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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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藏獒身上开了花。 其实我们很浪费,虽然很想打中藏獒的命门,但它们都在快速移动着,我们没法精确瞄准。 这次完全是凭子弹数量取胜,六头藏獒中,死了五条,还有一条受了很重的伤。 它的恐怖实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最后胆怯的扭头就逃。 我看还有警员继续开枪,想把它弄死,我却持相反态度。 这条逃跑的藏獒反倒是很好的领路者,我招呼大家都别开枪,赶紧跟上。 有句话来形容现在的我们有些不恰当,但确实是,我们这帮警察跑的跟狗一样快。 我本以为这样跑下去,我们就能见到林总了,没想到半路还有拦截的。 走廊里出现阵阵低吼声,随后转弯处突然冲出了很多人,那些人的衣衫都有些破烂,而且目光呆滞,甚至一些人的肢体上已经长出了蛆,那些白蛆不停的从那些人身上往下掉。 我看的直恶心,也有个念头,这别墅简直跟个生化基地没啥区别了。 寅寅还趁空念叨句,说怪不得林总要绑架郭教授,看来他的一些实验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我赞同寅寅的观点,不过我没时间接话,因为那些生化丧尸已经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不停的照着丧尸的脑门开枪,可是弹匣里的子弹很快就打完了,我还没来得及换子弹,一个丧尸就已经朝我扑了过来。 我急忙用连环踹把丧尸踹了出去。 不得不说,我不够狠,寅寅兜里带着改装过的手术刀,她一直没拿出来,现在这种紧急关头,她把这家伙事亮出来了。 刀光闪过,寅寅一下把丧尸的脖颈划开了。伤口足足有小孩嘴那么大,而且从里往外的,一股黑血溢出来。 丧尸表情略显麻木,但他身体构造在这儿摆着呢,没了呼吸和氧气,他同样没法生存。 他挣扎几下,身子一软,扑到地上。 我们这帮人又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这次很惨烈,而且丧尸就跟数不尽的一样,潮水般从转弯处出现。 我们边打边退。我记得追击藏獒时,走廊里还有一个小门。 我们现在就两条路可以走,要么钻到小门,要么退回去跟猪八戒汇合。 我正纠结着选哪一条呢,猪八戒赶了上来,他的喷火器用完了,现在却握着双刀。 我总觉得他这举动很熟悉,更是从他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猪八戒冲到我们前面,挥舞双刀。他的身板很大,不过根本不显得笨拙,反倒跟一个战神一样,把丧尸的脑袋,一个个的割下来。 他还趁空说,让我们进小门。 我们也没剩几个人了,等钻到小门里,我发现这里黑乎乎的,但前面有光亮。 我统计了一下,还有三把枪里有子弹,分别是我、寅寅和另一个警员的。 我们仨走在最前面,剩下人拿警棍走在后面。 我们直奔光源,这一路除了黑,让人胆颤心惊以外,并没啥危险。 这处光源其实是从一个小门里漏出来的,等把小门打开,我看到这里是一个大厅。 我不得不佩服林总,更没想到别墅下面还另有乾坤。 林总和林太太就坐在一个角落,林太太昏睡着,郭教授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双眼紧闭,显眼已经晕了过去。 我发现林总的气色不错,他看着我,拿出一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啧啧几声说,“王老吉这个怂包自杀了,而也真是奇怪,相同的产品,为什么你这么完美呢?” 我不理解他的话。 林总手一伸一摊。我看到他的手里有一个芯体晶片,他望着我说,“王老吉那家伙本来很弱,也很不好操控,所以我在他的大脑中植入了这个,但你不用芯片,就可以跟另一个灵魂完全兼容。” 我对这话很有感触,也想到自己有时候遇到的种种怪事,难不成,自己身体里真的存在另一个人么? 林总不想说了,快速起身,对着郭教授的喉咙捏了过去。我听到咔吧一声脆响。 这代表着啥不言而喻。林总望着郭教授,很可惜的叹了口气,说本想留这老头一命,但没这机会了。 我诧异的看着林总,他身子挺单薄的,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但怎么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能把人喉骨这么轻易捏碎了呢? 林总狞笑着,脖颈也在暴起。 他又冷冷的说,“老嘎达,你是不是心里很好奇?我现在给你讲一个故事!” 有警员不打算让林总讲下去,出言喝了一句,但我很想听,也隐隐觉得,这或许是我心里一切谜团的答案。 我示意大家,让大家分散开,把林总和林太太包围住。 林总也没啥反抗举动,任由我们,他还重新坐回去,点燃了一根雪茄。 他慢慢说起来,五年前,警局为了拯救四名特警精英,又被迫启动了一个被遗弃的项目,也因为科技进步了,这项目实施起来,很多原本的假设竟也都实现了。而他自己,也一直是这个项目的一个赞助商。按正常来说,他只是赞助,接触不到这项目的核心技术,不过这年头,有钱什么都好说。 他一直想尽办法布眼线与找机会,而到了去年,他终于得到了核心资料和一具金身男童的尸体。他被资料里说的事震撼住了,他身子原本不好,这次利用技术,从男童身体里抽取基因和部分组织。 最后在无数次试验后,他和王老吉“诞生”了。而他和王老吉都不完美,需要靠芯片来保持一些特殊本领的存在。他不死心,让王老吉出去,找一个个活人回来继续试验,甚至弄一些人的标本,这也就是那些虐尸案的受害者。 最近他了解到,郭教授重点研究再生骨骼的技术,他很感兴趣,就把郭教授请了过来。没想到警察竟来捣乱,害了他的美事!
