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司-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湍闼嫡飧鲎鍪裁矗脊チ耍还。媚锬阏饫霞椅胰澳惚鸾チ耍惆忠郧白隽四酰馕葑幽止怼!
“怎么可能”我心里明知道闹鬼却故意这么说,“老大爷,我敬您岁数大,但是您不能一再的说我父亲把,您有真凭实据吗”
“你回家问他,看他承认不承认。”老爷子一脸不忿“要不是闹鬼,这么好的地界,小区里的人能都搬走么”
我软了软声音,佯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爸死了。”
“死了”老爷子一顿,“活该,反正你就是别进去,当时那姑娘死了之后葛涛就搬走了,只剩下他家的房客,只是那房客没住多久也搬走了,说里面闹鬼,自此之后每到每年的三月初七,里面就有女鬼夜哭的声音,有的时候还有婴儿的哭声。”
老爷子一边劝我一边将鸟提起来,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鸟儿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老爷子啧啧两声:“还有这鸟儿,注定活不过三个月,这不,又死了,晦气啊,要不是买不起房子,老头子我早就搬走了,哎。”
说着老爷子没了兴致,提着鸟笼子回了屋子。
我咋舌,刚才那个老人所说老葛带过女孩子回家,结果大人死了,孩子也死了和之前姜潮依据益智子推测的血崩之症就联系上了,只是我依旧无法相信是老葛害死了女人,如果不是老葛害死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射干浸泡益智子,姜潮曾经说过射干浸泡益智子是需要时间的,那么就是说,要么这些益智子是加工过的,要么就是老葛亲近的人浸泡的,想起刚才老爷子所说的房客,心里一怔,如果假设这个房客是做黄泉煞,浸泡益智子的人,所有的事情就都说通了,但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个人,那这个人得藏得多深,将老葛都玩了老葛可是个人精,又和爷爷学过命学,能让他这么容易潜伏在身边
我咋舌,越想越觉得不可能,随后拿着行李往小二楼里走去,拿出找姜潮要的万能钥匙,捅进去打开门,只见屋子里黑白的家具分外干净,玻璃通透,地上的地面光亮如新。
“怎么会这样”箱子从我手里跌在地上,无暇去管,我慌忙的跑出去,确认了一下号码,的确是老葛的房子无疑,不对啊,可怎么会这么干净,想着快速朝着楼上跑去,楼梯上没有一丝灰尘,而二楼,虽然还是空旷的一片却多了两个沙发一个床头柜和一张床。
中间摆着的阵法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百骸全都紧张起来,四处打量,这屋子干净,与我晚上所见到处灰扑扑的屋子截然不同,只是格局没变,我攥紧了拳头,这屋子是被人打扫了,不过到底是谁,是不是和打扫天津房子的是同一人
想罢,无果,这摆着的阵法凭空消失,女鬼不见了,屋子里留下的线索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无奈的叹着气准备下楼离开,突然一阵凉风诈欺,我缩了缩脖子,只听吱呀一声。
我停下脚步不解的看向四周,右边的白墙上竟凭空出现了一道略黑的痕迹,好奇的走过去,轻轻摸着裂痕,谁知道一碰,那墙稍稍动了一下。
我心跳如鼓,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横手一推,那墙竟吱呀一声往里面凹去。
第九十七章 鬼打墙,地图碎片
我惊愣的看着被手推进去的墙体,吱呀吱呀的像是和底座摩擦着,低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金属的轨道。已经生了锈。
往里面看去则是一个黑漆漆的屋子,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着里面,里面一个凳子,一个大桌子,凳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人,我心漏跳了半拍,这女人虽然背对着我,但却能看出和之前的女鬼穿着一模一样,我握紧刻刀,走了过去。绕过椅子拿着手电筒朝女人照去,女人黑发披肩,皮肉褶皱干枯,皮包着骨头,眼窝凹陷,眼珠子向外突着,从眼珠的大小程度可以断定,这女人生前一定是个大眼美女。
顺着她睁大了眼睛视线所的桌子看去,我咽了口唾沫,绕在椅子后面,桌子上是一张地图,地图很大,上面画了十六个地标,刚才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这十六个地标有些像外面小二楼的分布图。另外还有几个小黑点,是小区园子里树木栽种的位置。
我啧啧称奇,竟然在老葛的密室里看到了小区分布图,只是这图有什么用还有,坐在凳子上的女人是死尸,女人死后老葛为什么不将女人埋葬起来而是放在这里就算是养鬼也要用棺养魂,放在密室里实在想不透彻。
