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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大理寺如此傲娇+番外 作者:元嘉饮泣(17kvip2014-05-22完结,唐朝版的继承者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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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南歌咬牙道:“你既不知道她的住处,又这般顾及脸面,你要如何将香袋还给人家?”
  “我本来也不是打算非得在那天就把香袋还给她的,确切说来我只是想见见她而已,所以我就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她会不会出来,如果她不出来,能遇着她贴身的婢女小莹也可以托小莹还给她。我一直在对面的茶坊里喝茶,但等了大半天都没见到她们出来,所以我就走了。”
  “婢女小莹?”李子墟疑惑道,“之前去刑部打探消息时确实听说过林菊楠有个婢女,但是这婢女似乎就在出事那几天不见了,甚至连她的卖身契也都找不着,刑部似乎也在怀疑她。”
  “对于这个小莹,你知道多少?”萧武宥看了眼裴南歌,被看的人果然嘟着嘴满脸的挫败和惊呆。
  金井阑慌忙摆手道:“我虽心思不定,但也不是对着谁都能亲热的,那小莹的模样长得太普通,我看见她提不起兴致。”
  这回裴南歌毫不犹豫将香袋砸向金井阑的头顶,空空的香袋擦过他的鬓角,被箭步上前的李子墟稳稳接住:“上次同你说砸人的时候不要往袋子里装银钱,但也没让你什么也不装,这样砸出去连花花草草都砸不痛。”
  裴南歌暗自吐吐舌,指着模样如常的金井阑朝萧、李二人抱怨道:“瞧瞧他这都是什么话,这样的话拿去对簿公堂,刑部指不定怎么屈打成招,你们说是也不是?”
  她也顾不得他是新罗还是别的哪国的四王子,皱起眉头就厉声道:“没人问你这个呢,金井阑!五哥他们是问你知不知道这叫小莹的婢女家在何处,家中有什么亲人,可能会去投奔谁诸如此类!”
  “我怎么可能会记得一个小婢女?”金井阑说得理直气壮,却忽然皱着眉似乎略有所悟,“等等,好像有一回她从老家带了些双黄鸭蛋,我倒是不曾在新罗吃过有两个蛋黄的鸭蛋,连鸡蛋也不曾。”
  “双黄鸭蛋?”李子墟渐渐舒展开的眉眼望向萧武宥,“难道是……高邮特产。”
  “这个婢女小莹肯定有古怪,在事发前后突然失踪颇为可疑,”萧武宥稍作沉吟,“时日紧迫,看来我们要去高邮走一趟。”
  “哈哈哈,高邮的事情,刑部自会料理,大理寺还是莫要插手为好!”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得裴南歌头皮发麻,锦衣华服的裴高枢猛然推开屋门,与他身后的几个小吏恰好挡住屋外普照的光晕,“裴某已然派人去高邮寻那个婢女。”
  裴南歌悄悄缩到李子墟身后,妄图凭借他强壮的身姿将自己挡住。而对面的金井阑却是愤愤瞪着萧武宥他们做了个唇形似是在怨愤大理寺走漏了风声。
  而那个唇形裴南歌却是看得甚为清楚,金井阑嘴皮无声翻动唇角,他在质问萧武宥:“你们言而无信?”

☆、第067章 扑朔迷离的凶案(2)


