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微-小玉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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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 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
La……
La……
La……
La……
“很奇怪的曲子呢!”一个天籁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伤感了呢?真是老了吧,开始忆旧,开始思念。悄悄的擦去眼角的泪,转过身对似乎已经站了很久的风一笑,“殿下,夜这么深了,怎么还不歇息?”
“先生不睡不着?我惦记着凡他们,觉得郁闷,所以出来走走,先生呢?”
“殿下身上还有伤,应该多保重身体。”这人怎么老不让人省心呢。
“刚才先生哼的什么歌啊?似乎是首哄孩子的歌?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惦记?”风紧紧盯住我的脸,似乎想从中找出些什么。
“随便哼哼而已,这是然然小时候我给她哼过的一首歌,突然想起,就随口哼了几句,没想到殿下会听见。”避开风的探究,转身趴在栏杆上。
“哦,好像很亲切,似乎哪里听过,但我肯定这样的曲风我是没听过的。”风好像努力些思索什么。
“呵呵,殿下没听过,是可能的,这是我在上离国时,学的一首小曲。”我赶紧附和着,“夜已深了,殿下还是回去休息吧。”
“呵呵,先生很不耐烦跟我聊天么?”风似乎有些委屈。
“不,不是的,我只是担心殿下的伤。”害怕他的蹙眉。
“那就好。”风笑了,很灿烂的笑容,那一刻我有些恍惚,这样干净的笑容要是一辈子都能看见多好。帅哥的魅力就是不一般,一笑之中已是风情万种,连晚风都轻了几分,似乎有些羞涩自己的魅力。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先生我就觉得很亲切。很多年我都没有那样的感觉,觉得某个人是可以坦诚相对的,不必去设防,不必去隐瞒。刚开始对先生隐瞒了我的身份,我总觉得有种愧疚。那种感情真的很复杂,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我总有种不自觉的信任感。”原来是这样,风,你对我的感觉也不是陌生的对吧?
我好高兴,突然颓废的情绪就一扫而光了。
“本来,我不是个爱跟人交流的人,我的身份,处境,地位,让我跟所有人都有些隔阂。今天我却把我这几天的事,原原本本都对你们讲了出来,我自己都很疑惑,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好相处了呢?”风苦笑了一下,原来他是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懊悔啊。
我无言相对,想了半天,我才缓缓说到:“殿下,能对我信任,那是我的荣幸,也许殿下孤独太久了,今天只是一个小的契机,让殿下能畅所欲言,殿下应该高兴啊。并不是每个时候,殿下都愿意倾诉的。以后,如果殿下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尽可找我,你放心,萧微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
可怜的孩子哦,居然对一次自己讲话太多,都惴惴不安,那他平时是何等的谨言慎行。以他的年纪在我们的时代,还是在世事不懂的小皇帝,哪里懂得人情世故,勾心斗角,而他们这个年代,他生长的环境,过早的让他成熟,敏感吧。
“真的可以么?那先生会在边城多留几天了?先生放心,边城有我在,一定很安全。”风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亮晶晶的如天上的月光。
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么?我突然今晚的月光真的很温暖。
“那我可以叫你风儿么?”我似乎有些颤抖。
“可以啊,那我叫你什么啊?”
