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名女人笑传之三恭喜发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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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介意这个问题。
“啊啊……舒……啊啊啊……舒服!”宫喜儿强烈战栗著,没办法说不舒服。开始的时候的确痛苦,但不知道从何时起,皇上在自己身体里头进出时,那激烈的疼痛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麻酸的快意滋味,有著销魂蚀骨的火热快感。
他实在没办法否认,皇上的确是虐待人的高手!
“皇上……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虐待过多少人?啊啊……”能把人虐待得这么偷快,必是经过一番苦练!
“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在虐待你?”炎聿狠狠瞪著宫喜儿,被她气得欲火和怒火同时攻心。“要虐待的话,现在便来吧!”
语毕,他的灼挺立刻拔出她娇柔的体内,撕著自己的龙袍,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皇上……”宫喜儿被那突来的空虚袭身,几乎就要开口央求炎聿再度进入自己体内。
脑中的这个念头又吓坏了宫喜儿,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淫秽?竟然会渴求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正在想的时候,宫喜儿发觉炎聿又将自己给搂抱至怀里,连著那些布条一起走向寝宫里的八仙桌边,将自己放到桌上。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登时惊呼出声,不知道皇上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虐待!”话虽如此,但炎聿看到宫喜儿楚楚可怜的娇颜之后,又心生不忍,决定只给她一个恐吓。
“虐待?!”难道刚刚那些一对皇上来说都还不算是虐待?那真正的虐待一来,他会不会被虐致死?
呜……他才刚出门闯荡江湖耶!如果是这种死法,会不会太过丢人了一些?呜……
炎聿一手滑到宫喜儿那光滑如锦锻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著,另一只手则在她雪嫩玉乳轻揉缓搓,不仅如此,他顺便还溜到她幽穴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花苞,轻轻梳动被蜜汁润湿的漆黑毛发。
“啊……啊啊……”之前的空虚感已经让宫喜儿抵挡不住,炎聿高明的爱抚顿时又让她娇喘连连,欲念横生,禁不住逸出求欢声:“皇上……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炎聿的眉宇之间净是邪肆的气息,性感的唇边漾著微狠的笑意。
“嗯……求你……嗯啊……求你……啊啊……”纵使已经出声渴求了,宫喜儿还是很难将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则是她呻吟不已,难以出声。
“你不是很期盼我虐待你吗?”炎聿趁宫喜儿苦苦哀求的时候,将她整个人给扳倒。
“没有……没有……”宫宣儿意识不清地嘤咛著,只期待那种被充盈的感觉能够再度出现。“皇上……”
“你不是要我虐待你的话,那你想要什么?”炎聿一边说,一边以布条捆绑起她的双手,将她两只歼手分别牢牢绑在桌脚上。
“皇上……”对喔,他好象是真的很想要皇上虐待自己耶!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算不算自找苦吃呢?
“怎么样?”炎聿一边应道,一边将她的双脚也给绑起,如此一来,宫喜儿的手脚都伸展开来,直向桌子的四支桌脚。
“皇上,你要做什么?”宫喜儿身子被撑开来,娇颜涨得通红。“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不是早说了吗?朕要虐待你。”老实说,这对炎聿而一言,顶多只算是调情,而非虐待。
但是这话听在宫宣儿耳里,倒是真的教她害怕畏惧至极,因而呼吸急促不已。而她原就圆美的嫩胸,如此撑开来后更形高耸,双脚因为被分绑至桌子两边,而被迫得大大张开。
如此一来,她那娇艳的花穴全然无所遁形,那嫣红色的花瓣,闪著银勾月般的亮芒,微微轻颤著,让炎聿望在眼里,欲火直线上升。
宫喜儿也察觉到这样的姿态,仿佛就是在恭请皇上长驱直入的模样,不由得满脸羞红。
光是这样想著,又回想方才被虐待的过程,宫喜儿那分开的股间便已经缓缓渗流出爱液,滴滴晶莹剔透。
炎聿邪邪一笑,魔掌放在她纤嫩大腿根部,缓缓往她那已经湿粘到极点的内侧抚摸。
“啊……”热情重新被点燃,宫喜儿娇吟一声,发出了一阵动摇的声音,“嗯……啊啊……皇上……”
“怎么样?”炎聿看她心荡神驰的模样,不禁得意一笑,突地手指急颤,迅捷无比地在宫喜儿的嫩穴中进行一波波的抽插,和著汩汩流出的蜜液,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宫喜儿哪里经历过这般迅速的进出?就连方才炎聿以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动作也没此时来得扣人心弦。只觉快感一阵阵自花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她不停地摇晃著蛲首,连嫩臀都跟箸晃动不已,手脚自然也想挣脱开来,然而被缚绑住四肢,她压根儿没有办法动弹,唯有那娇臀一起一落,不停地碰撞桌子,形成阵阵声响,而那僮击拍打声又与嘤咛媚吟声交错成一曲美妙的音律。
“啊嗯……啊嗯……”宫喜儿绷紧的两腿强烈地颤抖著,他愈是挣扎,那蜜液流涌得愈猛。“求求你……皇上……”
“求我什么?虐待你吗?”炎聿邪情一笑,本来只伸进中指于宫喜儿的蜜穴内捣弄,这回又搭进食指,紧贴著她粘热花壁轻旋了起来,搅和得宫喜儿全身震颤不已。
“不……啊……那不是虐待,那是……那是欢愉……”宫喜儿面露痛苦的表情。
呜……他居然因为太想要皇上进入他而说谎……皇上要做的事明明就是虐待……虽然那也让人很快乐没错!
