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阴冥来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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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魄散了,就算你要惩罚,我一个还不够么?求放过他,他是无辜的。好不好?”
箫古再次胁迫!
小竹眉毛都气歪了,这什么话,把她当成没原则的神经病了?你以为害人不需要费神的啊,我发疯去害个鬼啊。小竹在心里不断冷哼。脸上除了越来越冷之外看不出什么。
箫古怎么会不知道,他就要栽赃嫁祸,就要装傻充愣,务必做最大的争取。他们看着和花爷挺熟的样子,应该懂很多的。赌一赌总比什么也做不了的好。做一次小人也无所谓,反正是这两个小家伙先不仁的。
“小竹,你别生气,别生气。”小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见小竹直喘气,冲过来抱着他,木讷的脸上多了几分焦急。小竹咬着牙,眼珠翻上去了一半,箫古都傻了,站在一边,不敢吱声。
小叶把一根手指硬塞进小竹的嘴里,跟着闷哼一声,浑身哆嗦了一下,抖抖索索的摸出一只小瓶,用牙咬开塞子,从里面倒出一只蓝紫色毛毛虫样浑身光滑的虫子,箫古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发寒。赶紧别开眼。
小叶捏着虫子的嘴放到小竹的鼻孔边,用力挤了几下,一滴鲜红色的粘稠液体缓缓滴了下来,一碰到小竹的皮肤就哧溜一下穿进了鼻腔。箫古是扶着后背的小树才没摔跤的。太惊悚了。
等小叶把虫子小心翼翼的放进瓶子里的时候,小竹也恢复了正常,醒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个小兔崽子,谁害你的鬼仆啊,我还看不上眼呢。”小叶转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的箫古,又转回头,轻轻拍着小竹的后背。
“咦,小叶你抱着我干什么,还不快放开。”小竹一把推开小叶,站了起来,凶凶的瞪一眼缩在一边的箫古,叉着腰大声说:“喂,你的鬼仆到底怎么了?我可不能被你白白诬赖。”箫古装可怜还真有点上瘾,这玩意太事半功倍了,听小竹的口气,这是答应了。
这次,箫古乖乖的说:“他要魂飞魄散了,我的血也救不了了他。”小竹哼了一声,撇撇嘴,来了一句:“就这个啊。”箫古一听,心花怒放,“真的?你有办法?”小竹哼了一声,高昂头颅,嘚瑟。小叶在一旁拉了拉她。小竹瞥一眼小叶嘀咕了一句:胆小鬼,随即看向箫古,手指勾了勾。
箫古立马上前,小竹嘻嘻的说道:“这个好办,你和他立个冥婚就好啦。他就可以留在人世了,除了你他不受别人约束,你要是有危险,他也不用再花念力去感应你,就算相隔千里他也可以快速的找到你。”
小叶又开始扯小竹的衣角,“小竹,花爷说过不能随便拿主意。”小竹哎呀一声,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我只是说说,做不做是他的事,在说,是他问我的呀,我不能明白装糊涂吧,你没听到他以为是我害了他的鬼仆吗?难道你让我无故被冤枉?”小叶被小竹喷的没话说。站在那边,一个劲的搓衣角。
“冥婚?要是这么做需要付出什么?”箫古沉思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问。小竹斜了他一眼:“放心,只要你们约定好,你除了身体会比常人阴气重一些,要是结婚生孩子只会生女孩外,没什么事。反正我告诉了你方法,至于怎么办,你自己决定。还有,我跟你说啊,我和小叶都比你大,你别老拿看小孩的眼神看我们。怪讨厌的。”小竹说着,走到一旁,扯着树叶编花玩。
箫古考虑的时间很短,小竹才折了一道痕,就听到箫古坚定地说道:“好!就这么办。”小竹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这个简单,挑个不相冲的时辰,把你们的生辰八字合一下,搞个仪式就好了。但我有个条件。”箫古一听,笑了一下,没有条件,他还不放心呢。“你说!”
