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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医行天下--萧宏慈-第3部分

小说: 医行天下--萧宏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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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拜师朱增祥

book。sina 2009年02月23日18:02 新浪读书

从湘西回到北京后,我经常为朋友治疗头痛、失眠和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我很快发现:各种莫名的痛症很普及,过去的老年病正在变得年轻化,疼痛部位更多样化,涵盖腰腿、项背、肩膀、手腕、肘、踝等等,白领阶层大都有不同程度的此类痛症和不适。究竟有没有一种疗法能简单有效地治疗这些发病率很高的痛症呢?

就在这时,我见到了在香港美林证券工作的朋友郑杏娟。她得知我在云游学医,就送给我一本书《错缩谈》(即将以《筋长一寸,寿延十年》为名在内地出版),说这是有关中医的,封面是一张慈眉善目的老人照,他就是作者朱增祥。书的名字很怪,读进去才知道“错”是骨头错位,“缩”既筋缩之意。该书对人体痛症的病因有了一种全新的解释:长时间不变的姿势不仅导致筋腱萎缩,而且形成骨头错位,这种细小的筋缩和错位用CT扫描等仪器看不见,却造成了各种莫名的病症,而其中最显而易见的是头晕、胸闷、颈椎痛、腰痛、手腕痛等等。

书还没读完,我已经对朱大夫肃然起敬,等通读了全书,我已在期盼着早日见到作者。因为书中介绍的疗法和疗效都堪称神奇,西医对此全无概念,连中医对此也未曾有详细记载。不仅如此,作者的风格与个性也很合我的口味:手法外治、化繁为简、立竿见影。全书没有过多的理论,基本上是医病分析,颇似现代案例教学法。其中一部分是他自己写的,一部分是他的患者写的。他的疗法治疗电脑综合症有奇效,而此病正是全球增长最快的病之一。

纵观全书,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是朱大夫治疗痛症的效果和速度。很多四处求医无效后来到他这里的患者都被他在谈笑间治愈,所化时间少则几分钟,多则半小时。而他所用的疗法并非我们熟悉的推拿、按摩和针灸,而是正骨和拉筋。正骨即调正骨头,拉筋就是将人体内萎缩的筋拉开。病人通常会带来一堆各种医院的报告、诊断书,可是他一般不看报告,而是以病人的主述和亲自观察为依据,常常还没等病人反应过来,病已经治好了。

病人在治好病后的第一个反应往往是不相信,因为这种结果与他们多年所受的教育和看病经验太不相符。但症状的确解除了,所以又不得不信。朱大夫经常叮嘱病人勿需复诊,自己在家拉筋就可康复,这样既预防、自救,又方便、节省,最符合中医的原则。但这与很多医生希望病人多次复诊以便多赚钱的套路完全相反。病人若执意再来,他会说:你的钱没地方花吗?如此医术和医德,实属罕见。

对于这样一位神奇的朱大夫,我自然神往之。我赶到香港,向郑杏娟表达了拜会朱大夫之意。她心领神会,马上热心举办家宴邀请朱大夫和我赴宴。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和朱大夫居然一见如故,谈笑甚欢。他对我云游深山的学医法非常认可,认为此乃正道,只要治病有效,英雄不问出处。我当场向他示范了我的点穴疗法,他也当场向我传授了拉筋、正骨疗法。后来我再次去香港,他连续两天到住处来看我,既热心给我的朋友治病,又给我当场示范、讲解。我一直不明白,我究竟何德何能,受朱大夫如此器重?朱大夫说,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就这样,我终于如愿以偿,成为朱大夫门下的弟子。

那次从香港回到北京的当天,就有朋友抱怨腰背痛。我当时笑着说,这不是天赐良机么?并声称用刚从香港学的绝招马上就可搞定。说完就用朱大夫教的拉筋法和正脊椎法给他治疗。大家还以为我吹牛,我让他躺在椅子上只拉筋几分钟,其痛感立刻减轻。然后我用朱大夫的手法在背后为他调整腰椎和胸椎,只听胸椎的两节“咔喳”响了两声,说明错位的骨头已经复位,他的痛症当即全消,皆大欢喜。

在此后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朱大夫几乎每天给我一个电话,无论我云游到峨眉山、青城山还是西藏、东北,他的电话都源源不断。我想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密集地与人通过这么多长途电话。





7、临床学针

book。sina 2009年02月23日18:02 新浪读书

我与针灸有缘,但一直未动手尝试。我的第一个针灸老师是煤炭总医院中医针灸科主任张世雄大夫。三年前,一位澳洲学中医的学生跟张大夫临床实习,我当英文翻译,每周三次跟着张大夫,看他望闻问切,然后取穴、扎针、拔罐。由于张大夫是针灸界的著名专家,医术高超,凡是他当班之日都人满为患,令我对针灸的魔力更有直观感受。当翻译有个好处,就是不得不听懂双方的语言并说出来,这样我被逼比实习生还要认真仔细,渐渐对针灸的兴趣越来越大,干脆拜了张大夫为师,经常到他家讨教。

