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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暖玉瑾秋+番外 作者:枪花怒放(晋江2013.11.18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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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仇孽突然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邱嘉的手,厉声问道:“颜相府怎么了?”
  邱嘉手里的茶壶掉落在地上,蒸腾着热气的水溅了两人一声。邱嘉惊得退了两步,还是未能幸免。“你发什么疯?颜相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至于这么紧张嘛!”
  仇孽像是呆了一般,颓然地垂下手,整个人仿佛掉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脑子里一直徘徊着那句话,“颜相府一场大火,全府上下几十口人无一幸免。”
  
                      
作者有话要说:  




☆、【钟鸣鼎食 陆】

  冬去春来。冰河解冻,河边柳树光秃的枝条抽出一缕缕嫩芽,草地也染了绿意,大地重新恢复一片生机勃勃。
  又是几个月过去。
  声势浩大的武举刚刚结束,却突然传出颜丞相府走水,满门葬身火海,女帝大怒,擢升武状元仇孽为刑部侍郎,专门追查颜相府失火一案。从此,武状元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成为朝中又一新贵。
  这个消息传到中州已经是许久之后,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女帝诏书,急招睿亲王回京。
  纳兰若翻阅之后,转手将圣旨交到纳兰玉瑾手中,看着窗外正繁密茂盛的大树,问道,“你怎么看?”
  纳兰玉瑾冷哼一声,“她这是要动手了吧。”
  “她早就动手了。洛文廷躲了这么些年,终究还是没躲过,如今只剩下她女儿洛清朝,是不得不反了。”
  “洛明朝自己心狠手辣,颜相也不过是稍有一点念头,竟是满门诛灭,如此,便更加不会放过洛清朝了。”
  “是啊。”纳兰若感叹。转眼间,已经十八年过去了。当年文景帝在世时,她隐瞒三皇女病情,立誓全力辅佐三皇女继位,洛文廷得以脱离帝王家,游走江湖。献帝临终托孤,让她好好照顾洛明朝,不求做一代明君,只求不是暴君。她倒是想,可奈何洛明朝一意孤行,听信谗言,乱杀无辜,她也无心再管,索性躲起清闲,却不想还是逃不过。她们都逃不过。
  又是三个月过去。盛夏里,艳阳高照,百花齐放,万物欣欣向荣。睿亲王迎来了第三道诏书,不得不收拾行装,启程返京。已有几年没有去过京都的,睿亲王决定全家一起返京探亲,于是拉拉杂杂带了许多东西。济管家更是派了几个得力手下先行返京打点京都王府。
  这一路停停看看,游游玩玩,竟是走了两个多月,才到京都。路上,她们绕道去了叶鸿庄和越野山庄,见了见老朋友,逗留数日才离去。途中还去了一个名叫方雨村的偏远小村庄。这里住着一个古怪的老妇,脾气很大,看谁都不顺眼,似乎对睿亲王偏安一隅的态度十分不满,常常嚷嚷着要玉瑾重振旗鼓。纳兰玉瑾称这位老妇为师傅,两人如多年好友一般,相见甚欢,无话不谈。
  这日一大早,玉润就和秦秋去树林里玩,过了晌午也没有回来。玉瑾便有些担心了,虽然这边树林并无猛兽,二人身边也都跟着侍卫,玉瑾却还是坐立难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便催了荀况出去找人。
  “这才离开多会儿,就想的不行了?”
  “师傅,你就不要嘲笑我了。玉润的性子您还不了解,秦秋也是山野里玩惯了的,这两人凑在一块儿,我是怕他们不知天高地厚,闯了祸。”
  “嘁,你老娘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莫不是有娃子了?”
  玉瑾一怔,她还真没想过这事,不禁失笑,“还早呢。”
  “啧啧啧,还早?看来我得给你开几服药补一补。”
  纳兰玉瑾一脸黑线,师傅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为老不尊啊,索性再不理睬自家师傅,转而看向门口。
  荀况急急忙忙跑了回来,后面跟着玉润。玉润一进来便喊,“姐,不好了。姐夫他晕倒了。”
  “怎么回事?”
  纳兰玉润大大地喘了几口气,才又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开始都好好地,回来的路上,突然就晕倒了。墨鸦正背着他往回走呢。”
  话音刚落,便见墨鸦背着人进了门。几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放到床上。姬元明,也就是纳兰玉瑾的师傅,曾为纳兰羽帐下谋士,纳兰羽死后,便隐居方雨村。姬元明让众人都退出去,把窗户打开通风,自己则坐在床边,为秦秋把脉,半响却是摇头晃脑,一言不发,看得纳兰玉瑾心焦不已。
  姬元明斜眼看她着急万分的样子,故作神秘道,“嗯,这就有点难办了。”
  “怎么了?”
  “刚还想给你开几副补药,这下怕是用不到啦!”
  纳兰玉瑾一愣,随即想起刚才的话题,听这口气,莫不是……秦秋有了?她急忙抓住秦秋的手腕把脉,结果让她不知所措,真的有了。
  “你也太大意了,孩子都两个月了,你竟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姬元明不满叨唠几句,说话间已开了方子,交给菱悦去抓药。
  玉瑾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震得还没缓过神来,听她这么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的确是太大意了。冬天的时候穿的衣服多,也看不出来,开春之后,秦秋就一直疲乏,她也没在意,只当是春困,
