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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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晴凭着记忆,快步跑到翻到的车边,摸索着打开车门,朝着里面爬了进去。
这边,贺老六正拉着三条套着那三个胖子的绳套向车边靠拢准备接应林晴,突然,他感觉那三个胖子似乎被某种力量牵制住了,
停在了半空中,他站住脚步,眯着眼睛向上看了一眼,只见,黑雾弥漫之间,一名喇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上方,
提起手中的经筒柄部,向漂浮在中间位置的一个人皮气球的肚皮上用力一刺,
只听呼啦一声利器破锦的声音响起,大片大片黑压压的蛆虫,顺着那人皮气球被划开的肚皮缺口,像是山洪崩泄一般,朝着地面上的贺老六脑袋喷了下来。
“你姥姥的,这是要给六爷淋个黑蛆浴啊!?”
贺老六心头一麻,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松开手中的绳套,身子一矮,连续向后翻了几个跟头,
刚一站住脚步,就听“刺啦”的一声从头顶响起,紧接着密密麻麻的黑色肉蛆,像是雨点般从天空中向这贺老六淹没了下来,
原来,在贺老六身形移动的时候,另一个喇嘛计算好了贺老六落脚的位置,扯着一个‘人皮气球’,向他飘了过去,
因此当他刚一站稳,那名喇嘛就用经筒将人皮气球的肚皮刺破,于是就有了此刻惊险中带着恶心的一幕。
由于距离太近,贺老六想要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可能,无奈之下,只好一边向旁边滚动,一边用双手死死护住面部,
心说,让这些黑蛆落在自己身上别的地方,总比掉进自己的嘴里和耳朵里面强。
就这样,满头的黑色肉蛆,像是雨点一样向地面上洒落下来,尽管贺老六不停的在地面上滚动,还是被落下来的黑蛆爬满了全身,
那些黑色的肉蛆刚一落到人体皮肤的表面,便蠕动着身体,迫不及待的往人体的肉皮里面钻,
贺老六只感觉两只手臂漏在外面的部位传来一阵钻心的麻痒,顾不上站起来,一边打着滚,一边拼命的将那些肉蛆往下抖落。
这时,林晴拎着一桶汽油,从车里爬了出来,见到面前的场面,眉头一皱,拧开桶盖,便将桶里面的汽油往贺老六的身上浇,
果不其然,正如林晴所分析,那些爬在贺老六身上的黑色肉蛆,在被汽油浇到之后,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纷纷痛苦的蜷缩起身体,
从贺老六的身上滚落而下,而那些散落在地面上的黑色肉蛆,也在沾染到汽油之后,迅速干瘪,活像是一堆堆被烘干的葡萄干。
林晴见到自己的方法奏效后,心头一喜,提起手中油桶,用力的泼向漂浮在上空的剩下的人皮气球,
那剩下的人皮气球在被汽油泼到之后,表皮慢慢变的褶皱,肥胖的身躯也迅速的干瘪下来,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不一会的功夫,
就又变回了之前的一副空空的皮囊。
此时林晴手中油桶里面的汽油已经空了,她随即想到把车里油箱中的汽油抽出来,于是便要转身向回跑去,
就在她转身之际,突然撞到了一个人影身上,那个人影正是之前漂浮在空中隐身在黑雾里面的一个喇嘛。
她面色一惊,将手伸到腰间,下意识的想要掏枪,可是转念一想,此刻若是开枪的话,难免会擦枪走火,
点燃地面上的汽油烧到贺老六,就在她迟疑之间,那名喇嘛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林晴的脖子,
林晴刚要挣脱,就感觉后脑被重物猛的砸了一下,跟着双眼一黑,倒了下去。
原来是那几名喇嘛,隐身在黑雾之中,一直观暗中察着战局,他们发现林晴分析出了他们的弱点后,
便决定了对林晴下手,于是两名喇嘛一前一后悄悄的出现在了林晴的跟前,将她打晕。
林晴晕倒之后,那两名喇嘛互相使了使眼神,接着将林晴从地面上抱了起来,再次隐身在了夜雾之中。
这边,贺老六将身上残留的黑色“葡萄干”堕抖落干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此刻,由于那几个人皮气球的身躯已经干瘪,无法向空气中释放黑雾,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黑雾,也随之慢慢飘散了,
两名漂浮在半空中的喇嘛也渐渐露出了身形。
“原来你们怕汽油啊,来吧,这回你们藏不了,下来跟你六爷真刀真枪的干!”