你叫我什么?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我不敢说……
“你还是叫我先生吧。这样比较方便。”我有些艰涩的说。
“嗯,那好吧,这样尊重些先生呢。”风儿似乎并不在意。
是夜,我很快入睡。梦里不再挣扎。
一个年轻的女子,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温柔地一遍遍地轻哼着“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泪,有我相依偎……”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36
第一个意外
一大早,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急剧的敲门声惊醒。忙起身一看,是小碧,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
“先生,殿下请您快过去呢。”说完拉起我就要走。
看小碧一脸焦急的模样,我心里一惊,不会风有什么事吧?伤毒发作?应该不会的,以我的诊断他不至于发病的。那么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
忐忑不安的跟着小碧,穿过小花园来到东院。只见风一脸焦急的站在一个房间门口,见我来了,立即迎了过来。“先生,快来看一看,他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原来不是他又怎么了,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松了一口气,跟风进了里屋。一个年轻人趴在床上,露出背部的伤口。一道刀伤从左肩斜插到右腰,已经开始有些腐烂。
仔细检查完他的身体后,除了那道刀伤,基本没什么伤,他表面上看虽然伤的很重,但实际上也只是外伤,没伤到筋骨,只要没有内伤一切就更好办了。不过伤口似乎已经有些化脓,开始发炎了,有点难处理。这个时代消炎药极少,绕是我这些年四处采药,才配出一些,但比起我们那个时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也足够这次用的了。
在萧然的帮助下,我很快处理好了伤口,这些小伤在我当然是不在话下的了。我的医术虽不及师父当年,但是也算是名师出高徒吧。
“他没事吧,先生?”显然,这个凡在风的心目中地位还是很高的,能让他如此关心的人应该不多吧。原来是跟他一起闯营的凡,他能回来,真是一个意外。
“没事的,你放心,他现在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过一会就会醒来。这些伤口只要细心呵护,过些天伤口消炎了,就会结疤了。
“那就好了。”明显的风微皱的眉头数舒展了些,看他开心,我也心也一动。
“殿下,李将军来了。”秦瑞看凡已经没事,忙插进一句。
“哦,我不是让他好好休息么,他怎么还是来了?先生,要不,你跟我过去看看,李将军应该伤的不轻吧。”
看看么?应该没事吧。我也正纳闷李勉他们一行人怎么就回来了呢。
李勉,年约四十,方面大耳,身板挺的老直,仿佛永远是站在那里当差,应该是多年的侍卫身份养成的习惯吧。
见我和风走了进来,李勉立即跪了下去,风疾走几步,忙去扶李勉,“将军何必如此大礼,你才刚受了棍伤,应该在映里好好休息。”
但李勉还是跪了下去,“末将是来给殿下请罪的,这次去番月大营,实在是李勉大意,让殿下受伤,还差一点……”李勉可能真的很自责吧,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万一风儿有些三长两短,这个后果不是他一个人能承受得起的。
“将军,何须自责,我不是没事么。再说,是我擅自跟着将军去的,将军并不知情啊,刚刚白将军的五十军棍,实在不该将军来受,应该是风儿自去领受才对。”
“殿下,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折杀末将了。都是末将的错,怎么能没觉察殿下跟着呢。”李勉的自责更在加剧。
“李将军起来吧,你再跪着,让风儿更愧疚了。想当年,不是将军们的照顾,哪里有风儿的今天呢。”风也有些哽咽,想起当年自己幼时在宫里,被其他兄弟欺负,连些有头脸的太监宫娥侍卫都敢暗里挤兑他,但李勉等几个侍卫却一直很维护他,所以一直以来风对李勉都有一份感激之情。
听风提起当年之事,李勉似乎更激动了,“殿下,那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当年我们屡受……”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将军起来吧。”风似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扶起了李勉,打断了他的话,似乎不想让李勉提起某些旧事。
这个李勉看来还是个念旧情的主。“我帮将军看看鞭伤吧。”这种煽情的场面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我打断了他们的话。
听见我的插话,李勉似乎一惊,转头看向我,细细端详了一番,似乎也没发现什么不妥,或许是我的相貌太平凡吧,就不再端详我了。
到后面的房间帮李勉处理了一下棍伤,看来这白将军还真是狠下心给李勉一点教训,五十军棍一点都不含糊,也多亏了李勉这样的汉子才受得住。
“将军,这次你们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一回来,就忙着给凡治伤,白将军又急着罚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风适时打断了李勉的回忆。
这才听李勉娓娓到来。
原来在风走后,迈儿木的那一箭还是被独孤图知道了,独孤图大怒,差点要杀了迈儿木。后来在众人的劝说下才亲自抽了迈儿木几十鞭子才了事。
而李勉等人被关进了军帐,而这次都是手脚被捆住,可没刚来时的便宜了。第二天晚上,听说独孤图喝了个大醉,在帐中大发脾气,然后让人把李勉带了进去。据李勉说,独孤图什么都没跟他说,只是跟他喝了一个晚上的酒而已。
李勉也喝了个大醉,第二天,李勉醒来时,就听见外面喧哗一片,原来独孤图已经把凡等几个人松开了手脚。而不知道什么原因,凡与迈儿木手下的一员猛将番月国的第一勇士扎鲁闹了起来,嚷着要比武呢。
扎鲁?是我和然然在燃灯节看见的那个青年么?