  “那他怎么会晕倒?”
  “没事,只是中暑而已,歇两天就好。”
  “姐,到底怎么了?听你们这样打哑谜,我们很担心好不好?”玉润不满地嘟囔着抱怨。
  “没事。走吧,别吵着他。”几人出了房门。那边睿亲王和王夫已经得了消息,一起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此番,已经回过神来的玉瑾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高兴地说,“母亲,爹爹,秦秋没事,就是有了。”
  “有了?”王夫也是一愣,随即喜不自禁,“真的?几个月了?”可转眼一想,她们这还在路上,怎么算还有十天半个月才能到京都,秦秋这样岂不是不能舟车劳动?
  “已经两个月了。”说到这里,玉瑾也有些懊悔,对秦秋的关心太少,这一路上这么折腾,现在是没事,若真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想想都有些后怕。
  众人也知她在想什么,不免都有些后怕。
  纳兰若笑道,“没事就好,都不要矗在这里了,这可是好事,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轻轻握住夫人的手,微微点头笑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连孙子也要抱上了。”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席间,沐轻云一时高兴,便谈起了自己当年有孕的时候,纳兰若洗手弄羹汤的事情,真是羡煞旁人。
  姬元明喝多了酒,就喜欢说上几句,提到当年纳兰若住在方雨村时的事情,便存心揭人短,说了很多以前大家都不知道的趣闻。
  “娘亲你真是口是心非,一点儿也没有英雄气概。”纳兰玉润取笑道。
  纳兰若想起当年的事心有戚戚然。当年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但更多的是她没有争取,总觉得无所谓,便放任自流。沐轻云离开时,她也不曾挽留,甚至也不愿意问他一个原因。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想起来的时候,唯一能记得的便是沐轻云。低头望着紧握地交织的双手,微微一笑,“幸好你在这里。”
  “行了,别在我这老婆子跟前秀恩爱了,忒腻歪!”姬元明一生未娶,膝下无子女,一直将玉瑾当做自己的孩子养,当然,这又是前话了。姬元明见玉瑾都要有孩子,甚是高兴,继而说道:“秦秋这孩子看着不错,就是之前落水留了病根,以后可得好好养着。”
  转而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拉着玉瑾说道,“你们纳兰家的都是情种,当年大将军也是,如今到你娘这我想着总不至于,到头来还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幸好最后还算圆满。”说到这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纳兰若,“师傅只送你八个字,当争则争,当放则放。最重要的就是看清楚自己的心,莫要自欺欺人。”
  “师傅放心,瑾儿明白。”
  因着秦秋需要静养一段时日,睿亲王便带着王夫先一步启程去了京都,留下一半的人马给玉瑾。
  玉瑾便整日窝在屋里陪秦秋,盯紧了他,不让他下地。秦秋磨不过她,就由了去,只是每日里缠着玉瑾给他念书听,说是要从小培养宝宝才能。玉瑾也乐见其成,便找了基本浅显易懂的文章拿来读给他听。可每次秦秋都听个开头就睡着了。玉瑾也就不再强求,等他睡着后,都会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小姐在想什么?”菱悦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纳兰玉瑾正失神地看着秦秋,便不由开口轻声询问。
  “哦,没什么。只是想起刚认识他那会儿了。”
  “小姐,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我们都好奇死了。”菱悦充满期待地说着,伸手放下纱帐,推着玉瑾出了房门,停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旁边的小木桌上已摆好了时令鲜果,上面还挂着水珠,这些都是给秦秋备下的。
  夏日炎炎,午后的阳光更带着几分毒辣,浓密的树冠遮盖去大部分光线,只在缝隙之间遗落几缕光芒,在她脸上留下斑斑影迹,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想起很多事情。初见时彼此的狼狈,洞房内的冷嘲热讽,村道上他的张牙舞爪,乌江时的倔强坚持,逍遥派别院中的脆弱……那么多似乎比起画中的人更加深刻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他总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口头上说的多么决绝,心却总是向着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似乎从未改变。
  “菱悦,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去了哪里,你都要护着他,陪着他,他不太会照顾自己,任性的时候你劝着点,别让人欺负了他。”
  “小姐……”
  “答应我!”口气是不容拒绝的冷硬。
  “是,不过……”小姐为什么要他答应这样的事情?
  “我有些累了,你去看看药好了没。”
  “是。”菱悦收起满肚子的疑问,悄悄退了出去,转身走进厨房。叹口气,就算他问了,小姐也不会回答的,倒不如做好自己的本分。
                      