几乎在认识朱大夫的同时,乐后圣给我引荐了另一位民间针灸高人杨真海,他除了有家传的针灸技法,还有用点穴治疗弱视、近视、老花眼等各种眼疾的绝活。老杨是乐后圣在一家医院的走廊里发现的,他就看了一眼老杨仿佛就看清了他。老杨和我至今也不知道乐后圣究竟用怎样的目光发现了我们与中医乃至我们三人之间的奇缘:乐后圣、杨真海和我,居然都是湖北老乡,而且我们三人老家的距离都不过三十公里,都在一个叫刘家场的古镇赶集。三人在老家彼此不识,却因为中医在北京走到一起。

老杨长的清癯,最醒目的是那满脸的胡子。一问,居然和我留胡子的原因一样,都是乐后圣指点的结果,因为“道人要有道像”。老杨虽然是民间高人,但也是科班出身,不过他在大学学的是地质,一辈子都在搞探矿。他父亲是鄂西山区的一名针灸高人,想在临终前将针灸绝活传给后人,但没一个子女原意搞针灸。老杨正好赶上单位解散,于是回到家乡,在老爸去世前扎扎实实地跟着学了一年。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他不仅学了针灸,而且连算卦和风水都一起学了。古人曰:秀才学医,笼中捉鸡。老杨既有老爸的绝活相授,又有读书的理论指导,自然进步神速,很快就纵横南北,开馆行医了。因为疗效显著,找他的病人不得不排队,而他自己也经常在诊所忙到半夜。

与老杨的相识,我也只能用同一个词来形容:一见如故。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和乐后圣见面的那家医院,一共只有十几分钟,因为那天我得赶回湘西。从湘西回来第二次见老杨,他说乐后圣建议他和我一起云游,我一听云游就来了神。我说出发前正好可以向他学习针灸,他说也想跟我学点穴治疗中风偏瘫,大家一拍即合。老杨也是急性子,二话不说,当即邀我住到他家,这样一边看他治病一边学针灸,我也将点穴治疗偏瘫之术与其交流切磋。

以前看扎针是外行看热闹,自从用点穴治病后,我开始对针灸和其它外治疗法格外重视。看了几次老杨扎针,我拿起针就在自己身上扎开了。那些认为经络没有经过实证的人用针在自己身上一扎就知道经络是否存在了。什么是酸、麻、胀、痛?什么叫得气?针感往那条经络走?所有这些在自己身上一扎就知。这也是一种实证,自己有病就扎针治病,没病就扎针保健。老杨扎针时用了个小小的塑料管套住针,用手把针一弹或者一按就进了皮肤,痛感比较小。老杨的针法特点是,取穴远离病灶,而且用针少,如果能用一根针搞掂,就不用两根针。

我就这样一边跟老杨临床学,一边治疗身边的一些朋友。我的第一个病人是家里的保姆。她多年来一直腰疼,我问医院诊断结果是什么,她拿出诊断报告,上面写的是“肾囊肿”。那时我正在读一本针灸书《一针灵》,就开玩笑说:我只用一针就可以搞定!她被病痛折磨了很久,几次去医院排队看病的经历都像恶梦,所以她很痛快就答应让我治。我顺手从书上找到一个穴位在她身上扎了一针。说来也奇,顿时她腰就不痛了!当时她还以为是幻觉,说刚才稍微腰一弯一扭就会痛,现在怎么不痛了呢?又说吃了这么多年的药,医院治了这么多次都没好,你不可能几分钟就治好了。我问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感觉吗?她说感觉的确不痛了,可是这不符合科学啊!

我一听懵了,又是个相信科学而怀疑感觉的人!我说你可以观察一段时间再说,结果几个月过去了,她的腰从此再也不痛。





8、蜀山学艺

book。sina 2009年02月23日18:02 新浪读书

新的云游地点是四川。乐后圣说:你们这次最好是三人结伴而行,除了你和老杨,还应叫上武当山的曾道长,他对寺庙的规矩熟悉。他还说我们在路上一定会有奇遇。道长一听心花怒放,立刻赶到北京与吾等会合。我那时已经能点穴治疗,并刚刚跟朱大夫学了拉筋和正骨治疗错位的手法,老杨的特长是针灸,曾道长专门算卦、看风水,我们计划一路上互相参学,免费给人治病、算卦。

我们到成都后首先拜会了我小学时代的同学周普富,我们已有三十一年未见,对彼此的变化自然唏嘘一番。但更令他感慨的是我留洋回国后反而变得“更土”,迷恋中医并为中医而云游。为了表示对我们的支持,他专门派了一辆车送我们进山出山,因为我们的云游之地全在成都周围的山川。

我们先去双流应天寺拜见一位104岁的老方丈。方丈坐在椅子上,处于恍兮惚兮之中,见我们远道而来,说定有缘分,就为我们开示讲法,他谈古论今且充满幽默,中心意思是说道必定在心中求。我们在庙里吃了顿斋饭,就开始为庙里的工友治病,其中两位患肩、腰痛,老杨为其中一位扎针,病好大半。我建议给两位都试试朱大夫的拉筋法。老杨同意,于是我们在庙里摆开两条长凳开始拉筋。这是我们三个第一次共同验证拉筋的临床效果。结果两位的痛症当即消除,拉筋在云游中初显奇效。老杨兴奋地说,这一下就省去了几口针!