想着也顾不得什么,走到桌子跟前,用光仔细照着看。这图是用宣纸所画,图中的小二楼图标也只是用毛笔画的圆圈表示,一点现代气息都没有,突然我停住手。在这地图上竟然发现了几道铅笔的印记,相对于宣纸和毛笔来说,铅笔的印记就现代了很多。
铅笔的印记一共分为四道,将十六个房子分开,每个房子跟前几乎都有一棵树,只有老葛家的大树是正对门口的,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阴司典籍风水篇记载的门前有大树的风水局,还记得那句歌谣:空心大树在门前,妇人痨病叫皇天。万般吃药都无效,除了之时祸断根。
“妇人痨病叫皇天,万般吃药都无效。”我重复着阴司典籍里的话,“这阴谋还是巧合还是房子的设计者或者大树的栽种者搞的鬼吗”
正纳闷,就见一阵邪风将桌子上的地图呼扇呼扇吹开了一角,缺掉的边角下面依旧是黄色的宣纸,掀开地图才发现下面依旧是一张地图,我将小二楼布局图放在一边仔细看着第二张地图,这上面画的东西熟悉的让我心中紧绷,这是重区的布局图,只是看了许久也没发现风水上有什么异常,咽了口唾沫掀开这张宣纸,第三张图跃然入目,上面画的像是山势布局图,有些像前些日子去的北京的野林子,却又不尽相同,仔细捉摸着,最后在一座横亘的小山停住视线,这小山中间向下凹,明明就是过阴口,而过阴口我在天津林子里见过,只是这张图的格局明显大了一些,还是不太像,不禁摇了摇头,气馁的再次掀开,很可惜下面只剩下黑漆漆的木桌子,图只有三张图。
忽然,吱呀一声,被我推进来的墙开始慢慢的沿着轨道往外面延展,这似乎是个自动的机关,到了时间就会自动关闭
我大惊,迅速收起三张图撒腿就跑,不料被绊了跟头栽倒在地,慌乱中连忙爬起来,在刚一起身的瞬间,一双暴突的眼睛出现在我眼前,女人一袭长裙,蹲在地上注视着我。
“骇”我将手机电筒的光亮照着女人,眼睁睁的看着女人身后的墙体闭合,“你你是谁”
女人站起来,一步一步的逼近我,裙子上的血迹异常明显,我不断的退后,最后贴在了墙上:“我我是葛涛的养女,我知道我养父对不起你,但是”
“葛涛”女人听到葛涛的名字停下了,黑黄黑黄的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其实不应该称呼她为人,而是女尸,看着尸体干枯程度,至少死了十五年以上。
我刚想继续解释,女尸便怪叫了一声,不断的退后离我远去,同一时间,我眼前一晃,只觉得眩晕十足,连忙闭上眼睛锤了锤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睁眼时,自己竟然站在二楼进密室的墙边,再看白色的墙体上哪里还有黑色的痕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被手上拿着的三张宣纸地图惊住了,鬼打墙三个字幽幽的钻进脑子
没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鬼打墙
所谓鬼打墙,就是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这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在阴司典籍中这种现象被解释为被鬼圈住,或者鬼传递信息。
只是如果是鬼传递信息,绝对不会有纸质的东西在我手上,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想要让我看到这三幅图,所以制造了鬼打墙的现象,在我迷失的时候将三幅图一幅一幅的在我眼前晃,随后塞在我手里,所以醒来之后就遇到了这样的场景。
“不好”我紧紧的抓着手里的地图朝着楼下跑去,跑到门口才发现门是开着的,可刚才我进屋子的时候记得很清楚已经把门关上了。
顺着门口追出去,却不见人影,想必早就跑了,低头看着手上的地图,满腹狐疑,是谁想方设法将地图送到我手上,到底有什么目的,抬起头看着正门口的大树,一阵狐疑。
边想边转身进屋子,抬眼间,二楼玻璃窗站着一个身影,眼睛暴突,黑发披肩,从上到下俯视着我。夹纵厅才。
我惊骇的停住了脚步,定睛去看,却发现玻璃窗处什么都没有,皱了皱眉头,疑惑的走进屋子故意去二楼看了一下,依旧空荡荡的。
虽然狐疑,但也没办法再找到任何线索,拎着箱子出了小二楼,将门锁好,嘴上呢喃:“老葛,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不相信是你害死了那个姑娘和孩子,只是眼前的一切我不知道怎么解决,还有你那个房客是什么人,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要小曦还活着就会尽力排查,我不会让你走得不安宁,白受冤屈。”
等到出了小区,司机师傅远远的就招呼我快一点,我拎着箱子上车:“师傅久等了,去北京站吧。”
“好,你这丫头还真是慢,拎着箱子也不嫌累,我又不会给你拿。”司机师傅以为我将行李拿下去是为了避讳他。
我笑着解释说是为了回去装些东西,司机师傅一听脸色才好了一些,又问我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了想要去的第一站:“黄土高坡。”
