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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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了。 我闻到他掌心里有很浓的怪味,甚至让我有种窒息感。我猜这上面有药,也急忙试着屏住呼吸,问题是,我不想闻,怪味却自行往我鼻子里钻。 我彻底受不了了,俩眼一闭,不省人事。 我昏迷多长时间并不清楚,再次睁眼时,是被热醒的。 我冷不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跳到火山里了,浑身呼呼冒汗,等睁开眼睛一看,还一下吓激灵一下。 我在一个很暗的屋子里,而且铁驴和寅寅也被擒住了,还在昏迷着,我们仨并排被绑在三个木桩子上。 这木桩子不高,我们双手绑在横梁上,整个身子微微弯曲着,尤其操蛋的是,我想站起来,地方不够,要是想完全跪下去,膝盖碰不到地面。 我知道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法子,自己身子热也一定跟此有关,是一种身体过度酸累的表现。 再说眼前,离我两三米开外的地方坐着一个人,他悠闲的举着一个酒杯,吸着烟,在他两旁,站着两个苗族汉子,也就是这俩人把我和寅寅弄晕的。 而在他后面,乃至整个封闭的屋子里,都飘着一个个绿色光点,它们跟幽灵一样四下乱窜。 我也认识坐着的这个人,是老毒。 我突然有点犯懵,看着老毒念叨一句,“这是怎么了?” 老毒哼笑一声,把酒杯随意的一撇,又把脑袋往前凑了凑,盯着我摇头说,“冷诗杰,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我没接话,而且经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缓歇,我猜出点啥来。 老毒竟然是敌人,他身为姜绍炎的叔叔,帮过我们,在姜绍炎“葬礼”上吹过笛子,竟然最终是我们的敌人!! 另外我又联系着,这次莽人部落之行,也有种种迹象表明,他帮过我们。 我实在想不明白,看这气氛也不像开玩笑。 我表情的变化都被老毒尽收眼底,他又嘘嘘起来。他这种嘘法,又让我跟过电一样。 我想起了长白山与且末之行的经历,那神奇的嘘嘘声,几次让我们化险为夷。我也敢肯定,这嘘嘘声就是老毒发出来的。 这样隔了一会儿,老毒叹了一口气,念叨说,“陈诗雨的事彻底结束了,冷彪的黑色任务也因为乌鸦的死告一段落了,但你们为何还要乱搅合,跑到莽人这里弄奇药奇术……” 随后他笑了起来,从笑声中,我听不到任何的感**彩,而且离奇的是,他笑声还慢慢变了,最后有种沙哑感。 他止住笑后又拿出随便打发的意思跟我说,“算了算了,把你们几个解决,这世界会重新变得清静的。” 我基本没怎么听这话的内容,因为这种沙哑感让我想起了老长官,就是那次用视频跟我们通话的神秘长官。 我满脑子全是问号了,心说难道老毒和神秘长官是一个人?那他怎么能快速变换不同嗓音的?一般人做不到! 站在老毒旁边的苗族汉子可不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俩有一个人先走过来,依次把我、铁驴、寅寅的外衣脱了。 我们仨胸口多多少少露了一些,他还摸向衣兜,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趴着三个黑兮兮的肉虫子。 这虫子很怪,我从没见过,乍一看像蚕宝宝。他把黑虫先后向我们仨的胸口按去。 我被黑虫咬住的一刹那,感觉自己心里吱吱疼了一小下,我又惊恐的盯着黑虫,它不像水蛭一样,并没吸血,就光是懒洋洋的咬住伤口。 我不知道苗族汉子到底要耍什么猫腻,但指定不是啥好事,我也怀疑自己毒血怎么没发威,把这黑虫弄死。 我双手都被绑着,没啥作为,而且自己又不是肌肉男,没法让胸肌抖动,只能尽量扭了扭身子,想让黑虫落下来。 但我的办法没奏效,这时候另一个苗族汉子过来了,他手里拿了一个酒囊,拧开后,先给铁驴和寅寅灌酒。 我隔远看着,这汉子真狠,就说灌铁驴吧,少说灌了一斤多,最后铁驴昏迷中都开始脸带傻笑了,这是喝成酒蒙子的节奏。 寅寅是女子,没像铁驴这么失态,不过脸颊也红的厉害,等轮到我时,我以为自己得把酒囊里剩下的酒包圆了呢。 但苗族汉子有另一套拿捏的标准,他留心观察着我胸口的黑虫,当灌到一定量时,黑虫难受的扭动身子。 他把酒囊拿回来,不给我们灌酒了。 这么一来,我也迷迷糊糊的,看老毒三人,隐隐都重影了。老毒起身,和两个苗族汉子一起,一人背一个,把我们仨都扛走了。我们出了小屋,我懵懵的看到,这里竟是一处小悬崖。 悬崖没多高,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水塘,估计养着鱼或者虾之类的,在悬崖边上还停着一辆轿车。 他们仨依旧把我们都塞到轿车里,我被老毒挺“重视”,还当了一把司机。 但我哪会开车?摸着方向盘,要不是使劲晃脑袋,这一刻真就得脸贴方向盘睡着了。 老毒给两个苗族汉子下命令,让他们把轿车推到悬崖下面。 能想象的到,等明儿就算有人发现我们仨的尸体了,经过尸检化验,也会被断定为酒后驾车,误下悬崖的。 我看着轿车一点点被推着前行,突然呵呵笑了。较真的想想,我这一刻真就是等死了。 那两个苗族汉子等轿车倾斜往下冲的时候就收手了,也急忙往后退。 而我隔着挡风玻璃,看着自己正面对着水塘,嗖嗖下落向水面撞去。 当然了,我整个人被酒精麻醉着,也没太害怕,等听到砰的一声时,轿车彻底射入水中了。 我身旁的车玻璃也没摇上去,冰凉的塘水立刻往里涌入,我也不知道咋搞的,被水一刺激,我突然打了个哆嗦,还机灵了一下。 我好像没那么醉了,但也不知道现在想逃脱还来得及不?
