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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法医禁忌档案-第11部分

小说: 法医禁忌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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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匪倒对女孩的喊话很满意,他低声冷笑,又指着我俩说,“识相的快按我说的做,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连带武器一起丢过来。”
    我知道他那点小九九,我俩没鞋穿,他到时一逃,我们追不上他。
    我看了看寅寅,我是真没啥招了,寅寅也挺不甘心,但人命关天。最后她气的一跺脚,先照着做起来。
    我只好随着。我俩挺痛快,反正又是鞋、袜子又是武器的,全撇了过去。盗匪不满意,我俩还把衣兜翻开,把腰亮了亮,证明真没武器了。
    盗匪盯着那个电棍,笑声变了,这次不再冷笑了,反倒有点淫荡,他也不嫌恶心,对着女孩的脖颈,伸个大舌头舔了一下说,“今天该着老子开荤。一会先把你们都整晕,再跟这两个美人好好爽一爽。”
    我这下傻眼了,因为这匪徒的变态超乎我们想象。寅寅想带头冲过去抢电棍,但真的晚了,匪徒带着女孩往前走了一步,一下把电棍踩住了,又拿女孩当挡箭牌,故意要挟我俩。
    我眼睁睁看着盗匪在女孩身上瞎打量,却无计可施,其实我倒有个招,也是听同事说过的,真要有人被匪徒这么劫持,主要抓住机会,用脑袋往后一磕,借此反击,就能反败为胜,只是眼前这妹子,当小三拿手,做这个,完全门外汉。
    一时间形势危急起来,要再找不到突破口,我觉得今晚,我俩要坏菜。
    
   

