若,速速显形!”
    只见那和符箓红纸绑在一起的铜钱,像塔罗牌一般一个一个的倒下去,紧接着老葛身上的符箓掉了下来,符箓贴鬼不贴人,我心中先是一高兴随后紧张起来,快步跑到有照片的屋子,屋子里有我之前摆的八卦阵,既然是引魂就要能困住鬼的阵法,此时一个男人背对着我,身材挺拔,短发,从宽厚的肩膀可以看出很年轻。
    “你到底是谁!”我鼓着胆子大声痛喝眼前被困在八卦阵里的鬼。
    “七日索命,你今天必死!”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和多次出现在我梦里把玩着娃娃大哥的男声如出一辙。
    我忍不住后退,浑身颤抖起来:“是你,一切都是你做的!”
    男人慢慢的转过身来,剑眉星目,高挺的鼻子,嘴唇微薄,勾着不高傲的弧度。
    我身上依旧颤抖,只是此时的颤抖绝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
    突然背后一阵冷风,手里的刻刀消失不见,老葛从我旁边窜过去,一边朝着男鬼冲去,一边大喊:“小曦,快躲开,跑!”
    我怔住,眼见着老葛快要到了八卦阵边上,那男鬼突然破阵而出,阵法竟然对他没有用处!我惊愣了,一时间心脏跳到了嗓子眼,男鬼伸手朝着老葛一挥,手明明还没碰到老葛,老葛就被拍在墙上,掉落,一口闷血吐了出来,脸色逼得通红,我怒火中烧,快步跑过去拿起地上的刻刀,对着男鬼大喝:“天有道,地有常,鬼魂无常,魂飞魄散!”
    咒语念得响亮,男鬼却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慢慢伸出手,这刻刀竟然对他一点用的没有,一身黑色的中山装,犹如神抵!
    “小曦,快跑!”老葛艰难的爬起来就往男鬼身上撞,却不料穿过男鬼的阴魂扑了空,男鬼脸上带着愠怒对着老葛又是一挥,老葛瞬间被掀翻!
    我瞪大了眼睛,拿着刻刀越握越紧,突然一阵疼意,手被刻刀割破了,鲜血将刻刀包围住,紧接着刻刀开始震动,随着男鬼朝我走来刻刀震动的越发的厉害,几乎从我手里脱离,我死死的抓着不放,就在我以为我和老葛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的时候。
    一抹青色的影子从刻刀中飘了出来,一身青色长跑,头发挽起,扎这玉冠,活脱脱的一个古人,我看呆了,只见他朝着不断接近的男鬼伸手一抓,男鬼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忌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青色身影:“你是谁?”
    青色身影不说话,伸手就是对着男鬼一会,男鬼的魂几乎透明了,朝着窗子钻了出去。
    “你……是谁?”我好奇的问,“谢谢你救了我。”
    青色身影也不转过头来,也不说话,只是身影成雾状散开,钻到了刻刀里,下一刻那本来让血染红的刻刀竟然快速的吞噬着我的血,青色的刀身再次裸露。
    “阴司人葛晨曦,如今你已经成了一名真正的阴司人。”我惊愣之下,脑海里出现了一道磁性的声音。
    我虽然惊讶,但是此时老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哪里有心思去听这些,赶忙跑到老葛身边轻轻摇晃,半晌老葛才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的说自己不行了。
    “老葛,你坚持住。”我小胳膊小腿的拉扯了半天也不见老葛起来。
    渐渐的雨停了,老葛嘴唇苍白,地上是他吐了的血,我不明白,只丢了这么一口血就能够致命吗?老葛抓住我的手,冰冷的触感让我蹩着哭声:“小……小曦,将我火化……骨灰和你……二……叔,咳咳,葬在一起。”
    说完老葛陡然闭上了眼睛,握在我手上的手也耷拉在地上,我当时整个人都蒙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嚎啕大哭。
    哭得倦了,拿火柴点了老葛的衣服,老葛说过死后不火化那是要化鬼的,尤其是老葛这种横死的,七日索命,我还活着,老葛却死了,这个时候我只以为老葛是被打到吐血死的,后来才知道真正让老葛致命的是那男鬼打进老葛身上的阴气,而如果我通晓阴司事,没准老葛就不会死。
    不过这都是命,七岁的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和胆量将老葛的骨灰葬在二叔棺材旁边,步履沉着的走了出去,到了路边扭头看向重区的位置,耳边又想起爷爷说的那句再也不要回来,我攥紧了拳头,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咽不下这口气!
    我拉着老葛的行李,拿着老葛口袋里的钱打车回了t市,每天过的魂不守舍的,也忘记了什么叫害怕,三张照片被我用大头钉按在墙上,每天都要看上几眼,老葛留下来的钱很多,多到令人发指,直到老葛去世的第三个月我才知道这件事。
    那天,突然门响了,这段时间家里来了许多电话,无一不是找老葛做法事的,敲门还是第一次。
    “谁啊?”我站在门口,神色恹恹的问。
    “是小曦吗?开门,我是你虎叔。”中气十足的声音钻了进来。
    虎叔?我没听过,不过还是开了门,眼光从门直直的照进来,我不由得退后一步遮住眼睛,适应了一下才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彪形大汉,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啧啧,赶快去换衣服,跟我走。”
    我站在门口不回应,准确的说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谁知虎叔竟然啐了一口唾沫:“尼玛,我还能骗你不成?”
