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启示)警告亲亲逃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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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看,那个寻人启事是最新的网路笑话吗!”女学生甲指着前方的商业大楼说道。
女学生乙顺着她的手看了眼。“我看不是喔,人家指名道姓写得满清楚的耶。”
“我也觉得不像,你们看,还有留联络电话,好像真的找人找得很急。”女学生丙跟着附和。
奇怪的台北市,什么样的人都有,失踪人口也特别多,简直莫名其妙。袁睿皓没有特别留意,当成笑话一则听听算了。
“嘿,那两个名字都满好听的说,女的叫……孙、绮、云……”女学生甲仔细瞧得真切,还不忘“朗诵”出口。
袁睿皓心头打了个突。
孙绮云?那不是他亲亲老婆的名字?
“对啊对啊,那男的姓袁,好特别的姓喔。”女学生乙格格地笑了。“好像猴子呢!”
听到这里,袁睿皓心头警铃大响,他不禁抬起头顺着女学生们的眼光望去——
哇哩咧!那女人有没有搞错啊?留这是哪一国的告示?简直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他拔起腿就跑,浑然忘了自己才向卖饮料的工读生要了杯冰绿茶。
“喂,先生,你的绿茶!”工读生吓一大跳,望着丢在柜台的零钱,和自己手上的绿茶,这……
歹年冬厚肖郎,怎么偏巧让他碰上一个?
从“警告逃夫”的广告开始刊登之后,孙绮云便将公司里的大小事交给信任的部属全权打理,自己在家里苦等消息。
昨晚临睡之前,客厅的灯管一闪一灭的,大概快坏了,于是她中午出门时就顺便买了灯管回来,准备吃过午饭再自己动手换。
吃过简便的便当,她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起床后接了通电话,心里有些沮丧。
打从登了广告,来电不多不少,真正给消息的没有,调侃的无聊电话倒是一堆,一日复一日,她的情绪一天比一天糟,不知到哪天才能得知他的消息。
伸伸懒腰,她由塑胶袋里找出买来的灯管,从贮藏室里找出铝梯,拉开摆放在客厅的美术灯下,小心地踩着阶梯往上爬。四点多了,得趁天还没黑之前把灯管换好,不然还得摸黑换灯管呢!
冲到孙绮云的公司找人却扑了个空的袁睿皓,一路又风尘仆仆地赶回家,果然在家里找到他思念的人儿,一进门便看到她爬得老高,双手正忙着拆卸灯管。
陡然听见开门的声音,孙绮云吓了一大跳。
这时候会是谁来?谁会有她家里的钥匙?心口一提,她急欲转身察看来者何人,这一旋身、重心一转,脚底板一时滑了下,她顿时失衡地往下坠落——
“啊!”她惊叫,不敢想像自己会摔成什么模样。
所幸袁睿皓眼明手快,他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孙绮云往下坠落的身子,但冲力过大,两人同时扑倒在客厅的地毯上。
“嗯!”扑倒时,袁睿皓把白己垫在她身下,肩膀不巧撞到沙发把手,他不禁闷哼了声。
“谁?”孙绮云手上还抓着灯管,发现自己的腰被紧紧环住,下意识举高灯管,打算拿来当防身武器;上身一转,正准备对敌人展开攻击——
“是我,手下留情。”袁睿皓可不想被毁容,顾不得肩上传来的疼痛,忙出声阻止。“是我啊,绮云。”
孙绮云僵住了,举着灯管微微闪神。“睿皓?”她不确定地低吟。
是她思念过度了吗?不然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嗯,是我。”在还不算太暗的光线下,他疲惫的眼搜寻着她脸上每一条细致的纹路,浅浅地叹了口气。
老天!他才是思念成疾的那方! “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见面方式,孙绮云忽然不知所措了起来;她赶忙将灯管放到桌上,见他扶着肩坐在地毯上,她又跑回来搀扶他。“撞到肩膀了?有没有怎样?”
袁睿皓摇头苦笑。“我以为你会很高兴看到我。”
虽然那则告示有点肉麻,但看在他眼底却是欣喜若狂;之前他还在想,到底得花费多少口水和耐心才能挽回她的心?没想到出国一趟回来,会见到如此令人又好气、又好笑,且令人动容的“寻人启事”。
他宁可说那是寻人启事,因为他根本没逃;他不是那么没用的男人,一点小小的打击就跑去躲起来。这女人也未免太不了解他了,有再教育的必要!
