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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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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在南美洲1965)等。有有神论存在主义和无神论存在主义之分。它不,据说在大洪水消退之后,维拉科查立刻展开普施教化、重建文明的工作;在中美洲,发现玉蜀黍的奎札科特尔在“第四太阳纪”被洪水摧毁后,将农耕、数学和夭文知识带到墨西哥,建立一个精致文化。
  这些奇异的神话所记录的,是不是那些逃过冰河时代的浩劫,散居世界各地的旧石器时代人类,跟一个神秘的高级文明之间的接触?
  而这些神话,是不是一种沟通工具?
  bb贮存在时间瓶子里的一项讯息
  意大利天文学家伽利略曾说:
  
  在所有重大的发明中,最了不起的莫过于创造出一套方法,将个人最隐秘的思维,传送给另外一个人,尽管这个人远在另一个时空——远在东印度群岛,或远在一个还没有来临,数千甚至数万年后的世界。还有比这更了不起的发明吗?何况,这套沟通方法跟在一张纸上排列组合24个记号同样容易。毫无疑问,这是人类所有发明的巅峰①
  桑提拉纳、戴程德和谢勒斯等学者在神话中发现的“岁差讯息”密码,如果确实是某个失落的文明煞费苦心设计出来的沟通工具,那么,为什么他们不干脆使用文字把讯息书写下来,留待后人去发现?这样做,不是比将讯息译成密码,隐藏在神话中省事得多吗?也许吧。
  可是,万一经过数千年后,用文字书写下来的讯息流失了,或被岁月摧毁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即使不曾散佚,万一讯息所使用的文字被后世遗忘殆尽,那也等于白费苦心(就像印度河流域的古文字,虽经学者专家半个世纪的研究,但至今无人能解)。显然,在这种情况下,遗留给后世子孙一部无解的天书也没多大意思。
  因此,我们需要的是一种“永恒语言”——任何一个时代(即使1000或1万年以后)任何一个科技先进的社会都能理解的语言。这种语言很少,但数学是其中之———墨西哥古城泰奥提华坎,正是一个古文明用数学的永恒语言书写的一张名片。
  测定地球形状和面积,精确标出地理方位的测地学数据,效力可以维持好几万年,因此也是一种上乘的永恒语言。最适合表现这种语言的,莫过于地图的绘制(或巨大建筑物的兴建,诸如埃及大金字塔)。
  我们太阳系的另一个“常数”是时间语言:极为缓慢的岁差移动所校准的漫长的、有规律的时间周期。今天,或者1万年以后,当一个讯息传来72、4320、25920这类数字时,任何一个文明都能理解——只要它具有起码的数学知识,能够察觉和测量太阳沿着黄道缓慢穿越过黄道带星座的岁差移动(71。6年移动1度,2148年移动30度,等等)。
  还有一个因素,加强古代神话之间的相互关联。这个因素虽然不像《诗篇吠陀经》的音节数目那样扎实,那样明确,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察觉到它的作用。通过相似的叙事风格和共同的象征体系,描述世界灾难的神话和呈现天文岁差的神话经常交织在一起。这两种传说之间,存在着绵密的内在关联,处处显露出精心设计的痕迹。因此,很自然地,我们会追问:天文岁差和世界灾难之间究竟有没有重大的关联?
   