    虎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昨天收到的,你看看。”
    我将信将疑的拿过信件拆开是发黄的信纸,开头写着:小曦,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爷爷已经死了,大概老葛那家伙也死了吧。
    我没有想到过这封信竟然会是爷爷写的,视线渐渐模糊,不争气的哭了,这三个月以来,我除了每个星期去买一些速冻的食物几乎不出门,老葛的死对我打击很大,曾经听爷爷说过一句话,天下之大无处容身,老葛死后我就是这种感觉,世界上这么多人,谁和我都没有关系举目无亲,我每天的必做的事情就成了看着那三张照片苦修老葛留给我的那本书,如今已经死记硬背的背下了四分之一,男鬼也没有再次出现在现实和梦里,柳婆婆和蒋氏以及娃娃大哥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我心里的火气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平息,反而越烧越大,祸害死我所有的家人就消失了?绝不可能这么,在老葛死的那天我就发誓,是人,血债血偿,是鬼,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第二十三章 痞子英雄,虎叔
    虎叔看到我这副样子吹起了口哨,活脱脱的流氓痞子:“呦,怎么还哭了,这信里写了什么,我可没偷看过,陈老给我的信不是这一封。”
    我不乐意的白了他一眼,最后将信件摆在他面前,两人一起往下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刻刀一定在你手里,爷爷临死的时候一定和你说了这把刻刀是普通的刻刀,其实这把刻刀是我师父传下来的,叫做城隍刀,凡事阴司人都能用的了这把刀,这把刻刀的力量爷爷一直没有摸透,而爷爷现在和你这么说,是因为一切都应了命,我死了,老葛死了,你唯一能相信的人就只有给你送信的人,你八字轻,好好留着这把刀,好好活着,爷爷希望你平安快乐,即使你发现了仇人也不要报仇。”
    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虎叔刚才玩世不恭的声音抖了:“陈老竟然真的死了,走吧小曦,以后虎叔养你。”
    对于虎叔的落寞我理解不了,正如同他不能理会我心里的迷茫,最后听爷爷的话收拾东西和虎叔离开,只是我没有想到虎叔住的这么远,地大物博的东三省,长春,虎叔说那里虽然叫长春,但可真是冷。
    火车上虎叔不停的问关于爷爷的事情,我一一说来,可是虎叔却对于我口中的蒋氏,柳婆婆还有梦中的男鬼保持怀疑态度,说了两次要带我去看精神医生,我最后缄口不言,看来虎叔并不是阴司中的人,单纯只是爷爷留给我的最后一个安全归宿。
    我除了带了我自己和虎叔走,还带了老葛的行礼箱以及那本厚厚的阴司书和三张照片,另外在行礼箱里我还装上了在小木屋里破碎的娃娃大哥残骸,虎叔说他生活在东北,从小到大就听说过五家仙,出马仙,可这些在他心中都是鬼力乱神的东西,劝我不要相信。
    我说我留着这些只是为了留个念想,虎叔点头没说什么,嘴里嚼着泡泡糖一会吹起一个泡,三四十岁的人了,痞子一个,可是接下来的谈话却让我瞋目结舌,虎叔竟然是个警察,尼玛,还是个队长……人民警察神圣的形象瞬间在我心中大打折扣。
    火车上漫漫长途,我手里揪着脖子上的刻刀,看着火车呼啸而过的景色,觉得渐渐远离了故乡,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而我才七岁,这无疑是一场噩梦,别的小朋友可能才刚刚进入学校上学开始了美好的童年,而我……我不是抱怨,而是无奈这个世界让我过早的见过了残酷。
    虎叔似乎耐不住寂寞半晌开口搭话:“小曦,你这个刻刀是不是陈老的?”
    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虎叔知道这把刻刀?”
    听我问话,虎叔咧嘴一笑,满脸的肥肉微微抖着,开了话匣子:“这事儿还得从东三省沦陷开始说起!”
    只要是关于爷爷的事情我都有兴趣听,也就不觉得这段对话太过冗长了,虎叔说,他认识爷爷不过是七年前的事情,那一年虎叔才二十八岁,虎叔的父亲死了,爷爷是来奔丧的。
    说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是虎叔的父亲和爷爷有关系,虎叔的父亲叫孟山,抗日的时候爷爷曾经是孟山老先生的部下,在东三省沦陷时候结缘,孟山老先生是个武夫雅痞,喜欢文玩字画,当初收集了不少,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差点被批斗,当时是爷爷帮着解了围,想起了以前的情谊,两个人成了至交,初见虎叔也是在孟山老先生的葬礼上,当时虎叔28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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