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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古庙禁地-第92部分

小说: 古庙禁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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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人吗?
    足足过了很久他才用梦呓般的声音道:“一直到这张照片挂在展览馆别人观摩时我都没有觉得自己心太狠了,就觉得这是我应得的,是上天赐予我的福分,可是当有一个人开始为此而指责我时,我才突然醒悟过来,我这不是在造孽吗?在这之前我到底是怎么了?心肠会变得如此冷硬?”
    “而当我有了这个念头之后,舆论、尤其是大众舆论对我的攻击一下就起来了,所有人都说我不是人,是个魔鬼,还有人说我是个畜生,甚至有人怀疑这孩子就是我故意害死摆拍的照片,现如今的我成了一个罪犯。”
    说到这儿他苦笑了一声道:“宁先生,你能相信这些天我根本就不敢出门,也不敢看一切新闻媒介刊登的消息,我把自己反锁在家里,想要与世隔绝,可是今天早上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完蛋了,趁着还有一口气我得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这句话简直比硬塑料刮在玻璃上所发出的噪音还要刺耳,我顿时就汗毛凛凛了。
   

22、可怕的应神
    看他的样子要说他还是个正常人吧,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但要说他精神有问题呢,从他说话的逻辑性来分析也没啥问题。但我确实被他那句“感谢”之语给吓到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
    他狠狠抽了几口烟,随后又点了一支道:“秦先生,你说当时的我为什么没有丝毫同情心存在呢”
    “很有可能与应神有关吧,当你请了他之后,应神会不计一切代价为你达成心愿,他不会考虑这人是不是可怜、该救,他的目的就是让你获得应该获得的一切。”
    “明白了,原来如此,这么说不是我心肠狠毒了”他满眼期盼的望着我,似乎极其需要我给他的肯定。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不可能继续指责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安慰道:“确实不是你的错。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或许等明天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不可能烟消云散,现在所有的主流媒体都开始以批判我为荣,我知道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只要把我逼死了,他们就又有新闻热点可以炒作一段时间了,原来我在娱乐版做记者,这套伎俩我实在太熟悉了。”
    “供应神之前我也和你说的很明白,有得必然就会有失去。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是啊,我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别人,说到底就是自己的错,我对不起那个死去的孩子,是我心肠太狠了。受到报应就是活该啊。”他犹如梦呓一般起身出了房间,也没和我说一句话。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报应供养“男落目”的手段其实并不复杂,我也去他家里看过,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最后情况忽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应神和供养者之间确实会存在一种供养的平衡,但这个平衡是不会超越底线的,无论如何不会把人往绝路上逼,否则供养应神达成心愿后就得死还有何意义可言
    想到这儿我重新拿出应神谱翻到落目那一页重新又看了一遍。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顿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在“禁忌事项”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行小字:供养落目者,所见所得一切不可说与第二人知道。
    我傻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种事情就相当于是“医疗事故”,完全是因为我的失误,给吴凤新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等于是间接害死了一个男孩,又有可能间接害死吴凤新。
    我这不是作孽吗
    冷汗一滴滴的落在册页上,但蜡封的纸业却连半滴汗水都不会吸入。水柱一滴滴的滑落,滴入床单。
    我努力回忆替吴凤新寻找对应应神的情况,因为我知道供养应神禁忌的重要性,所以每一个应神的供养方式、禁忌事项都看的极为仔细,那天我记得清清楚楚,关于“落目”的种种我都完全看到了,当时绝对没有这行小字存在。
    难道这行字是后来才出现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想到这儿我用力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还是不能给自己的失误寻找“借口”。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即便我能骗别人,但是我没法欺骗自己。