司机师傅诧异:“黄土高坡,这么笼统,那你怎么买火车票,你这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黄土高坡在北方与西北交界处;东起太行山,西至乌鞘岭,南连秦岭,北抵长城,掠过的地区主要包括山西、陕西、以及甘肃、青海、宁夏、河南,你说说你要去哪里”
我听着司机师傅说的话哭笑不得,没了季珊我就成了地理白痴,一下子还真是犯了难,想着就给季珊打了电话,谁知季珊的电话竟处于关机失联状态,这下子急坏了我,从任务发下来到完成任务已经过了十一天的时间,如果再这么耽搁时间明显不够了。
想着就将箱子打开想要将季珊给我的地图拿出来,却不料箱子刚一打开,一股子血腥味扑鼻而来,一个破碎的娃娃大哥七零八落的散在行李箱中,我手忍不住的一抖,地图簌簌落了下来。
第九十八章 意料之外,恶意
“怎么了姑娘,你看看你这脸色,白得。”司机师傅从前面叫我。
“没什么。”我声音发干,手上有些止不住的哆嗦。伸手就要去将地图抓上来,却从车前镜瞥见司机师傅好奇的往后望时停住,顺手将箱子咣当一下盖上,车里的血腥气息才淡了些,不过心里仍旧打着鼓,怕司机师傅问道味道。
“想好去哪里没有”司机师傅见我将箱子盖上才看向前面。
其实对于这种话多的司机平时我采取的是冷淡处理,可是现在我却只能和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生怕他注意到车里的怪味:“还没想好,哪里距离**近”
“哪里都不算近吧,你这姑娘到底去哪里”司机疑惑,“离得可远。兴许甘肃还近点。”
“哦。我是打算去完黄土高坡再去**的。”我注意力在箱子上,漫不经心的回答。
“哦,这样啊。”司机师傅拉长了声音,竟然不再说话。
车里安静的过分,我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好不容易安静了,也不打算再和司机搭话就往窗外看去,可是越看景色越不对劲:“师傅,您这是去哪里”
“北京站啊。”司机师傅一愣,笑着说。
北京站我看着这路分明是远离北京的方向,而且自从重区对面的小区出来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皱了皱眉头:“师傅,不对吧这路,您是不是走错了”
我从小区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两点多了。如今已经有五点,好在夏天的天色长,虽然天色还很亮,可是早已经没了艳阳。车子里就更暗一些,我再次问话,司机师傅看了看四周,也不见他停车:“没错,就是这条路。”
“绝对不是,您停车看看。”我的心揪了起来,越发的觉得不对劲,现在细想下来自从我上车开始司机就一直在套我的话,问我去哪里,直到知道了我的行程,就开始不说了,如今路又错了。
我不自觉的额哆嗦了一下,将刻刀紧紧的握在手里,司机师傅也不说话,车子越开越远,眼看着到了不知名的荒郊,四周光秃秃的树,不时的有车辆经过,四周是没有开发的荒地。
我再迟钝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拿起刻刀对着前面的司机就刺去,谁知道那司机就像脖子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左右晃动,竟然堪堪躲了过去。
“小姑娘,别费力气了。”司机师傅笑着,那声音听在我耳朵里汗毛乍起。
那司机也不停车,我也打不到他,我喘了一口大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车厢里除了我们两个就还剩下我的两个行李箱,,伸手拉了拉车门,却不料车门被锁住,当下悄悄的将我的大箱子迅速拿起来照着车玻璃砸了过去,猛然碎了,纵深一跳,顺着车子的惯性往前滚动了几下,骨头就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皮肉上有淤青的颜色。
吱的一声,开出去不远的车子急刹车,在马路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轮胎印迹。
我胡乱一瞪,猛地站了起来,如今车上还有一个装衣服的箱子,是我没有拿下来的,司机师傅拿着我的小箱子走了下来:“姑娘,你这脾气太急了,我还真的走错路了,哎,记错了,脑子不好了,走上车,这荒郊野外的,你自己怎么回去还有你这箱子,你得拿着啊”
我慌张的朝后退去:“你当我傻衣服你自己留着穿吧,死变态。”
我啐了一口唾沫,拿着行李撒腿就跑,尼玛,从来没这么狼狈过,我在前面跑,那男人在后面追,越跑落的距离越远,我好歹也是被虎叔训练出来的,那身后的司机年龄有四五十岁了,速度没有我。
跑着跑着,就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回头一看,只见那司机师傅竟然是将我的箱子扔在了地上,没有负重的开始追我,速度也提了上来,眼见着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