呜……他不但是被虐狂,这下子还成了说谎家了!原来他是那么淫荡……会不会不只皇上有断袖之癖?连他自己也是?
难怪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
“看来你总算明了一点了!”炎聿发现宫喜儿终于受教了,便捉住她颤抖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
宫喜儿只感到自身再度被炎聿那根硬挺给充满,倏地高声吟呼:“啊啊……”
由于宫喜儿平躺在八仙桌面上,隐密私处水平朝著炎聿,炎聿勃发的男性能够轻易地直柢她的娇艳花芯,宫喜儿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高唤,双腿自然也想夹紧,然而在衣布的束捆之下,却全然无法挪动。
“啊……皇上……啊啊……”这样的感觉,让宫喜儿又痛苦又有说不出的舒畅感。“皇上……”
呜……这样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呜……他果然是被虐狂!呜……都是皇上这虐待狂惹出来的祸啦!
炎聿听著宫喜儿的娇吟,进出更为猛烈,而宫喜儿则完全没有抗拒能力,只有如柳细腰不断拱起落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滚动闪亮汗珠,反应著炎聿的动作。
“如果你早一点听朕的话,不就不需要那么痛苦了吗?”炎聿唇边露出狂野的笑容,还是为宫喜儿方才那些胡言乱语的话生气著。
“可是……唔……”可是,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很对啊!只不过,皇上的能力真的也很强。“皇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你自己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可是……”
这女人,该不会又要来了吧?
炎聿皱紧眉头,腰间的男性不停地在她体内深入浅出,两人一再地交会融合著,响起了热烈的肌肉拍合声,而桌子也响得喀拉喀拉的,在在证明两人的火热激情。
“可是……”呜……皇上的突来猛进让他很难说完话。“皇上……”螓首乱摇的宫喜儿怎么样都要把话给说完,“啊……你自己有断袖之癖没关系……啊啊……你自已要当虐待狂也没关系……啊啊……可是不要让我也变成有断袖之癖的人,还变成被虐狂……呜……”
“又来了!”炎聿一手抱住她纤腰,一手握著她连足,被她的话语激得猛力撞击她娇艳的粉嫩花芯,这一撞,连他那热滚滚的浪潮也一起泄流而出,往她娇软的体内奔去。
“啊——”享受到这等极致的高潮,宫喜儿不由得尖吟出声。“嗯啊……嗯嗯……”
“朕要你怀朕的子嗣!”看著她的诽红面容,炎聿突然有这等想望,他将自身那得到彻底满足的男性抽拔出她体内之后,如此说道。
“啊?!”宫喜儿在极乐之后,开始有著极度的倦累。“男人怎么怀男人的小孩?虽然你是皇上,虽然你……”她的脸儿蓦地更为艳红,“你很厉害……可是……你再怎么厉害,我也不能帮你生孩子啊!”
光想著一个男人挺著颗大球在路上走,就觉得恶心!
这女人,竟到现在还不改口!“你娘呢?”看来她娘是一个极重要的关键,说什么他都要赶快让她娘来认清她的性别!
“我娘?”迷蒙的双眸渐渐地就要闭含,“在春花院啊!”
唔……手脚被这样绑著,好象有点难睡……
“春花院?!”炎聿挑起俊眉,这名字他当然是听过的。
“她就是宫雪花啊!”说完,宫喜儿就朦朦胧胧地坠入梦中,压根儿忘了自已把平时不轻易跟人说的私事,全告诉了炎聿。
这么快就入睡了?