贺老六手中拎着六眼狐刀,向天空一横,歪着脑袋喝道。
那两名喇嘛见先前的密法被破,又从腰间的布袋里摸出一块黑乎乎的肉饼,贺老六一见,心头一凉,
他对这**密宗的邪道密咒多少了解一些,知道那黑乎乎的肉饼,定然就是传说中的‘五肉大饼’,
这‘五肉大饼’乃是用狗、牛、马、象、人肉,和婴儿的血及内脏磨成的一种祭品,
专门用来供养那些印度地狱中的饿鬼夜叉所用,当年尼泊尔攻打**的时候,就有很多尼泊尔的士兵,
被饿鬼掏空了内脏,死于非命,由此看来这次前来阻拦贺老六的几名喇嘛,都是顶尖级的密宗高手。
贺老六嘴上虽然逞能,但是心中不禁暗自叫苦,心说,沈傲啊沈傲,你怎么竟能招惹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牛鬼蛇神们?
贺老六啊贺老六,老老实实的淘沙盗墓好不好,让你看见好看的娘们儿就放骚,这下好了,碰上茬子了,赔大发了吧,
早晚有一天得死在贪财好色上!
那两名喇嘛将手中的血肉磨成的大饼往贺老六面前的地上一扔,同时快速的转动手中的经筒,口中用藏念咒,
紧接着,那摊在地面上的肉饼慢慢的冒出了一层黑气,肉饼盖在的地面下方也开始松动,
似乎有什么东西闻到了另其兴奋的味道,要从下面钻出来吃上面的美食。
贺老六心中虽然叫苦,但是他知道这样的情况由不得他多想,若是在气势上输了,那就彻底的玩完了,
他一个健步窜到那块肉饼的跟前,猛的一脚将那块大饼踢飞,随后一把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便往那松动的地面上撒起了尿,一张嘴,露出一口黄芽,嘿嘿的笑着骂道,
“嘿嘿,我那儿,那大饼没有营养,别吃了,还是喝点六爷的尿吧,你六爷的尿乃是太上老君炼丹的琼浆玉液,
喝完了早点投胎去吧!”
(小道秘闻:生物学家解密人体漂浮运动!
“人体漂浮术”实际上是人体内部在通过意念的激发作用下,使人体细胞中的生物电场强度逐渐的增高,
人体的温度也会随其上升,血流量也会加快,并形成人体的高能量微波磁场辐射。
同时,体内细胞中的电子向人体外部又作飘逸运动,从而形成了人体外部电子云团的碰撞而产生附加的磁波场辐射,
然而,这种附加的磁场又会与人体内部的磁波场产生合力来同时作用于外界的物体。
这种合力的隐形磁场与地磁会产生一种斥力场,而这种斥力能够摆脱地心的引力场,从而使人体处于漂浮状态。
另外,由于人体在意念功法的运行过程中,会向体外辐射红外线,使其体外的局部温度上升,
将会导致局部空气环流产生力场效应,并与磁场的斥力形成再合力状态,从而最终导致人体的飘逸上升。
人体只有在综合力场的作用下,其身体飘浮的超自然现象才会成为可能!)
第三十章,林晴遇难
第三十章,林晴遇难
也不知道这疯疯巅巅的贺老六尿里混了什么东西,那松动的地面被贺老六的尿浇完之后,果然立刻就不动了,
那两名喇嘛似乎从没有碰到过像贺老六这么一个流氓一样的对手,斗法过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竟是一些流氓招数,
若是平常就算一些懂得玄学法术的别派高手,看到这种密宗咒法要召唤的东西,大多都吓破了胆,
但是这个贺老六竟然敢大大咧咧的脱裤子撒尿,当真是让那两个喇嘛有些措手不及。
然而那块血肉大饼似乎对他们来说十分珍贵,他们一见到肉饼被贺老一脚踢飞,立刻浮空跟了过去,
停立在肉饼的正上方,再次钻动经筒诵经,似乎还要从另一个地方,重新召唤一次。
贺老六歪着脑袋朝着两名喇嘛看了一眼,提了提裤子,将手中的狐刀向那边用力一扔,
口中喊道,“去吧,小宝贝儿!”
随着,一声凄厉的狐啸划过长空,紧接着一名正在诵经的喇嘛身躯一阵颤抖,低头一看,一把模样怪异的短刀,从身后飞来,
正好贯穿在了他的后心,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
随后,那名被狐刀前后贯穿的喇嘛,喷了一口血,泄了真气,从天空中掉了下来,喝老六跑上前去,
再一次将那块刚刚冒出黑气的大饼踢飞,将狐刀从那名躺在地上的喇嘛身上拔了出来,
用刀尖指着那名看傻了眼的喇嘛,喘着粗气说道,
“别他娘的再换地方。请你娘家七舅姥爷了。你六爷我岁数大了,跑不动了,再说。也没那么多尿招待了,
赶紧的昂,下来,别等爷们儿我上去拽你!”
“你说你是西昆仑九字脉的人?你敢留个名号吗?”