次日,入大邑雾中山。刚出川西平原,就见山色黛翠,层峦叠嶂。快到接王寺的山路上,我们突然看到路边巨大的路牌上写:道教发源地――鹤鸣山。这真是个意外惊喜!原来这是张道陵当年以五斗米兴起道教的源头。车过鹤鸣山之后在山里开了约半个小时,此刻已经细雨纷纷,雨中山色愈加朦胧、湿漉。在一个山坡的拐角处,我们看到一个不起眼的小路牌,上面写的正是乐后圣为我们指明的目的地――接王寺。

车停在路边,我们在细雨中拾级而上,曲径通幽,终见古刹。一僧人领我们穿堂过厅。在一间廊屋下,我们看到几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正围着一位年纪更大的老僧,矮小的个子,清癯的面庞。一问,他正是我们要找的九十八岁的主持果章法师。他一听说我们是专程从北京赶来的,立刻招呼手下人安排住下。吃完饭摆龙门阵时,刚才围着老法师的那些老人听说我们会治病,马上就把他们的病如数家珍报来。我们开始治病,临床记录如下:

康女士:患美尼尔氏综合症,头晕目眩,而且有膝关节炎、腰肩盘突出、颈椎右转受限,即使两人扶也不能下蹲;舌诊:舌周边齿痕巨大,暗紫,苔薄;

先由我为其头部点穴,头部眩晕立刻缓解,老杨再为其扎了三针。其头很快可以右转,疼痛消失,整个头、眼完全轻松;再给她拉筋,结束后起蹲马上好转,我再用手法为其正骨,胸椎响了数次,她当即起蹲就不用人扶了;次日继续拉筋,并正其颈椎,效果更好,颈椎右转自如;

王女士:右臂不能后举,三角肌疼痛,头痛,胃胀;

先拉筋。拉筋的同时在其膝内找到痛点,点穴,胃痛立刻减缓大半;然后在脊椎上为其正骨,其胸椎响两声,起来后立刻感觉人清气爽,头痛、胃胀全消,惟右臂还剩下一个小小痛点。此时老杨再补一针,症状全消。

吴先生:膝腿僵硬、剧痛,已经几年不能下蹲,上厕所都需要工具协助。

他的膝腿病最严重,我建议重点拉筋。在门框上给他拉筋时,他地上的一条腿高不着地,上举的腿弯曲的厉害,说明筋缩严重,稍稍一压腿他就疼痛难忍。尽管他痛得满头大汗,但仍然坚持让每条腿都拉足了十分钟。他忍受的痛苦是我给人拉筋以来所见最大的一个,但是疗效也是最好的,简直如同奇迹:他当场就可以下蹲了。老友们都为他欢呼喝彩,果章老法师也笑得合不拢嘴,大赞行医救人是行菩萨道……

老吴身上的奇效,让我们理解了为什么朱大夫经常给人治过一次后就让他们不用再来,因为拉筋可由患者在家里自己完成,既省时又省钱,还培养了养生防病的习惯,将疾病之因消灭,自然不会有疾病之果!这不正是《黄帝内经》和中医所弘扬的“道”吗?





9、佛道兼游

book。sina 2009年02月23日18:02 新浪读书

幽静的寺庙和佛像旁边很适合治病救人。走廊和廊柱成了我们实施朱大夫拉筋法的场所,以后在各个寺庙里我们如法炮制。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把庙里有病的员工都治了。

老杨和道长也意识到拉筋效果,因为拉筋将可能排出的疾病和障碍预先排出或减缓,这对后来的针灸更有利。在此期间,朱大夫照例每天打来一个电话,询问我们的进展并予以指导。他问我们是否将治疗过程拍摄下来,我说用相机拍了,他说这不足以说明清楚,最好用录像机拍摄。我正好有件急事须返京两天,于是从北京回寺庙时带来了录像机。从此我们的云游和治疗过程都尽量被拍成了录像。

治完庙里的人,我们还到附近的开化寺,给果章法师的师兄果超法师治病。这是位101岁的老人,他和果章法师早在1949年以前就是峨眉山上的和尚。如今他住在被拆旧屋的黑暗角落,虽体弱不便行走,但脉搏宏大稳健,思路清晰,只是略有咳痰。我为他的头点穴治疗时,才发现其头几乎成了一个头骨,有骨无肉,头盖凹凸不平,十分奇特。这时道长突然说:头骨顶上是一朵莲花!仔细一看,他头骨上的凹凸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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