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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法医禁忌档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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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我俩到来时,还对我笑了笑,等看着姜绍炎时,他又板着脸,问你是谁?
    我还琢磨咋介绍呢,姜绍炎主动开口了,说他在省里工作,跟我是朋友。
    我爹点点头,显得不那么热情。姜绍炎兴趣倒挺高,主动坐到我爹旁边,又说了句,“我跟‘狼娃’也是好朋友,我们偶尔会说起你。”
    我对这话很在意,尤其看着我爹反应挺大的看着姜绍炎时,我知道也他真认识这个叫狼娃的人。我纳闷了,心说狼娃?是谁?
    我想插话,但姜绍炎对我偷偷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旁听就好了。
    他又跟我爹聊起来,而且这俩人聊得是越来越有瘾。我没法子,只能干坐着。
    我发现他们都是围绕着狼娃,聊了一些很日常的东西。通过这几次接触,我是对姜绍炎有点了解了,心说这老乌鸦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就是个开胃菜,压轴戏一定在后面。
    果然,过了一会,姜绍炎觉得气氛差不多,又嘿嘿一笑,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开一个照片,让我爹看了看。
    我坐在另一侧,也想凑过去瞧瞧,谁知道姜绍炎估计把手机偏了一下,我看的反光,只隐隐瞧到,上面是一个坛子,这让我想起歌手家养小鬼那个东西了。
    我爹看完情绪波动有点大,他目光有些呆了。
    我被震慑住了,想不明白我爹为啥会这样。姜绍炎还把手机收起来,很严肃的看着我爹。
    我爹有点语无伦次了,又说世界末日要来了。我吓住了,暗骂姜绍炎一句,心说这个祸害,咋让我爹犯病了呢?
    我责怪的看着姜绍炎一眼,想叫护士过来。姜绍炎却对我摆摆手,又凑到我爹耳边,说了一番悄悄话。
    我啥也听不到,最后姜绍炎说完了,还特意拍了拍我爹的肩膀。我发现怪事来了,我爹淡定多了。真不知道这几句话有什么魔力。姜绍炎说了句保重,又叫着我要一起离开。
    我看了看我爹,有点不放心,想陪他一会,但又被姜绍炎一催促,我一琢磨,跟他出去了。
    我是开门见山,直接问他,到底跟我爹说啥了?而且看样子,他认识我爹,那我爹以前是干嘛的?
    这也是我从小就不知道的事,印象里,我爹就是个小商贩子而已。
    姜绍炎没正面回答,他背着手一边走一边想了老半天,跟我比划着说,“小冷,你信这世上有地狱么?”
    我摇摇头。姜绍炎又继续说,“这世上不仅有地狱,还有一个通往地狱的大门,有人手里拿着开启它的钥匙。”
    我这么一联系,不敢相信问了句,“你是说,我爹就是那个给地狱看大门的?”
    姜绍炎回头看了看我,一耸肩,说他刚才只是随便说说,可没对号入座,让我别瞎想。
    我看他又不说啥了,嚷嚷着回警局,知道自己想问也问不出来了。我私下打个算盘,心说等这几个命案弄完的,我单独过来找我爹,不信挖不到消息。而且这次来精神病院,我也重新对我爹有个评价了。
    我依旧被姜绍炎骑摩托带着,我俩往市里赶,但没走多远呢,姜绍炎猛的来了一个急刹车。这把我弄得,差点侧歪出去。
    姜绍炎有心事,他愣愣的想了一会,念叨一句,“妈了个蛋的,老刘死了!”
    我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他一大早晨就知道刘哥死了,咋现在这么激动呢?我问他咋了。
    他不说啥,重新起车,带我最快速的回到精神病院。我这下猜出来了,难道说,他是怕我爹有危险?
    我也有点急了,我爹要是跟这几个命案有关联的话,他会不会跟刘哥一样,被坏人盯上呢?
    我满脑子想的是以后怎么办,我只是一个法医,怎么能确保我爹的安全?总不能说我天天守在精神病院吧?另外无凭无证的,也不能找警察来保护他。
    我正愁着呢,姜绍炎把摩托停在门口了。看我想下车跟他往里走,他对我摆摆手,让我老实在这里等他。
    我越来越觉得,姜绍炎这个人不简单,整个女尸案里面的水太深了,虽然我不想听他的话,不想在这里干等,但有种直觉,姜绍炎是为了我好,也在努力保证我爹的安全。
    我再次信了这个省厅下来的专员,而且也懂一个道理,有些事不该我知道的,我一定别急着瞎问,不然有反效果。
    我压着性子,应了一声,乖乖在这里等起来,姜绍炎独自跑着进去的,中途还打了一个电话。
    我不知道他啥时候能出来,就四下看风景,打发时间。但没多久,我手机嗡嗡响了,有人找我!
    