第十七章 鬼援兵

    我对盗匪已经有个评价了——很变态,但实际上,他的变态超乎我的想象。他色色的看着女孩,念叨一句,“你和女警要是一生一死的话,玩起来一定很舒服。”
    随后他就要下刀,明显要对女孩脖颈狠狠搓一下。我都做好准备了,心说一会保准见到她脖子喷血的惨剧。
    可如此关键时刻,意外频发,突然传来嘎巴一声响,盗匪呃了一声,显得很痛苦,这声音也明显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我对此很熟悉,是骨头断裂弄出来的。盗匪也顾不上我们,赶紧扭头看了一眼。
    我想起来,之前他从别墅跑出来时,就喊着说遇到鬼了,难道这鬼跟了过来?还用神力把他打伤了?
    我顺着往他身后看了看,但那里实在太黑。
    盗匪丢下我们,扭头就逃,只是他右边胳膊明显伤了,这么逃起来,胳膊滴里郎当,根本用不上劲。
    女孩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嘤嘤哭,我跟寅寅没时间安慰她,我俩很默契,先找鞋穿。
    我发现自己点背,一只鞋正好被女孩坐到了屁股底下,合着当垫子用了。我不客气的推了她一下,说借光让让,又把鞋使劲抽了出来。
    这么冷不丁不穿袜子,有点磨脚,但谁在乎这个?寅寅拿好电棍,揣好手铐,我们继续追匪。
    这盗匪也算有两把刷子,别看右臂残了,翻墙却不是问题,另一只手和两只脚配合着,很轻松的跳了过去。
    等我俩赶到墙下后,寅寅突然拽住我,她留意停了停,跟我悄声说,“那人没走,一定在外面墙下呢。”
    我明白,这盗匪是个老油条,竟有临危不乱的本事,如此逆境下还想还手反击。
    但我跟寅寅也不是白给的,我四下一看,墙角还有一个锄头,估计是这别墅雇了什么人,平时种点啥东西用的。
    我把它临时借来用用。等捧起锄头后,我对寅寅使个眼色。她跟我算是心有灵犀了,这时开始爬墙,还特意弄出声响来。我趁机说了句,“一会抓住那变态了,回去铐在审讯室里,咱们好好“招待”他!“
    我这是故意刺激盗匪呢,没想到寅寅接话了,说冷哥全听你的,到时你要爆他菊花,大家没意见。
    这把我弄一愣,心说自己好过这口么?
    我掂量着,又过了几秒钟,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把锄头伸到墙外面。
    盗匪根本没看清,一定以为探出来的是人脑袋呢。他本来左手握着一块捡石头,早就准备好了,这时骂了一声艹你娘的,跳着对锄头狠狠砸了一下。
    可这么做,吃亏的全是他。盗匪哎呦一声,我也能感觉出来,要不是自己紧握着,锄头都能被打飞了。
    寅寅等的就是这时候,一看盗匪分散精力了,她娇喝一声,跳了出去。
    这次我听得真真的,两个人的脚步渐渐远去,明显是追逐上了。
    我怕寅寅一个人不够,也准备爬墙,但我有点逊,这墙太高,没了汽车前盖当踏板,爬起来费劲,一只脚踩上了,刚一要使劲,整个人就有点往下秃噜。
    我也有招,反正周围没人看,我就左右脚交换,不是有个词叫王八拳么?我纯属一顿王八踩,靠着乱蹬的优势,稀里糊涂的爬上去了。
    等下墙就轻松多了,一跳就解决了。
    这时候寅寅跟盗匪已经不跑了,都站在远处对峙着,盗匪两只手浪荡着。
    我发现寅寅有一点实在太“爷们”了,她看盗匪这德行,竟把电棍收了,意图明显,不想多占便宜。
    我心说这都啥时候啥时代了,咋还有一对一对决的老思想呢?我不管那个,要嗖嗖往寅寅身边奔,我是打定主意,一会二对一,尽早拿下盗匪。
    可我人在中途,他们就开始打上了。
    寅寅上来就是狠招,全重手,又是擒拿错骨,又是切脖子踢下体的。她是把当警察压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来了。
    只是盗匪也滑头,虽然双臂受伤,却全力防守。尤其他跟刀疤脸有一点很像,腿功不错,一顿乱踹乱踢,让寅寅不能近身。
    他是专门防着寅寅,却无疑把背后这个空档留给我了。
    我本来还想,自己用老招数跳到他背上,刀疤脸怎么栽的,就让他怎么栽跟头。但又一琢磨,自己也换换花样吧,别用来用去都这一招,那不让寅寅笑话么?
    我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找准机会后,我一个猛子扑上去,把衣服扣在盗匪的脑袋上了。
    这下他彻底“瞎”了,我本想再使劲抱住他,只是这时候,我的潜意识作怪,这都到最终了,又不自然的跳他身上去了,用了那一招。
    我双腿缠着,用胳膊卡他脖子。寅寅也机灵,凑上来用胳膊肘使劲击打盗匪的胸口及肺部,刺激他呼吸紊乱。
    盗匪一下子扛不住了,随后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他身体一软,仰面倒了。
    这太坑爹了,较真的说,我反倒栽到盗匪手上了,彻底当一把垫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或许是这么一来,我卡不住他了,盗匪又上来最后一股劲,使劲扭着身子,想挣脱出去。
    我肯定不让,还死死搂着他,只是他这么扭着,我衣服彻底完了,估计至少要大洗一次了。
    寅寅让我在忍耐一会,她“凑热闹”的坐在盗匪身上,只是她是反着做的,面冲盗匪的双脚。
    既然盗匪胳膊伤了,我们铐他双手没意义了,寅寅就把手铐当脚铐用了,等忙完这个,她先站起来,我又紧忙挣扎出来。
    我是没法看到自己身后,但用手这么一摸,坏了,摸到好几个洞来,我气的脑门嗡嗡的,心说这盗匪真是个不着调的货,就不知道我衣服坏了警局不给报销么?
    等我把上衣从他脑袋上扯下来的时候,盗匪对我呵呵笑了,还呸了一口。
    我骂了句去他娘的,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身上保准多了一块浓痰,我看他那张狂样,一把将寅寅腰间的电棍扯出来了。
    说实话,我挺想捅他脸上啪啪一顿,只是一合计,这么一来我有点故意伤人的意思,最后一叹气算了。
    我俩把盗匪丢在这,又商量着是时候给张队打电话了。
    怪就怪在,刚说完这话,我跟寅寅都发现,远处来了几辆警车。我心说这可巧了。
    寅寅是不客气,拿着电棍对着盗匪电了几下,让他晕了,我们又一同往警车那里赶。
    我们在中途汇合了,先下车的正是张队,他看我俩一身狼狈样,急忙问了句,“咋样?嫌犯抓住没?”
    寅寅初步汇报下情况,张队真有意思,一听我俩把事搞定了,立马对身后警车一挥手。
    这帮同事也懂张队的意思,一时间警灯亮起,甚至警笛还鸣了几下,我心说这啥规矩?这么造势,演电影呢?
    接下来全由同事接手了,没我和寅寅啥事了,张队的意思,让我和寅寅先回警局,换身干净衣服,我俩都同意了。
    但走之前我问了句,“头儿,你咋这么快赶来了呢?”
    张队回答,说他也给专员打了电话,专员对我跟寅寅汇报的情况挺重视,让张队别等了,赶紧召集人手过来。
    张队还特意在我面前赞了专员,说他真是神机妙算,我面前连说对,心里却一顿呵呵他,心说这情报是我跟寅寅发现的好不好?
    我俩回到警局后,一起去洗个澡,又稍微吃了点东西,我是一点要补觉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次是专案,我相信肯定会立刻审问刀疤脸和他同伙的,我要听听,他们供词是什么样的?怎么杀刘哥的,甚至还能为女尸案提供啥重要线索。
    实际情况却让我失望了。张队他们收队回来后,有同事告诉我,两个嫌犯压根没来警局,直接派辆车送到省里了,这也是专员的意思。
    我一合计也对,这俩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或许是冷不丁一下没精神“寄托”了,我突然累了,还有种累的虚脱的感觉。
    同事看我这么一蹶不振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摆手不用,说歇一会就好。
    我找个偏僻点的屋子,这样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会,铺好行李后,闭眼睛就睡着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体啥时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睁开眼睛时,我发现姜绍炎坐在我旁边。
    他正望着我呢,还是那种凝视,可表情有点怪,有种关心的感觉,也有种狠丢丢的意思。
    我心说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啊?我是带着一种被吓到的心思,赶紧要坐起来。
    但刚一使劲,我就觉得腰有点疼,那种阵阵的麻意让我一下没了力气,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绍炎回过神,又恢复原来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让我别乱动,又说,“我看了,你昨天没少打斗吧?伤了筋骨了,但好在没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随后在他帮忙下,我又翻了个身。
    我看姜绍炎把上衣脱了,活动起胳膊来,有点莫名其妙,问他要干嘛?姜绍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我马上就知道了!
    
