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笔记-第1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代化的电器类似于电视机、冰箱这样的东西,一个都看不见。
或许是因为村子比较落后吧。
这时那大叔招呼我们坐在炕头上,没等他开口。我先问道,“大叔,整个村子里面都没有电源,是不是?”
这人道,“是啊,我们一直都是用煤油灯照亮的。”说完,这大叔叹了口气,自我介绍道,“我叫孙永,说起来也怪,这三天来,你们已经不是第一个迷路的外地人了。”
此话一出,我们立刻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小七彩问道,“还有其他外地人也在这个村子里么?他们在哪?”
孙永道,“他们在别的村民家,如果你们想见的话,过一会儿可以带你们去。”
慕白大叔道,“那真是太好了。请问,这里到底是什么村?”
孙永看了他一眼,缓缓从嘴里吐出三个字,“阴雨村!”
“阴雨村?”我们集体一愣。我们来之前曾经仔细研究过附近的地图,无论是旅游指南还是各大旅游网站有关此处的地形介绍,从来没说过有这么一个村子。我认为这绝对不是我们孤陋寡闻,而是这条村子如果距离下山路不太远的话,无论如何,总会有人介绍几句的。可是,从来没有人提过这个村子。
也可能是这村子比较隐秘吧。我们误打误撞的就闯进来了。反正,知道这村子名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强一些。
这时小七彩想了想,道,“为什么叫阴雨村呢?因为这里常年都在下雨?”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小七彩在开玩笑,哪有村子会常年下雨的呢?没想到接下来孙永居然还真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就因为这里老下雨,经常下雨,所以起名阴雨村。即使不下雨的时候啊,这里也总是灰蒙蒙的,我们都习惯了。”
我道,“你们都是一直生活在这个村子里面的吗?”
孙永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们跑了一天了,饿不饿,给你们弄点吃的?虽然我们这个村子还比较落后,但是人都很好,很淳朴,很热情,你们去谁家里,如果说饿了,都会给你们做吃的。当然了,食物很一般,勉强能填饱肚子,你们不要嫌弃就好。”
本来我还想继续刚才那个问题,但这孙永看起来并不太想回答,我就很识趣的乖乖闭上了嘴。
随后我们又继续打听了一下关于这个村子的事情。奇怪的是,在我们问到这村子的详细情况时,比如有多少村民,他们有没有和外界联系的方法,比如说村子里的人想买衣服,想买菜,想买一些生活用品之类的,去哪里买,这附近有没有赶集早市之类的,孙永都避而不答,给人的感觉非常神秘。但仔细再一想,可能涉及到村里人的隐私吧,我们也就不太方便继续问了。
不一会儿,我们正说着话,屋子里面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个土里土气,穿着男人衣服的中年妇女出现在我们所有人的视线之内。这女人旁边还站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而在看到我们之后,这女人先是对我们报以友好的一笑,接着对孙永道,“家里后院还有些活没干完,让客人们自己在这里聊会天吧,你跟我出去一趟!”那孩子穿的同样也很简陋,不但颜色老旧,而且衣服上面还有几个破开的小洞,随处可见衣服上面到处打着补丁,有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就在我们集体注视着那孩子的时候,小家伙黑溜溜的眼神也在一动不动,好奇地打量着我们。但她因为是小女孩的缘故吧,有些羞涩的躲在母亲的身后,拽着母亲的衣角,偶尔冒出个头,看着我们好一会儿,又很快把头缩回去。
孙永对我们报以歉意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家里面还有点活要干,不如这样,你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干完了,再回来找你们。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那些和你们一样迷路来的外地游客,怎么样?”
我们集体点了点头。冯天松道,“孙哥,我和你一起去吧,顺便帮帮忙,搭把手什么的。”
孙永连忙摇了摇头,笑了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这点活我一会儿就干完了,那里太脏了,看你穿得这么讲究,哪能让你下去干活呢?再说了,来者是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你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我一会儿就回来找你们。”
说完,孙永就和那个女人以及孩子走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孙永告诉我们,穿堂炉灶旁边有个盛水用的大水缸,如果你们渴了,就自己弄点水喝,我先去干活了。大概不到十分之一周就能回来!”
然而一开始我们还对孙永的话,连连点头,可是听到最后一句,却让我们集体皱了皱眉。
慕白大叔看着我们,道,“听到没有?他最后一句话说的什么?”
