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笔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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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天松异常认真的道,“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曾仔细研究过有关人类梦境的事情。事实上,对于人类的“梦”。目前学术界仍无定论,而对于有关梦的形成,也无统一的概念。我认为最合理的一种说法是,梦是脑在做资讯处理与巩固长期记忆时所释放出的一些神经脉冲。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像电脑在储存的时候,硬盘的指示灯总会不停的闪烁着红灯,人脑也是一样的。当然了,梦的形式有多种多样,具体还包括噩梦,春梦等等。有些反映了一个人的心里,有些则反映了生理,总之不管梦有多少种,似乎都和人类的脑电波能量密切活动有关。假如这世界上真的有种未知的能量,能影响人类脑电波活动的话,我觉得,似乎能解释我为什么总能梦到那个奇怪的老头子了。”
我沉思了一下,道,“你不如干脆的说,你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有一个未知的灵魂经常缠着你,因为一直影响了你的脑电波活动,所以你能到他“唱歌”,同时,他也能不断进入你的梦里,对了,他进入你梦里和你做什么了?总不会想和你处对象吧?”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的影响,每次和冯天松在一起,我总会说些冯天松风格的话。
但这次这家伙看起来却一点想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非常认真地和我讨论道,“如果那个老头真的以脑能力、脑电波的形式存在的话,甚至还能影响人类的正常脑电波活动,为什么只对我产生了影响,我父母一点事情也没有呢?我觉得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见他无比认真,我也就收起开玩笑的态度,同样很认真地道,“其实仔细想想,这和传说中的“撞鬼”,很相似哦,比方说有人可以看到鬼,有的人却不能,是否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每个人的脑电波能量是不同的?就像启动一台车子,不同马力的发动机带来的后果一定不同。所以你的马力足,你就能看到鬼,可是你的父母马力不够,因此就看不到那个老头,这也很合理嘛!”
冯天松道,“但这些并非最关键的问题。最让我感到恼火的是……梦里那个老头总是用手,紧紧掐住了我的咽喉,让我无法呼吸。每次,我都是在大汗淋漓,呼吸急促的情况下醒来。你想想,如果你连续几个月,甚至连续好几年,总是在重复同一个噩梦,梦里的人物和情节还总是固定的,那个人总是用手来掐你,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的?”
仔细想想,确实可怕。
而且就算人类的梦境再怎么复杂,也不可能总是重复的做同一个噩梦啊。
“于是你认为你的身边,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鬼,或者换句话说,一直以来都有一种脑电波能量,不断缠着你?所以你总是能听到古怪的歌声,以及总是不断重复同一个梦?”
冯天松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看到他这个样子,再仔细回想他刚刚所说的一切,我觉得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那一定会让我毛骨悚然。
“而且……”冯天松道,“从那以后,渐渐地,我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一开始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之后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然后减到五个小时,后来仍旧在持续性的,不断减少,最终……一直到现在,我好久都没有体会过睡眠是什么滋味的了!”
刹那间,我联想到刚刚认识冯天松的时候,我们去长白山天池,寻找柯伟鹏的踪迹。当时,我们在盘山路上,我把车子开得东倒西歪,而冯天松那个时候似乎被我的车技,搞得一下车就晕了过去,口吐白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七彩那时还说了一句话,她说的好像是,“让冯天松睡一会儿吧,他好久没有睡过了!”
现在想来,刚刚冯天松所说的话,应该都是真的。
他居然真的是个可以24小时不用睡觉的人吗?
但……
我记得在调查柳欣欣事件的过程之中,冯天松有几天夜里是在我家睡得。那时候他还问我要了被子和枕头。莫非一切都是掩饰?冯天松根本就没睡,在客厅里面整整看了一宿电视吗?
