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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光明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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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潭州石霜大善禅师

  师因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春日鸡鸣中秋犬吠师上堂云大众出来出来老僧有个法要百年后不累你众云便请和尚说师云不消一堆火洞山问几前一童子甚是了事如今不见向甚处去也师曰火焰上泊不得却归清凉世界去也。
  宝昙曰春日鸡鸣中秋犬吠此石霜烈火焰中事谓之烈火拟之则燔近之则焦火能汝燔而不自燔也火焰亦固自有清凉世界唯火自知之而实不知也我作是说正是烈火光影边事。

  磁州马头峰神藏禅师

  师示众云知而无知不是无知而说无知南泉云依师道始得一半黄檗云不是南泉剥它要圆前话。
  宝昙曰知之一字祸事也尽神藏之力不能转祸为福遂使南泉黄檗亦为幸灾乐祸之人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此神藏分上事知我者春秋罪我者春秋此南泉分上事自吾得子路恶言不入于耳此黄檗分上事治世语言资生产业皆与实相不相违背此语不得而词也。

  洪州西山亮座主

  师弃经论因参马祖祖问曰见说座主大讲得经论是否亮曰不敢祖曰将甚么讲亮曰将心讲祖曰心如工伎儿意如和伎者争解讲得亮抗声云心既讲不得莫是虚空讲得么祖曰却是虚空讲得师拂袖而出祖乃召云座主师回首祖曰从生至老只是者个师豁然大悟遂礼拜祖云者钝根阿师礼拜作么亮归告众曰某甲所讲经论谓无人及得今日被马师一问平生工夫冰释已而乃隐西山更无消息。
  宝昙曰马大师接亮座主一种风骨与接八十余人宛尔不同亮之隐于西山亦其骨相也然一去而不反佛祖之道贵在一灯传一灯亮意马师之门亦不少此客也故终遂其志至今西山中人往往见之政和中有士人姓熊失其名世为鄱阳人游洪之诸山道过翠岩时长老思文即其乡人遣二力荷轿舁至空相所经林壑隐翳忽睹一僧貌古神清厖眉雪顶编叶为衣坐于磐石如壁间画佛图澄像心疑其异人自惟亮公隐于西山恐或是也踧踖而问曰莫是亮公不僧以手向东指熊随手回顾失僧所在时小雨新霁熊抚其坐处而石犹温四顾踌蹰太息曰夙缘不厚遇犹不遇也。
  江西道一禅师嗣法

  大阳和尚

  师因伊禅参次师曰伊禅近日一般禅师向目前指教人了取目前事作者个为人还会文彩未兆时事也无伊云拟向者里致一问问和尚不知可否师云答汝已了莫道可否伊云还识得目前也未师曰是目前作么生识伊云要且遭人捡点师曰谁伊云某甲师便咄之伊退步而立师云汝只解瞻前不解顾后伊云雪上更加霜师曰彼此无便宜。
  宝昙曰文彩未兆时事今人推堕滉漾而甘心寂默窈冥之中更与安名曰威音王已前空劫那畔殊不知正是黑山下鬼窟里所谓文彩未兆时三生六十劫也未梦见在伊曰拟向者里致一问问取和尚不知得否阳曰答汝已了莫道得否谓之目前事可乎文彩未兆时决定悟了方见见后和悟并却方始一如大阳伊禅共用此事今人不是弄潮手劝汝莫入洪涛中洪涛无情坏汝性命。

  镇州金牛禅师

  师自作饭供养众僧每至斋时舁饭桶至僧堂前作舞曰菩萨子吃饭来乃拊掌大笑日日如是师因临济来乃横按柱丈方丈前坐济遂抚掌三下归堂去师却下人事了便问宾主相见各有轨仪上座何得无礼济云道什么师拟开口济便打一坐具师作倒势济又打一坐具师云今日不著便遂归方丈。
  宝昙曰金牛之机如顺风纵燎人多见少利而忘大事故无一人得入其门不知既入其门主人善后之计为如何也当时恨无踞虎头收虎尾者与之角力使金牛之机独脱于大方如秦人之金田单之火犹得竦动后世。