第四十三章 结束
林总说完又盯着我,拿出一副嫉妒又愤怒的眼神,再次问我,“为什么你能这么完美?” 我听得直发愣,寅寅沉着脸不说话,其他警员的表情不一,不过偶尔有诧异的目光向我看来。 我看他继续要说一些警方研究的事,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肯定是一些不该我们听到的事。 我压下好奇心,打断他,也让其他警员过去上铐子。 林总一直拿出一副不怕我们的架势,我知道他有二手准备,也防着他这手,不过没料到他速度会那么快。 他突然站起来,嗖的一下凑过来,把要上铐子的警员的喉咙咔吧捏碎了。 我们急忙开枪。林总把双手挡在脸前。我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子弹打在他身上,竟跟打在钢板上没两样。 我冒出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心说他娘的,这还是人么? 等我们子弹打尽的时候,林总还迅速反击。他拳打脚踢一番,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凭身手,我根本不是他的个儿。我趁空换好子弹,等举起枪时,林总伸手捂了过来。 他用掌心堵住枪口,我打了一枪。子弹被他封在掌心之内,而且我反倒被枪身震得生疼。 林总把枪夺过去,又一把撇开了,对我踹了一脚。 我被一股奇大的力道带着,往后飞出了半米,最后也躺到了地上。 林总上来一脚踩到我的手上,哼着说,“尝尝我金属肢体的厉害吧!” 我只觉得一阵剧痛朝我传来,手臂都要断了。就在这时,小门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门坏了。 还有两把弯刀出现,对着朝林总身后砍去,林总一个原地转身,用左臂架住了那两把弯刀,然后他一脚飞起,将猪八戒直接踹飞了出去。 猪八戒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墙上,又躺在地上不断的喘息着。林总望着猪八戒笑道,“铁驴!既然你也来了,正好我把你们一锅全端了吧!” 猪八戒伸手把面具摘了。我认出来了,他就是跟我通过视频,身为漠州警局刑警头头儿,却一直没露面的铁队长。 铁队长望着林总,嘴角都流出了鲜血,但他顾不上抹,又说,“我一直怀疑你是这一系列事件幕后的操控,却苦无证据,既然你今天露出狐狸尾巴,咱们清一清帐。” 林总继续狞笑着,反问,“你们没料到我研究的技术会变这么强吧?这样一来,你们怎么算账?” 我这一刻脑袋有些混乱,想到了很多事情,坏了的氦气球、喇嘛神庙、雪山,而且也不知道咋搞的,脑门也越发的热了起来。 铁队长很犟,在明知不敌的情况,却挣扎站了起来,玩命的冲了上去。 我看着他跟林总扭打到一起,而且完全处于下风。我很急,估计这么下去,铁队长牺牲是早晚的事。 我把注意力放到枪上面,它被丢弃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我想捡起它继续射击,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否掉了,咔吧一声响,铁队长的左胳膊被林总硬生生扭断了。 我脑海中又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子弹不好用,就不要用它。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手指上出现一种力道。我以前就奇怪的用起了点穴功夫,把地下拳王打败了。 这次我在一股冲动下,又用起它。我爆喝一声冲过去。 我全凭潜意识的带动,把手指对准林总各个要穴使劲戳着。