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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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是注定,那么自己刚刚所预见的最后一个卦象,是不是也无法改变呢?
想到这里,郎天义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莫名的慌张,他扭过头,尽量不去看伊莎古丽,
似乎那张脸让他亏欠的太多,以至于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
“既然你已经破解了古简上的文字,为什么还要打开我身体里面的基因密码?”
“因为我们想要知道的不仅仅是过去一千年前的事情,而是一年后的末世寓言,
以及,我们是否能过了这一关。
而你的基因密码只有在这里可以解开,寄宿在你体内的宇宙能量,
也只有在这个指定的空间界限之间可以释放出来,
让你的双眼洞穿时空维度的界限,看到过去,预见未来!”
“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对不对?你、万青山、沈傲,所以特事工地的人!”
进入地球轴心消灭纳粹余孽,铲除天照神宫,都不是主要的目的,
主要的目的,是将我带到这里,解开我身上的秘密,通过我预见未来?
包括让我易容成沈傲的样子,其实也是对我的一种保护,
我真是天真了,中国特事工地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没有真正的重视过我,
我只不过是你们任务当中的一个利用对象,只因为我的身上寄宿着你们想要解开的迷!”
郎天义面无表情的望着前方的黑暗说道。
伊莎古丽稍作迟疑,叹了口气,
“你说的对,但是也不全对,解开你身上的基因密码,的确是我们此次地心任务之一,
但是,铲除纳粹余孽,阻止天照神宫,也是这次任务的目的,
因为只有通过你预见未来的寓言,我们才能知道,我们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一切,
到底有没有意义,这也关乎到,我们所守护的文明,在未来是否会存在!”
“如果我告诉你,在我预见的未来里面,没有你的存在呢?”
郎天义转过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伊莎古丽。
“这个我早就已经做好打算,因为我跟你,只能有一个人离开,
另一个人留在这里,关闭酆都城连接轮回大道通往地心空间的大门,
而我偏偏又是西昆仑十三字脉的后人,继承者十三字脉的血统,
你不是曾经问过我西昆仑四大门镇卫后人,所继承的能力吗?
我说出了其他三个的潜在能力,却没有说出我的,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们十三字脉一门的能力,
就是关闭和镇守这连接空间界限的轮回大门,
隔绝这里与物质空间的联系!
正如你所预见,未来世界里没有我的存在,这就是我的宿命和存在价值!”
“一千年前,你是孔雀古国帝胄之命,我用你血封印沉睡在地下空间里的远古外星生物尸体,阻止了外星入侵者在地球上的‘借尸还魂’
一千年后,你是西昆仑后裔,我又要将你留在这里,关闭轮回大门,
为什么牺牲的总是你,而全身而退的总是我?为什么我要一直带着对你的亏欠活着,”
“你错了,你不是他,他不会说出像你这样的傻话,而我也不是她,
我更不会像她那样,为了一个人的而生,为了一个人的而死!”
我从来不相信有轮回,即使是有轮回,一千年也改变了所有,
我是伊莎古丽,中国特事工地的伊沙莎古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与你也没有任何牵连,
就算我会跟这里一起消失,我也是为了我的信仰,为了我存在的价值,
所以。。”
伊莎古丽停顿了一下,看向郎天义,微微一笑,笑的很轻松淡然,淡然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辛酸,
就好像这种轻松淡然,是为了故意做给人看,
“你不用对我有任何愧疚,因为我不是为了你,你只要好好的活着,
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我,我是否会存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华夏文明的未来,会不会存在!
走吧,把你所预见的未来,带回特事工地,去寻找你自己存在的价值!”
(生命以无限循环的形式在宇宙中生存。有神论者管这叫轮回转世,无神论者管这叫物质不灭。————尼采
生命也是一种语言,它为我们转达了某种真理,如果扭曲它,我们的生命将毫无价值。
而真理在刚刚问世的时候都是胡说八道,关键是你是否敢于坚持!
章尾一语,警醒自己!)
第二百零六章,爱,是一种遇见,却无法预见。
第二百零六章,爱,是一种遇见,却无法预见。
走吧,把你所预见的未来,带回特事工地,去寻找你自己存在的价值!”