但她刚刚问那是什么问题?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好像他的出现是多余,严重打击他男人的尊严。
“我……我是很高兴啊!”她赧红了脸,小声地承认。
“你说什么?”他揉着肩,听得不是很清楚。
孙绮云羞恼地瞪他,鼓起勇气大声地再说一次。“我说,我是真的很高兴看到你会拉!”
只是她没想到那么突然嘛!原本她还在等待传来他消息的电话,怎知他突然就自己回来了。
袁睿皓开心了,拉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拉进怀里。
“真的吗?真的像那告示所写的那样?思念成残、思夫若渴,精神状况已濒临失心疯边缘?”虽然肉麻带冒烟,不过那不啻是个好广告,让人过目不忘,只消看上一回便印上心版,想忘都忘不了。
“啊!你看到了?!”孙绮云惊讶得差点没跳起来,却让他紧紧抓住,因此仍稳当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噢……”她捣着羞红的脸,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羞死人了!都嘛英英跟贞子啦!那两个女人一定是故意陷害她的,这下可好了,可能成为大家的笑柄不说,光是面对他调侃的眼光,她就快无地自容了。
“欸,老婆,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忍不住笑了,鼻尖抵着她的发,闻唤她身上的清香。“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有那么想念我?”
孙绮云微微一僵,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感觉她变得僵硬,袁睿皓低头想瞧清她的表情,可是不瞧还好,这一瞧,只见她的泪像忘了关的水龙头般不断出水,真是吓坏他了!
“怎么了?好端端的干么哭呢?”他七手八脚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没想到越抹越多,双手都沾湿了。
哇咧!台风不是转向了?怎么他家里还闹水灾,他要向气象台抗议啦!
“你这个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抽抽噎噎地指控道。“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坦白说吗?婷仙说的那席话来得太突然,人家一时反应不过来嘛,谁知道隔天你就消失了,连个讯息也没留,你教我要怎么办?”她越说,哭得越大声,像个泪人儿似的。
“好了好了,不哭喔。”哎,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事出突然,他得快点想办法解决,不然公司倒闭事小,信用破产才是麻烦。“公司出了点事,我不快点处理不行,所以……”
说到这个,孙绮云又有话说了。“会计卷款潜逃,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知道了?”袁睿皓诧异地盯着她。
“嗯。”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水渍,她胡乱地将泪水和鼻水全抹在他的衬衫上。“睿哲来找过我,所有的事他都跟我说了。”
“……喔。”那个死囝仔!忘了交代他不能说,他就放大胆了给他说了,小心他剥了他的皮?
“喔什么?你明知我可以帮你,为什么选择逃避?”单就这点他就该死了。夫妻本为一体,有难同当,他这样算什么?又把她孙绮云当成什么?
“我没有逃避啊!”他可是很认真的找方法解决耶!“走了趟纽西兰,找到调度的资金,卷款的会计去向,警方也有了线索,所有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就回来了啊!”
他明显刻意忽略她提到自己能帮忙一事,教孙绮云心里不太平衡。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愠恼地将他的头扳正,她再认真不过地盯着他。“我说我可以帮忙,你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纽西兰有什么人可以帮你?”很好,看来又有她不知道的环节出现了,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一个大学同学。”他笑了,笑她的认真。“法兰克——就是我那同学的名字,他开始创业时,我曾帮他一点小忙,当时就约定好,将来不论谁遇到麻烦,一定得向对方求助;这次要不是有他帮忙,我看我还有得忙了。”
所幸法兰克事业越做越大,他所需要的资金对法兰克而言不是问题,法兰克也很够朋友,二话不说便点头答应了,帮了他一个大忙。
他有个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叫法兰克,她记下了,但是——
“你还没回答我,我说我可以帮忙的,你不要一直闪躲我的问题!”她生气了,气他一直没将她的话当真。
袁睿皓定定地凝着她,他心爱的女人。
在外头“流浪”的这几天,他才彻底发现她对自己的重要。
思念总在分手后,虽说他和绮云并没有分手,但短暂的分离已是他的极限;天晓得分开的这些日子,听不到她的声音、碰触不到她的人,心底又挂念着临去前她冷淡而疏离的态度,当真是度日如年。
料不到情势逆转,一切全跳脱他所掌握的范围,但他乐见这种结果,省去他不少心力,是可以彻底的放松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讨厌!不回答人家的问题,又瞧得人心慌意乱,他到底在想什么嘛!“请你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对我而言,你的就是你的,我的还是你的。”他弓起手指揉抚她的脸颊,动作间满是爱恋。“我爱的就是孙绮云这个女人,不论你有没有任何附加价值,我要的就只有你而已。”
“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是我的错,怎么可能在我有麻烦时还拖你下水?这不是我的做事态度。”他以无比认真的神情,严肃地声明这点。
这算不算感情的告白?孙绮云好感动,水嫩嫩的眼眶又泛起水雾。
“噢,拜托你别再哭了。”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忙不迭地安抚她。“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半句虚假。”
他最怕女人的眼泪,尤其是心爱女人的泪水,简直比强酸强碱还可怕,腐蚀人心。
“你最讨厌了啦!”孙绮云陡地伸手用力捏他的脸,捏得他哇哇叫。“什么我的你的?既然我们要牵手走一辈子,有难关本来就要齐心度过啊!你那什么狗屁理论嘛!”
