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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暖玉瑾秋+番外 作者:枪花怒放(晋江2013.11.18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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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玉瑾知道,之所以母亲会选择琉璃阁吃饭,并不是因为叶想的缘故,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一定是父亲央着母亲要来看灯会、赏烟花。母亲一向不苟言笑,对什么都冷冰冰地,但惟独拿父亲没有办法。
  几人一进琉璃阁,便有人迎了上来,一路领着她们到了三楼的雅阁。小二轻轻地推开门,低眉顺目一眼也不多看,静静地立在一旁。内里十分宽敞,左侧一扇紫气东来绣图屏风,右边则是一张可容纳十人的大圆桌,此时圆桌旁正坐着自家娘亲和爹爹。
  玉润一进门便看见,自家娘亲搂着爹爹猛啃,那个叫缠绵悱恻呀。一向喜好恶作剧的他立刻啊啊大叫起来,堵在门口,喊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玉瑾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着玉润,“破锣嗓子真难听!”
  “你管我,我乐意。”
  仇孽看着这对十分忘我的姐弟,无奈地摇摇头。自个儿则抱着双臂靠着一旁的柱子看戏。秦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梗着脖子好奇地往里面瞅,却被一道冷冰冰地视线射中,当即打了个冷颤,再不敢伸头进去了。
  “都给我进来!”一声令下,一切噪音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玉润面上漾起灿烂地笑容,大步飞奔向冰山而去,“娘,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人家,人家好想你啊……”故意拉长的音调颤了几颤才落下帷幕,面上的笑容更是甜得能腻死人,可他的眼里却满满的都是算计。
  想必玉润是想先撒个娇,让自家娘亲腻死在他的招牌式微笑里,然后放过他。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精,耐不住冰山的威势太强大,任他如何耍赖、讨好,自家娘亲都是岿然不动。
  “哈哈哈……”玉瑾嘲笑着说道,“你这招也太过时了,都几年了是个人都不会上当!”
  “哼!”玉润翻白眼,扭头又去撒娇了。
  纳兰若轻轻地推开自家这个粘人的儿子,目光淡淡地落在仇孽上,道,“这位就是摘得珍宝会第一的仇少侠?”
  仇孽上前一步,抱拳道,“少侠不敢当,我只是江湖上混口饭吃。”
  纳兰若点点头,似乎并不在意她说什么,转动目光看向一直局促不安的秦秋,“秦秋?”
  “在!”秦秋的这一声应得很大声,整个厅里的人都被他出乎意料的行为给惊到了。所有人都奇怪的看向秦秋,秦秋有些不自在的搅动手指,求救似地望着玉瑾。
  此时,一直静坐在旁的沐夫人笑了起来,嗔怪地瞪了一眼自家妻主,笑着说道,“秋儿来爹爹这儿坐,都是自家人别拘束。”转眼话音又变,“小瑾这孩子独自儿逍遥惯了,也不知道心疼人,你以后慢慢□。”
  “他自己有手有脚,与我有何干!倒要怪到我头上,真真是没道理。”玉瑾无辜地辩驳一句,一脸阴沉地瞪着桌子。
  “呦呦呦,有人生气了……”见缝就插针的玉润怎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自然是逮住什么就说什么。
  “你……”瞪眼
  “怎样?”瞪回去。
  “好了,好了,你们这两个欢喜冤家还有完没完?”
  “没完!”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完后,都不由得笑了起来。秦秋也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被这两人一闹,再严肃的话题都能变成笑话,纳兰若不悦地摇摇头,却再没说什么。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屋内笑闹成一片,屋外阵阵的烟火冲向夜幕,绽放出朵朵璀璨的火花,将整个凌城照得宛若白昼。人们仰着头望着漫天烟火欢呼雀跃。有跟着爹娘出来逛夜市的小孩子骑在娘亲的肩上,拍着小手,笑得甜蜜;也有姑娘趁着烟火,悄悄握住心上人的手指,笑得傻气;也有卖东西的商贩得了客人打赏,笑得满足……在这样的节日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小小的愿望,绽放在墨一般的夜幕中,盛开出一朵朵迷人的火花。即便是稍纵即逝,即便是太过微小,也让人心生温暖,眷恋不已。
  姗姗来迟的叶想被罚酒三杯,而后摇着头说自己再不能喝酒,便自告奋勇当令官。其他几人不能喝酒的男士和能喝酒的女士分别组成了三组。玉润一把拉住仇孽,笑嘻嘻地朝众人说道,“我才不要和娘一组,每次娘都倒戈相向,偏帮爹爹。这次我可要找个好帮手。”
  仇孽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会文。”这话自然是诳玉润,她虽然不是饱读诗书,舞文弄墨的事情倒也学了一些。
  “没事,我会。”玉润颇为大方地拍拍她的肩头,说话的声音中更是带了几分得意。眼角微翘,嘴角含笑,那神情似乎在说:放心,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玉瑾自然是跟秦秋一组。玉瑾想着秦秋定然是文不成、武不就,自己只好多喝几杯了。
  叶想看大家都准备好了,不由望着纳兰若促狭一笑,说道,“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便比赛投壶好了。”她起身,走到门口,让人备好了投壶的道具,分给每组十只箭。每组须得回答一个问题,然后投箭,投中者则不用喝酒,回答错误,或投不中都要被罚酒。
  “第一题,不忍连累丫环奴,娘娘忍痛驱散之。”
  “我知道,我知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对不对?”玉润抢着回答道,一边洋洋自得地瞪了一眼玉瑾。
  叶想愣了一下,摇摇头,“玉润,还没轮到你呢。罚酒一杯。”
  “呀,怎么能这样!”说话间,仇孽已经默默地饮尽一杯,玉润略带歉意地朝她笑笑。
  叶想走了两步,继续说道,“这第二题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猜一个字。玉瑾你来回答。”
  “这个字是……”
  “我知道,是好!”
