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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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虎叔这些年鞠躬尽瘁的最后还糟了嫌疑,张局长最后理亏,还是答应了虎叔。
警察局那边的情况还有丁凯定时汇报,说是林立被执行了无期徒刑,这辈子算是毁了。
我默然,这桩奇案看似就是这么解决了,但是这件事情一直装在虎叔的心里,没事儿总是和我套话问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摇头装傻说不知道。
就这样日子过了半个月,虎叔的假期也用完了,当天早晨我给虎叔做了丰盛的早餐,送神一样的将他送走了。
自己则是躺在床上看书,对于档案管理知识预习一下,突然院子里的门响了,有人在敲。
我立起 耳朵听了听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才走了出去,可是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心里暗叫奇怪就要回屋子却瞥见门口有一个木头箱子,木头箱子大概有半米,四十公分宽高,深棕色的,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纸信封。
我好奇的拿起来,只见信笺上竟然写着葛晨曦收,葛晨曦?竟然知道我叫葛晨曦,见状将箱子和信件全都拿回了屋子,放在桌子上,木头箱子上有一把锁,我没有理会,而是将信封拆开,只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竟然是老葛。
我的手微不可寻的颤抖了一下,浑身紧绷,小时候受到照片的记忆喷涌而出,立刻将照片反过来,只见上面写着黑色字迹:“游戏继续。”
我抖了三抖,只感觉嗓子眼发干,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一般,信封里还有一封白色的信纸,我抖着手抽出来,看到开头瞪大了眼睛:小曦,我是老葛,好久不见。
我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不争气的模糊了,心里却一万个不明白,熟悉的白色信封,里面是照片,但是为什么会有老葛的信,压着心里的好奇和压制了十一年的心痛继续往下看:现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也和老陈一样离你而去了,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又或者通过什么样子的方式知道你在这里,这些都不重要,老葛之所以给你写信,丫头,曾经老陈和我给你推算过,今年你会有一个灾难,我希望你谨慎小心,切莫接触奇怪的陌生人,如果你现在坚持去帝都,那么如果遇到了危险到这里找我师弟,到时候你只要提我就好,但是你不要告诉他你叫陈曦,去了帝都,你只能叫葛晨曦,老葛知道你的个性,虽然和我生活了一阵,但是骨子里和老陈一样的倔强,我无法改变你,只能给你最后一道防护,还有不要告诉师弟我的死因,包括你是老陈的孙女,如果他问你和我什么关系,你只要说是我的养的孩子即可。落款人:老葛,万望平安,世间百事,能躲过得灾难都不叫灾难,也许该来的总会来。
我看着老葛落款后又添加的一句话,字里行间尽是无奈。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老葛的信件发呆,其实我并不好奇老葛是怎么在死后的十一年将信件送到了我的手里,毕竟在爷爷死后我也接到了爷爷的信件,都是提前派人按时送的。
我如今好奇的是,爷爷的信为什么会和这个照片一起来,这又是男鬼的计谋?
脑子里面一团糟,目光被深棕色的木箱子吸引住,只可惜这个木箱子有锁,我从虎叔的工具箱里找到了一把榔头,对着木箱子上的锁开始凿,凿的铛铛直响,渐渐的开始出现了松软的迹象,又砸了五分钟,箱子才完全的被砸开。
我将烂锁拿了下来,轻轻将箱子打开。
就在打开箱子的一瞬间,一股子阴冷的气息从背后吹来,我缩了缩脖子,手上缓了一拍,可是箱子里的血腥味还是钻进了鼻子里。
“咳!”我一下子将箱子盖放开,警惕的看着箱子,什么东西是有血腥味?
咽了口唾沫,环绕四周没什么异常,壮着胆子伸手将箱子打开,只见一个宽约十村,高三十寸的娃娃大哥躺在箱子里,瓦蓝瓦蓝的褂子燃着斑斑点点的鲜血,血腥味刺鼻,那鲜血从泥塑的娃娃大哥脸上手上冒出来,嘴角染着鲜血噙着笑,异常骇人。
我不禁后退两步,一时间没办法接受眼前的情况,十一年未见,我以为不怕了,毕竟我是从小看着柳婆婆和蒋氏的照片长大的孩子,但是没想到再次见到娃娃大哥,竟然从内心开始颤栗,就算是被男鬼压床也没有害怕到这样。
我喘着粗气,身子冰凉,娃娃大哥突然哭了起来,屋子婴儿的啜泣声像是催命符,忽而哭声变成了笑声。
我连忙退后,跑回到屋子里,随手拿乌龟壳子和一张福禄,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娃娃大哥贴上去,将乌龟壳子放在上面,我记得当时老葛在木屋破除那个娃娃大哥的时候是将二叔的生辰八字烧了,如今该谁的,刚将乌龟壳子放上,娃娃大哥立刻停止了哭笑声,只是那娃娃大哥头顶上贴着的符箓正在快速的渗血。
我彭的一生将木头箱子盖上,紧张的退后,在虎叔的屋子里拿出了一把锁头重新将柜子锁上,藏在我的箱子里,一夜未眠,怎么可能睡得着?