“让我的鬼蛊在你身上待满十天。”小竹笑眯眯的说道,箫古抿抿嘴,点头。“小叶,交给你了。”小竹脸色一喜,扭头叫在一边木呆呆的小叶,拍拍他的肩,交代。小叶扯了个笑容,不难看就是有点诡异,把箫古弄得哆嗦了好几下。
一时间,三个人倒也算相处融洽,小竹给箫古扔了点吃的,就拉着小叶走了。箫古依照小竹的嘱咐,到屋后山坡下的小潭里挑了一桶水,回来烧成热水,用小竹留下的药包泡了一次长达两个小时的澡。
按照小竹说的,晚饭也不准吃,箫古只好饿着肚子,穿上小叶亲手做的外白里黑,腰间束一根红绸子半古半现代的长袍。坐在小屋子里。不准睡觉。小木桌上竖着两根白蜡烛,两根红蜡烛。箫古一个人就着几点烛光坐着,衣服用料挺粗糙,磨的皮肤疼,他不得已老要扭一扭才行。
月上树梢,一阵诡秘的调子扬起,箫古知道那是小叶用树叶吹得,将丧乐和喜乐的精髓曲调融合在一起,显得很怪异。
随着曲乐越来越近,箫古的睡意也溜得干干净净,曲调在小屋外面停了,随即屋门被打开,一身缟素的小叶抬了个纸糊的白轿子慢慢走近来,等把轿子轻轻放到地上,小叶又慢慢退了出去,整个过程都没看箫古一眼。
随着屋门关闭,四周安静下来,箫古盯着那个轿子看,从不太精美的轿子看进去,里面躺着一张黑纸,上面用红笔写着洛羽的生辰八字,这还多亏定契约的时候,他不算差劲的记忆力记下了那张纸上关于洛羽的信息。其中就有他的生辰八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箫古打了个哈切,等到天亮估计还有一段时间呢,为了不睡过去,箫古从凳子上站起来,做起了健身操。
立地扭腰的时候,他的脸从左边甩到右边,就看见穿着一身外红里白长袍的洛羽站在床边,“哦哟,吓死人了,你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啊。”箫古头皮凉了一下,瞪着洛羽。再一看他的模样,又忍不住捂嘴发笑。
洛羽一点都没笑,就这么看着他,箫古终于发觉了不对头,“喂。你没事吧,喂!”箫古挥着手掌在洛羽眼前甩来甩去。洛羽终于有了动作,转动眼珠看他一眼,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箫古嘿嘿笑,“怎么样,我厉不厉害。”箫古挤眉弄眼的也没逗乐洛羽,只好干咳几声,继续嘿嘿笑。
“谢谢你,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打算怎么办?”洛羽面色沉静的说。箫古闻言,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圆润的滚
箫古脑子里播放着各种不纯洁画面,发呆,发了足足有好几分钟,洛羽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看了好几分钟。
终于,箫古从洛羽淡定自若瞧着他的眼神中知道,洛羽人家压根就不是开玩笑。人家是认真地在提要求呢。
“啊哈哈,啊哈哈,那个,我们真要洞房?”箫古僵笑着问,洛羽乖巧的点点头。“不是吧,你是鬼,我是人,那个意思一下不就行了,还要来真的?”箫古拉出最好的推辞。
洛羽一句话就把他秒杀了。“我们又不是没来过真的。”箫古雕塑一般又发了一会儿傻,“那个,这,这,是谁规定的?”坑爹啊!能不能别这么直白,给大家留点能愉快聊天的空间嘛。再说就算来过真的,那也不是在他这么清醒的情况下。
洛羽飘过来一个注视,箫古连连憨笑,越笑越发虚。
“既然你决定了嫁我就该知道需要这样吧,至少要像个冥婚的样子。”洛羽站起来,往箫古身边走,后者连忙捂胸缩起来。
爬上来了,手爬上来了,箫古在心里狂叫,脑子里又自动回忆和洛羽有过的几次感觉,脸不禁暴热,算了,死就死吧,自己挖的坑,难道指望别人跳么。
箫古视死如归的站直身体,踌躇着试了几次,终于放下了抱胸的双手,眼睛一直紧紧闭着,“你,你,轻点。”
望着箫古有点憨傻的模样,洛羽忍不住发笑,却没笑出声,这时候要是他敢发出一点点笑声,他保证,箫古会暴走。慢慢靠近脖子,洛羽吹了一口凉气。
箫古咬着嘴唇打了个哆嗦,随即自我鼓舞一般握拳再度站直,那口凉气却慢慢升到了耳廓,悲哀地发现,他居然有点小期盼。
完了,自己这算是,极度重口味吗?竟然喜欢被一个鬼占便宜。哦,让我死吧!