或许有这个可能。
而且以前我似乎看过类似这方面的报道。这种不眠现象全球有很多例子。比方说瑞典妇女埃古丽德自1918年母亲突然去世后,过度的精神刺激使她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睡眠了。医生曾经给她开了许多镇静药和烈性安眠片,但没有任何的效果。每逢夜间,她都在不停的干家务活,一直到1973年86岁的时候,她住进了养老院,身体却一直很健康,并没有受到多年不眠的任何影响。
另外,在古巴,有位退休的纺织工人伊斯,他从13岁开始,40多年间从未睡过觉。据他本人说,“我失去睡觉能力,大约在脑炎后进行扁桃体切除手术时,当时心理上受到了惊吓,从此就不能入睡了。”
……
关于这样的不眠现象,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
当时,冯天松也以为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后来一直到他带着柳欣欣去了复活岛,碰到那位神秘部落的大酋长,他才知道,自己这神奇的不眠能力,实际上正是一种灵魂缺陷。
冯天松接下来用一碗水,来复述当时那位大酋长的话。
他说,一个人的灵魂,就像碗中的水。一个正常人的身体,就如同没有瑕疵的碗,没有缺口,所以水一直保持平衡。可一旦这个碗,上面有了瑕疵,哪怕只是微微裂开一条细细的缝,水就会慢慢的从碗中流失。于是有了灵魂缺陷!
听到这里,我感觉冯天松嘴里提到的这位大酋长,说的话有点太玄。不过倒是有点意思。这时我想知道的是,“如果真的出现了灵魂缺陷,那又会怎么样呢?”
冯天松一动不动的望着我,在他脸上那古怪的蝴蝶型新墨镜,让我感到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但更让我心慌的是,冯天松接下来的话,直接提到了台湾朱秀花。
他一字一顿,缓缓道,“轰动一时的全球借尸还魂事件的主角朱秀花,你知道吧?也就是发生在1949年的台湾,距今已有半个多世纪了,那件事情当时不但轰动了台湾,也彻底轰动了整个世界。那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情,据说当时连很多国家的领导人都给震撼了!”
根据资料报道,整个事件其实很简单,主人公朱秀花当年在台湾金门被海盗杀死;但她死不瞑目;于是她便借助一名台湾的村女林罔腰来重投人间。但当时的情形究竟如何?
据林罔腰的先生吴秋得回忆,当年林罔腰突然不省人事,于是他便立即将林罔腰送到医院,可在就医途中,林罔腰已经不治身亡,死亡原因不明。家人于是开始为林罔腰料理后事,但就在出殡当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已死亡多日的林罔腰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坐了起来,并对众人说:“我叫朱秀花,我已借助林罔腰的身体复活。”
当时在现场的包括吴秋得在内的众人都被这一情景吓呆了;这件事情随着人们的口口相传,最终公诸于海外。包括美国、日本等地的全球灵异学家纷纷前往台湾访问这位借尸还魂的朱秀花女士;她也随即成为当时轰动国际的焦点人物。后来,不堪其扰的吴秋得为了避开各国传媒,便带着那位借着他太太躯体重回人间的朱秀花远离城市,移居到台湾的郊野一同生活。
这件事情最让人感到恐惧的地方莫过于两点:
第一,朱秀花和林罔腰事先并不认识,生活上也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林罔腰当时可以准确无误的说出朱秀花的生前一切事迹,包括生活习惯,家族姓名以及每一个在朱秀花身上发生过的细节。这些细节后来经人核实,全部正确。
第二,林罔腰确实在送到医院的过程中,不治身亡。根据知情人透露,当时林罔腰的死亡原因是心梗发作,死亡后没有心跳和呼吸,时间持续了整整数个小时以上。就算在医学不断向前发展,距离此事已经过去了整整50年的今天来看,一个人没有心跳和呼吸长达数小时以上,然后又重新复活的,全球仅林罔腰一例。
……
而冯天松接下来说的,正是复活岛上那位大酋长,对朱秀花事件所下的结论。
当时这位大酋长告诉冯天松,林罔腰就是一个生前带有灵魂缺陷的人。
如果仍旧拿那碗水,继续举例子的话,当那个碗中原来的水,全部顺着碗上的裂痕慢慢流出去以后,就变成了一个空碗(死人),这时如果有新的水(其他人的脑电波能量,即灵魂)重新注入碗中,就会发生借尸还魂的事情。当然,这是其中一种情况!
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
当这个碗中原来的水,并没有全部的流干净,而这个时候又有新的水进来,那又会发生怎样的情形?
冯天松说,“那种情形其实发生在我身上!”
也就是说,一开始,会不断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会梦到那个人,不断影响我的脑电波正常活动,其目的是……和我争夺同一个碗,一旦他成功的话,恐怕……
说到这里,冯天松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我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或者准确的说是明白了那位大酋长的意思!
如果那个碗里面,后来的水容量超过之前碗里的水容量,恐怕冯天松马上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那种情形,的确想想都可怕!
