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启示)警告亲亲逃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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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容易让男人冲动。”
“你……是在教我如何勾引别的男人?”她咬咬唇,肌肤露出迷人的粉红色。
袁睿皓愣了下,随即拢起眉心。“当然不是!只有我能欣赏,其他男人休想!”
她忍不住轻笑,眼波流动间漾满女人的佣懒妩媚。
“好啊,你故意刺激我!”袁睿皓很快便发现自己被戏耍了,佯装凶狠地横眉竖目,扯动她肩带的力道粗鲁了起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啊!不要!”孙绮云慌张地夹紧双臂,硬是不让他将自己的胸罩扯下。
“哈哈哈……怕了厚?看你。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他得意地开怀大笑。
“我哪有欺负你?”瞧瞧现在的情况,到底谁在欺负谁啊?她嘟起嘴,不依地瞪他一眼。“赖皮鬼!”
“嘿嘿……”他怎好意思说是自己自尊心作祟?干笑两声蒙混过去。“我就是赖皮啊,不然你怎么会喜欢我?”
孙绮云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我、我说了喜欢你吗?”
“当然喽!”得意地抬抬下巴,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不喜欢我,怎么会把自己交给我?”
“呃……”令人错乱的酥麻无力感重新攫获她,从他又作怪开始。“别……”
“别怎样?”轻轻松松褪下她的睡袍,解决掉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厚实的大掌托高她饱满的浑圆,手指发痒地又揉又捏。“这样?还是这样?”
“唔……”她羞涩地揪紧床单,还无法适应这令人全身发软的感觉。
在没有比他们更高的高楼阻挡之下,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台,映照在她粉白泛红的胴体上,形成一道透明的光晕,宛若误落凡间的天上仙子,灵动而迷人。
袁睿皓抽了口气,大掌及唇舌膜拜似地揉抚、亲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诱人的肌肤,使得怀中的人儿颤抖不断、喘息不休。
孙绮云搞不清充斥在躯体的是快乐还是痛苦,似折磨又似欢愉;她难耐地弓起身子,让自己与他更为贴近,无言地默许他所有超过的举动,更让他兴奋难耐。
迅速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阻碍,她害羞地闭上双眼,不敢看他昂扬的欲望。
顾不得笑她的生嫩,袁睿皓将自己置身在她腿间,俯身噙住她喘息的红菱,腰部一沉,刹那间与她融为一体——
“唔!”绝对的痛楚贯穿她的神智,咬紧牙根,她没让自己叫出声,但潮红的小脸迅速转白,眉心紧紧拢起。
“对不起,我等不及了。”袁睿皓没敢再躁进,拨开她额前的发,深刻感觉她的温暖和紧窒,他心疼的吻花不断落下,懊恼自己在最后关头过于失控,没能将她的痛楚减至最低。
孙绮云搂着他的肩,咬着唇承受他的亲吻和爱抚,感觉他肌肉的紧绷和细微的温柔体贴,直到那股令人尖叫的痛楚缓慢散去。
陌生的空虚逐渐取代了疼痛,她蹙起眉,有丝慌张。不曾体验过这样的空虚,和心灵上的空虚截然不同,仿佛需要些什么来填满
“你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任何道歉的言辞。”她闭上眼,困难地蠕动了下,试着移动自己的腰肢,以便摆脱那股莫名的空虚。
感觉到她的骚动,袁睿皓舔吮着她的耳垂,紧绷的情欲像断了线的弦,断了、裂了,再难绑住他仅存的理智。
他低吼了声,摆动臀部律动起来。
“啊……”混杂着酥麻及些许酸楚,更多的是她所陌生的快感,她几乎承受不了一波接着一波撞击所带给她的晕眩,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美丽的月光,将满室春色的房间映照得发亮,顽皮的星星围绕着月儿,仿佛祝福着天下的有情人皆甜蜜快乐、圆圆满满。
回台湾的旅程,孙绮云在飞机上睡得好熟,直到旅客们纷纷下机,袁睿皓才不得不将她摇醒,以免空姐来赶人。
“这么累啊?”牵着她的手办好出境手续,在拿着行李走向入境大厅的途中,袁睿皓忍不住调侃道。
小脸一红,孙绮云不禁埋怨地睐他一眼。她小声地将话含在嘴里,咕哝了声。
“不知道是谁害的?”
她也可以神清气爽的回到台湾啊,但偏偏有人昨晚就是不给睡,扰得她一起床就腰酸背痛,全身筋骨像拆开了再重新组装一次似的,这到底该怪谁啊?