  玉瑾的答案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一旁秦秋抢了去,听到答案后,玉瑾抚额,一脸无语。
  “咦?不对吗?”秦秋疑惑地看向叶想。
  叶想默默地摇摇头,叹口气,“没事,这次没答对不要紧,还有机会。”心里却想此时的玉瑾定然是郁闷之极。
  接下来的题目都不算简单,也不算难,每一组都能回答上来,而且叶想也知道这投壶基本是难不住在座的几人。纳兰若和仇孽就不说了,玉瑾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每日里除了读书习字,投壶算是玩得最多的一个。
  只是……叶想想起了一句古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同伴。此时,玉瑾的境况便是如此。无论玉瑾如何努力的回答谜题,总会被越挫越勇的秦秋抢了去,到了最后,玉瑾已经不愿多说什么,只在一旁冷笑着看秦秋,当然,也许是她酒喝得太多,醉得迷糊了。
  天色渐晚,逛夜市的人们都开始往回走,街道顿时变得有些冷清。圆圆的月儿洒下满地银辉,江上犹有歌女清唱一曲,凄婉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酒酣微醺之时,众人起身准备回府。
  “当”的一声,箭矢被轻巧地投入壶中,众人一愣,尤其是玉瑾更是瞪大了眼,咬牙切齿道,“秦秋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刚刚投壶的时候,他抢着投,结果居然没有一次投进去的。现在,不过随手扔扔也能扔进去,不是故意的才怪!
  秦秋莞尔一笑,“没有,绝对没有。”他不是故意的。好吧,他承认他是有意的。谁让玉瑾成天到晚的欺负他,见他落难也不伸手援助,还可劲的落井下石,他要是再不发威,她还真当他好欺负了呢!哼……
  这样的说辞,玉瑾自然是不信的,但又碍于其他人在场,不好当场发作,只默默地在心里恨恨道,回去再找他算账。
  于是,一个在为扳回一局而自得,一个则在磨刀霍霍等着接下来算账。心怀鬼胎的二人自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促狭地表情,以及玉润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夜里,玉瑾洗洗后上了床,紧跟着秦秋也洗好,推了推她,玉瑾侧身背对着秦秋挪了几下,让出一个人的位置,秦秋躺下好,屋内的灯便熄灭了,只剩下床头一个夜明珠发出银白色的光芒,淡淡地落下来。
  此时,玉瑾翻了个身,压到秦秋身上,附耳说道,“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故意将尾音拖长,温热地气息扑在耳际,秦秋的脸霎时染上红晕,但是本着输人不能输阵的架势,他立刻象征性地挺了挺胸,颤着声问,“你、你想怎样?”
  “呵呵……”低低的笑声轻轻的敲打在秦秋的耳畔,仿若直入心头,只听那心跳竟是比旁日快上许多,他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玉瑾,却不想碰上一团软软酥酥的东西,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顿时涨红了脸,马上就紧紧地闭上眼睛,骂道:“你不要脸。”
  玉瑾低头一看,原来是衣带松了,露出酥胸,听到秦秋羞怯地骂声,她竟是愉快地笑了起来,“摸着手感如何?”
  “谁要回答你!”秦秋早已觉得羞耻难挡,可他偏生性子直率,哪里经得过她这般挑衅,索性瞪大了眼吼她。
  玉瑾却觉得他像只炸了毛的猫,伸长的爪子想挠人,想到这里她低下头朝他脸上吹了口气,“要不要再摸摸?还是说你不敢?”