“不过,鉴于我刚稳住实体,今晚就算了。”洛羽在他耳边极度轻柔的说,箫古嚯的睁开眼,啊了一声。正撞上洛羽寻味含笑的目光。顿时,脸红到了脚跟。浑身燥燥的。你么,怎么听着自己好像很失望的口气呢。霎时,箫古决定闭嘴。
“你好像有,恩,失望?我以为你不想的。”洛羽倒没打算放过他。箫古打死不说话,不认,打死不认,哪有失望,只是态度转变太突然,人家啊了一声表示一下惊讶,怎么了。但,为毛连自己心里都有点不太认可这个说辞呢。
完蛋了,大大的完蛋了!箫古觉得自己的人生登时陷入了不知名的黑暗里。拜托,箫古,给我振作,千万别喜欢上他,知不知道,这是错觉,这不是喜欢,记住了,你喜欢的是软妹子。他哪里软了?啊,呸,想什么呢。
箫古在天人交战,洛羽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拂过,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话。
“要是…。我会喜欢你。”
箫古僵住,能清晰听到自己脑子里某根炫断掉的声音,随着这道崩裂声,紧跟上来的是心脏顿了一下,接着噗噗噗玩命跳的声音。
箫古,你特么,完了。
洛羽也觉失言,有点懊悔,随即撤身坐到屋子另一个对角边的凳子上,看着红烛的火苗,发呆。
箫古在这边以憋了几天没蹲厕似得脸蛋独自纠结,偷摸着瞟向洛羽,见他十分罕见的发呆中,心里稍稍宽慰了点,随后又难过了起来。他发呆应该是在掩饰尴尬,尴尬刚才一时玩过火,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我没什么好纠结的了。可,这家伙居然拿这种事开玩笑。
恨你,恨你,恨你!这次一定不理你。
箫古怀着五味陈杂的心情,迈着乱七八糟的步伐,躲上了床,背对着对面屋角坐着的罪魁祸首。睡吧,睡吧,就不乱想了。如此催眠着自己,箫古还真的睡了。
“真是的,居然这样。”趴在小屋外一块高石上,举着一根大树枝遮在头前的小竹,恨恨的拍了一下紧挨着带着同样装备的小叶,撒气。
小叶这次也露出失望的表情,赞同小竹的嗯了一声。“走啦,没得看了。”小竹把树枝一扔,拽着慢半拍还趴着,朝小屋后窗那道他们偷偷留下的小口子伸着脖子的小叶跳下了大石。
带着无限遐想的洞房花浊夜就在箫古别扭的使劲往床脚拱的鼹鼠动作和洛羽深阁小姐般忧郁的眼神中流逝了。
好吧,我们直接把时间拉倒八天之后吧,这八天里,箫古除了又增加了一个病痛…脖子肌肉群劳损外一无所获。谁让他干什么事都是低着头,其实人家洛羽压根就没主动找他干啥。
“嗨,咕咕,你又在玩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游戏吗?”小竹拎着一只刚捕获的小山鸡,一溜烟的跑过来,戳了戳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的箫古。
自从主动承接了箫古的冥婚之后,小竹和箫古的友谊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一旦箫古炸毛,她就悠悠的来一句:要不要我找找你的新丈夫,说说?这个咕咕的昵称也是小竹在小叶对箫古好多天都低着头沉思什么的模样作出评价中得到的灵感。
“小竹,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我们经常捉着玩的咕咕鸟啊?什么都不做,就喜欢低头吃东西。一捉一个准。”小叶木讷的脸当时做出了十分少见的促狭,好笑等等生动表情。
箫古其实在不停地画鸡蛋,小竹也不是原始人当然知道达芬奇画鸡蛋练绘画的事情,“小咕咕,没看出来,你还挺注重打基础的哈。中午的饭交给你了。我们要和白白去接花爷。你这表情什么意思,不开心吗?待会看见他你别用这个表情,省得被打啊。”小竹揪了揪箫古有点长了肉的脸颊。把一旁照例看着的小叶拉走了。
箫古在画笨蛋,深入点说是在画自己,再加深点说,因为他不会画画,但是实在鄙视自己这几天来的鸵鸟样,所以就忍不住借用鸡蛋的形象自我比喻。
该高兴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所以,当箫古这次来找的主角五花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正在烧着火,淡定从容到有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的青年。
“你在我这里干什么?”哈,还真是好大的一盆冷水,箫古拍拍身上的草木灰,揭开锅尝了一口鸡汤,然后,扭过头朝这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几岁,身形挺拔,个子不矮的臭脸老帅哥笑笑:“您应该是五花爷了吧,我是箫古,陈师傅建议我来,请您帮我看一下身上的三尸蛊的。”
箫古很傻逼的伸出手去,就像他每次和别人做成生意后的表现。
五花很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直接给出了结论:“滚出去,不要再碰到这里任何一样东西的轻轻滚出去。快!”
箫古觉得刚才借机看鸡汤而想出的开场白挺好的呀,所以讨人喜欢的元素都用上了,微笑,礼貌,稳重,友好。
得到的回馈很不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的,亏大了
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所以,五花爷很肯定的说让他滚,箫古盛了一碗鸡汤,很乖巧的滚了。
一天后,五花爷一巴掌把进去送吃的小叶也拍飞出来了。啪叽砸在了箫古支在小木屋前空地上的帐篷,把正在吃饭的箫古给吓得一蹦三跳出来了,身上都是热汤打翻后留下的大片水渍,还冒着热气呢。
小叶很识相,迅速的爬起来,看了面无表情的箫古一眼,快速遁走,掉在地上的碗都没拿。往屋里看了一眼,箫古默默把帐篷又往空地边缘挪了挪。
五花爷让他滚,他滚了,可是总不能一直滚到山下吧,不给他看,他不急。该干嘛干嘛,反正这几天都是他做饭打扫小屋周围,所以,箫古沿袭了下来。
这个五花爷脾气真暴躁,出手真暴虐!
箫古拿出大胶带一面粘着帐篷上新增的口子,一面下评语。还是不惹为妙,即使他很是不高兴。
小竹砸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切东西,幸好打了个岔,要不然指不定那刀最后插在他身上哪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