第三十八章 破水逃劫
我当先下一个决定,把车窗都弄上去。我按了那几个按钮,车窗呼呼往上升着。 而在车窗闭合的一刹那,塘水不再往里涌入了。不过隔了这么一会儿,车里四分之三的空间也都被水充满了。 我为了不让自己窒息,使劲往后爬着,把脑袋探到有空气的地方。我狠狠吸了几口,一方面给自己提提神,一方面为憋气做准备。 铁驴和寅寅都没啥意识呢,正软软的泡在水里,要这么下去,他们保准被憋死了。 我在先救谁的问题上纠结了一下,但我又一合计,别太琢磨了,不然这么一耽误,他俩都呛死了,我还救个屁啊。 我一头钻到水里,胡乱的摸着。我先摸到一个胖胖的身子,这是铁驴的。 我又来回摸了摸,找到他的脖子,抓住了往上面拎他。 本来水中的他没啥重量,但一等要把他脑袋送出水面时,我就吃力了。 我发现也真是赶巧了,我一旦松一丁点劲,他就往下秃噜,我又不能不管他,但也不能把寅寅忘了。 我四下看着,想找点什么东西能把铁驴卡住呢,这时候我就觉得身后水流在动。 我心说怎么回事,也立刻扭头看一眼。我看到的是一双通红的眼睛,还有一张有些狰狞的脸。 我一哆嗦,心说这车里咋进来怪物了?但很快的,这脸就浮出来了。 我认出来了,是寅寅的脸,而且她脖颈上的血管都鼓鼓着。我一下想到姜绍炎了,以前他也出现过类似的状况。 寅寅没理会我,看得出来,她想找出路,就盯着眼前的车玻璃,一咧嘴呃了一声,举拳对着砸上了。 寅寅是个女人,拳头威力再怎么也不如老爷们的大,另外在我印象里,她也没学过啥拳法。 邪门的是,寅寅这一通砸很有效果,咣咣几下后,玻璃就裂缝了。 现在的轿车已经沉到池塘底下了,玻璃原本就被水压着,现在一裂缝,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砰的一声响,整个玻璃上碎了一个大洞。 塘水再次涌进来,把原本还有空气的地方全填满了。 寅寅拽了我一下,她是想让我先走,而她又扭头去拽铁驴。 我也想帮寅寅一把,问题是这里的空间太小,我俩同时忙活着施展不开,既然如此,我也不拖后腿了。 我赶紧顺着裂口往外钻。我发现自己运气真差,中途胳膊被玻璃划出一个口子来。 我疼的一咧嘴。但我没在乎,还在水中抡起了王八拳,反正一顿乱刨乱蹬的,我游到水面上来了。 我刚一露头,就发现悬崖上面隐隐还有人影晃动,估计是那两个苗人,他们在等待,也想确保我们仨是彻底死透了。 我不敢再这么在水面上逗留。又急忙潜进去了,憋着气往水塘边上游去。 我自认没耽误啥,却被寅寅赶上来了,她拽着铁驴。其实也不是我游的慢,而是寅寅变身后,体力太充沛了。 我们先后上岸,而且奔着悬崖底下逃去。这里是盲区,悬崖上的苗人根本看不到。 我们贴着山体坐下来,寅寅闭上眼睛,默默的不说话,我看那意思,她在恢复,想从现在这种状态变回去。 我非常赞同她这么做,但也有个疑问,她怎么也会这种变身的?难不成跟姜绍炎一样,脑袋里植入个电子眼珠子? 我不出声响的往寅寅身旁凑去,盯着她脑门瞧着。 寅寅别看闭眼呢,却也感觉到我的举动了,她又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我冷冷说,“别看我,照顾铁驴去。” 我有点小怕,也老实了,赶紧转移精力。 铁驴的肚子鼓鼓的,我先拍了拍,那手感让我想起熟西瓜了。我知道他喝了太多的水了。要再耽误下去,他就算能活下来,身子也会落下病根的。 我赶紧把他翻过来,面冲下,又用膝盖顶着他的肚子,双手使劲捶他后背。 我砰砰的少说捶了半分钟,却发现除了从铁驴嘴里流出点哈喇子以外,也没啥脏水。 我心说这可邪门了,我这种方法可是救溺水者百试百灵的法子。我又把铁驴拽的翻过身了,想找找问题到底出哪了? 但驴哥这个畜生,这时候突然张大嘴巴,对着我嗷嗷的呕起来。 我想起了葫芦娃,里面的四娃就是个喷水牛人。眼前的铁驴就是地道的四娃附体了。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吐了多少,反正哗哗的、一股股的水,都喷到我胸口上了。我冷冷看着自己身子,一方面郁闷,另一方面也庆幸,心说还好没把我洗脸了。 