  忻州打地禅师

  师自江西领旨自晦其名凡学者致问唯以棒打地示之时谓之打地和尚一日被僧藏却棒然后问师但张其口僧问门人曰只如和尚每有人问便打地意旨如何门人即于灶底取一片柴掷釜中。
  宝昙曰蓦地一棒如迅雷之霹雳雷无心于击抟而有慊者适遭之故雷得以肆其威打地殆类此也方佛法全盛之旦诸方浩浩谈禅不无恩怨尔汝于其间我宁负吾不忍负人也击电之机不容掩耳一时弟子辈亦小黠大痴也。

  潭州华林善觉禅师

  师常持锡夜出林麓间七步一振锡一称观音名号夹山善会到庵问曰近闻和尚念观音是否师曰然会云骑却头如何师云出头从汝骑不出头骑甚么僧来参方展坐具师曰缓缓僧云和尚见什么师曰可惜许磕破钟搂其僧从此悟入一日观察使裴休访之问曰师还有侍者否师曰有一两个裴曰在什么处师乃唤大空小空时二虎自庵后而出裴睹之惊悸师语之曰有客且去二虎哮吼而去裴问曰师作何行业感得如此师良久曰会么曰不会师曰山僧常念观音。
  宝昙曰此老夜里栴檀日中牛粪虽虎狼亦从风而靡况于人乎夹山直欲骑虎头而其僧便解探虎穴所谓念彼观音力还著于本人之明验也。

  袁州杨歧山甄叔禅师

  师示众曰群灵一源假名为佛体竭形消而不灭金流朴散而常存性海无风金波自涌心灵绝待万像齐照体斯理者不言而遍历沙界不用而功益玄化如何背觉反合尘劳于阴界中妄自囚执师始登兹山宴处以至成院聚徒演法四十余年。
  宝昙曰性海无风金波自涌心灵绝待万像齐照此文殊普贤大人境界甄叔何自得之盖大寂之门虽文殊普贤亦与列下甄叔敏手也何自容之今人不见古人利病安在。

  洪州水潦禅师

  师初参马祖问如何是西来的的大意祖拦'离…禸+月'与一踏蹋倒起来抚掌呵呵大笑云也太奇也太奇百千三昧无量妙义只向一毛头上识得根源去便礼拜师住后尝告众曰自从一吃马师蹋直至如今笑不休有僧来参作一圆相以手撮向师身上师乃三拨亦作一圆相却指其僧僧便礼拜师打云这虚头汉僧又问曰如何是沙门行师云动即影现觉即冰生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乃抚掌呵呵大笑凡接人大约如此。
  宝昙曰古人箭不虚发虽一豪之力不肯轻用况百解之力哉故其发时无不中之理中时无不毙之道马祖蹋倒水潦是此百斛之力也水潦起来呵呵大笑曰百千法门无量妙义只向一豪头上识得根源去便自显其百斛之力也后来示众但云自从一吃马师蹋直至如今笑不休是此箭却欲著人也不知末上一交毕竟何时拔本。

  浮杯禅师

  师因凌行婆来作礼问曰尽力道不得底句分付阿谁师曰浮杯无剩语婆曰未到浮杯不妨疑著师曰别有长处不妨拈出婆敛手哭云苍天中更添冤苦师无语婆云语不知偏正理不识倒邪为人即祸生后僧举似南泉泉云苦哉浮杯被这老婆摧折一上婆闻哭云王老师犹少机关在时有幽州澄一禅客乃问婆曰南泉为什么少机关婆哭云可悲可痛澄一罔措婆问云会么澄一合掌而立婆云伎死禅和如麻似粟后澄一举似赵州州云我若见这臭老婆问教口哑澄一云未审和尚作么生问他州便打澄一云为什么却打某甲州云似者伎死禅和不打更待何时婆闻却云赵州合吃婆手中棒州闻哭云可悲可痛婆闻乃叹云赵州眼光烁破四天下州令人去问云如何是赵州眼婆乃竖起拳州闻乃作颂送云当机觌面提觌面当机疾报你凌行婆哭声何得失婆答云哭声师已晓已晓复谁知当时摩竭国几丧目前机。
  宝昙曰凌行婆不知几生善知识向来宗乘中亦有女子烈丈夫未可与斯人并辙净杯一转语遂为古今战略王老师是坐筹帷幄者婆与赵州可谓骑射绝伦澄一通身是箭可怜方郝翁挽弓而凌媪箭发身横马转而两箭相值及其勘证各有私识旁观者为之失色古有娘子军非老师宿将不足以当之凌行婆出处始终不见于书唯浮杯一转语仅能载此恨不多见。