作者有话要说:  




☆、【钟鸣鼎食 柒】

  邱嘉叼着一根草屑,斜靠在大树下,看着那边一身官服站得笔直□的仇孽,不屑地撇撇嘴。头顶上那么大的太阳,她居然站在那一等就一个时辰,以前怎么就发现她这么执拗呢?
  “我说仇孽,样子做做就行了,这人还没来呢,你杵得跟一根木头似的做什么?”
  仇孽神色微动,淡淡地瞥过一眼,继续望着大道上,仿佛真的有车队从那头缓缓驶来。
  邱嘉见她坚持,便再不多言,自个儿躲在树下乘凉。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远处终于驶来一队车马。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当先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老者,鬓角微白,申请冷然,矍铄地目光犹如刀子一般扫过众人。
  仇孽神情一凛,她等得人来了。她上前几步,躬身,大声说道:“下官刑部侍郎仇孽奉旨在此迎接王爷回京。”
  马车刚刚停下,扬起的灰尘还未落下。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马儿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仇孽弓着腰,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烤得炙热地土地,静静地等候马车内的人开口。
  “仇孽……”冰冷地声音从马车内传出,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恭喜了。”
  “多谢王爷。”仇孽起身,“圣上知王爷一路车马劳顿,风尘仆仆,特命下官在此等候,圣上说,王爷不必急于进宫面圣,三日后,圣上在宫中设宴为王爷洗尘。”
  “好。代本王谢圣上隆恩。”
  传过旨意,该做得都做了,自然没有理由再挡着车队。仇孽便侧身退至路边,让开道路,看着车队缓缓入城。
  邱嘉一口吐掉嘴里的草屑,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几步走过去拍了仇孽一下,“敢情你在这儿等了两个时辰,就为了说这么两句话,圣上也太多此一举了。而且这王爷的架子真大,居然连面也没有露一下。”
  “哼,”仇孽冷哼一声,“睿亲王位极人臣,功高盖主,辅佐了三位君王,就算是当今圣上亲自迎接,她也不必下车跪拜,更何况是我一个无名小卒。”
  邱嘉一愣,随即懊恼地喊道,“睿亲王?天呀,你怎么不早说,我可是仰慕睿亲王很久,一直无缘得见真颜,你居然让我就这样白白错失了良机,哎呀!”
  仇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无妨,三日后还会再见。”
  邱嘉正想追问,却见那边一少年打马过来,明媚阳光中,少年笑若夏花,宛如水中碎光,璀璨得无法直视。少年勒马堪堪停在距离仇孽一人的位置,嘟着嘴抱怨道:“仇姐姐,见到我怎么都理我,害我白欢喜一场。”
  仇孽微微眯了眼,仰头顺着阳光看过去,纳兰玉润依旧那般天真无邪。只是她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仇姐姐。“下官见过世子。”
  纳兰玉润抿唇皱眉,不满地看着仇孽,最后却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那么突然的说要离开,定然是与姐姐闹了矛盾,只没想到你到现在也不肯原谅姐姐。母亲说,你不同于从前了,我还不信,如今见着了,才知你果真是变了。”说着,他又扬起笑脸,“不过,不管怎么变,你还是我的仇姐姐。”
  少年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留下的人微微失神地望着那背影,心蓦然一痛。
  “他是睿亲王之子?”
  仇孽点点头,接过随侍递过来的马缰绳,翻身上马,往城中走,邱嘉还在追问她和睿亲王有什么关系,而仇孽却是一句话也不想说,沉默地走过厚重的城墙,走入熙攘的人群。她已经不能回头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如今也只能继续走下去。
  
  三日后。
  黄昏的时候,仇孽和邱嘉入宫参加宴会。
  等候的宫侍在前引路,一起往鸿雁宫走去。今日的宴会设在鸿雁宫,远远地便见那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好一派热闹景象。途中,遇到了不少同僚,互相寒暄几句。
  快到鸿雁宫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睿亲王进宫的通报声,一迭音地传过来,众人便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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