等吐完了,铁驴肚子瘪了不少,他状态也有很大好转,至少能说话了,时不时念叨着,“好酒!好酒!” 我没理会他,又继续盯着寅寅。 经过一系列的调理,寅寅也变得好多了。脸色和脖颈凸起的血管都恢复了。 随后她慢慢睁开眼睛。我发现她变身完之后酒也醒了。 寅寅把刚才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我趁空补充几句,把老毒的事告诉她。 寅寅听完没太大表示,这倒出乎我意料了。她只是叹了口气,又跟我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逃到安全地方再说。” 我应声赞同,我俩又一起架着铁驴。 我们就贴着山体走的,等离水塘远了,我们钻到一片小树林里。寅寅似乎认得这里的路,还当起向导来。 我听她的命令,又是左转又是右转的,绕了好大一通,最后我们来到林子边缘了。 我看眼前是一条小板油马路,我心里一喜,心说我们守在这里,运气好的话,能遇到出租车。 这时铁驴也醒了,虽然还带着一点酒气,神智上没啥大岔子了。 我让铁驴歇一会儿,又把我们“守株待车”的想法说给他俩听。 铁驴嗯嗯几声,寅寅却完全把我否了,还强调,“等什么车?一会有啥弄啥!” 看我还不理解,寅寅也不多解释了。她原本穿着一个裙子,这时还把丝袜脱了下来。 寅寅把丝袜递给我。我握着丝袜,愣愣发呆。 没多久远处出现两个骑自行车的,看那打扮像是专业的车手。 想想也是,这大半夜的,要不是想专业训练的车手,谁会骑车到这里溜达。寅寅指着俩车手说,“好机会,咱们把车借过来!” 我懂了,寅寅说的好听,但什么叫借?借车用套丝袜吗?分明是抢! 我有点犹豫,这么一耽误,车手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寅寅催促起来。 我一咬牙,心说寅寅都发话了,那就“借”吧。我也顺着话催促下铁驴,让他跟我一起行动。但铁驴稀里糊涂的,我俩是动作默契与迅速,但一人一只的都把丝袜套在脑袋上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么一弄,我跟铁驴成了连体兄弟了,而且就这德行跑出去打劫,不得把这俩车手逗抽了? 我又要脱丝袜,想换个别的东西把脸挡住。铁驴竟抢先一步把丝袜脱了,还念叨一句,“这破玩意的,糊脸上太闷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不带丝袜冲了出去,整个人横在路上。 我心说得了,他不用就不用,我可是怕被认出来,自己索性套俩吧。 我把俩丝袜都弄好了,这时候车手发现铁驴了,这俩小子还挺横,一边一个急刹车,一边还有人喊了句,“胖子,走开,不知道你挡路了么?” 铁驴没接话,也不知道咋搞的,他突然打起嗝来,一个又一个的不止。 我心说该我上场了,但自己没当过匪徒,不知道咋把匪气弄出来。 我跑出树林时,跟个大兔子差不多了。别看这次当抢匪不咋顺利,但我脑袋上的丝袜说明一切了。 两个车手中有一个反应特别快,还玩了一把车技,嗖一下把自行车调头,嗖嗖蹬着离开了。 我有些傻眼了,心说这么快就跑一个,剩下这个可千万别跑了,不然我们不白忙活了么?
第三十九章 反击前
我跟铁驴提醒,说一起上。我还特别积极的先扑了出去。 这车手也不白给,这一刻同样明白过劲来,他也调转车头,这就要发力。 我勉勉强强的碰到后车轮的挡泥板了,但这就是个挡泥的,没啥能拽的地方,我要傻兮兮全握住它,一会车轮飞转,保准把我手磨坏了。 我想接下来咋办,这么一顿,车手加速了。我潜意识作怪,把手松开了。我急的也对铁驴喊,“让他快行动。” 铁驴是有行动,却只是隔空抓啊抓的,脚上没追的动作。他也打着嗝喊话,“别、嗝、别跑!” 我急了,心说实在不行就撒丫子追吧,能不能追上看命了。 我这就开始百米冲刺,不过人家毕竟是自行车,我俩距离明显迅速加大。 其实这车手一直防备我俩,却忽略寅寅的存在了。寅寅原本也躲在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