番月的第一勇士果然不虚。凡用的是剑,一个身手灵活,武功招术变幻莫测,舞动起来变化莫测,虚虚实实;而扎鲁用的是刀,其在基本功扎实,而体力极强,臂力极大,不靠灵巧,只凭实力对凡的招式见招拆招,还不时凭身体的优势反击几招。论武功扎鲁当然不如凡,但是扎鲁的优势在力气,虽然开始扎鲁中了凡几剑,可扎鲁似乎毫不在意。百余招过后,凡的力气就不如扎鲁了,但靠诡异的招式,扎鲁也占不了多少便宜。不过凡还是挨了扎鲁一刀。
这时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大,为扎鲁助威的士兵也越聚越多。
“你们都干什么?还不各守职位?大战在即,还如此不守军规?”原来不知何时独孤图走了过来。
“木丹,记住所有在此围聚的人,一人二十军棍!”独孤图的治军果然严谨的很。
不一会围观的人都散去了,只剩下扎鲁,凡,和李勉众人。
这会扎鲁还在呼呼的瞪着凡,似乎意犹未尽。
“你打不过他的,扎鲁,虽然你扎中他一刀,他的力气也不如你,但是你还是打不过他。”独孤图果然好眼光,凡的内力雄厚,虽然力气渐有不支,不过要击败扎鲁,不过再过个几十招的事,扎鲁一看就是个实心的汉子,在武功的繁琐和心机中不如凡,所以他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
“大汗,扎鲁不服!”扎鲁显然不满意独孤图的判断不服。
“哈哈,扎鲁,你是我番月国的勇士,不过你太实在,斗不过这些心机深沉的祈国人,并不是你武功不如他好,而是你没有他那么多诡计。来,拿酒,赏我们的勇士。”
一大袋烈酒几下就灌进了扎鲁的嘴,在大汗的赞赏下,扎鲁这才放下愤愤不平。临走时,还对 凡说:“祈国年轻人,我们大汗说了,我能打赢你,下次我们再比一场。”
扎鲁走后,凡和李勉又被带到独孤图的大帐。
静默了半响,独孤图才悠然开口,“夏丞相,我本来想还故人一个人情,放走了那个眼睛亮亮的祈国人,可迈儿木却害得我出尔反尔,看来故人的人情是没法还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这样吧,大汗,我们不如放了李勉等一干人,也等于还了大汗故人的人情吧。再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对李将军那种人应该是我们在战场上战胜,更显得我国力的强大。”精明的宰相。
“好,就依宰相之言。李将军,你们回去吧。三日后,我们战场上见。”这无异在宣布战争的开始。
听李勉讲完这些,风久久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才听风说,“先生,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我才愕然惊醒,原来李勉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他们应该还有别的话说吧。我怎么可以对李勉讲的经过发呆了呢,我是该退出去了。
“这是治棍伤很有效的风露霜,将军自己拿着擦吧,将军注意这些天不要动气,不然不利于伤口愈合。”我从药箱里找出自治的风露霜递给李勉。
而李勉以一种很讶异眼光端详了我半天,才接过风露宿,“先生的声音很像一位故人,可惜……”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
在我推退出后,风和李勉的对话依然在继续。
“李叔叔!”不知道为什么,风的生意似乎有些请求的味道。
“殿下,以后万万不可如此称呼。”听风再次喊出“李叔叔”,李勉惊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李叔叔,我称你为一声叔叔,只是想你看在我母亲和你的交情份上,请你告诉我。独孤图口里说的故人是不是她?”风的声音里有些颤抖,似乎在期待某些东西的证实,又有些害怕。
“既然殿下都这么问了,末将也不敢隐瞒,是的,是指娘娘。”
“那么,将军也跟独孤图以前在祈国也认识?”认定一些东西后,风反而平静了下来。“他跟你喝酒,应该不单单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殿下不用怀疑,我李勉绝对对祈国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祈国的事。”李勉这时早已经不敢趴在床上了,差点又要跪下去了。
“李叔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独孤图是不是跟你提起些什么?。”
李勉的眼圈似乎有些红,半天才说到:“他只是问了我一些娘娘去世前的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