  “摸就摸,谁怕谁!”秦秋被她一激,竟是生出了无限的勇气,什么羞耻、自尊、矜持都被抛到了脑后。他伸手胡乱地在玉瑾胸前摸摸揉揉,摸到最后,那点猛然跑出来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心虚地要收回手。
  玉瑾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邪笑道,“啧啧,你还真是只胆大妄为的小猫。”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住男人柔软的薄唇肆意蹂/躏。秦秋吃痛,忍不住将头后仰,却被她用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狠狠地按住,继而一条湿热的舌头强硬地挑开唇齿窜了进来,在口中肆意扫荡。
  急促的喘息伴着细碎的□,房间里很快便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屋内春意盎然,屋外又是另一番景象。窗棂之下一道黑影缓缓靠近,侧耳贴在窗口,似乎是在仔细听屋内的动静,时不时还点点头,嘀嘀咕咕念叨几句。
  蓦地,一只大手拎起黑影几个起落便离开了院子,停在院外的一颗大树下。
  “喂喂喂,我还没听完呢!”少年气急败坏地喊道。
  仇孽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个爱听自家姐姐墙角的小家伙,不禁有些同情沐瑾,有这样的弟弟着实让人头痛。“再不走你娘就亲自来抓你了。”若不是沐夫人亲自拜托,她才不会大晚上跑到别人房门口去听墙角。
  玉润瞪眼,“娘亲也真是,只许她逍遥快活!哎呦!”玉润吃痛,捂着额头警惕地瞪着仇孽。
  仇孽大步往前走,“快回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没收藏、没点击、没留言,我都没有动力更新了。码字的时候,看见文中写着这样一句话,生命不止,希望不灭。想起自己当初写这文的初衷,于是淡定码字去了。




☆、【阳春白雪  柒】

  秋风惆怅,轻扫残殇。秋日祭之后,天气变得越来越冷。
  望着满地残叶,仇孽斜靠着粗壮的树干,微微有些愣神。离开凌城,来到中州,这似乎已经偏离了她最初的计划。
  原本应该离开的她为何要留下来呢她问自己,却只能得到风的应答。
  犹记得那日,初初进入中州。
  玉润正在说中州可去的游玩之地,说起吃得自然数琉璃宫和华泰楼。小家伙说得口水几乎都要流下来。
  沐瑾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兵书。当时,她只觉得可惜。这样一个人心怀大志却壮志难酬,无论这人如何的努力,如何的天赋异禀,自身的残缺终究让她一生遗憾。
  而自己呢?她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自有记忆以来,就被灌输复仇的思想,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只为了有朝一日大仇得报,这几乎就是她生活的全部意义。
  仰头,枝杈横生间阳光斜斜的照过来,于双指之间,只看到满眼的红。犹如那日深刻的震惊,刺目而伤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这大门,走入这院落。
  沐瑾……沐瑾……
  于无声中,悲切地呢喃着这个名字。
  为什么?
  沐瑾为什么要欺骗她?
  若是再早一点,若是她从未遇到过沐瑾,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心痛!
  沐瑾!
  哦,不,呵呵,仇孽无力地垂下头,发出低低地笑声,蓦地转身,一拳砸在树干之上,将落未落的黄叶簌簌地落下。她站在纷纷落叶之中,显得那么萧索孤寂。她低低地笑着,似哭似笑,一拳一拳砸在树干上,发泄着内心的悲伤。
  纳兰玉瑾!纳兰玉瑾!
  这才是沐瑾真正的名字,她是睿亲王的女儿。
  “啊……”仇孽大喝一声,拔剑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凛冽剑气将空中的落叶打成了碎片。
  她真心以待,以性命相托的好友,竟然是仇人之女,而她却一直被蒙在鼓里,这让她情何以堪。
  想到师傅日日的谆谆教诲,想到惨死的文越,她心中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手中的剑更是舞得杀气腾腾,悲怆凄凉。
  回身一剑刺去。此时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察觉院子里来了其他人,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刺向来人。
  眼看着剑就要刺中来人的时刻,她猛然醒悟,恢复了神智,急忙收剑,但是已经太晚,剑身斜斜的划过来人的胳膊,而她自己也因为强行收功而受了内伤,恍恍惚惚之间,只听见周围人喊着,王君王君……以及那个温柔的声音关切地问她。她想问他伤的如何,眼前却一阵一阵的发黑,蓦地失去了意识。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朦朦胧胧的灯光,晕染在眼前人的身上,见她醒来,面容上一瞬间就收起了担忧焦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极是淡雅温柔,仿佛一个父亲看着他疼爱的孩子。
  她心中蓦然一动,却是生痛生痛。这个人也是她的仇人啊!这个事实如利剑一般刺进她的心里,不容许她有任何一点的软弱和逃避。
  “王君,药熬好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回身端起药碗,舀起一勺,轻轻地吹凉,才将药送到她嘴边,见她不张口,微微地笑着,轻柔地劝道,“乖,一点儿也不苦,听话,来张嘴。”
  她木然的张口,满嘴的腥苦充斥在口腔里,卡在喉咙上,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怎么了?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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