早晨还没起就被敲门声惊醒,我慵懒的去开门,却在开门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敲门的竟然是林立,此时虎叔已经去上班了,我到是没那么紧张,只是招呼林立进来坐,一边走一边打趣:“你背后的势力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把你就出来了,估计监狱那边要疯了,你怎么出来的。”
林立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我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他身子颤抖:“陈曦,你救救我吧!”
我笑了:“我怎么可能救你,我以为我们之前的交情仅限于交易的?”
林立神情严肃,蹭的一下站起来:“你救救我。””
我觉得了林立绝对是故意的说的话都没头没脑的:“我怎么救你?”
“我想在你家里躲几天可以吗?”林立说。
我摇头:“怎么可能收留你,你是为了让我收留你才说死的?不至于吧,林立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你也知道我虎叔是警察,我很难做,你要不然……”
“我就呆一天,明天我就走,我是从救我的人那里逃出来的,你也知道,我不希望落入他们手里。”林立哀求。
我点了点头:“你可以留下,但是只能睡在客厅,等虎叔回来你别说你叫林立,他应该没见过你。”
林立一听笑着点头,可是他嘴唇紫的厉害,让人看着心惊胆战,我问林立吃什么,屋子里已经没有饭菜了,林立说他不吃饭。
我出于客气说让林立在家里呆着还是打算出去买了些。
买菜回来的路上电话响了,我接通了电话,是丁凯的:“怎么了?什么事情,在外面冷着呢,快说。”
丁凯却说出了晴天霹雳的噩耗:“林立死了。”
我呆在原地:“你瞎说八道的,林立在我家里。”
“林立在你家里?”丁凯大惊,语气急促,“你没开玩笑吧?”
我也愣住了,丁凯最后问让我在外面呆着不要动,我慌忙答应,回想起刚才林立紫色的嘴唇触目惊心,不一会丁凯就赶来了:“我没告诉师父,就赶过来了,他还在家里?”
我点头,拉着丁凯问怎么回事儿,丁凯说林立今天早晨用筷子剖腹自尽了,当时肚肠子都留了一地,必死无疑了,告诉家里人来领他的尸体,谁知道转眼间,尸体就不见了,当时警务人员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不在场,法医能够确定林立已经死了。
我苍白了脸色:“怎么可能。”
丁凯拍着我的肩膀:“别害怕,一会你在外面呆着我进去。”
说着就将我朝着家里拉,走到门外的时候,丁凯悄悄的将们打开示意我不要进去,将别再自己手里的枪拿了出来,慢条斯理的走了进去。
我手心出汗,站在门外观望,不一会枪响了。
第三十八章 负伤,林立已死
枪声响起,吓了我一激灵,大冷的天气手心里竟然冒了汗。
“丁凯?”我咽了口唾沫,此时正是天色灰蒙蒙却不用灯的时候,原来里看不真切,但是的确可以看得见一个身影慢慢的移动,我喊了丁凯,却没有人回应我,这让我一下紧张起来。
突然!一双手扒在门上,门是上着绿漆的门,一个血色的大手印映入眼帘,我下意识去扶,林立的脸却从门缝中探出来,嘴角挂着笑,脸上惨白的不像样子,嘴唇紫青色,等到林立整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瞬间呆滞了,他此时浑身上下除了手上沾满鲜血没有别的受伤的地方,而他手上的血则是来自于他用手托着的娃娃大哥,此时娃娃大哥被林立护在身前,眼神中带着痴迷忌惮,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来,右手伸直,如果我在他跟前他必定早就掐死我了。
我吓得撒腿就跑,刚跑出去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劲,一股后怕涌上心头,丁凯!刚才我明明听到了枪声,丁凯不会出事儿了吧!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眼见天色越来越暗了,身后的林立越发的逼近我:“林立,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如果不是你,我妹妹也不会出事,孟虎为什么不死!”林立愤怒的吼着。
我脑子里瞬间想起在小木屋的时候二叔也是这么正常的在和我说话,但就是被人控制了,我还记得老葛说这叫煞气!
我咽了口唾沫举起手来朝着林立走了一步,林立见状放缓了脚步:“陈曦,拿命来!”