铁队长带着当啷的断胳膊,反倒突然笑了声,喊着说,“徒弟,乌鸦!” 我不知道铁队这话啥意思,但我俩联手之下,让形势有些些许转机。 林总刚才挨子弹时,就拼命的护着脸。这说明他的脸是弱点,而他速度再快,也双拳难敌四手。 我和铁队用尽各种手段,尤其是我点穴点在他脸上好几下,他的一只眼睛也因此变得通红。 但林总没这么轻易战败,他被我俩弄得来气,最后也开始打我们脸的主意 这一次,就当我和铁队再次联手时,林总爆喝一声。他的嗓音很怪,有种哭嚎的感觉。 我受不了的嗡了一声,林总一拳砸在铁队胸口,铁队受伤很重了,再也扛不住的脚一滑,倒在了地上。 林总趁机又伸手对我脸上抓来。他五指齐出,还特别有力量。 我就觉得自己的眼睛、鼻子、嘴都要往一块凑来。原本脑门上的伤口被医生缝合了,现在还没彻底愈合,这一次更是被林总一弄,再次裂开了。 林总盯着伤口,奇怪的咦了一声,不过更邪门的事还在后面。 我脑门剧痛一下,甚至让我忍不住的浑身都哆嗦。我还看到伤口里射出一个东西。 它圆咕隆咚被血侵着,似乎是个眼珠子。它直接撞到林总的脸上,还立刻碎了。 一股白雾出现了,还都附在林总的脸皮上。我更相信自己没看过,嗤嗤啦啦的,有电花冒了出来。 林总难受的直哼,也顾不上我了,一边退后一边跟盲人一样,伸手乱打乱轮。 这股白雾变成白色液体,而且一点点的,都侵到林总皮肤中。 铁队身子有些哆嗦,但看着林总状态,忍不住念叨说,“乌鸦的神眼可是厉害透顶的武器,你一个金属骨骼有什么得瑟的,照样不是对手!” 林总没时间回答,而且他有种发疯的征兆了,似乎思维处在极度混乱之中。 他还自己打起自己来,那一拳拳根本不留余地。我没了这个神眼后,身体变得很弱,视线越来越模糊。 但在昏迷前,我看到林总把自己的脑袋打到变形,我放心的晕了,因为能肯定,林总活不下去了。 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而且断断续续总有很冷的意识。 在一个夜晚,我终于睁眼了。 这次我不在充满血的浴盆里了,眼前是一片白色。白床单、白墙,还有红十字的符号。 这明显是医院中,周围还有一个护士陪伴着。 看架势,她原本没料到我会醒的这么快,我俩对视了几秒钟,没等我开口问什么呢,她大呼小叫着冲了出去。 随后医生进来了,对我做着各种检查,甚至问我能不能说话。 我发现自己对这具身体很陌生,想控制它很难。医生看出我眼中的恐慌感了,他告诉我,莫怕,我虽然又睡了五年时间,但也接受了最先进的头颅移植手术,想要站起来,得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与适应。 我诧异了,一方面是五年这个词,另一方面因为这种手术,我压根就没听过。 但接下来的半年,我一直在医院中度过,被医生安排时间,每天都在做这种动作,我也打听到了,自己的身体,是一个警局同事的,他脑部中弹死亡了,却把身体捐献给我。 这期间寅寅过来看过我,铁队也来过。 铁队虽然没有换身体,但他半瘫了,只能坐在轮椅上。 铁队跟我提了几个人,乌鸦、老猫、老邪等等,也讲了好多十多年前的经历。 我真的没啥印象,不过也这么听着,铁队还说,他的体内有老猫和老邪的影子,而乌鸦是彻底不再人事了,但我算是乌鸦的继承者。 我形容不好那一刻的心情,也没法对此说些什么。 这样等我完全适应这具身体了,在一年后,我再次回到工作岗位上,不过不再冲到一线,而是跟铁队一样,成为警校的一名教官。 我俩也因为教学严厉,被称为警校的胖瘦双煞,不过我认为我俩没有错,现在对学生的严厉,就是对他们日后执行任务时安全的最大保障。 至于我后来的妻子,是警局里的一个文员,她的名字叫寅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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