   

第十八章 古怪的结案

    姜绍炎把手放在我后背上了,我知道他这手有讲究,能直接灭烟头,指头的功夫造诣不凡,但等他开始给我按摩时,我更吃惊的察觉到,这手指简直跟小铁棒子一样。
    他也会找穴,专门奔着几个地方去的,还往返的推拿了几下。我对中医针灸这类的理论了解不多,但这真的很有效果。没一会儿,我就觉得整个身子从里往外的舒坦,貌似还有一股气在肚里循环一样。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姜绍炎累的脑门出汗,也结束了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继续这么趴着,赶紧坐起来,跟他一起吸了根烟。
    姜绍炎指着我说,“你这身子不行,太弱了。”
    我有点不服气,虽说自己不是运动员,但有啥体育项目,比如篮球,我全场玩下来都没问题。
    没等我接话,姜绍炎又具体解释,说我这身子去做任务,别说遇到高手了,就是个懂点皮毛的练家子,我也保准吃大亏。
    我心说原来他指的这方面,我也不想反驳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脸和他同伙,纯属是被寅寅忽悠了,日后还这么来,我绝对跟寅寅绝交!
    姜绍炎倒是自己来瘾了,不说话了,往椅子上一靠,闭目沉思起来,等他手中烟快烧尽了,才坐起身,念叨一句,“那东西或许能有用。”
    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啥,愣愣看着他,也纳闷他这话跟我有关么?
    姜绍炎思维大跳跃,又看着我,问了另一个话题,“小冷,觉得寅寅怎么样?”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连连摆手,再次跟他强调,“我俩真没什么。”
    姜绍炎嘿嘿笑了,故意凑近问,“真的没什么?”
    我发现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锥子似的,把我内心戳个透亮,我是一下想到我跟寅寅亲嘴的场景了,突然反思,我俩确实没什么么?
    我一时间有点犹豫与结巴。
    姜绍炎又说,“寅寅这个丫头,人不错,但这里有点不够用。”他指了指脑袋,明显再说寅寅脑袋笨。
    我觉得还是给寅寅说说好话比较好,就摇头开口了,说寅寅智商真的不赖。
    姜绍炎很严肃的否定我,还借此上了一课。他说,“人的脑袋啊,里面有智商和情商两种,你看科学家,做些学术研究与探讨很在行吧?但很多人生活上一塌糊涂,甚至出门都穿错袜子,再看那些从政和经商的人,他们为人处事很圆滑,左右逢源,你让他们去解一些复杂的方程式,他们肯定也头疼。寅寅,就属于前一者,智商高情商却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人。”
    姜绍炎捏了捏两根指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觉得真有点道理,寅寅在某些场合的某些表现,明显情商不够用。
    姜绍炎留意我的表情,等我看他的时候,他又把目光回避,站起身做了个抻腰舒筋的动作。
    我再次被他“吓”住了,他这种姿势,让身子里嘎巴嘎巴直响,甚至也让我觉得,人类怎么能做出这么违背常理的动作,貌似只有豹子才能办到吧。
    姜绍炎打算离开了,还抛下一句话,说既然嫌犯抓住了,他也要该回省里了。
    我没想到他能走的这么利索,也提了个建议,说副局和张队他们肯定要送行,也得搓一顿啥的,我到时一定参加。
    姜绍炎对我摆手,说以前都孤独惯了,不习惯那种场合,他这么悄悄的走,除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这么目送他离去了。当然,我也真守口如瓶了,没告诉张队,那天晚上,张队知道专员已经回省里时,也发了老半天牢骚,我就当看热闹了。
    接下来两天,我又回到正常工作中,每天处理法医那点事。但打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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