“嗯?你说什么?”他佯装听不清的再问一次。
“没有啦!讨厌!”羞恼交加,她低吼了句。
“没睡饱的女人都是这么难伺候的吗?”笑嘻嘻地再踩她一记痛脚,袁睿皓的心情相当好,几乎可以说是乐不可支。
“你……”孙绮云还来不及发飙,身后突然有人在唤她,她转身看向大厅中的接机人群,寻找叫唤她的人,几乎是立刻便忘了该同他要点小脾气。
“欸欸欸!很幸福厚?”孙婷仙奉了老爸的命令前来接机,显得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玩了一个礼拜,倦鸟也该归巢了。”
老弟跟朋友去秀姑峦溪泛舟了,老爸要工作,家里闲着的只有她和老妈,偏偏老妈又不会开车,因此这个工作就只能派她来完成。
不过看在可以看到帅哥袁睿皓的分上,她的心情才稍稍平衡了点。
“婷仙,谢谢你来接机……”离开国土一个礼拜,陡地见到自己的亲人,即使是对自己下太友善的孙婷仙,孙绮云仍主动凑上前去,想学学热带女郎那般热情地握握孙婷仙的手,看能不能改善堂姐妹之间的关系。
不料孙婷仙对她的靠近视而不见,反而越过她直往袁睿皓的方向靠近。
“睿皓,我来帮你的忙。”孙婷仙扯开娇媚的笑,只差没有花枝乱颤。
虽然好男人已经是别人的了,但现在民风开放,死会都可以活标了,她一点都不介意袁睿皓是个有妇之夫,即使那个“妇”是她的堂姐也一样。
“不用了。”一见到孙婷仙,袁睿皓的脸拉了下来,和之前相较之下,显得严肃了些。“没啥行李,我一个人够了。”
莫名的,他总觉得这个堂小姨子“不安好心”,他还是小心为上。
“嗯哼,你高兴就好。”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她也不是很认真的想帮他提行李,只是想给他留点好印象罢了。“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由于发生了亲密关系,加上双方都有将这段婚姻延续下去的意愿,因此没有一方再提起将来或许该向朋友亲戚们解释分手理由的蠢话题,就像约好了似的,彼此心照不宣。
一段时日相处下来,袁睿皓发现孙绮云外冷内热的真性情,她不似外表给人有距离的感觉,实际上的她很热情。
她喜欢小孩、小动物,经常关怀弱势团体不说,甚于连没有生命力的植物都可以令她感动莫名、伫足良久,十足十的热爱生命。
商场混久了,偶尔他会忘了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在打拼、奋斗,只感觉生活里充满忙碌、牢骚和空虚;但她的热情令他找回戴在假面具下的自己,逐渐寻回生命中的热力,因此日子变得更值得期待及多采多姿。
就孙绮云而言,袁睿皓不仅给她一个圆满的家,他宠她、顺她,可是在她犯了错时也会凶她,像狮子一样凶,却从不会以利爪伤她。那跟父母亲、叔叔婶婶所给予她的亲情全然不同,也跟朋友之间的感情不一样,是完全没有距离的贴近和安心。
他潇洒、幽默而且有涵养,虽然她不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的会员,但多少仍满足了她身为女人的虚荣心,最重要的是,他带给她快乐。
他们分享着彼此的过去,很多被遗忘的往事都—一被重新挖掘,这是一项非常有趣的经验;他们也参与对方的现在,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几乎可说是密不可分。
蜜月旅行回来之后,她和许贞子仍保持联络。她一直没忘贞子说过的话,婚姻生活要夫妻俩共同去经营,因此在为了度蜜月而稍稍脱序的工作逐渐推上轨道之后,她开始试着朝这个目标努力。
计划着如何培养夫妻两人之间的感情,孙绮云买了好多相关的书回家啃,不啃还好,越啃头越大。
“得到不一定最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有?”坐躺在沙发上,她的眉心紧蹙,并边吓吓叫。“我的老天,不能写白话一点吗?”
她的中文程度虽然普通,但还不至于看不懂,问题是如此虚幻的文字……这作者根本是骗钱!
丢开手上这本,在脚边又捞到另一本,翻看两页,眉心都打结了。
“想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喔喔,有实行上的困难耶!“一手好厨艺是主妇的必备良方,不可不学。”
惨了,她还不曾自己下过厨,当父母还在的时候就不曾,老爸老妈走了之后更不可能。平常都外食惯了,“三餐老是在外,人人叫我老外”着实是她最好的写照,要她拿锅铲煮菜?恐怕厨房让她给烧了,还烧不出一道像样的菜来。
换一本换一本!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书”转,总有一本她看得懂的吧?
“呃……不是刻意去抓住对方,而是尽量想办法让对方抓住?人人都该积极去享受这种爱上别人,并被对方捕捉住的感觉?”头痛地抚了抚额,她简直快哭了。
“什么跟什么嘛!这样看得懂才有鬼!”