所以冯天松想再去一次复活岛,就是要把灵魂缺陷,也就是碗上的裂痕,给彻底堵死么?
刹那间,我有种全身发凉的感觉。因为冯天松的话,实在有些太玄了。
可真实发生在台湾的朱秀花借尸还魂事件,又让我无法不去相信。布豆央血。
想来想去,我觉得除了恐惧之外,我对于那位神秘部落的大酋长,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现在,我倒是有点期待能在复活岛上见到他了。同时我也有点好奇,那位大酋长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一直到几天之后,我们坐上了冯天松租来的私人8座飞机,从凤天市出发,飞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的时候,脑子里面仍旧在不停的想着这个问题。
第五章。复活岛上遇到了女神
坐在飞往圣地亚哥的私人飞机上。
透过飞机的机窗,可以欣赏到外面美得让人忘记呼吸的景致。
白色的、好像棉花团一样的云彩,就飘荡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甚至让我有种错觉。只要把手伸出去,就能抓过来一大把云雾。
尽管上次被周千千强行带去了香港,但那时候的心情和现在万万不可同日而语。现在,我可以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断观赏几千公尺下的大自然景色。
伴随着私人飞机以极高的速度在半空中飞行。俯瞰大地,能更加深悟一览群山小这句话的含义。不一会儿,场景变化成巍峨的山川。我感觉坐在飞机上往下看,那些山的形状一圈一圈的,有点像是面包,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渐渐的,我们飞过宽广之极的海洋河流,飞过枝繁叶茂的森林,以及高大雄伟的楼房建筑群等。这些独特的风景现在已经变得比打火机还小,显得既壮观,又可爱。
继续往前飞了几个小时,我们穿过一排云层。
我们看到一望无际的、浓密聚集的、毫无间隙的白云。高低不平,参差不齐,奇形怪状,变幻莫测。阳光一照,似白雪皑皑。晶莹剔透,让人爽心悦目,惹人心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些累了,就闭目养神,躺在座位上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这一觉一直睡了整整十多个小时,迷迷糊糊中,中途有没有加过油,一点印象也没有,反正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智利首都圣地亚哥。
这天晚上我们把飞机停在了圣地亚哥首都机场,然后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又开始飞。
这次飞了四、五个小时后,我们总算来到了复活岛,长时间的旅途让我略微感觉疲倦。但是一下飞机,看到复活岛上的风景,还是让我感觉精神一振。
道路两旁,南美风情的植物一字排开,惊艳眼球。由于我们到达的时间是中午,所以温度大概在30度上下,杜磊和俞慕白刚一下飞机,就换上了一套坎肩背心,杜磊露出了诱人的古铜色肌肉,慕白大叔则露出了白白的肥肉。两人站在一起,仍旧是鲜明的对比,如同刚开始我认识他们时候的样子。
此刻,冯天松则仍旧穿着一套长袖的黑衣,八分牛仔裤,脚下是万年不变的运动鞋。
这时我问冯天松道,“你喜欢复活岛的原因之一,会不会因为这里温度比较高,所以你常年带着墨镜,也没人会感觉奇怪?”
冯天松摇了摇头,“绝对不是!是因为这里……美女们都穿着短裙,露出白白的大腿,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里的!”
杜磊和俞慕白在旁听得一脸愕然。但很快他们两个就加入了议论美女的队伍里。
这是因为刚刚一下飞机,冯天松就告诉我们,一会儿会有人来接应我们,这个人是上次给冯天松在复活岛当导游的智利人,由于名字太长,所以冯天松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黑斑”。
等待黑斑来接我们的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我们几个人当时就站在机场附近,游人来来往往最密集的地方,静下心来看各国的美女。一边看,冯天松还一边和杜磊两个人品头论足。
就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黑色长发的美女,看外表应该是亚洲人,但她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身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带着一个红色的遮阳镜,雪白的肤色就像刚从雪地里面走出来一样。她的五官精致程度和李梦竹差不了多少,但是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女人气质,却远非李梦竹能够追的上。布豆央巴。
这女人一动一静之间,到处充满了女神的气质,让我情不自禁想起了李梦竹的母亲,但是在年龄上,她要比李梦竹的母亲年轻许多。因此可以说,这个女人应该是到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综合指数得分最高的女神了。
而且她刚一出现,就让冯天松和杜磊两个人彻底看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