说着朝着我一步一步的逼近,娃娃大哥身上还带着浸满了鲜血的符箓,眼见最后一丝黄色也看不到了,一阵阴风乍起,符箓瞬间飘了下来,下一刻娃娃大哥瞪着大眼睛笑着的脸重新钻进眼中。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婴儿的哭声,笑声掺杂在这寒风之中,我跺了跺脚,试图让自己安心下来,眼看着林立就要冲过来,我继续朝着他右边擦肩而过,眼看着就要磨过去了,一双冰冷得紧紧的将我抓住。
我回首一看,林立抓着的我胳膊,嘴角勾着冷笑,娃娃大哥近在咫尺,我一阵干涸,嗓子眼发干,腿肚子开始走不动路。
夜色越发的浓密,从灰蒙蒙到变黑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突然电闪雷鸣,紧接着下起了豆大的雨,长春的雨,那可是要结冰的。
雨水砸在我身上虽然冷,却没有此时的心冷,紧张,害怕,十一年的苦苦的等待,我闭上眼睛,心里挣扎不甘。
突然灵光一闪,用左手将脖子上的刻刀在没有解开纽扣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拽了下来,红绳将脖子勒出了印记,疼得钻进,没有犹豫,迅速朝着林立抓着我的手刺了下去,这刀可是够狠的,林立笑着,不知道疼。
眼见着用抱着娃娃大哥的手摸向我,越靠近我,越感觉眩晕,我咬紧牙关,开始切林立的手指,下刀狠绝,不知道深浅的切到了自己的肉,我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林立的三根手指调到地上,猛地一拉扯,一个趔趄朝后面倒去,跌倒在地上。
雨哗啦啦的下着,我穿着粗气,眼泪开始模糊了,顾不得林立,顾不得娃娃大哥,疯了一样朝着家门跑去,紧接着将门紧紧的关上,冲向屋子里。
刚一进客厅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我抖得厉害,嘴皮子哆哆嗦嗦的哭丧着喊道:“丁凯!你在哪!”
“小……曦……”细微的声音从我的卧室传来的,赶忙窜进去,门口丁凯的一只手软弱无力的耷拉在地上,再往里面看去,丁凯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一滩血迹。
我慌了,慌慌张张的蹲下:“丁凯……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丁凯的脸上没有血迹,只是额头冒着虚汗,努力的睁着眼睛,只是面无血色的脸和气若游丝的声音出卖了他:“小曦……为什……回来。”
“丁凯,你别说话了。”眼泪不停的留下来,整个人都慌了,“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丁凯,你坚持住,告诉我伤到哪里了?”
“呵……”丁凯用力气在说话,青筋绷得老高,“我……”
说着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了,我颤抖着手去谈丁凯的鼻息,淡淡的鼻息喷在我手指上,还是松了一口气。
“**!”我猛地站了起来,攥着拳头,心里的火气一股子一股子的往上涌,我终于知道男鬼为什么说我是他的猎物了,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如果我能保得了他们是我的能耐,如果保不了就是我活该,我就该承受这一切痛苦,的确……比杀了我更过瘾。我心里害怕,恶心,男鬼那淅淅沥沥的薄唇挨在我肌肤上的厌恶感依稀可以想起,根本不拿我当人……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的恨压过了害怕,好,如果这就是你报仇的方式,那么我陈曦,从今天开始奉陪到底!
此时门外嘭嘭的响着,一定是林立在砸门,我硬着头皮将行李箱里的龟壳符箓全都拿出来,撞进一个小袋子里挂在身上,看着躺在地上的气若游丝的丁凯,坚定的走了出去。
此时情况是我必须将门打开将林立吸引进来,如果再外面制服他,符箓会全部湿掉,如果失去了作用,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第二次可能,而且娃娃大哥身上的符箓掉了,刚才林立已经完全被控制,上来就是杀招。
我站在门口,门的另一侧嘭嘭的敲着门,天色很暗,电闪雷鸣,我猛地将门拉开,转身就朝着屋子跑去。
随后藏在门后,院子里的脚步声越发的进了,就在林立的脚踏进来的一瞬间,我猛地从门后猝不及防的将符箓贴在林立身上,用刻刀对着林立大念:“天道道……诶?虎叔!”
我愣住了,眼前哪里是什么林立,虎叔的脸上被我贴着符箓,气的将符箓一吹一吹的:“小曦,你弄哪一套?”
“虎叔!”我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来不及去解释那么多,指着我屋子里的丁凯,“虎叔赶快救救丁凯吧,丁凯把自己给打了,不知道哪受伤,快死了。”
虎叔一听立起了眼珠子,赶忙朝着卧室跑去,额头噙着冷汗,脸色黑到了底:“小腹中了枪,失血过多,应该先处理伤口,小曦你去将我屋子里的药箱拿来,顺便将我喝得高度酒拿过来。”
我二话不说就去拿,可是光是拿药箱就拿了不到五分钟,药箱拿在手里莫名的就掉在地上,后来才发现手抖的已经拿不住东西了。
等我到了,虎叔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