被人捕捉住不就成了笼中鸟了吗?那还有什么生活乐趣?
“你在念什么?”一进门,就见到孙绮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袁睿皓看了她一眼,将鞋子摆到鞋柜里去。
“啊!没什么啦!”连忙将那堆书塞到沙发椅垫下,她可没那个面子让他发现自己研究这种书,好像很渴望跟他“蜜里调油”……油!挺肉麻的说!
她跳下沙发,将他才脱下的西装挂到衣架上。“会开完了喔?”
平常都是他到她公司接她下班,然后两人再一起回家,但他今天要开会,因此一早他们便分别开车出门,下了班后各自回家。
那几本书就是她回程在金石堂里搜括的,虽然看不太懂,但只要有心,她应该会有融会贯通的一天。
对了!有机会或许她该买几本食谱回来研究。抓住男人的胃嘛,这个她看得懂,虽然不一定做得到,但总得试试看有没有用,好证明那些写文字的没骗钱的嫌疑。
“是啊,累死了!”疲累地扭扭脖子,他赫然想起一件事。“你那个堂妹叫孙什么……”
“婷仙、孙婷仙。”挂好西装,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婷仙,“怎么了吗?”
“没。”他顿了下,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她研究所毕业了不是?你没想过在你公司帮她安插一个职位?”
“她没提啊,我也没想到。”很奇怪喔,这个人干么一开口就提到婷仙?他跟人家很熟吗?这下还关心起她的工作来了,莫非有鬼?
“到底怎么了嘛!发生什么事了?”
厚!话也不讲清楚,教人家心里头闷。
“她今天跑到我公司来应征,看到她我也吓一跳。”他也没料到孙婷仙会到他公司找工作,更不知道她怎么查到他的公司,或许只能推断是巧合,但他总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单纯。
“欸!”孙绮云眨眨眼,以为自己耳背了。“她到你公司应征?!”
“对啊,刚巧我正在柜台跟小妹拿信件,结果她一进来就看到我,想逃都逃不掉。”他懊恼地蹙起眉,恨不得时间倒回,好让他有时间跟机会躲得远一点。
孙绮云觉得好笑。“干么逃?她又不是妖怪。”况且大家都是亲戚,往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能逃到哪里去?
“你是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袁睿皓睐她一眼,兀自倒了杯水到沙发落坐。
“知道什么?”她听得满头雾水,不自觉地跟着走到他身边坐下。
“那个孙婷仙啊,一看到我就露出饥饿的表情,好像恨不得把我吃了似的。”
翻翻白眼,虽然他见多了那种爱慕的眼神,但牵扯到亲戚关系,处理起来会变得很复杂,因此他的原则是能避就避。
似乎有什么在胸口撞了一下,孙绮云摇了摇头,掩饰地轻笑出声。“不会吧? 这太夸张了。”
“喂,你不知道你老公行情很好喔?”不愿被看扁了似的.袁睿皓不禁出声抗议。“还没结婚前,我可是最具价值的单身汉耶!”
“喔!”挑眉点了点头,孙绮云并未加以反驳。“但现在死会了啊,死会的男人有什么价值?”
“说你钝你还真迟钝。”袁睿皓哭笑不得,不知该笑她单纯还是单蠢。“没听过死会活标喔?男人是越陈越香,结了婚的男人别有一番成熟魅力。”
“是啦是啦!大帅哥,全世界你最帅可以了吧?”孙绮云将头发盘了起来,顺手抽出口袋里的手帕系紧。
“嘿,你去哪里?”见她正欲起身,袁睿皓不假思索便拉住她的手,令她重心下稳地重新跌回沙发。
“我去浇一下花啦!”她喜欢种些花花草草,就在屋后的小花圃里;平常打扫的欧巴桑会帮她把水浇好,但这两天天气特别干燥,她想再去浇一次水,免得那些小植物们“口渴”。
“我有点累,你就不能陪陪我吗?”他半撒娇似地埋怨道。
孙绮云愣了下,皮肤表面泛起些许疙瘩。“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陪?”
“要啊,我很怕寂寞的!”事实上是在公司里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到家才看到她、碰触到她,想多和她聊聊,料不到这女人实在太没情调,害他不得不用撒娇的方式挽留。
哎!男人真命苦啊!
孙绮云憋住笑,憋得表情有点扭曲。“呃……好啊,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以前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顾虑到另一个人的想法;但现在毕竟不一样了,家里多了一个他,夫妻生活又需要共同培养,因此她必须习惯不再任性而为,得顾虑到他的感受才行。
“我开了一个晚上的会,很累。”他扭了下肩,晃了下脑袋,僵硬的脖子发出“喀喀”的声响。
“呃……需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