    想到这儿我沮丧的合上应神谱颓然瘫倒在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已经全暗了,只听屋门被打开,王殿臣哼着小曲进了房间,点亮灯后他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呢,雪松为啥请你吃饭,不会是又遇到麻烦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问你话呢干吗装听不见。”
    状扑央号。
    “操,现在牛逼大了看不起老兄弟了是吧得嘞,我啊也别找您烦了。”
    我烦的实在受不了了道:“你有完没完,我这都快烦死了,你能把嘴闭上让我清静会吗”
    沉默片刻他又问道:“边哥,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兄弟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的,有脾气你就对我发,别自己个闷在心里,时间长了非憋出毛病来。”
    我翻身坐了起来道:“老王,这次我惹上大麻烦了。”于是我将吴凤新的遭遇告诉了他。
    听罢他连连摇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他主动要供养应神的,就算是倒霉也怪不到你。”
    “你怎么不懂我的意思,这明显是我的失误,他是受我所累。”
    “你这话说的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了,他这怎么能叫受你所累呢供养应神本来就有风险,他自己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人想要改命那是那么简答的,这就像习武之人打通任督二脉,一步跨过去就是海阔天空,过不去就是原地踏步,一切都是命。”
    我想了想拿起应神谱去了宁陵生的房间。
    开了门就见馒头趴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闭目养神”,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茶香气,宁陵生正在泡功夫茶。
    看见我手里的拿着的大本子他道:“有什么事情”
    “宁哥,我不想再做请应神的事情了。”
    “因为吴凤新”
    “你都知道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两天关于他的消息我都留意了,而且在电视里看到他出了镜”说到这儿宁陵生顿了顿继续道:“虽然人的脸在镜头里会变形,但是以他现在的面相来看,这道坎他恐怕是跨不过去了,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哥,正是由于我的失误,所以才造成他现在这种局面,这么重要的事情根本由不得我来做。”
    “秦边,关于应神你能理解灵媒与供养者之间的关系吗”
    “无非就是买卖关系了。”
    宁陵生微微摇头道:“看来你对于这行还是不够了解,准确的来说供养应神就是一个人祈求命运改变的过程,而你只是一个为他牵线搭桥的人,但是改变命运的过程会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在其中,这里没有规则、道理给你遵守,你所能做的就是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和你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造成吴凤新这一困局的原因是我粗心大意,本子里明明有一句提示,我却没有看到。”
    “这就是他的命,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吧”
    “宁哥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我没有安慰你,就事论事,供养应神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命运使然,即便是你的失误,那也是他的命运。”
    “唉,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想再做了。”
    “不要再自责了,吴凤新这件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这就是我说的命运,他命中该有此劫,你我都不可能为他化解的。”
    说罢他将一杯功夫茶推到我面前道:“我喜欢喝茶,茶水天天泡按道理是很简单的活儿,但有时候也会把茶水泡坏,制作应神也是这个道理。”
    “应神其实就是封禁鬼灵的手段,而鬼灵也是不尽相同的,如果恰好遇到了一个极不情愿的鬼灵做成的应神,那只能是供养者倒霉了,但这就是供养者的命,无论是制作者还是你都无需为此自责,你说的那行小字我可以百分百断定之所以没看到并非你粗心大意,而是这件事还没做之前吴凤新的命运就已经定下了,我们不过是凡人,当然不可能与天斗,所以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听到这儿我入坠冰窖,越发感觉供养应神是一件诡异、凶险的事情。
    然而不等我继续推辞,宁陵生道:“你准备一下吧,今天又得轮到你大显身手了。”
    “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既然找到你那肯定又是闹鬼了。”宁陵生道。
   

23、诡异死亡
    因为之前亲眼见到了上门阴的威力,我现在对于阴魂之物不但没有丝毫畏惧,甚至希望能再见到这些游荡四周的阴魂,好继续发挥我驱魔高手的本领。于是我一扫心里的阴霾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也是雪松的一个朋友找到的我,七天发生的一件诡异事情。
    说罢宁陵生取出一个录音机道:事情过程苦主都录下来了。说罢按动了播放键,只听一道浑厚的嗓音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