   

第十一章 捉匪计划

    我拿起手机一瞧,是寅寅。一上午我都没见到她,尤其刘哥死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没露面。
    我心说这不像她的性格了都,她可是对刘哥和整个女尸案很在意的。我跟她这么熟了,接电话就先开了句玩,“寅姐,今天去哪发财了?”
    寅寅让我别闹,又叹了口气回答,她一直在研究那个破“尿盆”,还特意去古玩市场打听一下,只是啥发现没有。
    我偷偷想乐,很难想象寅寅抱着尿盆满街走是啥场景,另外我觉得她有点钻牛角尖了,那坛子的古怪,绝不因为它看着像古董。
    我想提点建议,却也不知道咋说,省里法医可是回话了,大鼻涕没啥有价值的东西。
    寅寅把话题变了,这次她问起刘哥的事了,我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警局正在全力抓刀疤脸呢。寅寅老半天没吱声,最后撂下一句话,把电话挂了。
    她说自己想想,晚点在找我。
    我不知道她所谓的想是什么,但这么一来,我又没事干了,闲呆了一刻钟吧,姜绍炎回来了。我看他又溜溜达达的走上了,而且见面后,他先摆摆手跟我说,“放心吧。”
    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权利能请来“保镖”。
    我没多问,只是扭头看了看精神病院。姜绍炎没给我太多时间,他上车就打火,把摩托加速窜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心,不然他又突然来个急刹车,我真摔个前趴子,这责任找谁负啊?
    我们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的度过了,我又继续忙着手头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里的虫子了,心说这都两天没回去,再不喂喂,它们可就饿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过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会议室看看,跟姜绍炎打个招呼告别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没吃晚饭,我请他搓一顿,毕竟他是外来客,当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可姜绍炎没在会议室,估计是出去办事了。
    我独自离开了,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对付一口也方便,楼下盒饭、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决定晚点去个烧烤店。
    倒不是说我爱吃烧烤,我每次吃烧烤,第二天都拉肚子,很邪门。之所以要去烧烤店,是想看一个人,她叫孙佳。
    我俩关系不一般,算起来,比朋友近一点,又没发展到情侣那种程度。这还是我同学介绍我俩认识的,她没工作,自己开了个烧烤店,她也跟我明说了,互相认识归认识,不干涉对方私人空间,如果再过两年,我们都没找到合适的,就凑合凑合一起结婚算了。
    我一直记着这话呢,但也长个心眼,没提早过去。一般吃烧烤,九、十点钟是黄金期,我去的早了,怕她忙不开了,不得把我当小工使唤?
    我先在家待着了,在开门一刹那,我还特意探脑袋往客厅里瞧瞧,那些虫子很乖,这次没爬出来。
    我急忙给它们喂虫粮,等喂饱了,又特意从楼下找来一根细树枝,轻轻捅它们屁股。在这种刺激下,这帮虫子使劲往上爬。
    我是要做个实验,看它们到底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我发现这么摆弄一会儿,还真有好几个虫子爬出玻璃缸了,我观察它们逃亡路线,发现玻璃缸有些地方长了薄薄一层苔藓。这就是辅助虫子逃跑的“工具”了。
    我打心里有点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有所发现了,我怕留下后患,也特意把这些虫子临时倒出来,捧着玻璃缸去厕所好好清洗了一下。
    这么一来,缸壁光滑了,虫子想逃跑也没门了。我又看了会电视,熬着时间,等觉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出门。
    来到烧烤店时,这里还有几桌客人,不过都吃到后期了,满桌一片狼藉,他们也就是干喝酒吹吹牛啥的了。孙佳不忙,正在吧台玩手机呢。
    我跟她当然不客气,让她跟后厨说说,给我做一碗面条,接着我俩找个空桌坐下来。
    我的微信圈子男女失衡,想想也是,自己认识的几乎都是大老爷们,不是警察也在类似部门混。他们这些人平时就爱秀恩爱,把自己和女友照片晒出来。
    我突然有这个念头,平时只有干看的份儿,今天也该轮到自己坐庄了。
    孙佳不让我亲她,但能拉拉手,抱一抱啥的,我就凑到她旁边,拍了几个亲密照,晒到微信上了。
    我一边跟孙佳聊天,一边隔一会继续看看,有多少人点赞或留言。
    这样等面条做好了,端上来后,我是真没想到,没等吃两口呢,有人直接到烧烤店找我来了。