  潭州龙山禅师(亦名隐山)

  师问僧什么处来僧云老宿处来师云老宿有何言句僧云说即千句万句不说即一字也无师曰恁么即绳子放卵僧礼拜师便打洞山与密师伯行脚时迷路到山师问此山无路阇黎向什么处来山云和尚从何而入师曰我不云水山云和尚住此山多少时师曰春秋不涉山云和尚先住此山先住师曰不知山云为甚不知师曰我不为人天来山云和尚得何道理便住此山师曰我见两个泥牛斗入海直至如今无消息山却问何如是宾中主师云长年不出户山问如何是主中宾师曰青山覆白云山问宾主相去几何师曰长江水上波山问宾主相见有何言说师曰清风拂明月师有颂云三间茆屋从来住一道神光万境闲莫把是非来辨我浮生阱凿不相关。
  宝昙曰譬如行客投寄旅亭若实主人自无攸往释迦老子时已有客主之论矣而洞山首发其端不知其自'离…禸+月'襟流出邪抑祖述祗园邪岂古人亦有此旨而未见于书也曾未见之旨而龙山对之不疑异时山林有此道人不因洞山则与草木俱腐后世不复闻此不思议之旨宾主之设实以勘证学者洞山尝谓僧曰汝宾中主尚未会况主中主邪后世学者有如龙山泥牛没海之时则宾主之机不须更问人也。

  襄州庞蕴居士

  居士初谒石头和尚忘言会旨后与丹霞为友一日石头问曰子自见老僧来日用事作么生士曰若问日用事即无开口处复呈一偈云日用事无别唯吾事偶谐头头非取舍处处勿张乖朱紫谁为号青山绝点埃神通并妙用运水及搬柴石头然之曰子以缁邪素邪士曰愿从所慕遂不剃染至江西参马祖问曰不与万法为侣者是什么人祖云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居士于言下领旨乃留参承经涉二载问祖曰不昧本来人请师高著眼祖直下觑士云一种没弦琴唯师弹得妙祖直上觑士乃作礼祖归方丈士随之云弄巧成拙居士一日向丹霞前叉手立少时出去霞不顾士却来坐霞乃向居士前叉手立少时便入方丈士曰汝入我出未有事在霞云者老翁出出入入有甚了期士曰略无些子慈心霞云引得这汉到这田地士云把什么引霞乃拈起居士幞头云却似个老师僧士却拈幞头安霞头上云一似个少年俗人霞应诺三声士曰犹有些子气息在霞乃抛下幞头云大似个乌纱巾士应诺三声霞云昔日气息争忘得士弹指三下曰动天动地居士因辞药山山命十人禅客相送至门首士乃指空中雪云好雪片片不落别处时有全禅客云落在什么处居士遂与一掌全云居士也不得草草士曰恁么称禅客阎罗老子未放你在全云居士作么生士又与一掌云眼见如盲口说如哑士一日见丹霞来遂不语亦不起霞乃拈起手中拂子士便拈起锤子霞云只恁么别更有在士曰此回见兄不似于前霞云不妨减人声价士曰本来要折倒汝一上霞云恁么则哑却天然口也士曰汝哑却本分犹累我哑却霞乃掷却拂子去士曰然阇黎然阇黎霞不顾士曰不唯患哑兼亦患聋一日见大同济禅师乃拈起漉篱云大同师济不应士曰石头一宗到师处冰消瓦解济云不得庞翁举灼然如此士抛下漉篱云宁知不直一文钱济云虽不直一钱欠它又争得士作舞而去济提起漉篱云居士士回首济作舞而去士拊掌云归去来归去来居士又一日因丹霞才见便作走势士曰犹是抛身势作么生是颦呻势霞便坐士向前以主扙画一个七字霞遂于下画个一字士曰因七见一见一忘七霞便起士曰更坐少时犹有第二句在霞云向者里著语得么士哭出去凡所至处与老宿往复问答随机应响非格量轨辙之可拘也。
  宝昙曰居士见石头固已气分相投矣却将石头处所得气分并为一问以问马师不消马师謦欬一声当下冰消瓦解自此父子夫妇穷亦快活也沉钱一事古今所难尝谓今人要学庞翁勿学其余姑学其沉钱西江鬻竹捷篱亦可鞭策佛祖矣自谓了事凡夫其信然与粤自毗耶之有净名涅槃之有广额其间千有余载寂寥无闻至是则如优昙钵花时一现耳彼上人者难为酬对愚于庞翁亦云若灵照则七贤月上之流一门而四佛出兴可谓希有也。