“你的存在,或许对这个世界不重要,但是对我来说,比这个世界更重要!
我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下,如果我没有能力去左右命运,起码,我能做到自己不被命运左右,
我不能跟你一起离开,那么我就陪着你一起跟着这里消失!”
郎天义突然拉起伊莎古丽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的说,
“不管轮回是否存在,也不论现在的你我,是否与一千年前有所关联,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已经爱上了现在的你,而且爱的无可救药,
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梦中的那个西域女子,会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一个齿痕的印记,
因为她想通过这个印记,现在你我相遇。
既然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而我们又无力去反抗,那么我可以选择死亡,
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反抗!”
说着,郎天义抬起手,顺着自己的耳根,用力的撕开贴在脸上的脸皮,
露出自己原本的容貌,用一种炙热的眼神,凝望着伊莎古丽。
黑暗与光明的边缘,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四目相对,仿佛千年前那场浩劫前的告别。
伊莎古丽感觉自己像是中了一个魔咒,一个纠缠她千年的魔咒,
她想起了屠九仙为她曾经卜过的一个卦,她的命中会遇到一个手臂上带着齿痕印记的人,
那个人将是她命中躲不掉的克星,从她第一次在机场与他插肩而过时,心中产生似曾相识的心跳,
到香港沉船里面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再到当解开古简中内容的那一刻,
她终于相信自己与他之间解不开的纠葛。
可是,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欠了他什么?为何要还给他这么多?
难道自己这一世,注定要为他而生,为他而活?
伊莎古丽闪着泪花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任由泪水慢慢流过她的脸颊,
郎天义伸出手,为她拂去脸上的泪痕,
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面向前方的黑暗,自信满满的说道,
“关门吧,切断这里与物质空间的联系,既然这是宿命安排你留在过去,而让我独自去未来,
那么我偏偏要改写这个历史,就来让我陪你一起承担!”
伊莎古丽侧过头,看了看身边的郎天义,在心中暗自的做了个决定,
她苦笑了一下,突然甩开郎天义的手臂,冷笑着说道,
“郎天义!你以为你是谁啊?救世主吗?
不要以为你在那个沉船上,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对我做过什么,我就会对你怎么样,
你太自作多情了,你说你爱我,你凭什么爱我?你配么?你是什么身份?
一个没有半点功绩的新兵,我伊莎古丽光立下的战功,就够你追上几年的了,
若不是因为寄宿在你体内的宇宙能量,储存着我们想知道末世的寓言,
你以为就凭你的资历,我们会收纳你进入特事工地,并大费周章的对你加以保护吗?
我伊莎古丽爱的是英雄,我爱的男人,一定要比我强大,才能征服我,
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要敢于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
想他人之不敢想,为他人之不能为,是男人,就要站在那风口浪尖上,
为了正义,和责任,敢于与一切抗争。
而你呢,你让我看到的只是面对命运的退缩,用死亡的方法来反抗,
永远都属于弱者,那不是反抗,而是逃避。
自打我选择从多数正常人的世界中脱离而出,加入这个少数不正常人的世界那一刻起,
就已经斩断了儿女情长,
如果我手中这卷古简中记录的历史是真的,那么我终于明白了,
一千年前的那个孔雀国公主,为什么会对那个唐朝国师痴迷不悟,
因为那个唐朝国师,是个真正的男人,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他胸怀天下,为苍生立命!
所以,你不是他,即使你能解开他的记忆,你也不是他,
你跟他,相差的太远,太远!”
郎天义被伊莎古丽突然的转变,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让他感到面前的人是如此陌生,在他的心中,她的性格是冷漠的,
但是此刻的她,话语中的冷漠,带着一种极度的不屑与失望,
这种不屑与失望,让他感到很羞愧,他才明白,原来自己跟她之间的差距,
不止是阅历上、能力上和功绩上,更多的是,精神思想以及境界上的。
是啊!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郎天义一直处于一个被保护的对象,
在任务上从来没有帮上任何的忙,甚至在某些时候还拖了大家的后腿,
就连跟自己一起同期的战友张冬阳,都有着神秘的身份背景,
而自己却像是个小丑一样,被一大群人利用着,
难道自己只是因为身上的特殊性,才被吸纳入这个组织的吗?