冯天松十分肯定的道,“十分之一周!”
慕白大叔愣了愣,道,“什么意思?”
没人能听懂。
大家在原地琢磨了半天,小七彩突然道,“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思维,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在表示时间。比如说大河豚我去吃饭了,十分钟就回来了!大河豚我去逛个街,一小时以后回来!是不是这样?”
我们不约而同点了点头,道,“是!”
那么,孙永临走的时间是不是也想表达这个意思?十分之一周是指时间吗?
沈筱汐经她提醒,身子一震,道,“孙永想表达时间的方式,难道和我们不一样?”
小七彩道,“有这个可能。但他最后说的是十分之一周?什么时间计量仪器是按照时间计算的呢?”
这个……
太难了,我们都不知道。
但博学多才的小七彩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个东西,道,“我知道了!在我国古代有一种计时仪器,叫做浑天仪。那是一种外表看起来很玄乎,但实际上非常科学的计时工具!”
浑天仪?啥玩意?和传说中哪吒用的混天绫是不是一个东西呢?
见我们都听得一头黑线,小七彩耐心解释道,“浑天仪是浑仪和浑象的总称。浑仪是测量天体球面坐标的一种仪器,而浑象是古代用来演示天象的仪表。浑天仪发明者是阆中人落下闳,后又被我国东汉天文学家张衡所改进。中国现存最早的浑天仪制造于明朝,陈列在南京紫金山天文台。”
我沉思道,“听起来很高端的样子啊,而且似乎很稀有,很精密。这么牛的古代计时仪器,在这个村子里面居然有?太奇怪了吧?”
冯天松苦笑道,“从我们下山的时候开始,哪件事情不透露着稀奇古怪呢?或许正是因为这里的时间计算方式与众不同,所以才会那么怪异吧。”
我总感觉冯天松这话,算是一语道破天机。
难道说这次来新疆旅游,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吗?
我隐隐约约觉得在心底深处,缓缓升起一种非常别扭的感觉。夹扔刚巴。
第五章。出现了新疆独有濒危生物(过节了,给大家发红包喽)
孙永家的房子里面。
经过刚刚小七彩的一番推测。我想到,如果阴雨村的“时间”,和我们之前理解的“时间”,并不太一样呢?是否可以解释到目前为止。所有怪事的发生?比方说车子一直在走下坡路,我们过了很久很久,也不会感觉饿,不会方便等等之类的。
当然,这些问题想起来很深奥、很复杂,我又不是物理学家,所以只是想一想,就算了。
而小七彩的说法毕竟也只是个假设,除了浑天仪之外,可能这个村子还有别的比较简单的计时器,也是用“周”的说法来计算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所以接下来。他们还在分析着有关那个浑天仪的东西时,我却偷偷下了床。走出屋子,来到穿堂里面,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个时候我看到炉灶上那口大黑锅,突然有个想法,“假设我们来到这里,时间概念真的和平时理解的不一样,所以我们不会感觉饿,为什么这个村子里的人要吃饭呢?这口锅,应该是煮东西吃的吧?这孙永除了有点神秘之外,对某些问题遮遮掩掩,避而不答,外表看起来和其他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人该吃饭总要吃饭的,所以我觉得或许我们想的太多了,可能是经历的怪事多了。因此总喜欢把十分简单的事情总往复杂了去想。”
想到这里,我就打算走过去看看那口大黑锅里面到底装着什么,而对于这些人吃什么,我也感到很好奇。总感觉孙永身上的确有些秘密的,否则刚才我问他们有没有集市之类的。为什么避而不答呢?
哪知接下来,我刚刚走到那口大黑锅面前,刚把手伸过去,还没等揭开锅盖,突然间身后传来“倏”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朝我的背后猛然扑了过来。与此同时,耳朵里面还骤然听到类似于人类在遭受到极大的痛苦,发出的惨叫一样的声音!
我迅速扭头,只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一个猫一样大的生物,伸出爪子,朝我脸上狠狠抓来!
我下意识的向后急退,用胳膊挡住了脸,下一刻,就听“扑哧”一声响,我的胳膊被那怪异的动物抓住几道不算太深的血口。而与此同时,小七彩他们听到动静,匆匆跑了出来,一看之下,所有人都围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接着,我们一起将目光齐刷刷投向抓伤我的那个生物!
