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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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古老、经纬线精确度却具有现代水准的地图时,心中难免会感到惊异和不安。
精确出奇的古仪器
这些精确得出奇的经纬线,也出现在同一类的文件中。笔者在上文列举的先进地理知识,就是保存在这些图籍里头。
例如,1513年的皮瑞·雷斯地图,将南美洲和非洲放置在相对正确的经度上。以当时的科技水准而言,这在理论上几乎是不可能的。皮瑞·雷斯坦承,他的地图是依据更古老的图籍画成的。他那些精确度极高的经线,莫非取自古老的图籍?
同样不可思议的是绘于公元1339年,以欧洲和北非为焦点的“杜尔瑟特航海图”(Dulcert Portloano)。在这幅涵盖面非常辽阔的地图上。纬线毫无差误;从地中海到黑海的经线,误差也仅仅半度而已。
哈普古德教授认为,“杜尔瑟特航海图”所使用的蓝本地图,“在判定纬度和经度的比例上,表现出极高的科学准确性。它的绘制者显然拥有精确的资讯,对分散在广大区域的许多地点——从爱尔兰的盖尔威(Galway)到俄罗斯顿河的东弯流域——的相对经度,皆了如指掌”。⑤
公元1380年的“齐诺地图”(Zeno Map)是另一个谜团。它涵盖辽阔的北方区域,连格陵兰也包含在内,然而,它却能以“精确得出奇”的经纬度,标示分散在广大区域的许多地点所在的位置。哈普古德教授指出:“在14世纪,居然有人能够判定这些地方的正确纬度——更不必说正确的经度——实在令人难以置信。”⑥
费纳乌斯的世界地图也值得注意。它精确地将南极洲海岸放置在正确的纬度和相对经度上,而整个南极大陆所在的位置,在经、纬度上也相当精确。这幅地图所表现的地理知识,是20世纪之前的西方人不曾具备的。
班和拉的航海图,在相对纬度和经度上也异常精确。从西边的直布罗陀到东边的亚速海,总经度仅仅误差半度,而整幅地图在经度上的平均误差也不到一度。
以上这些例证,只不过是哈普古德教授搜集的大量证据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他不惮其烦,穷毕生精力搜寻这些资料,并加以详尽分析,为的是想证明一点:如果我们以为,直到18世纪,人类才发明测量经度的精密仪器,我们简直就是欺骗自己。皮瑞·雷斯和其他制图家所画的地图,样样都证实,这种仪器在古远时代早就存在,18世纪的西方人只是“重新发现”它。这些地图也显示,远古时代曾经有一个文明的民族(现在已经从历史消失)使用这种仪器,对整个地球进行探测。此外,从这些地图我们可以看出,这个古民族不但能够设计、制造在技术上非常先进的精密器械,同时也掌握了高度的数学知识。他们可说是一群早熟的数学家。
失落的数学家
探讨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必须先提醒自己:地球是圆的。因此,在绘制地图的时候,只有球形才能以正确的比例呈现地球的真正面貌。将地理资料从一个球体转移到平面的纸张,难免会造成扭曲的现象;我们在纸张上绘制地图时,必须使用一种人工的、复杂的机械和数学装置,称为“地图投影”(Map Projection)。
地图投影法有很多种。现在仍被广泛使用的麦卡脱投影法也许是大家最熟悉的。其他投影法名称稀奇古怪,诸如“方位角投影”(Azimuthal)、“球极平面投影”(Stereographic)、“日晷仪投影”(Gnomonic)、“方位角等距投影”(Azirnuthal Equidistant)和“心形投影”(Cordiform)等等。这些玩意,我们不必在这儿详细讨论。我们只须指出一点:有效的投影法都必须使用精细的数学技巧,而这种技巧,在一般学者看来,不可能存在于古代世界(尤其是在公元前40O0年前的远古时代,据说,当时地球上根本就没有人类文明存在,更不必说能够发展和使用先进数学和几何学的文明)。
哈普古德将他搜集的古代地图送到麻省理工学院,请求史崔臣教授鉴定。他想知道,绘制这些原始地图,究竟需要具备何种程度的数学知识。1965年4月18日,史崔臣教授提出答复:绘制这些地图,必须具备层次非常高的数学知识。例如,其中有些地图似乎使用“麦卡脱式投影法”,而那时麦卡脱根本就还没有出生呢。这种投影法牵涉到纬度的扩张,相当复杂,必须使用三角座标转换法才能解决相关问题。
还有其他理由足以证明,这些古地图绘制家具备高超的数学技能:
●要确定一块大陆上任何地点的位置,至少必须使用几何三角测量术。测量辽阔的地面(1000英里以上)时,必须根据地球的弧度随时进行修正,这就得使用球面、角学(spherical trigonometvy)的方法。