    我叫李宝才,州县人,七天前回老家参加堂哥儿子的结婚酒宴,相比较一般人家,我家能算得上中产,所以在城里摆了婚宴之后按规矩他们又在老家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在村子里我见到了侄儿李彪的媳妇,一个大手大脚大脸盘的姑娘。
    姑娘虽然身板大点,但是非常客气的,招呼客人也尽心尽力。到晚上得按村子里的老规矩走亲,就是姑娘带着盖头坐花轿进洞房,年轻人都在他家的小院子里接新娘,停轿撩开帘栊只见新娘凤冠霞帔一身红衣,脑袋上遮着一块喜头,在我侄儿李彪的搀扶下跨过火盆进了屋里,接下来就是听房了。
    所谓听房就是听洞房,新人入房之后年轻人会围在新房墙根下听动静,在别的地儿或许和龌龊低俗挂靠,但在当地则没有这么一说,因为早年间期渔民大多处于原始状态,那时候的屋子就是木头框子上披一张芦苇席,就是放个屁隔壁几家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没什么事儿是能瞒着别人的,而根据村子里流传的说法。新人入房后如果动静比较大则说明男方阳刚气足,这种事情说搞笑点和男人将来在村子里的地位都有关系。黑しし
    久而久之听房在当地就成了一种风俗。
    而听房的人数也有说法,一般是人越多,生的孩子越多,所以村里和新郎平辈的都跑去听房了,但过了很长时间屋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就在那些年轻人忍住笑尽量不发出异响声时屋里新郎大吼一声妈呀,犹如丧家犬一般冲出屋子以极快的速度跑到院门口倒地晕厥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正在这时只见门口红影一晃,新娘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大门口。她面色苍白,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就像失了魂魄一般。
    不过新娘子除了面色白点,但总不至于因为这点把个大男人给吓晕了村里人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此时新娘子抬手对前轻轻柔柔的招了招手,柔声细语道:您来了,来请屋里坐会儿。
    我和新娘子说过话,她从根上算起就是土生土长的周县人,然而此时她说话的语调却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之前从她说话的语气动作行为看,侄儿媳妇肯定不是温婉可人的那类,但此时说话无论语调神情都透露着一股柔媚神态,而且她在和谁说话呢
    随后这姑娘将喜头就像手帕那样挂在腰间的斜扣上。转身朝屋里走去,前后发生的一切实在让人无法理解,所有目击此事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后我堂哥大嫂急匆匆跑进院子一把扶起晕倒在地的侄儿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但侄儿根本没有反应。
    到此录音结束。
    整个过程李宝才描述的极其详尽。给人一种说故事的感觉。
    我道:按他说的这些判断,新娘子可能是被鬼上身了。
    有这个可能性吧,新娘的爷爷是老红军,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一直在住院,这消息家里人也不敢让他知道,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家里人的想法就是赶紧把中邪的事情给摆平了,万一让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怕老人出意外。
    那咱们什么时候过去我已经彻底把应神的事儿给忘在脑后。
    就现在吧,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说罢我们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朝周县赶去。
    周县这座小山村名为李村,位于一座小山中,这些年村子里的人基本都搬进了成立,只留下一些住惯了山里的老人,不过因为村子里的人都是同宗一脉,所以每逢节日,婚嫁、丧葬等事村子里的人还是要聚会的,所以老房子基本都被翻新了,而李彪家就在下山道口一边。
    村子里一位叫李武胜的老人带领下我们进了李彪的新房。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内部装修颇为豪华,但也说不出是什么风格,光家具就分欧式、中式两大类,这可不是混搭而是由着性子乱买,李武胜指着最里靠西面的房间,道:当时我进屋子里去这门是虚掩的,里面有吧嗒嘴的声音,开始我还以为是狗在吃东西,结果推开房门差点没把人给吓死咯,就看见新娘子抱着一只断头猫就那么大口的啃啊,红色的新婚礼服胸前滴满了鲜血,看见我们她还伸出血红的舌头在嘴唇四周舔了一遍。
    我当时就问她是怎么了新娘却怪笑了一声张嘴道:喵而且是故意拖长了尾音,但猫叫唤学的是活灵活现,好像就是猫发出的声音,村子里的人也就我胆子大点,其余人好悬没给新娘子给吓傻了,一屋子人转身就跑了没影。
    之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这个鬼气森森的新娘子,我当时想这人不会是疯了吧后来又想要么就是被鬼上身了,想到这儿我就问新娘子:梅子,你没事儿吧她也没说话,一对大眼珠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那模样着实吓人,我心里也怕,但这是我亲侄儿的媳妇,我要是再跑了就没人管这事儿了,就撑着胆子道:梅子,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有啥话就和伯伯说,没啥想不开的
    她一把将咬的如破布一般的死猫尸体丢在木桌上,随后一把将床上的床垫和被絮掀落在地,接着双手贴肚腹工工整整躺下不动了,我凑过去一看,娘嘞这姑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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