郎天义再次陷入了一种可怕的迷茫,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的感觉一无是处,
或许,自己真的不适合这个特殊的世界,或许自己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普通人,
或许,自己真的不配去对她说爱这个字,正如她刚才所说,他差的太远了。
郎天义是一个倔犟到把自尊心看的比命更重要的人,
他可以接受她不爱自己,但是绝对无法接受她对自己的轻蔑和不屑。
“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不失望?只要你说,我就去做!”
郎天义浑身颤抖着。
“如果你真的想走到高处,就要使用自己的两条腿!不要让别人把你抬到高处,不要坐在别人的背上和头上。
不要死亡,不要退缩,带着你的责任,和你预见到的未来,离开这里,做一个英雄,像一个男人一样,去活着!”
说到这里,伊莎古丽转过头,不去看他,
她从腰间将那两把银白色的勃朗宁式改装手枪掏了出来,向后一甩,
扔给了郎天义,沉了沉声,
“这两支手枪,从我入伍时就跟着我,送给你吧。
忘了我!就当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
郎天义接过那两把手枪,望着她那娇柔中带着坚毅的背影,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双眼,
“爱是藏不住的,闭上嘴巴,眼睛也会说出来,不论你是否认为我够资格,我都无法欺骗自己,
不过。。我会答应你!”
就在这时,酆都城内四周的黑暗,开始慢慢的泛起一层类似雾气的白光,
后方的城门处,有的地方开始慢慢的随着白光渐渐消失。
“快走吧,地球表面的天亮了,我要关闭这条轮回大道的匝门,
切断物质空间与地心空间的隔绝,等到地球表面与这里连接,
阴兵就会返回物质空间收割能量,来维持地心运转,那时,一切就来不及了!
你不会耽误我完成我最后的使命吧!”
“月亮花,我一定会成为你说的英雄!绝不让会你失望,我发誓!
我也坚信,命运可以改变,我不会再逃避,我会去寻找那种力量!”
郎天义紧紧闭起双眼,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深吸一口气,
转身朝着身后即将消失的城门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郎天义的身影在弥漫的雾气中渐行渐远,伊莎古丽转过身,
看着他的背影,在自己的实现里渐渐模糊,
她的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像是雨后初晴一般,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种恬淡释然的微笑,
一千年前,他那般对她,她不明白,一千年后,我这般对你,你能明白吗?
这世界上,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你没有能力改变现在,但我相信你能改变未来,我们。扯平了!
伊莎古里走到笼罩在雾气中的城门边,用力拉起挂在两边城门的铁链,
在“咯咯咯咯。”的铁链摩擦声中,将城门慢慢的合并了起来,
城门四周的烟雾越来越浓,夹在雾气中的白光,仿似拨开乌云后射出的太阳,
将雾气慢慢稀释,随着一声城门关闭起来的发出的闷响,
郎天义心头一颤,猛的站住脚步,当他再次回过头时,
发现身后的高高的古城门已经消失不见了,周围的一切,
再次恢复成之前地球轴心隧道里面的宇宙星辰走廊,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
空荡荡的地面上,只剩下了一条紫色的薄纱巾,安静的落在城门消失的地方。
郎天义行将朽木的走过去,将纱巾从地面上捡起,任由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滑落,将纱巾打湿,
他伫立片刻后,将纱巾系在自己的右臂上,擦干泪痕,朝着轴心隧道的出口快步跑了出去。
爱,是一种遇见,却无法预见。。
(更高级的灵魂独处着,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的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人人需求同一,人人都是一个样,谁若感觉不同,谁就进疯人院。
然而白昼的光,又如何能够了解夜晚黑暗的深度呢?
章尾一语,警醒自己!)
第二百零七章,飞碟入侵
第二百零七章,飞碟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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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表面,塔克拉玛干沙漠,罗布泊湖心。
漫天的黄沙卷着狂风,在天空中无情的肆虐,罗布泊地区已经很久没有刮过这么大规模强烈的沙尘暴了,
更没有出现过在沙尘暴的上空,还囤积着一大团黑压压的乌云,
而那乌云之中,还偏偏长了一只巨大而又恐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