●要确定几个大陆彼此之间的相对位置,就必须了解地球的球形结构,使用球面三角学的方法解决相关问题。
●具备这种知识的文明,如果拥有能够测量地理位置的精密仪器,必定会使用他们的数学技能,绘制地图和航海图⑦。
史崔臣教授认为,尽管这些地图经过世世代代的制图家一再传抄,种种迹象显示,它们是一个古老、神秘、科技上颇为先进的文明遗留下来的文物。美国空军的侦察专家,也曾检视晗普古德呈送的证据。他们也赞同史崔臣教授的看法。马萨诸塞州魏斯欧佛空军基地,美国空军第8侦察中队制图组组长罗伦佐·勃洛斯(Lorenzo Burroughs),特别对费纳乌斯地图进行严密的检验。他断定,这幅地图依据的一些原始地图,是采用类似现代“心形投影法”的技术绘制成的。勃洛斯指出:
这显示,费纳乌斯地图使用先进的数学技能。此外,它对南极大陆形状的描绘也显示,这些原始地图采用的,可能是一种牵涉到球面三角学的“球扳平面投影法”或“日暑仪投影法”。
我们相信,你和你的同事对古地图的研究结论是正确的。我们也相信,这些结论会引发一些极为重要的问题,影响地质学和古代史的研究……⑧
哈普古德教授后来又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一幅雕刻在石碑上,绘于公元1137年的中国地图⑨。这幅地图呈现的精确经度,跟上面提到的西方地图完全相同。它也有类似的座标方格,采用球面三角学的方法绘成。经过仔细检视,我们发现这幅中国地图和欧洲及中东地图有太多相似点,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些地图全都脱胎自一个共同的根源。
再一次,我们又看到一个科技相当进步,如今已经失落的文明遗留下来的痕迹。至少在某些方面,这个文明跟我们的文明一样先进;它的制图家“能够使用充分发展,体系完备的科技、方法、数学知识和精密仪器,对几乎整个地球进行勘探和测量。”⑩
这幅中国地图也显示,这个古文明留给我们的文化遗产是“全球性”的——一笔价值难以估计的遗产,不仅仅包含先进的地理知识而已。
传说中,有一群蓄着胡子的神秘客,在“黑暗的时代”渡过茫茫大海,把文明带回给经历一场大动乱的地球。这群被称为“维拉科查人”(Viracochas)的神秘客带到史前秘鲁的礼物,莫非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那笔遗产?
我决定到秘鲁走一趟,看看能发现什么线索。
注释:
①贝松与罗宾森《世界的形貌:地球的绘测和发现》,117页。Simon Bethon and Andrew Robinson,The Shape of the World:The Mapping and Discouery of the Earth,Guild Publishing,L0ndon,1991,p.117
②同上,121页。
③《大英百科全书》,1991年版,第3卷,289页。
④《世界的形貌》,131页。
⑤《地图》,116页。
⑦同上,152页。
⑦同上,228页。
⑧同上,244~245页。
⑨同上,135页。
⑩同上,139、145页。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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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4章 飞翔的兀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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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飞翔的兀鹰
我来到秘鲁南部,飞行在纳兹卡(Nazca)高原上空,俯瞰着地面描绘的图形和线条。
飞机掠过鲸和猴子的图形,一只美洲蜂雀赫然出现在眼前。它拍扑着翅膀,伸出纤细的嘴喙,仿佛啄食花蜜的模样儿。接着,飞机倏地向右转类的命运。《尚书·汤誓》:“有夏多罪,天命殛之。”孔子亦,穿越过荒凉崎岖的泛美公路(Pan-American Highway),在地面上投下细小的影子。飞机在空中翱翔了一会,把我们带到充满传奇色彩的蛇颈图形“阿尔卡特拉兹”(Alcatraz)上空。那其实是一只苍鹭,镌刻在地面上,身长达900英尺,想必是某一位想象力丰富的几何学家创造出来的。我们在空中兜了一圈,再次穿过公路,飞越一组奇妙的图形,看见一只鹈鹕旁边罗列着一群鱼儿和三角形图案。飞机向左转。一只庞大的兀鹰伸展双翼,庄严地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地面上。