带来苦难的石磨
  虽然这个问题牵涉到种种不同的天文和地质运作,而这些机制我们至今犹未充分理解,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岁差周期确实关系到冰河时代的肇始和终结,而这种关系非常密切。
  这有个前提:几个相关因素必须凑合在一起,以激发一连串连锁反应。因此,并不是每一次从一个天文周期转换到另一个周期都会给地球带来灾难。尽管如此,大多数学者还是认为,每隔一段漫长的时期,天文岁差就会对地球的冰川化和非冰川化产生一定的影响。岁差在这方面的作用,直到1970年代末期才被现代学术界确认②。然而,神话中蕴含的证据显示,同一层次的天文知识,在最后一次冰河时代就已经被一个秘密的文明所掌握。这些神话告诉我们:故事中描述的洪水、大火和冰雪等天灾,跟天球座标沿着黄道带大圆圈的缓慢移动,彼此之间存在着某种因果关系。桑提拉纳和戴程德指出:“古代人相信,诸神的石磨不停地、慢慢地转动,而碾磨出来的往往是灾祸。”③
  学者现在大多认为,冰河时代的肇始和终结(连同伴随急速结冻和溶解而来的各种灾变)牵涉到三个主要因素。这些因素,全都跟地球轨道的几何变化有关:
  ①、黄赤交角(即地球自转轴的倾斜角度,亦即天球赤道和黄道之间的角度)。前文提到,在极为漫长的周期中,这个交角在22。1度(地球自转轴最接近垂直线之点)和24。5度(地球自转轴偏离垂直线最远之点)之间变化。
  ②、轨道离心率(即在一个特定时期内,地球绕太阳运行的椭圆形轨道是否拉长,距离太阳是否更远)。
  ③、轴向岁差,促使地球轨道上的四个基点——春分、秋分、冬至、夏至——缓缓地、反向地环绕着轨道移动。
  这里,我们触及的是专门的、深奥的科学知识,而这并不是本书探讨的范围。有兴趣的读者可参阅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CLIMAP计划的研究报告,尤其是海斯(J.D.Hays)和英柏瑞(John Imbrie)两位教授提出的论文《地球轨道的变化:冰河时代的进程》(VariatiOnS in the Earth’s Orbit:Pacemaker of the Ice Ages)④。
  简单地说,海斯、英柏瑞和其他学者的研究证实,当下面三种天球周期产生不祥的接合时,地球上的冰河时代就会开始:(1)离心率扩大到极限,把地球带到“远日点”(aphelion;即地球在轨道上距离太阳最远之点),使地球和太阳之间的距离比平常多出好几百万英里;(2)黄赤交角缩小到最低限度(地球的自转轴,以及它的北极和南极,比平常更接近垂直线);(3)分点岁差在循环过程中,终于使北半球或南半球的冬季,在地球抵达“近日点”(perihe lion,即地球在轨道上距离太阳最近之点)时开始;这意味,夏季出现在“远日点”,因此特别寒冷,以至于冬天累积的冰雪在来年夏天无法消溶,结果就造成地球的冰河化⑤。
  在地球轨道变化的影响下,“地球的游离”——在任何一个特定时期,地球各个纬度所接受的日光在数量和强度上的不同——可能是促使地球冰河化的一个重要因素。
  古代神话的作者,将大地遭受的灾变和天堂石磨的缓慢转动,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他们是不是想借此向我们发出警讯,促请我们注意即将来临的灾祸?
  这个问题,在适当的时机我们会加以探讨。这里我们只想指出:古代一个神秘文明的科学家,探索出地球轨道变化对地面气候和人类福祉的重大影响;他们将这方面的资讯,结合精确计算出的天文岁差率,通过神话吸引我们注意——他们似乎找到一个途径,跨越岁月的鸿沟,直接跟我们沟通。
  他们带来的讯息,我们究竟听不听得进耳朵呢?那当然得瞧我们自己了。
  
  注释:
  ①伽利略语,引述自《哈姆雷特的石磨》,10页。
  ②约翰·英柏瑞等《地球轨道的变化与冰河时代的进程》,《科学》,第194卷第4270期,1976年12月10日。John Imbrie et al,“Vanatlons In the Earth’s Orbit:Pacemaker of the Ice Ages,”Science;Volume 194,No.4270,10December 1976.
  ③《哈姆雷特的石磨》,138~139页。
  ④同注②。
  ⑤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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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33章 神奇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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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神奇的方位
  ●1993年3月16日,凌晨3时30分,埃及,基沙。
  穿过空无一人的旅馆大厅,我们——我和桑莎——迈出旅馆厅门,钻进已在路旁等候多时的白色菲亚特。负责驾驶的是一名瘦削的埃及青年,名叫阿里。他今天的任务是须在天亮前躲过大金字塔(Great Pyramid)守卫的耳目,把我们送达塔前丁若镛(1762—1836)朝鲜哲学家,实学派的集大成者。,天亮后还得把我们接应出来。出任何差错,我们都会被递解出境,而他则送进大牢6个月。
  当然,事情应该不会出任何差错。阿里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前一天,我们已给了他150美元,让他兑换成埃及镑(pounds),发散给所有相关的守卫性和倾向”。主要著作有《学校与社会》、《民主主义与教育》、,以换取他们今天暂时的“视而不见”。
  车在离金字塔不到半英里的地方停下。我们沿着纳兹勒散曼村(Nazlet…el…Samaan)边缘的山坡,往金字塔的北面行进。在守卫的灯光打不到的暗路上,我们踏过柔软沙地,一步一步沉默地向前走,既兴奋又不安。贿赂是否成功时间的哲学》、《或然性理论》、《量子力学的哲学基捶、《科,阿里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们隐身在阴影中,注视着金字塔巨型身影高耸入天,遮蔽住南方天空的星辰。就在此时,从西北角窜出了三名武装警卫,他们的身上为了御寒而披挂着毯子辩证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导下,人类所从事的各个,手上则拿着霰弹枪。到离我们只有15码的距离停下来,点燃香烟。阿里以手势要我们立定不动后,兀自从阴影中现身。他走到守卫身旁,开始与他们攀谈。双方显然陷入激烈辩论。只见他们争执了一会儿后,阿里终于向我们招手,要我们加入他们。
  “出了点问题,”他解释道,“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就是这位队长(他用手指着一位个子矮矮、胡子没刮、神情不爽的家伙),坚持我们要多付30美元世界。价值世界即作为世界之本体的世界,它是人的情感和,否则就一切免谈。你看怎么办?”我从口袋掏出皮夹,数了30美元,交给阿里。他把钱折起来,转手交给了队长。队长很有威严地把钱放在胸前的口袋,终于与我们握手成交。
  “好了,”阿里说:“我们上路吧!”
   