这时,那名剩下的喇嘛说话了,不过在他说话的时候,明显身子在慢慢的向后移动。
“你姥姥个大伊巴狼的,你都知道我是西昆仑九字脉的,还留个屁名号啊?
听好了啊,你六爷我祖上是西昆仑六字脉,镇守西大门的镇卫!
乞连城,就是你六爷我,你六爷我,就是乞连城!
记住了吧,记住了赶紧下来,大老爷们儿痛快点,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别磨磨叽叽,像个娘们儿是的!”
说着,贺老六手中暗自发力,紧握了握狐刀的刀柄,从那刀身之中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凄厉的狐啸,
像是在向着对手挑衅一般。
“我**密宗与你西昆仑尚无仇怨,你却害去了我师兄的命,乞连城,我记住你了!”
说着,那名喇嘛转身朝着远处的喜马拉雅山脉快速的虚空飘走了。
贺老六见那喇嘛离去后,心中算是松了口气,看来祖宗的名号多少在这些的古老宗教弟子心中有些分量,
他将手中的狐刀往肩膀上一抗,转身便要往停车的方向走,但是却猛然的想起了什么,
转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喇嘛,又望了望在夜幕下远去的喇嘛背影,
心说,不对啊?一共是四个喇嘛,死了一个,逃走一个,应该还有两个啊,如果还剩下两个的话,
那个喇嘛不应该逃走啊?
想到此,他的心头一紧,叫道,“不好,林家妹子!”
于是快步朝着停车的位置跑了过去,发现车仍然翻倒停在那里,旁边的地面上扔着一只空的汽油桶,
哪里还有林晴的影子?
贺老六一拍脑门儿,咧着嘴骂道,“唉呀,我糙你姥姥个大伊巴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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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福建,鼓浪屿。
一身**党美式军装的郎天义,手中拖着大盖帽,正站在一所老式别墅的门口的路灯下,看着手中的情报部门整理出来的,
关于陆长鹤的资料。
“去吧,看好你哦!”
赵凯文拍了拍郎天义的肩膀,眼睛习惯的眯成一条缝,露出一脸微笑。
郎天义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整理了一下系在领口的领带,将大盖帽戴在头上,接着朝着别墅的院门里走了进去。
推开漆着黑色油漆的镂花铁门,穿过铺着青石板的花茎小院,爬上木楼梯,郎天义一路来到老别墅的阁楼,
木门虚掩着,从里面时断时续的传出老式留声机的唱片声,透过门缝,能看到一名身穿着花色戏服的老人,
怀里抱着一只年迈的老猫,正坐在木藤椅上,对着梳妆台闭目养神。
猫的神经要比常人敏锐很多,那只老猫似乎擦觉到了什么,突然歪起脑袋,
“喵”的叫了一声,像是在提醒老人有人来了。
老人没有理会它,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老猫的头,说道,
“阿花,别吵,好好睡觉,睡醒了,长鹤就坐着飞机,接我们去台北喽!”
“喵!”
老猫又叫了一声,抬起脑袋,直愣愣的望着阁楼的门口。
老人这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慢慢转过头,向着门口望去,只见一名身穿国民党军装的男子,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正笔直的站在那里,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斑驳镂花的门窗,泄了进来,将他的身影拉的狭长,他那肩膀上的军衔,闪耀着淡淡的金光。
这一幕,曾经在老人的梦中无数次的出现过,又无数次的在她醒来之际,变为梦幻泡影,
于是她便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自作自梦,不理朝夕。
然而,这一次,不知为什么,老人似乎感到与往常不一样,就好像那个站在门口的人,真的回来了一样。
“官官,我回来了。你好吗?”
小玲官身子一愣,蜷缩在她怀中的老猫知趣的从她怀里跳了下去,她慢慢站起身来,呆呆的望着门口的身影,
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郎天义拎着公文包,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来,每一下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像沉重的敲打在小玲官的心坎上,
而她那颗尘封着遥远记忆的心,也随着这脚步声的逼近,慢慢的苏醒。
“官官,我是长鹤,我来接你去台北了!”
郎天义走到老人的身前,微笑着对她说道。
小玲官抬起颤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郎天义的脸颊,与他神情对望,她的嘴唇在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抬着头,默默的望着他,任由泪水在她那苍老的面颊上无声的滑落。
“长鹤。你真的是长鹤?”
良久,小玲官开口问道,声音之中充满了质疑和期许。
“是啊,我真的是长鹤!我回来了!”
“啪!”
小玲官突然扬起巴掌,打在了郎天义的脸上,郎天义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
“官官,你为什么打我?”
“你为什么才回来?你为什么才回来”
小玲官泣不成声。
“我。外面时局动荡,党国此刻正是多事之秋,我是奉了委员长的命令,将重要的文件转移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