  百丈怀海禅师嗣法


  潭州沩山灵祐禅师

  师一日侍百丈次丈问谁师曰灵祐丈云汝拨炉中有火否师拨之无火丈躬自深拨得粟火举以似师云你道无者个聻师忽然契悟遂礼拜陈其所解丈云此乃暂时歧路耳欲识佛性义当观时节因缘时节若至如迷忽悟如忘忽忆方省己物不从它得故祖师云悟了同未悟无心亦无法只是无虚妄凡圣等心本来心法元自具足汝今既是善自护持师为典座百丈因召入室嘱住沩山上首憾之丈云若对众下得一转语出格当与住山即指净瓶问云不得唤作净瓶汝唤作什么桦林云不可唤作木撘舱刹豢夏宋适κμ叩咕黄堪僬尚υ频谝蛔淙瓷阶右菜烨彩ν巧角途鴫槲奕搜滩菔吃秤押蟪设笥罾赐焖率局谠环虻廊酥闹手蔽尬蔽薇澄廾嫖拚┩男幸磺惺敝惺犹俺8尬嗖槐漳咳椴桓轿锛吹么由现钍ブ凰底潜吖既粑扌矶喽窬跚榧胂爸缕┤缜锼螠s清净无为澹泞无碍唤他作道人亦名无事人时有僧问顿悟之人更有修否若真悟得本他自知时修与不修是两头语如今初心虽从缘得一念顿悟自理犹有无始旷劫习气未能顿净须教渠净除见业流识即是修也不道别有法教渠众行趣向从闻入理闻理深妙心自圆明不居惑地纵有百千妙义抑扬当时此乃得坐披衣自解作活计以要言之则实际理地不受一尘万行门中不舍一法若也单刀直入则凡圣情尽体露真常理事不二即如如佛仰山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大好灯笼山云莫只这便是否师曰这个是什么山曰大好灯笼师曰果然不识一日师谓众曰如许多人只得大机不得大用仰山举此话问山下庵主云和尚恁么道意旨如何主云更举看山拟举被庵主蹋倒山归举似师师大笑一日火头闻击木鱼掷下火抄抚堂大笑师云众中也有恁么人唤来问作么生火头云某甲不吃饭肚饥所以欢喜师乃点头因普请摘茶次师谓仰山曰终日只闻子声不见子形仰山撼茶树师曰子只得其用不得其体仰山云未审和尚如何师良久山云和尚只得其体不得其用师曰放子三十棒师上堂有僧出云请和尚为众说法师曰我为汝得彻困也僧礼拜师谓仰山曰寂子速道莫入阴界山云慧寂信亦不立师曰子信了不立不信了不立山云只是慧寂更信阿谁师云若如此即是定性声闻山云佛亦不见师一日问云岩闻汝久在药山是否岩云是师曰药山大人相如何岩云涅槃后有师曰涅槃后有作么生岩云水洒不著云岩却问师百丈大人相如何师曰巍巍堂堂炜炜煌煌声前非声色后非色蚊子上铁牛无汝下觜处师问仰山何处来山云田中来师曰禾好刈也未山云好刈也师曰作青见作黄见作不青不黄见山云和尚背后是什么师曰子还见么山拈起禾穗云和尚何曾问这个师曰此是鹅王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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