“肖姐,请自意气质。”袁睿皓皱着眉,脸上表情实在不怎么好看,尤其她还不肯罢手,小手仍用力地掐捏着他的脸颊,因此他说起话来也变得含混不清。
“什么肖姐?”她还气呢,凶狠地瞪着他。
袁睿皓拉下她的手,揉揉自己发红的脸。“厚!我说小姐,请注意你的气质啦!”他没好气地重复一次。
“乱讲,你刚没说那么多个字。”她可计较了。
“欸,我的脸被你捏成那个样子,还说得出话来算了不起了。”委屈地揉着脸,好痛耶!
“不管啦!你分得那么清楚,分明就没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这个大小姐不爽了,执拗的发起脾气来,转身就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既然如此,我们离一离算了,我这就通知各大媒体,要他们刊登——”
“绮云!”袁睿皓心口一提,想都没想便抢过她手上的无线电话,迅速按掉拨打到一半的电话。“别闹了,我不仅不跟你离婚,明天还要去户政事务所登记,让我们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不要!电话还我啦!”孙绮云认真了。像只小野猫般跟他抢电话。
“休想!”袁睿皓一个使力,将无线电话丢得老远,并一把将她压倒在地毯上,以结实的身体压制她。“你是我的!对你、我是绝对不可能放手!”
“我是我自己的!”她羞恼地捶打他的胸口,恨自己在气力上输他一大截。“你自己说的,我的就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所以我就是我自己的!”她飞快地念了一串绕口令,快得连她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袁睿皓低下头,薄唇霸道地堵住她叨念的小嘴。
啊……他朝思暮想的红唇、极度渴念的娇躯,任谁都不能叫他放手!
唇唇相触,激出爆烈的火花,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像头攻击性猛烈的野兽,急欲将她吞噬——
孙绮云努力地闪躲他的亲吻和爱抚,无奈经过他调软的身躯背叛了她,在他纯熟的挑逗之下,不消多时,她已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双手不觉主动攀住他的颈项。
“爱我吗老婆?”他使坏地逗弄她,直到她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
“不!”她倔强的不肯屈服。
“说谎。”他咧开嘴笑,笑她言不由衷。“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喔!”
孙绮云羞红了脸,含瞠的眼瞪着他。“那不过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她嘴硬的不肯承认。
“最好是啦!”
他再难以忍耐地挺进她的水嫩,两人同时惊喘出声,随后逸出叹息。
“爱下爱我?”动作间,他仍不死心地持续这个问题。
“不……爱……”她喘息、呻吟,就是不愿给个肯定的答案。
“小嘴真硬。”惩罚似地啃啖着她倔强的红唇,挑战欲激起他体内更为猛烈的欲望,他贪婪地一次又一次侵占她的美丽。“那我就做到你爱我为止。”
天色渐暗,夜神挥动衣衫掩盖大地,没有人去在意那该死的灯泡没换,暗黑的客厅里充满着激情的喘息和呻吟,反覆不休——
“贞子,你下个月要生了吧?”公园的大树下,公用的木质桌椅,邓英英喝着自己带来的花茶,翻看着自己带来的杂志,显得无限庸懒。
“对啊。”许贞子改喝牛奶了,补充钙质。“怎了?”
“没啊,春天来了。”睐了眼前方的秋千,她百无聊赖地沉吟了声。
顺着她的眼看向秋千处,许贞子心有灵犀地笑了。“对啊,百花盛开。”
只见小腹微凸的孙绮云坐在秋千上,袁睿皓站在一旁为她轻轻摇晃,两人深情地注视着对方,仿佛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看来好不幸福。
“嗯。”邓英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