    她直接推门进来的,是寅寅,也一定是看到我朋友圈留下的地址了。
    孙佳不认识寅寅,还迎上去问,“你一个人么?打包还是在这儿吃?”
    寅寅摆手,又奔着我来的。她是真不在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了。
    我看孙佳皱着眉看我。知道她误会了,尤其寅寅穿着休闲服,身段那么美。
    我就赶紧接话,指着寅寅说这是我同事。孙佳挤着笑应了一声,寅寅也跟她找了声招呼,但随后又看着我,说有任务。
    这话让我一下忘掉现在的尴尬局面了,甚至连面条都顾不上吃了,问她啥任务。
    寅寅说,发现刀疤脸的行踪了,马上要抓捕他归案。还让我一起去配合。
    法医虽然是负责幕后工作的,但有时也要去第一线,在第一时间收集下物证啥的,我以为这是张队的意思呢,毕竟这次是专案,省里和副局都很重视。
    我点点头,这就跟寅寅走。孙佳也很支持我工作,还说等忙完了,给她来个信。
    我跟着寅寅上了吉普车,我以为接下来就直奔现场呢,谁知道寅寅问我,“你那有麻醉药不?”
    我愣了愣,心说麻醉药?那玩意只有医院才有,她找我要这东西?不为难我么?我摇了摇头。
    寅寅哼了一声,说我骗她,还特意强调一句我师父。
    这我承认,市局的法医只做法医现场这一块,我师父却瘾头很大,还偷偷研究法医毒化的领域,他没调走前,法医门诊里存了好多药剂,包括麻醉药,还有一笼子小白鼠。
    只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走了后,我把老鼠都撇了,把那些药剂封存起来。寅寅是个老警察,知道这些事,今天可好,赖上我了。
    我是一点招也没有,但也不明白,难道一会擒刀疤脸,我们要用麻醉的法子么?
    寅寅不多说,带着我一起回了警局。我去法医门诊里一顿乱找,终于看到一瓶哥罗芳。我就找个小包,把它装出来了。
    寅寅开车带我离开,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到她问了什么情况?没一会儿又嗯了一声,说我们马上就到。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看到一个很壮观的场面,毕竟连我这个法医都出动了,其他警队的同事,不得来不少人啊?
    但我们进了一个挺破的小区,在一个不起眼的楼下停车了。
    我又有个猜测,四下看着,心说大家是不是都埋伏好了?这刀疤脸就藏在楼里,就等一声令下上去围堵呢?
    还没等我问啥呢,吉普车后门开了,嗖的一下钻进来一个爷们。他一脸皱纹,估计得有四五十岁了,看着寅寅,却很客气的叫了声寅姐。
    我看的直眨巴眼,也真不认识他。寅寅却没这方面的表示,还直接问,“怎么?嫌犯出门了?”
    这爷们点点头,隔着车窗指着楼上说,“三单元四楼的东屋,就是他家,我也打听到了,这小子是外来客,房子是租的,没来几天呢。”
    寅寅又问,“看准了么?”
    这爷们又点点头说,“走不了眼!那小子脸上有刀疤,跟照片一模一样,还有股子凶气,也很敏感,我跟踪的时候差点被他发现。寅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跟你的关系比张队深多了,这事先告诉的你。”
    寅寅满意的嗯了一声,告诉这爷们,“先回去吧,过阵打钱。”
    爷们笑着下车了,走前特意拍了拍我俩肩膀,算是一种鼓劲吧。
    可我这一瞬间,整个人有种石化的感觉,我也品出来了,他就是个线人,发现了嫌犯的踪迹了。
    而他没告诉张队代表着啥?说白了,这里除了我跟寅寅就没别的警察了,难道寅寅的意思,是就我俩一起擒贼么?
    我看着寅寅,一时间呵呵呵的笑了。寅寅没理会,一把将我小包抢过去,把哥罗芳翻了出来。
    她也早有准备,又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来。
    哥罗芳这东西,真要用它捂人,用起来是有讲究的,剂量小了肯定不行,剂量大了更危险,很容易把人弄中毒了。
    寅寅不太懂,还问我呢,“冷哥,你倒是说说啊,这玩意倒出来多少合适?”
    我哪有闲心说这个,又盯着寅寅开口了,“姐,你是我亲姐行不?你告诉我,到底想干啥?”
    寅寅一下严肃了,低头摆弄着手帕,隔了一小会儿,才冷冷开口说,“那破坛子就是个摆设,里面有个屁呀?这次我要立功,给姜绍炎看看,女警未必不如男!”
    
   

第十二章 捉匪计划(二)

    我发现姜绍炎错了,他真不应该让寅寅去调查那破坛子,今天刘哥死的事,他就该让寅寅主抓,这样我就不会半夜里出现在这种不该出现的场合了。我听寅寅这话,也知道她决心很大,光靠嘴皮子劝是劝不了了。
    我心说那就别怪我不地道了,我突然开车门,想直接逃走。我自认速度够快了,还是慢了半拍,在刚抬屁股的时候,寅寅一手抓到我裤袋上了,还一使劲。我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寅寅双手紧倒腾,又是拉又是扯的,把我扶正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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