第067章 扑朔迷离的凶案(2)
  萧武宥紧皱眉头摇了摇头,示意几人往裴高枢身旁看去,只见裴高枢往右手边扔了一包叮咚作响的钱袋,一身绿缎花裙的牡丹麻利接过扔来的钱袋,数了数口袋里的银钱后笑得合不拢嘴。
  “我倒是忘了,这屋子还是牡丹婶搭线寻的,”金井阑这才收起对着大理寺众人的敌意,冷嘲热讽将牡丹一通骂,“好你个见财起意的牡丹,我金家给你的好处难不成还少了?你就不怕得罪我断去你的财路?”
  牡丹捧着手中的钱袋笑呵呵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四郎,我牡丹只是个生意人,怎能与官府为敌呢,再者说来,你若是沦为阶下囚,我照样没有财路。”说着她就已是喜盈盈捧着钱袋扭着腰肢走远。
  金井阑却是陡然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对着裴高枢道:“不知刑部如此千辛万苦找寻在下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裴高枢撩袍落座,“只是想请新罗国四王子回县衙喝杯茶。”
  裴南歌再次觉得头疼,自小在大理寺和刑部圈子里耳濡目染的她自然明白刑部所谓的请人喝茶的意思,但凡没有充足的证据,刑部决计不敢贸然带人,更遑论别国的王子,照眼下情形看来,刑部极有可能是掌握了很了不得的证据。
  尽管她打心底里觉得金井阑这样的人极有可能是凶手,但毕竟眼下真相还未查明,这场她与萧武宥之间的比试,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她都希望是由自己查出来,而不是借助刑部或者县衙的帮助。
  她思前想后觉得这种阻拦刑部办案的差事不能再由大理寺来做,否则只会加重两者本就难以调和的误解,而她这个外人揽下这差事却是最好的选择:“等等,堂兄!这……金井阑毕竟是新罗王子,贸然带回去只怕不太好。”
  “南歌,你年岁也不小,理应明白这是公务,不是你一介女流能够插手的。”裴高枢斜眼看她,目光里隐隐有些不耐。
  裴南歌暗暗跺脚,脸上却依旧笑着:“我也没别的意思,堂兄,我只是好心与你说说,牵涉到两国之间的事还是要谨慎些,若是没个确切有力的说法,只怕于谁都不好交代。”
  裴高枢冷眼扫过在场几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金井阑身上:“我就照实说罢,方才你们提到的那个婢女,我们已经找到她,她一口咬定说亲眼看见金井阑杀害了林菊楠。”
  李子墟却扶着桌案急迫开口道:“这婢子小莹的证词未必可信,据说在事发时就已经找不到她。”
  裴高枢看向他们:“她说她是因为在暗中目睹金井阑行凶,担心自己被杀人灭口所以才出走逃难……”
  “她胡说!”金井阑重重拍响桌案,“恐怕是她自己做贼心虚才收拾跑路,被你们抓回来后就诬赖我!”
  “四王子,我们实在也无意冒犯,只是婢女小莹说得清清楚楚,不仅是你的名字、长相,更是连杀死林菊楠的经过都已经做了详细的交代,”裴高枢走到金井阑面前,例行公事地拱了拱手,“所以你若是能与她当面对质,真相自然就会清楚。”
  “我堂堂新罗国四王子,难道要同一个奴婢对簿公堂?这就是你们李唐的待客之道?”金井阑把头一偏,看也懒得再看裴高枢,“她当然能说出我的长相,她跟着林菊楠一起前前后后见过我不下数次,她若是记不得我长什么模样那才奇怪!”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武宥忽然开口道:“既然那婢女如此肯定,当面对质也好,只不过,金井阑毕竟是新罗王子,员外郎可不能将他当作一般人对待。”
  裴高枢铁青着脸背对萧武宥:“自然不会像对待普通犯人一般,不过这些都是刑部的职责,大理寺还是担心自己如何找回失窃之物罢。”

☆、第067章 扑朔迷离的凶案(3)


第067章 扑朔迷离的凶案(3)
  “员外郎最好注意你的措辞,我不是犯人!”金井阑恨恨瞪了眼萧武宥后又皱着眉看看看看裴南歌,裴南歌摊摊手真诚表示无能为力,换来的却是金井阑一脸的气愤和鄙夷。
  裴高枢朝几个手下使了眼色,几人见状就欲前来带走金井阑,萧武宥气定神闲站起,微抬手臂轻巧挡在金井阑身前阻下那几个小吏的动作,继而朝裴高枢微微一笑道,:“既然我们受四王子所托替他洗脱冤屈,这对质嘛,自然也不能缺席,还请员外郎带路。”
  裴高枢愤愤一拂袖,大步流星走在前头,金井阑又看了眼萧武宥,却也只好不情不愿跟上刑部的步伐。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裴南歌心中隐隐种不好的预感,这一切就像是有谁画了一个圈,一群人都在圈子里,谁也走不出去,这样的感觉无疑只会让她觉得疲惫。
  “目前看来,如果你坚持认为金井阑就是凶手的话,你似乎就处在了优势,”李子墟轻轻推着她走出屋子,拦住了想要跟着金井阑一起去县衙的几个婢女,“人证物证俱在,你赢面很大,如果这些都是真的。”
  听到他这么说,裴南歌反倒忧心忡忡道:“老人们总说,来得快去得也快,来得太容易未必是好事。”
  “看来你并不欢喜,”李子墟轻笑,“这倒是学到几分大理寺的精髓。其实你也发现了,婢女小莹来得太凑巧,其中势必有古怪。”
  李子墟的话无疑正好说中她心头的忧虑,那些纠结的情绪经别人口中说出,她却反而觉得能够坦然面对:“虽然有古怪,可难保不会像邹缇俞那个案子般另有玄机。”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非要同他比试吗?”李子墟偏着头问她。
  “因为……”裴南歌差点就要冲出口的话语却到嘴边而暂歇,她只是扬起唇角笑得苦涩而心满意足“因为我实在是太需要这样一个机会了。”
  李子墟好奇地看着她:“什么机会?”
  刚一问出口他却是了然般笑着看向裴南歌:“似乎同你们一起久了,我也能大致估摸出你的心思了。看来这不止是比赛,倒更像是赌局,说说看,你若是赢了会怎样,输了又会如何?”
  “李子墟,我发现你比以前变得聪明了,果然是大理寺人杰地灵吗?”裴南歌笑着想要敷衍过去,却在偏过头去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我若是赢了,五哥就得给我一个在他身边的机会。”
  “在他身边?你现下不是正站在他身边吗?”一头雾水的李子墟还未开始挠头却恍然大悟,眯着眼一脸了然地笑着看向裴南歌,“我明白了……你倒是真敢……”
  裴南歌的凝重在看见他澄澈的笑意之后烟消云散,她小步迈在他身侧,无所谓道:“有赌就有输赢,若是输了,我自当从此往后不再缠着他。”
  李子墟脚步一顿,偏过头饶有兴致看她:“虽然我不认为你能比萧兄更快查到真相,但我打从心底里期待你赢过他。所以,我没有理由不帮你。”
  明媚的笑意绽放在裴南歌的唇角,她似模似样地学着男子那般将右手掌握成小小的拳头伸出去碰上李子墟刚毅的拳头:“多谢李评事两肋插刀!”
  “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分别**二人两刀?”李子墟亦扬起轻快的笑容,“走罢,我们去林县丞家里看看。”
  “我们不去听金井阑他们对质了?”裴南歌指了指前方又讶然望着李子墟迈步的方向。
  “你若是要去听他们对质我不拦着你,但我不能保证你听过之后是否能占尽先机。”李子墟镇定地走在前头,似乎根本就不曾担心身后的裴南歌是否会跟上他。
  而自诩最是懂得变通的裴南歌也只是无可奈何摇着头跟上李子墟的步伐,其实,在这样一场并不算势均力敌的比试中,有人帮忙总归是好的,不是吗?