近乎神话的高精密度
  警卫继续从北面往西巡逻,我们则绕过东北角,来到大金字塔的东面。
  我很早以来便养成在探着古迹时,必定会根据遗迹方位,先确定自己置身处地的定位习惯。这时,我发现大金塔的方位,北方正好面向正北,东方面对正东,南方面对正南,西方面对正西,误差不会超过圆弧的3分(南面的差距不到2分)。不论是哪个时代、哪个建筑,这种精确度都难以令人置信,何况以金字塔建造完成的4500年前的埃及而言,此高精密度更是不可言喻,近乎神话了。
  圆弧的3分,以百分比而言,仅仅为0。015%的误差。我曾经和一些结构建筑师谈过大金字塔,他们都表示无法理解为什么金字塔需要如此高的精密度。从实际建筑的角度来看,耗费了极大的精力、时间、经费,达成此等高精密度外,对建筑物整体结构并没有太多影响,因此意义似乎不大。就算金字塔底座的方位,偏差个圆弧的二、三度(也就是说有个1%左右的误差),一般人还是无法以肉眼辨识出来。但是,在建造时,为将误差从二、三度缩小至二、三分之微时,所需要投注的工作量之大却非建筑物的差异所能够表达的了。
  显然,在人类文明初露曙光之际,古埃及的建筑大师有非常强烈的动机,要把金字塔放在非常严谨的方位上。而且,这些建筑大师必定技术高超、知识渊博,并已有精良的工具与测量器具,才能够建造出如此精密的金字塔。从塔的一些其他特质中,我们也不难证实这一点。例如,金字塔尽管庞大,但它的四边几乎完全等长,显示当时的建筑技术精确度极高,其误差率比今天一般办公大楼建筑还要小。当然金字塔不是办公大楼,它是人类史最伟大、最古老的建筑物之一,北面底座边长755英尺4。9739英寸,西面755英尺9。1551英寸,东面755英尺10。4937英寸,南面则为756寸0。9379英寸。最长的与最短的一边之间,差异不到8英寸,也就是说在平均边长达9063英寸的底座上,金字塔四边互相的误差率还不到1%①。
  从工程的角度上展示出再多的数字,也无法说出要达到此等精密性所需要付出的精神与技术。而建造金字塔的大师们,如何达成如此高标准精密度②,至今学者们还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真正让我感到兴趣的是,并非精密度的数字本身,而是它背后隐藏的问题:为什么埃及人要替自己订下这个高标准?如果他们能宽容的误差度为1%~2%,而非0。1%以下,不仅不会对品质造成明显的影响,反可大大降低工程的难度。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为什么他们要坚持用困难的方法做事呢?也就是说,为什么在一个4500年前建造、理论上非常“原始”的大石碑物上,古埃及人必须要这般坚持连机械时代都难以达成的高精密度呢?
   
历史的黑洞
  我们一行要登上大金字塔的计划,其实早在1983年几个愚蠢的观光客摔死以后,便被埃及政府宣布为违法。其实我们也够愚蠢的(尤其尝试夜半登高),而且我实在不愿意打破一个基本上相当良性的法律。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对金字塔浓厚的兴趣,加上想要得知有关金字塔一切的强烈欲望,驱策我舍弃良知,不顾一切地来到金字塔的前面。
  在东北角与巡逻警卫分手后,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过东面,来到东南角。
  大金字塔和正东方三个“附属”的小金字塔之间,一条残破而蜿蜒的石道笼罩在巨大的黑影下,石道旁还有三个好似巨型墓园般又深又窄的石坑。根据早年考古学者的考证,这三个洞穴的形状应该是为了收藏一种流线型、高性能船只而建造的;但考古队伍挖掘时,洞穴内却空无一物。
  步行至离大金塔东面入口中途,迎面又来了,对巡逻警卫,其中一人少说也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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