此时此刻,它静静趴在地上,眼神冰冷的瞅着我们,一点也不怕人。
那生物的外形的确和普通的、家里养的猫差不多大小,身长大概30~40厘米左右,长有大大的、兔子一样的耳朵,灰色的皮毛上散落着些许棕色斑点。从外形上看,这生物既像老鼠,又有点像兔子,长得有点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眼睛盯着我们的时候,一动不动,露出凶光,尤其这东西的叫声,听在耳内十分怪异,就像人类的惨叫声似的,如果不是看到这东西的外形,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刚刚那声音和眼前的动物联系在一起。
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在小七彩帮我查看伤势的时候,沈筱汐看了半天,下判断道,“这东西应该是伊犁鼠兔,全世界只有新疆这地方有,全球数量少于2500只,属于濒危动物。”
话音刚落,那叫什么鼠兔的东西,突然间扭头一溜烟跑了。它动作非常敏捷,上蹿下跳,跑的飞快。
沈筱汐面含担忧的道,“伊犁鼠兔虽然外表长得可爱,但是根据新疆某些地区的传说,这东西是凶物,一旦出现,意味着……”说到这里,沈筱汐停顿了一下,冯天松立刻很配合的问,“意味着什么?”
沈筱汐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意味着将要……或者已经开始死人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觉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冯天松搓着手,勉强一笑,道,“这种东西我是从来不信的。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说法,而且把这么残忍的说法强加在一只非常可爱的小动物身上,不觉得有点滑稽?人类一直以来从不缺少自己吓唬自己的本领,什么凶物,不祥,禁忌……我一个都不信!”
冯天松嘴里说着不信,但是带着墨镜的那张脸,还是略显不安和紧张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冯天松松了口气,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问,“你咋样?”
我看了看胳膊上的血口,已经开始凝固。道,“没事,那一下并不严重。我只是奇怪,既然是濒危动物,怎么又会在这个村子里出现的?”
冯天松道,“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现在是看出来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胡思乱想对自己没好处,待会儿我们让孙永带我们去找那些和我们一样从外地来的,问问他们,说不定能得到一些线索。”
“好吧!”稍后,我们又重新走回了屋子。我一边走,一边把目光不断偷向那口大黑锅,虽然好奇心仍旧存在,但发生了刚刚那件事情以后,我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不要再碰孙永家的东西了,否则真的招来什么更加怪异的事情发生,就更加不妙!”
……
回到屋子后我们又胡乱聊了一会儿天,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甚至都感到有些困了,想要睡觉时,孙永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他一推开门,走进来,就不停喘着粗气,擦着脸上的汗,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等太久……”
眼尖的沈筱汐一指他的衣角,突然问,“你衣服上怎么有红色的东西,难道是血?看起来像溅上去的!”
她这么一说,我们立刻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孙永。果然在衣服下面发现了一丝丝淡淡的红颜色的东西,但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血迹。
孙永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低头一瞅自己的衣服,笑道,“是血吗?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以前弄上去的吧?你知道,村里人干活比如劈材什么的,总会接触些利器,可能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自己都不知道,唉……”
沈筱汐深深的看着孙永,道,“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
孙永摆了摆手,道,“没事!你们都休息好了吧?走吧,带你们去见见和你们一起来的外地游客,外面雨停了,天气能好一些,你们去吗?”
“去!”冯天松和杜磊从炕上站起身,回答道。
走出门,沈筱汐把冯天松拉到一边。小七彩也把我拉到一旁,这时候我的目光偶尔和杜雷的目光相碰,发现他一直在盯着我和小七彩,但是当他和我的目光对上后,他又面色复杂的很快扭过头,装作若无其事。
小七彩凑近我耳边,语速飞快的道,“孙永身上的血迹看起来是鲜红的,不是暗红,我感觉应该是刚刚才溅上去的!他刚刚说干活,到底干什么活?为什么会溅上血迹,他明显在对我们撒谎,为什么要撒谎?”
这时走在前面的孙永回过头,好奇的看着我们,道,“你们在嘀咕什么,快走啊!”沈筱汐和小七彩马上把凑过来的脑袋缩了一会。
我被小七彩刚刚的话弄得心烦意乱,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