☆、第068章 占尽先机的开局(1)


第068章 占尽先机的开局(1)
  林菊楠的屋子不大,窗扉大开的窗台上养着几株佩兰,窗台上的泥土刚刚翻过新,兰草狭长细绿的叶片姿态端秀,其中有一株长势正旺的已经开花,向着屋内的这一面的叶片尤为青翠。
  裴南歌目不转睛盯着那株兰草却说不出来涌出的都是什么想法。
  “你怎么了?”李子墟关切的问话将她的思绪拉回,她无法拼凑出像模像样的言语,只好笑着摇了摇头。
  放眼望过去,榻前散落的衣裳锦被和被翻乱的梳妆奁显得犹为醒目。裴南歌走到梳妆奁跟前,将里面的首饰仔细看了一番,果然不见任何一件金饰。
  “我还正纳闷怎么没在县衙看到你们,”沈铭斐推门而入,“原来你俩在这里。”
  裴南歌抬头讶然看他:“你怎么进来的?尸体查验得如何?”
  “从院墙上翻进来的,还好院墙不高,”沈铭斐抖净衣衫上的尘土,“林菊楠死于六天前的傍晚,她心口及后背的位置有多处刺伤,并未在尸体衣衫上发现大范围的血迹。”
  “多处刺伤?”沈铭斐此话所含的内容太多,裴南歌稍微理了会儿才捋顺,“伤口是不是只有钗尖大小?”
  “你怎么知道?”沈铭斐诧异道,“她心口和后背的多处伤口都不大,你这么一说,倒还真像是被钗子之类的利器所伤。”
  李子墟神情凝重看向裴南歌:“犯人劫走金器的目的果然是为了隐藏凶器。”
  “之前我听林家下人提起过,林菊楠的娘不算特别宽裕,只有一只家传的金钗撑着场面,听说是上好的金器嵌了蓝田玉,其它也就只有两、三枚金耳珰,总共加起来的金首饰不超过五件。”沈铭斐环顾屋子,将自己混迹在县衙仵作中听到的传闻一一说给二人。
  “几件金饰果然不是凶徒的主要目的,”裴南歌道,“有没有可能是采花贼?”
  “不像,”沈铭斐瞄了眼裴南歌又道,“未见衣衫凌乱或是别的痕迹,只是拿金钗刺心口……等等、我明白了!林菊楠身上能看见的伤痕都是用金钗刺心口刺出来的,所以我推测,凶手是拿金钗刺中她的肺部令的她呼吸不畅,尔后因为气胸涨血窒息而死。”
  裴南歌不由自主联想到林菊楠临死之前闷气呼救的样子,顿时冷汗涔涔。
  “所以凶手不想让我们找到凶器,应当是凶器上沾染了能指证他身份的重要线索。”李子墟也提出自己的推断。
  “但凶器会被藏到哪里去呢?”裴南歌环顾屋内,这间放眼望去一览无余的小屋子甚至没有哪个角落能逃过人们的眼睛,唯有那株开出明丽花朵的佩兰,以它蓬勃的生机衬得这屋子愈发死气沉沉。
  “对了,”裴南歌想到那个粉色的香袋,“你在查验尸体之时是否寻到麝香?”
  “麝香?”沈铭斐惊讶道,“那倒不曾,怎么?麝香跟她的死有关?”
  裴南歌摇头:“也不是,只是林菊楠落在金井阑那里的香袋有麝香的味道,而且听说她在死前几天吐过血,我怀疑她可能麝香中毒。可经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他不大可能是中毒。”
  沈铭斐“嗯”了一声却道:“你终于舍得不黏着萧武宥?”
  裴南歌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往床榻边上的锦被旁走去:“我这是出师试炼,说了你也不懂。”
  “我不懂?”沈铭斐笑道,“是、是,我不懂,要不你来拜我为师,这样我就懂了。”
  “呀!”裴南歌一垂下眼帘就瞧见鹅黄锦被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痕迹,她蹲身拿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却不见那痕迹减淡,她又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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