也是,今夜的确是累坏了她!不过,谁要她对于性别一事如此错乱,而且还一直指责他的不是。
轻轻卸下缚绑住官喜儿的衣带,炎聿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到他的床上,望著她酣然甜美的睡容。
这是第一次,有个女人能够惹他发如此大的脾气!让他真的是又爱又恨,拿她没辙。
这也是第一个,他留下来在他寝宫过夜的女人。
最扯的是,这女人,到现在都一直觉得她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第六章
由于炎聿整夜几乎就已经和宫喜儿消磨掉一半的时间在床事上,宫喜儿又是初次体验这男女交欢的绝妙滋味,如此纵欲之下,自然是疲惫不堪,因此,她这会儿睡到日上三竿,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宫喜儿幽幽转醒时,直觉就要寻找炎聿的身影,然而躺在偌大的床上,身边空荡荡的,炎聿早不知到哪儿去了。
“不见也好。”宫喜儿哺哺自语道,翻身就要下床,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真是酸痛到了极点。“喔……好痛!好痛……”
看吧!这就是纵欲加被虐待的后果,真的是苦后又甘,甘后又苦啊!他是想不到会这样,要是早知道的话——
唉,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万般无奈想不到啊!
“宫主儿。”一旁的女侍望见宫喜儿已经醒过来,正要下床,忙急著过来服侍她。
“宫主?!”宫喜儿凝起秀眉,“什么宫主?我又不是什么宫的主人,为什么要叫我宫主呢?还是你们是想叫我的名字,却给唤错了呢?我叫宫喜儿啊!你们只要叫我小喜子就好。”
“宫主儿,这是我们叫主子的称呼。”女侍万般恭敬地说道。“小喜子这种称呼是对太监叫的,奴婢怎么敢如此叫您?”
“主子?什么主子?”宫喜儿实在搞不太清楚为什么女侍会对自已如此必恭必敬起来。“我就是太监哪!”
“宫主儿,您说笑了,您分明就是个标致无比的女人,哪是太监呢?”女侍望著宫喜儿那姣好的身段,抿嘴微笑著。
宫喜儿闻言惊讶地瞠大了水灵明眸,“啊?”怎么连个女侍都这样说他?“一定是皇上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我明明是个男人哪!”
“宫主儿,您真是爱说笑,您这身材可是奴才们怎么比都比不上的啊!”女侍羡慕地说道:“难怪皇上会对您如此情有独钟!”
“我的身材?”宫喜儿这才想到自己全身都还赤裸裸的,“啊——快帮我找我的衣服过来!”虽然自己是堂堂男子汉,可是也没有那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习惯。
“奴才这就帮宫主儿更衣。”女侍说箸说著就要帮宫喜儿更换衣衫。
“慢著!”宫喜儿急急忙忙躲开,“衣服我自己穿就好啦!没必要让别人帮我换!”
“宫主儿,您这样让奴才很为难!”女侍惶恐地说著。“要是您不换好衣服的话,皇上会砍奴才的头的!”
“这……”感觉起来好象真的很严重似的。“好吧!”他只要勉强忍耐一下,这个女侍就不会被砍头,那倒可以商量。
女侍喜孜孜地要帮宫喜儿换衣服的同时,宫喜儿却又哇哇叫起来。
“慢著,你干嘛给我换女装?”
那些太监的衣服呢?
“宫主儿,您是女子,本来就应该要穿女装啊!”女待理所当然地说道,不以为这有什么不对。
“一定是皇上那家伙要你给我换女装的,对不对?”宫喜儿直觉没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皇上那家伙?宫主儿怎么敢这么说?她不怕被皇上砍头吗?
“呃……”女侍这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我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虐待狂!都已经把他全身剥光光,又使劲虐待他了,这下还硬要他换女装?真是该死!
“宫主儿……”女侍哀求著宫喜儿。“你还是赶快换上吧!”
“不要!”宫喜儿被女侍这样一逼,简直是满床跑了。“我一定要维护我的男性尊严!誓死不再换上女装!”
男性尊严?!看著宫喜儿娇躯的女侍简直目瞪口呆,“可是宫主儿,您明明就是女的啊!”难道她看走眼吗?
“谁说我是女人?”宫喜儿高声嚷嚷。“我明明是男人!一定是皇上命令所有的人都要告诉我说我是女人,他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我自己是女人了吗?哼!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工”
“宫主儿……”女侍被宫喜儿搞得头疼不已。“皇上没有这么对我们说啊!”宫主儿到底给不给人换衣衫?
“不用骗我了。”宫喜儿已经认定炎聿做了这等事。“皇上一定拿要砍你们的头当威胁,对不对?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奴婢只知道,宫主儿您要是再不换上这身衣服,奴婢会被砍头的!”女侍万分无奈地说道。
“哼!我就知道!”宫喜儿冷冷哼了一声。“这男人,以为威胁人就有用吗?我偏不穿,你也不要怕他!”
“宫主儿?”女侍不敢置信地看著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在床上东嚷西喊,她实在很怀疑皇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