我看得呆了。突然,另一只苍鹭出现在飞机旁边——这可是一只活生生的苍鹭——神情十分桀骛,有如一个堕落的天使,正在驾着一股从地面上升的热气流返回天堂。驾驶飞机的那位老兄喘口气,试图跟踪这只苍鹭。好一会儿一个强者,就要正视“死”,果断地心甘情愿地选择死亡。后,我看到一只锐利冷酷的眼睛直瞪过来,不屑地打量我们。然后,就像古老神话中的神禽,它斜斜地转个弯,向后滑翔进太阳光中,留下我们那架单引擎西斯纳(cessna)小飞机在低空中挣扎打转。
这时,我们脚底下出现一双笔直的、平行的线条,约莫两英里长,一路延伸到天边,看不见尽头。右边地面描绘的一系列抽象图形构造的,数学的抽象不是客观实在的反映,而是证明了思维,规模非常庞大,制作却十分精巧,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人类的作品。
这一带的老百姓都说,这些线条和图形不是凡人的产物,而是半神半人的“维拉科查人”遗留下的作品①。好几千年前,这个族群也曾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其他地区遗留下他们的“指纹”。
高原上的巨大线条
秘鲁南部的纳兹卡高原是一个荒凉干燥、土壤贫瘠、五谷不生的地方。自古至今,这一带的人烟一直非常稀少,将来也不会有大量人口移居这里——月球的表面,看起来也没纳兹卡高原荒芜。
可是,如果你是一位艺术家,而你想创造一幅规模宏大、气象万千的作品,荒凉的纳兹卡高原倒是一个理想的地点。它那广达200平方英里的辽阔台地,保证你的作品不会被沙漠风暴刮走,也不会被飞沙覆盖。
高原上有时当然会刮起大风,但由于某种物理作用,这儿的风却没有平地上那么强劲,遍布大草原的小圆石,将太阳的光热吸收和保留,散发出温暖的空气,在空中形成一个具有保护作用的“力场”(force—field)。此外,这儿的土壤含有足够的石膏,可以将小石子“黏贴”在地面下,而这种黏贴剂每天清晨受到露水滋润,会永远保持效力。因此,艺术家把图画绘在这儿的地面后,它永远都不会消褪。这一地区难得下雨;事实上,十年间总共下过不到半个钟头的毛毛雨。毫无疑问,纳兹卡高原是地球上最干燥的地区之一。
因此,如果你是一位艺术家,而你想创造一幅气势恢宏、永远存在、让世世代代子孙都能观赏的作品,那么,这块荒凉奇特的高原台地,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画布了。
专家们检视镶嵌在线条上的陶器碎片,并且对这儿出土的各种有机物质进行碳…14测量,结果证实,纳兹卡遗迹年代十分古老。他们推测的年代,从公元前350年到公元600年不等②。至于这些线条本身的年代,专家不做任何推测,因为这些线条跟周遭的石头一样,本质上都是无法鉴定年代的。我们只敢这么说:年代最近的线条也至少有1400年历史。但在理论上,这些线条可能比我们推测的更为古老。原因很简单:我们据以推断这些日期的文物,也许是后来的人携带到纳兹卡高原的。
大部分线条和图形分布在秘鲁南部一块完整的地域上,北边毗邻英吉尼奥河(Rio Ingenio),南边以纳兹卡河(Rio Nazca)为界。泛美公路从北端进入,斜斜穿越这个四方形的黄褐色沙漠,绵延46公里。就在这块土地上,散布着数以百计形状各异的图形。有些描绘各种飞禽走兽(总共有18种不同的鸟类),但更多的是几何图形,包括不等边四边形、长方形、三角形和直线。从空中鸟瞰,这些几何图形——在现代人看来——如同几十条纵横交错的飞机跑道,仿佛有一位妄想自大狂的土木工程师,受命在这儿兴建一座奇异怪诞的机场似的。
这就难怪,有些人会把纳兹卡线条看成外星人登陆的机场跑道——毕竟,直到20世纪初人类才学会飞行。这种想法当然很有趣,可惜禁不起逻辑的验证。我们很难理解,拥有先进科技,能够穿越数百光年距离的太空从事星际旅行的外星人,为什么需要一座机场,供他们的太空船降落。难道,他们所掌握的科技还不足以让他们搭乘的“飞碟”垂直降落吗?
经过仔细检视,我们可以断定,纳兹卡线条根本不曾被“飞碟”或其他飞行器当作起降跑道使用过——尽管从空中鸟瞰,有些线条看起来确实很像机场跑道。从地面观看,这些线条只不过是地上磨出的一道道痕迹;显然,有人将覆盖在沙漠上、数以千吨计的黑色火山砾刮掉,让底层的淡黄色沙土显露出来。以这种方法刮成的沟痕,全都只有数英寸深,而地基非常松软,不足以承受飞行器的轮子。德国数学家玛丽亚·雷施(Maria Reiche)研究纳兹卡线条达半个世纪之久,数年前,她以一句简单扼要的评语,推翻了外星人理论:“我担心太空人会陷入泥淖中,动弹不得。”
如果不是“外星神”的火战车降落时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